第 15 章
第一场考试开始前，我跟鹿丸他们凑在一起分析了中忍考试可能会考到的内容。一致认为，除了要测试下忍的战斗能力外，理论储备和情报侦查分析应当也是考察的内容之一。也就是说，除了对战外，还会考——
“笔试?！”
鸣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啊嘞，啊嘞，真的会考笔试吗?”
“啊，虽然很麻烦，”鹿丸挠挠他的冲天炮马尾，“不过，只要站在制定者的角度想一下，他们想要选拔出什么样的中忍，那么摸清考试的大体内容，并不难。”
志乃点头:“就像小樱说的，中忍，不单单是武力值高就可以，作为一个团队的领导者，他还需要具备一定的理论储备和情报侦查分析能力。”
“什么啊，照你们这么一说，有一种待会儿绝对会考笔试的感觉，对吧赤丸?”
“汪汪！”
丁次左右看看:“现在大家都被聚在这间屋子里，这么小的空间，除了笔试也考不了其他的东西吧?”
“怎么办，怎么办，”鸣人眼泪四迸，扑过去抱住佐助的胳膊:“这种时候，你可一定要帮我的说，佐助！”
“……知道了，你个笨蛋大白痴，赶紧放手！”佐助十分嫌弃，但好歹在上学的时候帮鸣人作了不知道多少回弊，眼下不过是唯手熟尔。
隔壁的兜正在给小菜鸟们安利他的情报卡，结果招惹了其他村子的忍者，被收拾的眼镜都碎了。
我翻了白眼:装！
鸣人刚要上去帮他说话，考官们就万众瞩目的登场了，我赶紧把鸣人拉回来。
第一场，不出所料，是笔试。
考前规则，最关键的有两条:
第一，不可以用拙劣方式作弊。
第二，三个人共同合算分数。
按照号码找到自己的座位，鸣人前后左右看了看，浑身散发着文盲的绝望——樱酱，隔着自己十万八千里；佐助，隔着自己也是十万八千里。而且，更可恶的还是，他居然坐在了第一排，在那个看起来很凶的刀疤脑门的眼皮子底下，这还怎么抄啊？
鸣人可怜兮兮地朝佐助看了一眼。
佐助:“……”
那个白痴，他们三个这次绝对要完蛋了。
试卷上的题目对于现在的下忍们难如登天，但对我来说刚刚好，上辈子表人格樱都能自己做出来，更何况多活了三十几年的我呢？
唰唰写完手里的卷子，我抬头看向第一排抱头抓狂的鸣人，深知考察目的我安全不担心第七班会在这里落榜，心里反而有些好笑，不管哪辈子，笔试都是鸣人的克星啊。
此时，拿到卷子的佐助:“……”
上面的题，他一个都不会，不过他有写轮眼，随便找了个看起来靠谱的人，直接Copy他的动作。突然有点庆幸没跟鸣人坐在一起，不然让他知道自己也不会，绝对会被白痴嘲笑的！
做完卷子，我开始思考井野说的那些话，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咳咳，就是说，是选择斩断这份感情，还是选择不顾一切朝卡卡西奔赴……人的一生可是很短暂的，把时间都浪费在逃避上，那也太没出息了！
嗯?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挤进了身体。
我闭上眼睛，果然——
挤进我精神世界的井野笑的一脸花开:“小樱~快来让我看一下你的答案！”
“可以，顺便帮我给鸣人也做一份吧。”
“什么啊，人家还想帮佐助答题呢~”
我想，没用的姐们儿，你的真爱是佐井，那小子现在还待在根部里拿自己不当人呢。
“求求你啦，毕竟佐助还有写轮眼，不管鸣人的话，他绝对会交白卷的。”
“哼，好啦好啦，我帮他就是啦！”
“阿里嘎多！”
等井野走后，我发现有几只小虫子正绕着我的卷子飞，虫子走后没一会儿，我一抬头，就看见自己头顶上飘着一只沙眼球。
我:“……”
就都逮着我这一只羊往死里薅是吧?
铃声响起，就在大家以为考试结束时，考官突然宣布还有第十题。
最后一题——在答与否之间二选一。
选择答——答错，全员不合格并且终身丧失成为中忍的考试权利。
选择不答——视作放弃本次考试，并且连同组的三人一起淘汰，但还可以继续参加下次的中忍考试。
答还是不答?
进退两难。
听到这个规则后的教室瞬间炸开了锅，在场的下忍们一个个怒不可遏，为了当上中忍，他们都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现在却要面对这种让人绝望的规则……如果这次考试一旦失败，就将终身丧失成为中忍的机会，那自己先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在强大的压力下，没过多久就有人开始举手选择放弃比赛。
我坐在后方，撑着下巴看向前排身体僵直的鸣人。
鸣人的梦想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当上真正的忍者，在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面前证明自己。为了这个梦想，上辈子的他不管吃多少苦都没想过放弃，所以我相信这次的他也不会放弃。
鸣人缓缓举起手，在大家都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出乎意料地把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我、我绝不会放弃！”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好多正想放弃的下忍震在原地。
“就算是这辈子只能当下忍，我也会成为火影给你们看！没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怕你！说到做到，永不言弃，这就是我的忍道！”
佐助白了鸣人一眼，嘴角扬起:“这个八嘎。”
少年人八嘎又热血的冲劲儿瞬间点燃了整个教室。
“就是！我才不会放弃呢！我是一定、一定会成为中忍的！”
“哼！就算当不了中忍，老子也是岩忍村最厉害的忍者！”
“就是，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了成为中忍都付出了什么啊?谁会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放弃啊！”
教室里原本紧绷的气氛荡然无存，所有人都眼神坚定地望向考官，传达着他们永不放弃的决心。
现在，这场考试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剩下的人都不会再选择举手。
伊比喜严肃地看着大家，然后突然宣布——“剩下的所有人，顺利通过！”
“身为忍者，总会有无论多么危险都不能拒绝的任务，这个时候要做的不是退缩而是在关键刻向同伴展示自己的勇气，并拥有突破困境的能力，在关键时刻把希望寄托到明年、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注定没有成为中忍资格。”
伊比喜的话，让在场的下忍纷纷愣住，就在大家陷入深思时，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飒爽女忍突然破窗而入，背后带着夸张的黑底白字横幅，“现在可不是你们高兴的时候！我是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她高高举手:“你们，都跟我来！”
第二场考试，卷轴争夺战。
为期五天，无论什么方式，就算是杀死其他忍者也被允许，只要在五天内，集齐天、地字卷轴并到达中央塔的队伍就算合格。
44号练习场，死亡森林。
第七班一路奔驰，直到第一天的傍晚，都没有碰到什么敌人，甚至连陷阱猛兽之类的也没有见到一个。
“啊嘞，真是意想不到的顺利啊，已经离中央塔很近的说，”鸣人一边捡柴火，一边兴奋道:“要不再炖锅蘑菇汤吧我说，刚才我看到那边长了好多蘑菇的说！。"
“别松懈，白痴。”佐助用小小的豪火球把柴火点燃。
我拎着三条刚从河里抓到的鱼回来:“而且，这里锅都没有，鸣人你拿什么煮汤?”
烤上鱼后，我盯着噼里啪啦燃烧的柴堆，想到暗中窥伺的大蛇丸，完全放不下心来，叹气道：“这一路平静得有些不可思议……”
“怕什么，谁敢来，就把他揍飞的说！”鸣人一如既往的心大，整个人躺在草地上，这里树木茂盛，只能依稀在枝叶交错的缝隙里窥见一丝星光，他抬手握拳，“吆西，快来人吧，最好带着地之书的说！”
佐助没有说话，但脸上明显是默认的表情。
这辈子，我身边的很多事情都已经被改变了，我不敢确定这些小小的蝴蝶翅膀会不会对‘大蛇丸袭击木叶’这件事的发展产生影响。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忆上辈子的事情了，刚穿过来的那段时间里，我偶尔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无限月读。随着在这个时空里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越来越真实，未来的进程也越来越不可琢磨。
我看着旁边又开始互相斗嘴的鸣人佐助，心想，虽然未来变得不再可知，但眼下的生活，就很好。
“鸣人，佐助，要不我们定一个暗号吧?”
“暗号?”×2
我点头:“不排除会有人用变身术变成队友混入队伍夺取卷轴的可能。”
“所以，如果我们走散了，就算看到了彼此也不可以马上相信，因为那可能是使用了变身术一类东西的敌人哦。”
鸣人挠挠头，“啊喏撒，那定什么暗号好啊?”
“不能太大众，”佐助说:“太容易被别人猜到的话，暗号就没有意义了。”
“那我来想一个好了，”我摸着下巴想了一会，严肃地说:“想到了！我只说一遍，你们必须记住哦。”
“一嗅二视三动眼，四滑五叉六外展，七面八听九舌咽，迷走及副舌下全。大脑位于颅腔，大脑脑干小脑全，平均重量一千四，约占脑重十之八。”
“记住了吗？”
鸣人&佐助:“……”
除了你谁还可以对出来这种暗号啊?!
佐助收起写轮眼，点头。
鸣人:“……”
佐助看向他，嗤笑:“白痴，没记住吧?”
“……”鸣人:“我、我当然记住了！”
“真的吗？”佐助:“我……”
就在两个人又要开始互怼的时候，一阵诡异的劲风忽然从林中刮来。猝不及防间我们三个被这阵风刮得向后跌去，鸣人更是直接被大风吹进了背后的树林里。
柴堆被吹得七零八落，地面也被这阵邪风犁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我扶着树干站起来，警惕道:“没想到暗号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喂，你们没事吧！”鸣人从树林里钻出，朝我们挥手跑来。
“站住，”佐助拦在我和鸣人之间:“先说暗号。”
“嗯！”鸣人点头，十分流畅:“一嗅二视三动眼，四滑五叉六外展，七面八听九舌咽，迷走及副舌下全。大脑位于颅腔，大脑脑干小脑全，平均重量一千四，约占脑重十之八。”
我&佐助:“……”
佐助直接一把手里剑朝他丢过去，“看来你对鸣人真的太不了解了，”他眼神冷冽地盯着对方：“那个白痴吊车尾可不是能把暗号背下来的人。”
“是吗……”对方几个跳跃躲开手里剑，盯着佐助看了几眼，然后怪异地笑了起来:“宇智波吗？”
‘宇智波吗？’——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语气，眼前‘鸣人’阴冷的蓝眼睛和一双诡异的金色蛇眸慢慢重合，这个人是，大蛇丸！
“砰”的一声，我瞬身捶上他的太阳穴。这一拳，我几乎使出了全部力量。出其不意之下，‘鸣人’倒飞出去、脑袋开裂、鲜血横流，被自己撞断的树木砸在地上。
佐助惊呆了:“……樱?”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鸣人’已经重新站了起来，我紧跟着冲上去，再次落拳，重重打在对方柔软的腹部，“砰”——对方立刻血花飞溅，脏器碎裂。
“呵呵、”明明已经脑浆横流、五脏碎裂，‘鸣人’却还活着，甚至还能发出阴沉低哑的笑声。他颤抖着支起残破的上身，突然伸长舌头缠住了我的脖子。
我将查克拉聚集在手指上，一个用力，生生扯断了那条湿滑黏腻的舌头，将它丢在地上。而‘鸣人’则趁机跳到了旁边幸存的一棵树上，血液和碎肉末撒了一地。
他在蛇的支撑下站了起来，双手摸索着头皮上的裂缝，然后往两边用力撕扯，一个黑色长发、面貌阴沉的女人就像蛇褪皮一样从‘鸣人’的皮囊里钻了出来。
佐助握紧苦无，被恶心的脸色发青:“那个在大门外挑衅考官的音忍?”
我攥紧拳头，背后冷汗渗出：“不，或许该称呼他为，大蛇丸。”
大蛇丸?那个S级叛忍?
佐助脸色更难看了。
“有意思，”血不停从他身体各个部位流出，大蛇丸却毫不在意，看向我，“这久违的怪力，你是，纲手的弟子?"
我解开阴封印，平时积累的查克拉被瞬间解放，黑色的百豪之印在脸上蔓延开来，创造再生之术立刻把我身上的大小伤口治愈。
两条大蛇突然从我身后冒出，一条瞬间把我缠住，另一条张着大口就朝我扑咬过来，我用力把环住身体的大蛇撑碎，另一条也被佐助的手里剑拦下。这时，树林里突然传来鸣人的声音:“岂可修，差点被大蛇吃掉的说！”
我和佐助侧头看去，就看到了浑身狼狈的鸣人，他脸上带着伤口，身上还时不时滴落几滴粘嗒嗒的黏液，蓝色的眼睛警惕地看向大蛇丸:“樱酱，佐助，现在是什么情况的说?”
佐助:“是大蛇丸。”
鸣人挠头:“大蛇丸?”
我:“他跟自来也一样强，还想把我们都杀掉。”
鸣人:！！！！
“鸣人啊，看起来，你已经把那条蛇杀死了嘛，”大蛇丸上下打量他:“有趣，倒是我低估你了。”
“啰嗦！”我再次挥拳而上，却没有打到大蛇丸，轰然一声巨响，大地塌陷，树木四散，鸟雀受惊而飞。
多年配合，三人还是很有默契的，小樱此招一出，佐助和鸣人立刻反应过来，也马上跟着使出了显眼扰民的忍术朝着大蛇丸攻了上去。
现在的他们绝对不是大蛇丸的对手，先把动静闹大了，引过来暗中观察的考官再说！
于是，守在死亡森林周围的暗部就看到，死亡森林的某个地方突然尘土扬起，树木消失，然后巨大的豪火球冲天而起，还有一堆橙色的影分身在不断乱飞。
暗部:“……”
抢个卷轴而已，这是要把森林直接拆了吗？
带着犬形面具的天藏冲其中两名暗部抬手，两人立刻动身前往查探。
与此同时，死亡森林里的其他考生也注意到了这个大动静，尤其是跟小樱他们相熟的鹿丸等人，立刻朝着他们的方向赶去。
等鹿丸他们赶到时，简直要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只见尘土四飞，小樱翻身腾空，一拳捶在大蛇的脑壳上，然后大蛇就甩着受伤的脑袋哀嚎了几声、摔在地上不在动弹。
注意到鹿丸他们的到来，我甩掉手上的蛇血，提醒他们:“不要轻敌，他是大蛇丸！”
大家不是鸣人，都明白‘大蛇丸’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鹿丸立马变了脸色，拦住想要马上冲上去的牙，脑子里闪过一堆作战计划，招呼小伙伴们听他指挥。
大家对脑子从小就好使的鹿丸还是很信服的，除了不怎么擅长战斗的井野和雏田外，都纷纷按照鹿丸的指示加入战局。
不得不说，有了鹿丸的指挥和小伙伴们的配合，小樱的压力骤然下降。
两名暗部匆匆赶到，还来不及为眼前的战斗震惊，就被鹿丸大声使唤:“大蛇丸来了！快，通知火影大人！”
大蛇丸本就凶名在外，鹿丸这么一说，刚到的两名暗部立刻结印消失，完全来不及感受被下忍指挥的微妙感。
丁次的肉弹战车被大蛇抽飞，晕倒在地，情况不明。
但眼下的情况，我根本腾不出手帮丁次做治疗，被大蛇丸召唤出的几条大蛇接连不断的朝我们进攻，完全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我们打死几条，他就接着再召唤出新的替代，体力在不断流失，再这样下去只有被他耗死的下场。
我和鸣人佐助彼此对视点头，三型诱攻阵再次摆出，不过，这次的主攻手是我。我半蹲身体、脚下发力，地面立刻开裂，我朝大蛇丸腾飞冲去，在佐助的火遁和鸣人影分/身的掩护下提起拳头：“八格牙路！”
“砰”——大蛇丸被怪力捶进了大地。
小伙伴们停住攻击，紧张地看向大蛇丸砸出来的坑洞，一秒、两秒、三秒！就在大家以为小樱她成功的时候，一只惨白的手攀住坑洞边缘，大蛇丸慢慢爬了出来——满身是血、笑声变/态，看过的人后来都连着做了好几晚上噩梦。
在大家有点绝望的时候，一道十分青春的声音高昂传来——“樱小姐，我来誓死保护你了！”然后就迅速加入战局。
跟在他后面的宁次和天天:“……”
“粗眉毛！”鸣人都要哭了：“你太帅了！粗眉毛！！”
我&佐助：“……”
不过突然出现的援军确实可以鼓舞士气，大家再次开始战斗。
宁次打开白眼，看向大蛇丸，震惊道:“他的身体……怎么可能！”
天天紧张地问:“怎么了，宁次。"
同样用白眼观察的雏田声音颤抖:“伤口在愈合，破裂的脏器也在快速再生。”
井野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那、那还是人吗?”
我捂住胳膊上不再自动愈合的伤口，脸上的百豪之印缓缓褪去，糟糕，查克拉要耗尽了……身体虚脱的感觉涌上来，我勉强站立，根本动不了手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大蛇张口朝我逼近，此时鸣人他们被其它的大蛇绊住脚步，根本赶不过来，我只能调整姿势尽量保护好致命之处，在受伤跟一口被咬死之间选择前者。就在距离近到我可以闻见蛇嘴里的腥臭味时——
“雷切！”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卡卡西从我耳畔瞬间擦过，银色的闪电四溢，伴随着尖锐的鸟鸣，将朝我扑来的大蛇从头到尾、劈成两半。
这一切都仅仅结束在眨眼之间，我耳边那几缕被卡卡西经过时带起的头发甚至才刚刚落回耳畔。
卡卡西背对着我，挡在我们和大蛇丸中间。
我愣愣注视着他，呼唤脱口而出、声音几不可闻:“卡卡西……老师?”
“到此为止吧，大蛇丸！”苍老却不失雄浑的声音在森林上空响起。三代大人带着暗部和木叶各班的指导上忍赶到。
凯、阿斯玛和红瞬身上前，跟卡卡西一起把学生们护在身后。暗部则或远或近的围住大蛇丸，阻隔了他的退路。
藏在林中，远远观战的我爱罗对勘九郎和手鞠说:“走吧。”然后转身离开。
勘九郎犹豫了下，手鞠低声说:“先回去告诉马基老师这里的事情。"
砂忍三人组悄悄离开了死亡森林。
“老头子，你来了啊。”大蛇丸呵呵笑着，看起来一点都不为自己眼下的处境担忧。
宁次表情冷峻:“现在，他已经几乎完全恢复了。”
天天捂住嘴:“怎么会……”
雏田小声说:“三代大人和老师们都来了，鸣人君和大家应该都会没事的。”
晚到一步的医疗忍者在三代的命令下把我们带下去处理伤口。
被医忍扶走前，我冲志乃使了个眼色，他微微点头，手指动了下，一只黑色的小虫子悄无无息地爬进草丛隐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