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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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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包有乾当众殴打包父并见了血的暴力行为给喻礼留下心理阴影,尹肃和南卦连夜带她去做了心理疏导,替她向学校请了假后,直接领着喻礼飞去了私人岛屿散心。

假期结束,桌面的卷子堆了厚厚的一沓。

“喻礼,我用红笔勾的试卷是老师已经讲解过了的,你需要答案的话可以来找我。没勾的是作业,你可以抓紧时间写一写。”

“谢谢,麻烦了。”

“小事而已,不用客气。”副班长递来一颗糖,关切道,“你身体好点了吗,请那么多天的假是不是很不舒服?”

“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你稍微等我一下,一会儿跟我去办公室核对一下自己的信息表。”副班长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走到了后面,“蒋莱,岑妄还是没有消息吗?”

“饶了我吧孙姐,您一天问我八次我也不清楚啊,妄哥他真的什么都没说。要不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他来了呗?”

“那怎么行,老班最近去教研活动了不在学校,我每天还得跟他汇报考勤情况呢。再说岑妄五天没来学校了,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有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吗?”

蒋莱摇头。

“行吧,那我去办公室找找看。”副班长妥协,回头招呼道,“喻礼,咱们可以走了哦。”

“好。”

“真怪,不止蒋莱,我今早去问了周辉,他也没有岑妄家里人的联系方式。他们关系都那么好了,我还以为多少会知道一点,不然我也不至于指望岑妄会认真填了登记册。”

她还记得高一刚入学,在班级里收集新生入学资料。岑妄的那张就潦草地写了个姓名,连性别和出生年月这种简单的信息都懒得填。她当时就在想,能在高手云集的一中成绩断层拿年级第一,果然是有点个性在身上。

喻礼说:“或许他和家里的关系一般,不怎么联系也说不准。”

“怎么可能,他一看就怎么说……呃,属于被爱包围着长大的那种人。”

喻礼突然就想起那天深夜,大雨中拖着伤口独自去拿药的寂寥身影。被爱包围着长大?怎么会,他外露出的目空一切的张扬不像是因溺爱灌注的无法无天,更像是,被抛弃后苟延残喘捱过了死亡,所以才对自己觉得无关紧要的事物十分漠然,是真的不在意的那种。

这很像她捡到汪崽时的感受,瑟瑟发抖却依然对她恶狠狠地龇牙。

见她不说话,副班长解释:“你可能没听过他爸爸岑谦,为官清正廉洁,各种事情都冲在一线,家里大概在商业上也很成功,每年都会捐上亿的善款。他真的特别好,很难用词语形容吧,总之大公无私说的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所有人都知道?”

“这种是我从新闻上看到的啦,不过应该都是真的。我家住北边那里的老小区,去年道路塌陷,有个男的受伤,腿断了,岑局还亲自登门看望。这仅仅是我看到的,没看到的不知付出了多少呢,大家都在夸A市有他在真的很安心。”

喻礼点头,像是认同了她的说法。

副班长是典型的热络性格,话很密,思维的跳度也大。

喻礼听她细细罗列了A市近半年的刑事事件,打断道:“岑妄倒不至于遇到那种事情。”

“真的吗?可我现在越想心里越慌,你说老班要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看见班里少了个活人,那我不得当场以死谢罪……”

喻礼沉默。

她该怎么说,一个失踪几日音讯全无的人昨晚还给她发了段挑衅数值拉满的视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拎着两根菜叶漫不经心地晃,逗得小羊张着嘴、仰着脑袋不明所以地跟着转,末了,还听到闲心大发录视频的某人轻笑着骂“笨蛋”。

她很清楚,“笨蛋”是在拐弯抹角骂她呢。

所以恶人哪能那么轻易就没了,他的命可够活得很,喻礼想。

一阵风拂过,荣誉榜的理科部分,两张颜值出众的照片并在一起足够吸睛,男生黑漆漆的眸子敛住锋芒,唇角微微勾着;而女生眉眼弯起,笑得明媚。

同样的红底,同样的穿着一中的秋季校服,如果不是照片中间隔了一两厘米的距离,还真以为是处在同一张画面里。

……

“别跟我说这就是你一小时前打包票说的好地方。”

喻礼环顾整个私人庄园,面积比她前段时间用来放养小猫小狗的小了点,装修风格从里到外都透露着“我有钱,非常有钱”几个大字。

“这地方不好吗?你看。”南卦用指腹蹭了蹭挂画的边框,“金子做的。”

“你别跟我说这是包家人举办的宴会。”喻礼在进别墅大厅看到整体布局的第一眼就想这么问了。

“NO,你想多了,是我爸那边一个朋友的父亲过寿,我寻思着一个人来多没意思,想着你的身份都在A市传遍了,就把你揪来陪我了。”接收到喻礼不信任的眼神,他妥协,“好吧,这家还真跟包有乾有点亲戚关系,我这不是想帮你脱敏治疗嘛!”

喻礼摆手:“走了。”

“哎哎哎等等,我听说岑家也会有人过来,你不是也一直联系不上岑妄嘛。”

半个多月了,除去那晚的逗羊视频,岑妄再没给她发第二条消息。

夜深人静刷题刷累了的时候,喻礼偶尔放空时会记起副班长的话,岑妄不会真出什么意外了吧?虽然想法一出来就立马被她摒弃。

如南卦所言,她确实挺想知道岑妄的具体状况,不想被蒋莱和副班长他们带得疑神疑鬼了。

见她要走的态度有所动摇,南卦继续:“能称得上岑家人的,也就岑妄和他爹。毕竟岑谦的身份摆在这,不适合大摇大摆地来这种场合,所以来的会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喻礼停住,牵了牵裙褶,“哦,那我等一会再走。”

“哦~知道岑妄要来就等一会啦?刚刚不是还十万火急非要回家做卷子吗?”南卦贱兮兮地拉长音调,“礼宝,你想他了?”

“嗨喻礼,最近还好吗?”

尹肃从她那年被绑架后就把喻礼保护得很好,A市人只知道他对女儿宠得很,可问到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一概不知。

上次那人不仅在一中表白墙揭露了喻礼的身份,还在网上发了她的照片,虽然有点模糊,但礼安大小姐的名号摆在这里,就是个怪物都能有人不间断地将她夸出花来。

喻礼和南卦刚进门就收到了不少的注目礼,起初大家都在猜测这么漂亮的人从没见过,是哪家的人,直到刚刚包有乾一声高昂的招呼,现在大半个厅的人都蠢蠢欲动,想和礼安唯一的继承人搭话。

喻礼蹙眉,看到包有乾的脸后,笑道:“还不错,你爸爸呢,还好吗?”

包有乾笑容一僵:“我爸爸?他挺好的,就是一直跟我念叨说很喜欢你,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带你去家里做客呢。”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去家里做客?几人握着香槟面面相觑:难道包家小子会和礼安结亲是真的?!

南卦不客气地怼回去:“别,你来我家门口表演你打你爸,还请我妹过去玩,你什么心理?”

喻礼接:“可能邀请我一起去打?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太血腥了。”

“包有乾打他爸的事情原来是真的啊?”

“小孩都知道家丑不外扬吧?真孝顺啊,还请人家女孩子一起揍。”

“长得丑玩得花,真不懂事,养他不如养块叉烧。”

包有乾在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下脸臊得发烫:“上次都是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喻礼挑眉:“是吗?可我家的保洁阿姨第二天在门口扫到了好几颗牙齿,你有空去门卫那领一下吧,毕竟是叔叔的东西,我不好私自处理,你觉得呢?”

「“包有乾眼睛慌乱地瞟到旁边,喻礼身后的一座雕塑上面挂着木牌,他想岔开话题,道:‘家里还放了警示牌,真有意思,让我径直攀爬。’”」

「“径直攀爬”错误,正确的文本为“禁止攀爬”。」

众目睽睽之下,包有乾四肢着地,噔噔噔地爬到了雕像的脑袋上开始打坐。

南卦愕然:“他怎么了?”

喻礼:“良心发现,现在正在求老天宽恕吧。”

“嘁,还不如现在去买副假牙求他爹宽恕。”

……

在大厅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岑妄,喻礼像个吉祥物被人不停地搭话,应付得烦了,跟南卦打过招呼提着裙摆去了楼上的休息室。

“……你不愿也得愿!回来,你敢出去,以后就都别回家了!!!”

喻礼没有偷听别人家庭矛盾的习惯,加快了步伐,却还是和推门而出的姚婧碰了个正着。

她犹豫片刻,问:“要不要去我的房间擦个眼泪?”

没想到姚婧会如此顺从地跟过来,喻礼看着缩在沙发角落、捧着玻璃杯小口嘬热水的人,翻出抽屉里的毛毯披在了她的肩上。

磁场不对的两人相对而坐,谁都没说话。

姚婧紧了紧握着杯壁的手指,先开了口:“一直没问,你英语剧比赛那次,还好吗?”

“没事。”

“嗯。”

喻礼指尖抵着太阳穴,看她:“刚刚的情况,介意和我说说么?”

“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可怜,还是因为上次帮你喊了岑妄所以心里过意不去?”

“你还记得吗,你那天问我为什么用钢琴帮你伴奏。”

姚婧不知道这个和她的问题有什么联系:“喻礼,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我……”

“那就是忘记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我说裙子很好看,不继续跳很可惜。”喻礼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继续,“现在,也是一样的理由。”

姚婧努力维持的平和终于破裂,她捂着脸从小声哭泣变成嚎啕大哭。

姚家在最兴盛的时候都挤不进A市最高一级的豪门圈子,近几年衰落得尤为明显,所以迫切地想搭上其他有名望有本事的家族。

姚婧喜欢岑妄,若是能和岑家有关系那是再完美不过的事情,所以姚家人对她一心和岑妄交结喜闻乐见。但岑妄的不喜欢很明显,在他痴恋喻礼的绯闻传出去后,姚家人便自作主张,迅速换了人选:够不到最上面的那个阶层,勉强将目标放到了二流的人家里,例如包家,例如沈家。

“凭什么这种时候就要把我推出来,我弟弟在国外学习公司管理,我今晚却要在那两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中挑一个下药,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喻礼等她发泄够了,将姚婧喝到一半的水倒满:“只要你不想,就够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会帮你。”

喻礼觉得有些可笑,下药这种老土的手段还真是常用常新。

她刚刚一个人坐在角落躲清静的时候,总有侍从过来询问是否需要饮料。起初还以为是宴会的主人特别的关照,后来连续来了好几次,喻礼拒绝后便发现侍从离开时总会特意绕开人群,有次一位女士伸手去拿,还被阻止了。

喻礼大致猜到了饮料里有东西。所以在那位侍者第五次过来的时候,她潇洒地写了张支票压在了托盘上,问指使的人是谁。

姚婧问:“为什么?”

想给她下药的,刚好是姚婧口中令人作呕的那两位。

喻礼笑:“不为什么,就当我惩恶扬善。”

被自己收买的侍者领去房间,两兄弟兴奋难耐地搓了搓手。

结果刚进门就被人按住,把他们亲自下了药的果汁灌了个干净。

“这就可以了吗?”

喻礼:“不够。”

房间是沈寅他们提前布置好的,在大床周围架了三个机位。

喻礼闭了门,下楼后面色不虞,找侍者寻求帮助。

喻礼一出现就被宴会厅的人盯上,大家都是人精,明白她在尹肃心里的地位多么重要。

所以当得知喻礼的项链丢在了楼上的休息室里,不少人争先恐后地献殷勤,纷纷涌到房间门口。

里面有暧昧的声响,但不影响他们的动作。

破门而入,所有人都看到了沈寅的残缺,并且,在和自己的表弟苟合。

全场寂静,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讨论。从今天起,包家特意传出的喻礼和包有乾的爱情要替换主人公了。

喻礼提前和南卦离开。

在庄园门口等车时,她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唯一的浮木,文雅惊惶万状:“喻礼、喻礼你救救我,有人要杀我,我不想死!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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