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以凡皱了皱眉,无园春的后人有谁?对方到底是何许人?他心里某种壁画要戳破成烂,曾经他调查过,因为灭派那事开始产生恐惧,他怕有人私下报复,便隐藏于低级团队中,以凡之前是高位首领,要不是那臭女人曾伤他致命一击,致命为男人下面那个,导致武力下降许多。
以甲紧紧护着人,举起剑对着苏星桑准备要攻击的姿势,可苏星桑是谁,是生死派里的高位者,生杀门的首领,简称女杀神。
苏星桑武功高强,天生是位武将女,没有命门,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她比常人还要努力,承受能力比普通人要厉害一些,受过的伤不止百次,她站在生死派的高位,不是用武功换,而是用命一次次打拼换取,每一次执行任务,都像是去阎王那里送命,一切的一切是苦尽甘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傀儡,不似人间烟火,不似仙女下凡,不似宛如杀狂,只是一个满脸被仇恨覆盖的女子。
苏星桑一张苦笑脸,品德高尚已不复返,往日的情绪一一消失,存在只是内心痛苦而向外发泄,她难过的是对方或许没掺和早年无声派,乱杀无辜不是苏星桑的为人,她正纠结要不要下手?
突然间以凡剑出手,一向刺中苏星桑的右胸,她突然醒悟,当杀手不可有怜悯之心,一旦产生善心,后果即将死去,苏星桑被刺痛回过神立马清醒举剑一甩,长剑对准地,左手抵对方的剑,不能往里再插,胸口溢血流黑衣,衣已染了大片区域,她想着这样下去死的更快,便忍着痛快速后退,以凡也不落后,他手中的剑努力往前伸,想杀死这个人!
他终于知道对方是何人,是闻风丧胆第一刺客,生死派女首领大名鼎鼎的苏星桑,怪不得有种熟悉感,苏星桑就是那个刺伤他的臭女人。
苏星桑转个身时飞速转剑,大拇指抵银剑黑把手边,剑尖锐的地方快速划过对方,一击致命,不过对方使她同情一会。
“你!你...为什么...”以甲捂着脖子说,眼神紧紧盯向后边,想问为什么这样对他。
原来以凡觉得自己不敌苏星桑,便拉了以甲挡在他前面,算是拉个垫背替他而死,毕竟他是什么人,原无声派高位首领,也算是江湖响当当的第二杀手。
苏星桑挑了挑眉,说:“原来是你以不凡!”,这是肯定道,她认识以不凡,未当首领时,曾听闻以不凡拿下过散影派大半多人,导致散影派折损大部分杀手,从而经常消失,常常不见踪影。
以不凡邪魅一笑,抱礼一敬说:“原来杀神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路人进不了你的主角成长”
他当真以为臭女人忘记他了,原来是记得,怪不得会愣住,好让他一剑刺中。
苏星桑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说道:“哪里,哪里,你这名声方圆几米都能听见,这种令人深刻的名字,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
对方虽然曾被自己刺中一击,一两年过去早已治好,武力或许回到当年巅峰,不,应该超越当时巅峰,不容小窥,但高手一般喜欢这种对手,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招。
以不凡谦虚说:“居然让杀神女子夸我,有点胆怯呢”,收敛邪魅一笑说道:“尔等小辈,还不赶快速速退去”,又想到事情,他望了一眼地。
“......”
他有点虚气声“忘了,人都倒地,退下...额...”,直接断口不吭声,多说一句多丢脸。以不凡之前在高位的时候经常讲这句,这么多年都未忘,而且年纪已高,刚满三十余,一脸年轻模样与年纪不符,肯定是换了容。
苏星桑左耳进右耳出,直接放过他说地上一句,道:“怎么样?休息够了,要开打吗?”,高手很少互打,打一次超刺激,别人看超精彩,她很想看自己武力上升还是下降,用人对比照对。
以不凡一下愣住了,这话不应该他来说吗?怎么是女人道,罢了,这时候比试重要,不必在意小事,他歪嘴说:“来吧!”,左手拿剑,右手从腰间拿短剑。
苏星桑不想再拿一把剑,嫌丢人,本身她自己多年只用银尘,多了一把不好怎么挥。她手中的剑名银尘,薄扁致极,长银倒影出模样,苏星桑闲来无事经常磨剑,使银尘锋利无比,一刀下去就出血。
以不凡开始进攻,左手长剑朝对方脖子一划,苏星桑后退一步躲过,转了个身体一刺,以不凡刚好后空翻越过尖头,他猛地后退,苏星桑快速前进,打斗过程中胸口隐隐作痛,她想到,剑中有毒,立马停了步伐,深吸一口气,用内力压制毒素。
以不凡看懂后哈哈大笑“哈哈哈,这时候才发现,未免太迟了”,他剑上的毒,可是最猛烈,令人难以承受的痛,一用力运行毒立马加深。
苏星桑左手从胸口上沾染血,放入鼻下闻了闻,分析出是何毒“尸翼”,人一旦沾染这种毒,全身绿植无比,还奇痒,没在一定时间吃药,恐怕一生都好不了,还有短时间,内力尽散至消失,如果没甩掉以不凡此人,怕会葬身此地,如今的苏星桑还不想死,还没给许家报仇,不可能早死,她看向对面一眼,疯狂彻退逃离。
可对面怎能如愿,以不凡笑眯眯跟随,说道:”你从哪里逃!终于被我捉到了吧,我等这一日好久了,自然要你走不掉”。
……
许玉珩早已离府,想去查找假南云的尸体,便顺着手下说得方向,一路来到树林里,太阳降成黄昏,周围树林不断有金黄阳光照射而来,令人身上充满暖意。
他找到假南云的尸身,蹲下自言自语“如同手下所言一样,去头留身,看来是有多嫌弃你呀于亍。”
手下昨日告诉他,假南云名字是假,曾用名于亍,无声派里的人,不知为何偷用名字,或许是掩盖一些事情。
许玉珩望着被虫蚁不断啃咬的尸体,叹息起身道:“无声派嘛,杀人于无形,所以...”,他未说完,从腰间掏出一瓶小白瓷,先扒开了盖口,再慢慢洒落尸体,瓷里流出是透明水,一落入人体必将毁身,许玉珩狠狠笑道:“人哪天见尸体无痕迹,就是无声派弄的,这句果然好用”。
全部撒完,人已被腐烂消失一半,过一段便全部消掉,骨头都不剩,许玉珩只留下瓶子远去,一路散散步,发泄发泄谈不好的心情。
没走十几步,他看见前方有两道身影,前者一身黑,后者一身黑红,互相追逐着,许玉珩看着二人,唇角上扬勾了勾,有趣的人来临,他自然要装烂好人。
苏星桑看到外来人,眯了眯眼,对方是敌派来的人还是偶然进入,她不多想冲入许玉珩身边,现在内力已消的差不多,冲过去就快没了,逃不远那就找人帮。
许玉珩嘴角越扯越开,眼神装作懵懂清澈,似乎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前者刺客躲到他身后,他还以为刺客要要挟自己,大袍子藏着手慢慢掏出飞镖,准备刺向人,可对方不如他愿,苏星桑不想乱杀无辜,直接拉着人跑。
许玉珩“......”
他所想的结局不一样,不对,看来再等等,对方出手,他在刺。
以不凡“......”
臭女人内力全无,还想拉人逃跑,怕不是有病,罢了,追人要紧,一人也是人,二人也是人。
以不凡大喊一声“别跑啊!苏星桑”,立马提步伐跟随。
许玉珩愣了愣,苏星桑?拉他的这个人是苏星桑?不可能!可是外貌的确与之前有点相似,说不准就是她,不管是与不是,一个女人怎么会被追杀,那苏府那个苏星桑是谁?
苏星桑带人逃出树林,很快又入京城,但内力撑不到那时,现在耗尽差不多,根本逃不了,怎么办?以不凡绝对不可能放过她自己,要不是毒素已进入身体,如果没毒现在基本有一对一对决的能力,不至于这么落荒而逃,她绞尽脑汁想着,忘了拉住的许玉珩。
许玉珩沉默不吭声,把存在感降最低,他在想,对方真是那个苏星桑吗?
年幼许玉珩十一岁游玩时曾救过十岁苏星桑,苏星桑在许家不到一年就成许玉珩媳妇,过着悠哉悠闲的日子,可是那件事导致如今十九岁的许玉珩成为心结。
他多年潜伏在段府,为了查证据,又建起新身份太子少师,少师身份在京中有头有脸,可惜还查不到许家灭门案,他猜想,有人刻意隐藏许家,那人必定所在高位者,皇帝?不可能,他只是执行后果,根本不知晓深水,尽管是皇帝也绝无可信,皇帝每日工作巨多,小事根本不看一眼,没几个月便忘了此事。
许玉珩曾经问过太子萧惊朝,记不记得五年前许家灭门案,萧惊朝那时回应,不知。他也查过许多案件,可一一不对证,灭门案是别人掩盖,迷惑他人眼,所以他为了查案就做烂好人,表面帮助遇难的人,实则打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