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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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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南城回来时司恋一直在想,再过段日子就会好起来的,她不用再以咖啡和酒精麻痹自己,而离开她之后,他也会拥有新的生活。

但她的失落瞒不过最亲近的人。

那天很晚,她照旧睡不着,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去酒窖里偷酒喝。

冰柜里取了冰,叮当一声扔进酒杯里。

她牛饮似的灌下肚,一边翻看手机里的相册。

直到醉意汹涌,手机没关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还维持着昨晚的睡姿,但身上多着条薄毯。

司恋走回客厅,外公已经起床。

她过去打了声招呼,外公却一反常态,没有对她微笑道早安。

“Lily,你不应该。”

外公沉重缓慢地道。

司恋以为是在说她不应该半夜跑去偷喝酒,正要道歉,却看见自己的手机躺在一边的桌上。

屏幕已经暗了。

她想起什么,立马跑过去抓起察看。

还好,相册里的照片都在。

外公将她的行为尽收眼底:“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但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和那孩子做出那种事。”

司恋紧握着手机,没有说话。

相册里存的都是她和司贺在欧洲旅游时拍的照片,一部分是正常的旅行打卡记录,一部分是他们做完后依偎在一起拍的大头照。

两颗脑袋靠在一起有什么可拍的,司恋本来还想拍些别的收藏起来,但每次都被他拿被子包裹得严实,连个肩头都不让她露出,最后只好放弃。

有次她按下快门键的时候故意朝他亲去,侧身后镜头记录下他留在她颈边的吻/痕。

到过顶峰过后的两人耳尖都微微泛红,他闭上眼回吻她,那一幕,成了他们相爱的唯一证据。

前一晚上她一直盯着的就是这张照片。

外公看见了照片,也已经知道了照片里的人是谁。

不应该和司贺做那种事。

司恋当然知道。

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她都已经偏离轨道。

她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觉得不被外公发现,偶尔还可以在想司贺的时候偷偷躲起来想他。

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

外公是她最重要的人,他说不应该,她就一定会听外公的话。

而司贺的一句“我爱你”,加速终结了她最后的念想。

……

在司贺不像告白的告白过后,司恋没有再和他提让他回南城的事。

这几天,他们看似和睦的相处着。

他刚接手分公司的事务,工作比在南城的时候更忙了,白天见不到人影,晚上也多半是酩酊大醉的回来。

好几次他带着一身酒气把她按在床上亲,手已经推开遮挡,她没有制止,眼神就像那晚他说完爱意之后一样沉静。

可司贺看懂了,她就是在无声地抗拒。

他在她死水一般的神情中被迫清醒,再独自消沉地离开她的卧室。

尽管家里有药也有了套,他们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这天晚上司贺又有应酬,司恋一个人回到家,看见桌上多了个精致的盒子。

反正不是她的东西,她没什么好奇心,看了一眼就回自己的卧室继续前几天没完成的作业。

等画完去洗了澡躺到床上,打开手机后看见Valeria发来的消息。

Valeria问她明天几点出发去雪场。

司恋才想起来,她之前和几个朋友约好了一起去滑雪。

那里是Valeria家的私人滑雪场,Valeria是退役的滑雪运动员,起初她的父母包下雪场是为了方便她训练,后来周边打造了温泉酒店之后,就成了她和朋友们的度假胜地。

司恋在前几年圣诞节的时候去滑过几次雪,今年因为雪场即将休整,所以度假时间提前了。

她回完消息,把碎屏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才买的新款这就摔坏了,她不缺钱但还是有点小小的心疼。

午夜半梦半醒,司恋听见楼下有不止一人的说话声,干脆下楼去看。

楼下只开了一盏夜灯,几道人影昏暗。

“小姐,贺总喝多了,我们一会扶他上楼。”

说话的秘书臂弯里搭着司贺的外套,和另一位一左一右扶司贺坐到沙发上。

司恋接过外套:“你们走吧,我来就好。”

她下了逐客令,秘书只好先行离开。

等人走后,她把外套往边上的单人椅里一丢,慢吞吞靠近仰头靠在沙发里的男人。

很累吗。

为什么喝醉了也要皱着眉头。

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她。

“哥哥。”司恋轻声唤了一句。

回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隔了几秒,她坐过去,伸手替他抚平眉间的褶皱。

“司贺。”

她离他很近,又更加小声地唤了句。

还是没有回应。

司恋安心了,接着帮司贺解领带。

她把领带卷起来放到茶几上,想帮他倒杯水过来,刚站起就被握住手腕。

她的心跳脉搏被他一览无余。

“叫完人,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良久,她慢慢回身,对上了他只有三分醉意的眼。

想说点什么呢。

想说的有太多了,该从哪里说起才好。

从分别,还是从初遇。

司贺没有再等她的回答,手中收力,让她顺势坐上他的腿。

司恋没有坐稳,身体还在往前扑,顺理成章的,在她搂过他的脖子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后,就被他按过后脑,唇瓣相贴。

他不费力钻进她的口中。

与前几日不同,他吻到一半发觉她在回应。

她竟然回应,这让司贺感到欣喜,于是愈加索/取。

“要继续吗?”

他们乱了彼此的呼吸,只隔着一层单薄面料。

十指交缠住,蓄势待发,但他收敛着,还是想听她的意见。

“嗯。”她应声。

最后一回。

就让她再放/纵最后一回。

司贺把司恋挪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去拉茶几下的抽屉。

那盒赠送的东西被他收在里面,他拿出一片撕开,要戴上时顿了下,问她:“帮我?”

这好像是他们在欧洲才会玩的小游戏。

那时她非要帮他,但手法生疏,也没个注意分寸,好几次不是被指甲划破,就是把他挤疼,一盒东西被她糟/蹋了大半,她还在故意玩闹,司贺等不及,自己飞速戴上略施力道让她再也不敢玩下去才算结束。

现下司恋坐起来帮忙,手法还是不熟练,但比之前好了很多,她也不胡闹了,扶着他那认真戴上小礼帽后,后知后觉:“你……知道我的胶囊过期了?”

他们再见面时他就说了不会不戴/套碰她。

那他是不是还知道更多的事。

她躺回沙发,被司贺牵住手,一同探索。

“嗯,知道。”他道。

久违的相合,他们都需要重新适应彼此。

司贺调查过她是情理之中的事,她没觉得意外,但她也有必要主动向他坦白。

“我去埋……嗯……胶囊真的不是为了和你……”司恋说,“那段时间我的例/假不准,是听说可以治疗我才同意埋的……”

“我知道。”

“这你也知道?”

“你现在说了我不就知道了么。”

他带着她渐入佳境。

司恋感觉有点酸,抓着司贺的手臂借力:“啊……还有一开始、跳伞那天我就知道你是谁了……我是故意在路边等你的,等了好久才等到你……”

她的刘海有些长了,随着晃动遮住眼睛。

司贺帮她把刘海撩开,摸到她额顶冒了点细汗。

这才刚开始她就有点吃力了。

“不要露脑门,这样很丑啊……”她抬头晃了晃脑袋,想把刘海晃回去。

司贺俯身压过去,抱住她吻上去。

……

在司恋离开后,司贺确实找人把她调查了底朝天,她过去的生活,学业,她的家人,他都了如指掌。

以及那些在他心里已经有底但一直故意不想确认的事情也终于浮出水面。

但就算是现在她向他坦言,最初的相遇是人为而不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邂逅。

他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他就是对她一见钟情。

他们有很多共同点,喜欢运动就是其中之一。

司贺第一次见到司恋是在跳伞基地外的公路上。

那天自驾车程过半,在路边捡到了她。

是她朝他挥手,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她说自己想去跳伞基地但是车抛锚了,既然顺路,能不能顺便载她一程。

去基地一共就这么一条单行道,年轻的小姑娘带着点对陌生人的尴尬和谨慎,人畜无害地朝他笑了笑。

司贺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带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谁真心假意一眼就能辨出,他识破了她的假笑,但还是莫名答应了。

去基地的路上司恋没有刻意找司贺搭话,只有偶尔几句简短交谈,说话时也只用英文,直到在前台做跳伞登记时看见他的护照和跳伞证,她才说她的祖上也来自中国,他们算是同胞。

她下一句就是问他能不能带着她一起跳。

好像怕他误会,又赶紧解释说她有点恐高,是因为遇见同胞觉得很亲切才这么问的,他不愿意也可以拒绝。

早在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拿捏住他。

她适时的展现出自己娇弱的一面,让他对她一再低头。

司贺答应了。

上直升机前工作人员提醒司恋把脖子上的颈链摘下来,也许真的是因为害怕,她的手微微颤抖,在后颈摸索了半天也解不开搭扣。

司贺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那天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连面颊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我帮你吧。”

他很小心地避免触碰到她的肌肤,但指尖收回时还是碰到了。

她的耳尖一瞬间胀红,忘了自己一直扮作成熟女人的做作模样。

那抹绯色蔓延到了脖子根。

他盯着看了许久不愿挪眼,只要他知道那须臾片刻里有多少心猿意马的旖/念。

……

“你是不是生气了……嗯……我利用了你……”

他很久不说话,只是专心做着手上的事。

司恋的手下一松,搭上了司贺的侧腰。

“现在没有,”司贺早就过了生气的时候,“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他感觉到她的手伸过来是想摸他,就没再压着她,留了一点缝隙。

司恋摸了摸,最后收回手。

他扣住她:“满意了么。”

还好,该在的腹肌和胸肌都在。

她重新抱住他的脖子。

她快要到了,所以也想让他快点结束。

“哥哥……”她喘了几口气才接着道,“你以后不要再抽烟了……嗯……还有要要、多吃点饭……”

“吃不惯这里的东西……你可以考虑回家的……”

他等了半天,想看看她能说点什么,等来的还是告别似的留言。

司贺被扫了兴致,也没有耐心温吞地继续手里的事了,他直接提着司恋把人翻了个面,想给这条鱼一个教训。

但就是这一个翻面,让她彻底交代了。

她推开他倒在沙发上,哭也哭不出来。

很快就听见他又去拉抽屉的声音。

“你干嘛?”司恋转头就见司贺开了一片新的,“不来了不来了。”

他倾身过去:“我们不同步的问题迟早要解决。”

“不……”

“就今天吧。”

……

司恋不知道司贺是不是在借酒劲胡来,他今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狠,等用完那盒,终于勉强将他们的时间调整一致。

她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有多不雅,靠着他闭了眼,好像睡死过去。

司贺抱起人去洗澡,再把她塞进被窝里。

她着了床后侧卧着背对他,一句话也不说。

他跟着躺过去,在摸到她的手时想到什么,起身下楼拿了东西再回来。

楼下放在桌上的那只精致小盒子里装着的是半年前和她一起买回来的橙钻。

他收到快递后就联系了婚戒设计师商讨款式,因为原石不大,还需要考虑切磨后的效果,他怕戒指太小了她会不喜欢,就另外添了十二枚副钻镶在主钻四周,做成了指间百合的样式。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戴饰品很好看。

司贺把人翻过来平躺。

她还是闭着眼装睡。

他牵过她的左手,取出钻戒套入她的中指。

严丝合缝。

“不要离开我,宝贝。”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在欧洲时直到最后一个夜晚她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之前总让他喊她宝贝。

他向来内敛,不会在公众场合用这个腻味的称呼,只偶尔在两人独处时被她挑/起情/欲,才会一边亲她一边生硬地说一句,再让他多喊几声他就不愿意了。

在吻落下之后,司恋的长睫开始颤抖。

她没有睁眼,撤回自己的手又翻身背对向他。

———

这就是我写这本文的目的,不古早不狗血我是不会写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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