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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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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阳光不浓不淡,均匀的铺洒开来,暖暖的,柔柔的,给人久违的温暖和肆意,沈矜栀端坐在坐垫上静等着他……

宫远徵走进房间,眼看着早已等她的沈矜栀就眉眼弯弯,轻笑道:“夫人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所为何事啊?”

说完,便弯身坐了下来。

沈矜栀冷眼看着他,直接开门见山:“把我的内力还给我。”

宫远徵没有急着回答,看了看桌案上没有茶的空杯,悠然道:“夫人怎么一点都不懂规矩,都不知道给夫君倒杯茶喝?”

沈矜栀不想与他争吵,抬手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放下后,问:“怎样才能把我的内力还于我?”

宫远徵悠闲的喝了一口茶,一脸痞笑的看着她,“还给你?还给你然后杀了我?”

沈矜栀眉头紧锁,不懂面前的男人为何要这么想,“我只是让夫君将属于我的东西归还于我,并无他意,还请夫君不要多想。”

宫远徵脸上微露喜色,瞬间冷怒:“无锋的嘴,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沈矜栀刚想开口,又听到他说:“不是有句话说的很好吗,无锋的嘴,骗人的鬼。”

沈矜栀冷着脸,更改他的这句话:“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宫远徵抬眸盯着她,唇角微扬,笑道:“比起无锋,我更相信男人的嘴……”

沈矜栀斗不过他的嘴,放在底下的双手成拳形,嘴角微微抽动,“所以,夫君的意思是不愿还于我?”

宫远徵抬手甩了甩蔚蓝色的衣袖,挺身走到门口,背对着沈矜栀,露出自己侧脸,嘴微微张合:“夫人还是自己琢磨琢磨自己的身体吧。”

沈矜栀盯着那走远的身影,不禁眉间形成一个“川”字,底下的拳头,掌心被捏的通红。

“宫远徵,你真是太小瞧我了……”

下午……

一位侍女端着饭菜朝房间这边走过来,门外的两名侍卫将她拦住。

“慢着!”

侍女行礼,“两位有何吩咐?”

一名侍卫谨慎道:“平日都是依萝姑娘过来送饭,这两日怎换人了?我记得你昨天是过来送药。”

侍女回答:“这两日依萝姐姐突然肚子不适,闹得厉害实在是憋不住,所以才让我过来帮忙送一下。”

两名侍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两名侍卫将侍女端着的木盘仔细检查了一遍,随后便招了招手,放她进去了。

一进房,沈矜栀就看到了昨天过来给她送信的女子,沈矜栀不知道她是怎么进的宫门,但能单身进来,一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侍女将木盘放在她的面前,随后将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沈矜栀。

“这是你要的东西。”侍女小声道。

而递给沈矜栀的东西就是昨天沈矜栀向她要的符纸,一摞符纸放在她的面前,沈矜栀抬眸对她小声道:“谢谢,把解药给我,我都听到了。”

侍女顿了一下又恢复平静,轻哼一声,将藏在袖子里的解药递给了她。

昨日同样是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她也同样为这个叫依萝的姑娘担忧过……

那日我将药端进来放到她的面前,她一脸不解看着自己,我点了点碗底,意思她,这碗底有东西。她看了眼桌上的瓷碗,又看向了自己,问:“她呢?”

我觉得她很有意思,于是装糊涂,“谁?”

可她不回答我,就冷冷的盯着自己,一点温暖都不分给我,无趣。

我告诉了她,“只是给她弄了点泻药而已,别担心……”

她看我的的眼神才缓缓柔和了点,可现在我更觉得有意思了,自己都快保不住了,才在担心别人。

哼,自导自演罢了。

侍女走后,沈矜栀便没有管符纸,而且将解药倒在杯子里,用热水冲泡。

“来人。”

“夫人有何吩咐?”

“将依萝喊来,要快。”

“是!”

片刻后……

“夫人,您喊我?”依萝慢步走进来,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还憔悴。

沈矜栀点了下头,便没有多说什么,将泡好的解药移到她的那边,“喝了。”

依萝呆住,沈矜栀见她一脸不解才简单解释:“这是解药。”

依萝不傻,听得出来沈矜栀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信沈矜栀不会害她,于是端起杯子便喝了下去。

沈矜栀见她喝下,又道:“休息半个时辰即可。”

依萝放下杯子,弓身行礼:“谢夫人。”

沈矜栀起身,走到床边,“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是。”

等依萝走后,沈矜栀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起身走到桌旁拿上符纸走到书桌旁,坐下,画符。

沈矜栀回到床上,盘腿而坐,两指夹着画好的符,竖起举在自己的脸前。

沈矜栀双眼轻闭,嘴里轻声念起咒语:“灵鉴洞照,万咒尽灭——破”

瞬间,指间的符纸消散,沈矜栀以自身为中心,周围气流扩出,形成一阵强风,床边燃着的蜡烛被气流熄灭。

沈矜栀缓缓睁眼,随后右掌一伸,从掌心冲出一股比刚刚更强大的风力,远处桌上的杯子和多的符纸都被吹的掉在了地上。

“回来了。”

外面的侍卫听到房间内的动静,立刻打开门,结果就看到自家夫人站在桌边,正准备捡起地上碎掉的杯子。

侍卫见状,连忙低身行礼,“抱歉夫人,我以为夫人出了什么事,才冲动贸然闯进来的,还望夫人莫怪罪。”

沈矜栀回答:“无妨。”

说完就要弯身捡地上的碎片,侍卫连忙过去将沈矜栀拦住,捡起地上的碎片,起身行礼:“夫人,这种事情都是交给我们来就好,若是夫人割着了可就不好了。时候不早了,夫人早些歇息,倘若夫人若是有事,我就在门外,吩咐即可。”

说完,侍卫便退下了。

沈矜栀发愣觉得哪里不对,明明自己是重犯,却有如此好的待遇……

哦,我肚子里的种……

而医馆的宫远徵捂着胸口,感觉到一种好像强大的力量在扩散的感觉,很舒服,所以她现在在干什么?

宫远徵沉着眉低想,突然抬头,“她在解我的封印!”

徵宫此刻的黑夜万丈苍穹之上,星光暗淡无光,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

宫远徵沉着脸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直奔沈矜栀的房间,依萝看见宫远徵走过来顿时脸色吓得惨白,低着头跑到宫远徵的面前。

依萝行礼,声音慌乱:“少爷,不知这么晚来夫人这所谓何事啊,夫人现在已经睡下了,少爷若是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宫远徵像没看见没听见一样,直闯入房间,里面没有她的身影。

依萝已经吓得浑身颤抖,见到她这样的金潇已经可以猜到七八了。

宫远徵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怒冲冲地甩过头来,瞪圆了眼睛盯着依萝,搐搦的脸冷峻得像块冰岩。

“她去哪了?”

依萝瞬间跪地,不敢说话。

想起刚刚,沈矜栀让依萝进来,告诉自己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依萝:“可少爷说了,夫人您不能离开这门半步。”

沈矜栀:“依萝,我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必须出去,求你帮我,好吗?”

依萝犹豫不决,一脸为难,但又看沈矜栀一脸诚恳,还是点了点头。

“夫人,一定要回来……”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放心依萝。”

“我信夫人。”

“若是他发现了问你我去了哪里,你如实交代即可,不必为我打掩护。”

宫远徵怒吼:“我问你她去哪了!你哑巴了吗!”

依萝被吓得发抖,声音微颤:“夫人……夫人睡不着,去,去后面的花园散步去了。”

宫远徵闭眼,深叹了口气,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冰冷的手指朝她一指,寒意袭来,不留一丝情感。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实话只有死路一条。”

依萝眼泪掉落在手背上,身旁的金潇小声道:“快说,公子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闻言,依萝是相信金潇的,所以直言全都告诉了宫远徵。

宫远徵听完后,冷笑道:“她还挺为别人着想的,自己都保不住自己,还有命维护别人!”

宫远徵低头看向跪在地上,把头埋在手背上,低吼:“依萝,她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也别想活。”

接着,宫远徵蹲下身,将依萝的下巴挑起,看着泪流满面的依萝,觉得可笑。

“我是不是长的太善良了,让你们这么得寸进尺?”

说完,将依萝的脸甩到一旁,站起身,低头盯着她:“跪在这里,若动一下,一个字,打!”

金潇眉头微皱,看着跪在地上的依萝觉得心疼,自己都不敢出气。

宫门外的沈矜栀已经到了说的地点,可是便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沈矜栀看着周围的人,冷言道:“我师父呢?”

没人回答。

这时,宽大的柱子后面出现了一个如同鬼魅的蒙面人,这人沈矜栀不想认出来都难,用黑纱蒙着头,连眼睛都蒙着,什么都看不见。

一道瘆人的声音响起:“沈矜栀,你果然没死。”

沈矜栀闻言,轻嘲一声:“点竹,你很希望我死嘛?”

点竹轻笑道:“当然不希望,你可是我亲手养的花儿啊。”

声音如同鬼魅,又瘆人又可怕。

“所以点竹,你把我叫出来,到底要做什么?”沈矜栀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不明显吗?你现在内力已经被你那所谓丈夫封了,你能奈我何?”

沈矜栀的唇角情不自禁弯起她喜不自胜 眉宇间还点狡黠的幸灾乐祸。

“点竹,你终究还是怕我的哈哈哈哈”

点竹不用想,脸都沉了下去。

“你这话是何意?”

沈矜栀冷下了脸,“何意?那就用死人告诉你是何意!”

说完,沈矜栀冲向一旁的无锋刺客,速度如风,那个无锋刺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掌拍飞了,庄到墙面,全身骨头震碎,亡。手里的剑被她夺去。

接着另外三个无锋冲过来,沈矜栀拖腿往后倒,像被风推着,等那三个无锋的剑快要相交时,沈矜栀腾空而起,站在他们三人的剑上,等三人抬头时,脖子已经出现了若隐若现的红线了,三人的剑掉到地上,双手捧着自己被割的喉咙,倒地,亡。

沈矜栀定地,剑头拖在地上摩擦,沈矜栀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们……

点竹心道:“那魅不是说她的内力已经被封了!”

沈矜栀提着剑走向他们,而他们却在后退,沈矜栀看着这些胆小如鼠的废物觉得甚是可笑。

“点竹,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是说,他们和你一样,是怕死之辈?”

点竹吼道:“一起上!”

那些无锋都一并涌上来,而沈矜栀就站在那里笑着看着他们过来。

等他们快到她两步之远时,沈矜栀才动身。沈矜栀提着剑飞向他们,在里面跳动,剑上很快染满了献血。

点竹看着她在一群无锋刺客里面疯狂,那些无锋刺客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内心莫名慌乱。

是影分身,这是悲旭的独门剑法,这法要速度极快,剑法了得,杀人果断,所以悲旭早就将自己的所有都传于她了。

点竹起身正要逃跑,结果脚腕被人拉住,拖下。点竹翻转定地,单膝跪地,单手撑着地面。

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身白衣,衣裳上沾满了血,剑上的人血还在不断的滴向地面,鲜红,恐惧。

站着的人:“我让你走了吗?”

点竹隔着纱看着那张满脸血的沈矜栀,那都不是她的血,而且自己身后那些都死了的无锋刺客的人血。

点竹咽了咽口水,起身回击。

……

最后,点竹被沈矜栀一脚踹得飞远,倒地的点竹口吐鲜血,沈矜栀蹲身将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她一动随时都是丧命。

“我只能你一句话,我师父呢?”

点竹喘着粗气,声音微颤:“在无锋的牢里……”

“你在信中是怎么说的?”

点竹不语,心中只顾着脖子上的那把剑,生怕它突然一动。

“说话!”

“带来给你见……”

“那你是怎么做的?你说你该不该死?”

“沈矜栀!”

一道声音让沈矜栀失了神,沈矜栀刚回头,肚子被人用力一掌,沈矜栀瞬间被击飞。

远处不知情况的宫远徵这次看清了,沈矜栀被那黑衣人打倒。宫远徵奔过去,看着沈矜栀一脸痛苦,手捂着肚子,两腿间在不断的淌血……

宫远徵瞬间脸失色,惊慌失措,抱着沈矜栀就是往回跑,根本没管已经逃跑的点竹。

等宫远徵回宫门的话,沈矜栀的血都流干了,于是宫远徵将她抱着挨家挨户的找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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