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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想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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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硝迎着程锦谕轻视倨傲的目光,丝毫不怯的和她对视。

俗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她能接受恋爱谈到感情淡了倦了自然分手,也能接受陆枫时大大方方的告诉她喜欢上别的女生了和平分开。

但她不能接受陆枫时瞒着她脚踏两条船,女生知三当三,插足别人的感情,甚至故意闹到了她面前。

让陈雨硝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阿桁,你打完篮球了呀。”孟听汐走到林经桁身边,温温柔柔地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林经桁到的目光薄而冷,完全无视了她,转而问公关,“是谁指使你的?”

公关颤颤巍巍地站着,哆哆嗦嗦的指向一个人,“是她就是她,林总,我就是鬼迷心窍收了钱答应替她办这个事儿,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

事情败露的程锦谕脸色如常,有恃无恐,底气十足,直接大大方方承认了,“是我指使的又怎么样?陈雨硝你个小贱人不是见个男人就扑的么,我大发善心帮帮你,你不应该感谢我么?”

“程小姐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陈雨硝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语气平静的很,“改不掉嘴贱的毛病就算了,现在都开始对我使下作的手段了,你还挺骄傲,程教授的孙女在会所给男朋友的前女友下□□,这要是传出去,丢人的是你们程家还是我?”

程锦谕的爷爷是国家工程院院士,现在担任她们医学部的教授,陈雨硝是他的学生。

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大户人家都要脸面,程锦谕也知道其中利害,是不敢把这种事情闹到公众面前的。

于是她微微变了脸色,找补道,“你现在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么?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这么兴师动众的干嘛?连林总都给请来了,怎么,最近又攀上林总这个高枝了?”

听到她这句话,孟听汐立马帮着道,温言软语,“阿桁,就是一场误会罢了,锦谕年纪小,又自小千娇百宠,和情敌闹个矛盾很正常,她就是一时没个轻重,心地并不坏,这件事给陈小姐陪个礼道个歉就算了,没有必要闹大,你说是吧,雨硝。”

林经桁又无视了她,看向身边的陈雨硝,“你想怎么处理?”

陈雨硝乖巧的很,“我听你的。”

说到底她终究无权无势,事情是出在玉唐澜的,涉及的人物也都是他认识的,不管她说出什么结果,终究是要看林经桁愿不愿意处理,不如直接就让他来做决定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程锦谕和孟听汐都暗自松了一口气,陈雨硝不追究,林经桁自然不会再继续管这件闲事。

孟听汐正想着说几句话圆一下,面子上要过得去。

林经桁却转头吩咐总经理,“报警吧,把程小姐移交警察处理,以后也不要让她再出现在玉唐澜。”

程锦谕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件事就算警察来处理,也不能有什么坐牢判刑的严重后果,但是却会传回程家的,要是被家里古板的长辈知道,她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丢了家里的人,后果会十分严重。

她求救的迫切眼光投向孟听汐,她和林经桁并不熟,更何况这件事情是孟听汐怂恿鼓动她去做的,她明明说陈雨硝没有背景,就算真出了事,也是溅不到她身上,可是……

孟听汐也没有想到林经桁真的会这么护着陈雨硝,眼睛里涌出来深深的怨毒,却被她生生抑制住了,扯出完美的笑容,“阿桁,这样的事情就不要麻烦警察,占用公共资源了,我们自己私下处理就好了……”

林经桁皱眉,不耐烦道,“我每年几亿几亿的交税,请警察来处理一下怎么了?”

陈雨硝默默点赞,果然这就是脾气暴躁的有钱人。

我要是也这么有钱,我能比他还狂!

孟听汐仿佛被吓到了一般,愣了一下,嘴唇颤了颤,不知道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程锦谕打断了,她已经恢复了高傲的模样,“你们都出去,我要单独和陈雨硝说话。”

林经桁看向陈雨硝,对上她清澈但平静的眼神,无声询问。

小姑娘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怯意。

林经桁便让所有人都出去,把办公室留给了她们俩。

众人一走,程锦谕便锁上了门,思考了一下,慢悠悠道,“唔……你还不知道吧,枫时哥哥就是在这里,被人下了催情的药,是我带走了他,就在今晚给你准备的房间里……”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是陈雨硝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她说到这里,神情全是少女的憧憬,“所有人都不和我玩,只有他温柔待我,比我亲哥还要宠我,我拼了命的和他考同一所大学。”

接着她眼中涌出来一丝怨毒,“可是等我来到A大,他却已经和你在一起了!”

“陈雨硝,你凭什么!”她慢慢走近,死死盯着陈雨硝,蔑视又嫉恨,“你凭什么得到枫时哥哥的爱!”

陈雨硝心中冷笑,就你这样活该没有人跟你玩,“所以你就想毁了我?”

“对!”

陈雨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救命,有病娇!

程锦谕长舒一口气,眼中恨意却更明显,“我设计得到他,逼他跟你分手,可他宁愿瞒着你都不肯跟你分手,甚至阻拦我出现在你面前!”

陈雨硝心中终于掀起了波澜,她其实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是程锦谕把她和陆枫时的床照发在了她邮箱里,她便以为陆枫时脚踏两条船,去问他的时候,只得到了一句抱歉,就提出了分手。

“那时他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我能帮他,所以他不得不和你分手。”程锦谕又得意的笑了,“你什么都不是。”

陈雨硝的酒劲儿上来了,四肢有点发软,于是直接坐到了一边的真皮沙发上,“既然你都得到了他的人,还跑来为难我干什么?”

你就说是不是脑子有病吧。

她和陆枫时分手当天,她在校外吃烧烤,程锦谕找了一伙流氓来找她的茬,被陈雨硝拎着凳子打了一顿,砸了半个店。

程锦谕就在现场,顺带着被陈雨硝警告举着酒瓶子警告了一下,眼泪都被吓出来了,最后还主动给店老板赔了钱。

之后就没什么交集了,没想到她又自找麻烦。

“因为他忘不掉你啊!”程锦谕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你们都分了这么久了,他没事还是会看你们恋爱时的照片,喝醉酒喊的也都是你的名字,愧疚地一直跟你道歉。”

意乱情迷的那一晚,陆枫时一直叫着陈雨硝的名字,结果醒来看见是她,人都要疯了。

她以为时间能淡化一切,只要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她,他总会忘掉的。

可是不行,陈雨硝在他心里就像纯洁无暇的白月光,随着时间推移反而更加深刻。

每一次和陈雨硝在学校里碰见,看见上一秒还在说笑的他眼中涌出来黯然和深深的不舍,她都要嫉妒疯了。

那天在酒吧,陆枫时看见她和林经桁一起出现,眼里的不甘和痛苦都要溢了出来。

“你有病吧。”陈雨硝是真无语了,“你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为难人家前女友干什么?”

陈雨硝嫌弃不已,“我跟他从分手那一刻开始就毫无瓜葛了,别来沾边,OK?”

她起身要走,怕被脑残病娇传染。

程锦谕说这些是想看她悔不当初,痛苦不堪的,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在乎,不由得愣了一下。

陈雨硝伸手要开门,身后的程锦谕突然爆发了一声尖叫,接着冲上来就抓住了她头发,状若疯癫,“你凭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不管她怎么做,陆枫时对她的宠爱都是像哥哥对妹妹,要不是家族生意牵连在一起,他甚至不愿意看见她,这一年多她在这段处心积虑诚惶诚恐的感情中快要折磨疯了,陈雨硝却总是开开心心的,最近还勾搭上了林经桁这棵大树。

陈雨硝头皮一痛,一手扣住她抓住头发的手腕往下一压,另一只胳膊肘向斜后方撞去,攻击到了她的下颌。

程锦谕痛叫一声,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胡乱挥舞着胳膊,长长的指甲在陈雨硝脸上挠了一下。

你妈,神经病吧!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陈雨硝抓住程锦谕的手往身后一扭,接着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这一脚她收了力,程锦谕飞扑出去跌在了沙发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嘴上却还尖着骂骂咧咧,刺耳难听。

陈雨硝懒得搭理她,开了锁拉开了门。

……

总经理把其他几位客人送走,回来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办公室里的事情还没解决。

他们林总等得不耐,大有再不开门就一脚踹开的趋势。

总经理知道林经桁的脾气,一边催促着人拿办公室钥匙来,一边安慰林经桁。

听说那个看起来乖巧的女孩好像是林总的夫人……这种天大的八卦他不信又不敢不信,毕竟被林总亲自领过来处理……

“林总,里面就两个小姑娘,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您别太担心。”

话音刚落,门锁回落的声音响起,总经理连忙看过去。

只见走出来的小姑娘头发凌乱,白净的小脸上一道扎眼的红痕,气势还有点凶,一看就是刚打完架的样子。

林总见状,俊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他以为林总该关心一下她或者去给没出来的那个一点教训。

结果林总抱着胳膊,冷嗖嗖地开口讥讽,“跟你说离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了,惹了风流债上身吧,还得麻烦人家警察来处理。”

总经理,“……”

他是怎么娶到老婆的?

陈雨硝看了眼等在旁边的警察,礼貌地颔首点了下头,看向林经桁,“不是你说你几亿几亿地交税,麻烦一下怎么了的吗?”

还有,她那糟心的恋爱都谈完了他才说的好不好,马后炮!

“你闭嘴。”林经桁冷声道,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拽着她往电梯方向走,“谢经理,善后!”

谢经理连忙答应,只能客客气气地带着警察办案。

陈雨硝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平静,程锦喻的话那些话就跟水泥一样灌进了她的心脏,和血液搅和成了混凝土,流淌着涌向身体各处,慢慢凝固,五脏六腑都堵得慌。

又好像回到了刚分手那段痛苦的时光,酒精麻痹下脑袋钝钝的,一点也不想思考,但也不想就这么林经桁拉着走。

眼看着已经走到了电梯前面,于是她试探性地往回抽了抽手腕。

嗯,白费力气。

还换来了林经桁一句,“你老实点。”

语气霸道得好像她再反抗他就骂死她。

电梯不是共用的,而是通往三十九楼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

林经桁处理完面部识别,电梯门应声而开。

陈雨硝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啊,说话不受控制的带上了一点点哭腔,“不是,你要带我去哪啊?”

她好不容易正经谈个恋爱,还被人各种算计,又是流氓又是下药的,要不是她又聪明又能打,早就被欺负死了。

这就算了,还要受制于林经桁这个横行霸道脾气不好的坏男人,在他的地盘上任他摆布。

好累,好烦,好难受……

林经桁拉着她走进电梯,“带你去处理脸上的爪子印儿,本来就丑,再破相了。”

不知怎么的,听见他这句话,陈雨硝鼻头狠狠一酸,接着一滴豆大的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滚了出来。

刚好林经桁转身,毫无预警地看见她掉了眼泪,一下子僵住了,握着她手腕的手赶紧一松,有点无措,“你哭……什么?”

陈雨硝的眼泪止不住了,簌簌地往下掉,她一边抹一边推了林经桁一把,语气里全是压不住的委屈劲儿,“你才丑……”

她已经很坚强了,看见床照的时候她没哭,和陆枫时确认的时候她没哭,说分手的时候没哭,分手后最难过的时候也没哭,甚至没喝酒缓解痛苦,她逼迫自己清醒地看着伤口恶化,流脓,结痂,生疤。

然后继续笑对生活。

只是发自心里觉得爱情不过如此。

可是今晚有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陆枫时对她的感情从一而终,那些逼不得已过错,也只是不得不为之。

原来她自以为的伤疤,其实从未愈合。

一直压抑着的各种情绪暴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好想放声大哭。

但是林经桁还在,一直控制不住地掉眼泪都够尴尬了,要是哭出声岂不是更丢人。

林经桁长脑子以来,头一次碰到这种场面,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说点什么,还是该做点什么。

陈雨硝一直用手擦眼泪,擦的手都湿透了,下巴上还在往下滴,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他不是没见过女生哭,但却是第一次生出来“哄哄她”的这种荒唐念头,于是林大少爷绞尽脑汁后说道,“你要不等会儿上去再哭?我这没有纸。”

陈雨硝听完再也憋不住,“哇”的一下就哭出了声来,眼泪和鼻涕跟河水一样哗哗往下淌。

林经桁没想到她竟然哭得更厉害了,心中升起来一股莫名的焦躁感,“我说你到底在哭什么啊?!那个要害你的女生不是都教训过了吗?还是你在想你那个大脑没进化完全的类人猿前男友啊?”

陈雨硝闻言抬头,眼睛都哭红了,眼泪还在往外流,浓重的鼻音表达着委屈和不满,“呜呜……呜你干嘛老凶我啊……”

“啊?我……”林经桁顿住。

这丫头哭成这样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凶她了?

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陈雨硝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语气,“我没有凶你。”

陈雨硝眼泪汪汪地瞪他,“你有……”

“我没有!”林经桁嘴硬的很,“是你想多了。”

“你有!”

“没有,就没有!”

陈雨硝的眼泪实在是抹不完了,于是在酒精麻痹下,慢慢上前一步,又低头慢慢扯着林经桁的衣服擦眼泪,“呜呜你就是有……”

林经桁僵住了,耳朵蹭的一下红起来,举着手愣是一动也不敢动,“你、你、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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