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珀尔从后窗翻入酒吧，将那口手提箱丢到兰德里面前问他这个值多少钱时，兰德里是懵逼的。

他确认过箱子里真的是生化战士改造液后无奈地抱怨：“你还真是给我找了大麻烦。”

黑面具走私这玩意的情报是他从走私者中的熟人那里买的，作为他向红头罩投诚的投名状，顺便让红头罩以此对付黑面具让他老老实实呆在监狱里别出来。

没想到珀尔能在红头罩那里截胡，把这关键性的东西搞过来要卖给他。

想想看，他要是把这批生化制剂流入黑市，落到不该落到的人手中，被红头罩查到源头在他这里，那他这投诚算是白投了。

“我想，你并不是怕麻烦的人，你要是怕麻烦就应该放弃你手里那条销赃的路子。”珀尔从来就没见过兰德里拒收任何东西，他总是能把她手里的东西找到合适的销路卖出去，抱怨不过是为了讨价还价罢了，“为了这玩意我可是被红头罩追了三条街才甩掉他。”

“什么？”这下兰德里是真的吃惊了，他以为珀尔最多是从黑面具的马仔那里偷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跟红头罩正面对上还能逃脱。

这让兰德里不得不重新评估眼前这个女孩。

“猫总是能通过一些狭小的通道。”珀尔似是而非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内涵红头罩的双开门体型。

兰德里笑了起来，发出那种从胸腔震动的爽朗笑声：“还真是小看你了，我这里当然收任何东西，只要你能处理好你的小麻烦。”

“当然。”她戴着面具，天色又暗，她确信红头罩查不到她的真实身份，只要兰德里不把她供出来就万事大吉。

当然，有兰德里出卖她给红头罩邀功的可能性，但以她的了解，兰德里的职业操守不会允许他这样做，这是他在黑市的立足之本。

总归生化制剂的利润足够兰德里铤而走险，大不了多倒几手的事情，只是有点对不起为此奔波了好几天的红头罩，可谁让兰德里也没想到他能赚这一笔不是？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这批生化制剂兰德里以一个看上去合理的价格回收了，加上搜刮的其他财物，不考虑投资或者购买装备之类的因素，足够珀尔富裕一段时间。

“你想取个代号吗？我有预感你的蒙面身份会在哥谭变得有名。”完成这笔交易之后，兰德里突然一副兴致高昂的态度对她说道。

珀尔思索了片刻，上辈子总是别人给她起各种奇怪外号，而在哥谭给自己起个代号似乎是种时髦，有个与白日的身份区分开的代号确实也更方便行动一点，“可以叫我猫女孩。”

“猫女孩(Cat girl)？听起来像猫女(Cat woman)的崇拜者或者助手之类的。”

“你就当我在玩梗吧。”珀尔说，总比什么刺头什么氵?荡悍妇，或者传说中的孤儿这种不知所谓的外号好吧。

兰德里当然不知道珀尔其实真能长出猫耳和猫尾，只当她作为一个小偷确实很崇拜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