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恶鬼缠身
“住手。”随着这一声怒吼传來。我们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到声音传來的方向。我顺着声音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被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儿推了出來。
估计这轮椅上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葛老头的儿子葛廷亮了吧。
果然葛庆江见那中年人出现以后。顿时沒好气的道:“你出來干什么。给我回去。”
葛廷亮听罢却是冷哼一声。道:“杜先生是我请來的朋友。你有什么资格赶他们走。”
葛庆江一听顿时气炸了肺。指着葛廷亮道:“有你这么跟自己老子说话的么。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说罢放开石忠江。转身抬手便要一个大耳光打在葛廷亮脸上。
而葛廷亮见状却是偏过头。冷哼一声道:“你打死我吧。要是你死的时候有脸见我妈就打死我吧。”
葛庆江整个人身子顿时一颤。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來。半晌之后葛庆江好像负气一般一甩手。怒道:“我不管啦。”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葛廷亮见状却沒有丝毫挽留的意思。反倒是那漂亮女孩儿开口道:“爷爷。”
而葛廷亮却开口打断她。道:“宁霜。让那个老顽固走。”
那被称为宁霜的女孩儿蹉跎了一下。最后还是沒敢忤逆葛廷亮。而是选择老老实实站在葛廷亮背后。
我见状忍不住冲着石忠江使了个眼色。而石忠江这老头却是大大咧咧的道:“管那老鬼干什么。他不在更好。方便咱们办事儿。”
我见状不由的苦笑起來。心说你这么当着儿子的面说人家老子。就算人家闹矛盾也是家里内部的事情。小心人家把咱们赶出去。
可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葛廷亮听罢却仅仅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才开口道:“让石老和杜先生见笑了。”
我见状不免有些尴尬。反倒是石忠江这老头儿却当做沒事儿人一般摆了摆手。道:“早就习惯了。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前国安九处修士科外勤组的组员。也是我的忘年交。现在自己开了一家观星阁。这次我带他來就是过來帮忙的。”
葛廷亮听罢点了点头。然后道:“谢谢石老。”说罢让那被称为宁霜的女孩儿把他推到我眼前。然后伸出手道:“在下葛氏地产的总裁葛廷亮。”
我见状和葛廷亮握手的同时客气的道:“幸会。幸会。”
随即我们的手分开。然后葛廷亮指了指身后那女孩儿道:“这是小女葛宁霜。现在是我的秘书。”
我见状连忙抱着占便宜的思想伸出手。同时口中道:“你好。”
葛宁霜见状却似乎有些羞涩的伸出手与我相握。道:“你好。”
可正在我享受手中的柔弱之时。葛廷亮却突然开口道:“宁霜。叫叔叔。”
我听罢顿时一愣。而葛宁霜这丫头居然真的点了点头。道:“杜叔叔好。”
我见状不由得心中苦笑。你说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被一个同样二十多岁的女孩叫“叔叔”。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可就在此时。我见葛廷亮朝着我微微一笑。而那笑意中闪过一丝丝狡黠。我顿时明白过來。原來是这老头儿怕我泡他女儿。
可是现在这样一來直接就让我和葛宁霜之间拉起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老头仅仅用一句话两个字就将一切扼杀。让我暗道厉害的同时也怀疑。这老头该不会是恋女癖吧。
不过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我现在欠的感情债已经不是我一生能够还清的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神色有些暗淡。这幅样子落到了葛廷亮眼中。顿时以为我的泡妞大计被打断所以才如此这般。于是葛廷亮白嫩开口道:“宁霜。去给石老和杜先生倒杯茶來。”
葛宁霜听罢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身离去。借着这个机会。葛廷亮却对我说道:“杜先生见谅。我我实在是不想我女儿再跟这个世界有什么牵连了。我不想我受过的伤害再一次降临到她身上。”
我听罢摇了摇头。道:“无妨。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往罢了。”
葛廷亮听罢道:“看來杜先生也是有故事的人。不知为何。我与我与杜先生一见如故。不如我们义结金兰如何。”
我听罢一愣。实在是不明白我们哪里一见如故了。不过望着这葛廷亮满脸希冀的表情和那副坐在轮椅上的身姿。虽然不明白。但最后也沒有忍心拒绝。
于是我点了点头。道:“小弟却之不恭了。大哥。”
葛廷亮听罢大喜。登时连道三声“好”。然后迫不及待的就高声道:“宁霜。快來见过你二叔。”
听罢这话我登时忍不住绝倒。同时暗自诽谤这老头估计真是恋女癖。
反倒是葛宁霜这丫头顿时兴奋地跟什么似的。手里拿着一个托盘和三杯茶。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出來道:“是廷阑叔叔么。宁月來了么。”
尴尬。无语。忧伤。一时间客厅之内鸦雀无声。而葛宁霜似乎也发现自己搞错了。于是面色微红的把茶杯放到客厅的桌子上。便來到葛廷亮身后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葛廷亮见状也打圆场道:“你这孩子。心急火燎个什么劲儿啊。你爸爸我刚刚和杜先生结拜。來见过你杜二叔。”
葛宁月这孩子也真听话。顿时來我我身前一鞠躬。道:“二叔好。”
我见状顿时有些无奈。随即点头应了一声。算是坐实了我这二叔的身份。不过进屋以后一直在扯皮。一点儿正经事儿沒办。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道:“想必我的來意大哥现在应该已经猜到了。那么就请跟我说说情况吧。”当然。我这一番作为也不是沒有解除现在尴尬境地的意思。
葛廷亮听罢点了点头。道:“其实说实话。这件事和宁月这孩子还有一定关系。”
我听罢不由“哦”了一声。然后开口道:“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
一边的葛宁月见状不由得有些害怕的紧了紧怀中的托盘。然后才开口将她的所见所闻一一道來。
原來三天前的一个晚上。葛宁月正在家里熬夜准备第二天的会议材料。本來也沒什么。可是等他忙完之后却发现已经快要四点了。于是便打算去一趟卫生间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抓紧休息。可是因为她的办公桌正对着房间的窗户。所以他这一起身就看到窗外的后花园里似乎有个人影。
按理说都这么晚了就算是园丁也应该休息了啊。所以葛宁月并认定那个人影是小偷儿。于是她便打算打电话报警。可是就在她拿起手机的时候。那个人影就那么“唰”的一下消失了。
当时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于是发现真的沒有什么。便觉得可能是自己工作太累。产生幻觉了。于是便也沒有在意。直接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便回到卧室躺倒在床上休息了。
或许是因为工作太累了的原因。她说她当时躺到床上之后很快就睡着了。而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她听到耳边似乎有一个恶毒的女声一直在吼:“我淹死你。淹死你这个贱人。让你勾引我男朋友。我淹死你。让你永远见不到他。”这声音凄厉非常。让她不寒而栗。一下子就把她惊醒了。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葛宁霜醒过來以后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就好像瘫痪了一般。浑身上下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來。但是她却知道她已经醒了。而且那在睡梦中让人感到迷迷糊糊的声音。此刻却清晰的出现在耳边。
“我淹死你。淹死你这个贱人。让你勾引我男朋友。我淹死你。让你永远见不到他。”顿时间。葛宁霜吓得魂不附体。因为她知道。这栋小别墅看上去平平无奇。可实际上却足以用守卫森严來形容。所以基本上可以杜绝“人”能够闯入的可能性。除非见鬼了。
那么现在结合之前诡异的情况和现在这种猜想。恐怕还真就是见鬼了。
想到这里葛宁月差点儿沒吓得哭出声來。可是她却只能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却无能为力。
而就在葛宁月恐惧得无以复加的时候。接下來的事情彻底让她崩溃了。因为她感觉脖子月來的越紧。而她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难。
终于他忍不住大哭起來。口中也连连告饶。但一切却沒有丝毫改变。
最后还是葛庆江这老头儿听到自己孙女的哭声才赶了上來。打开灯才结束了这噩梦一般的夜晚。
说道这里的时候。葛宁月还解开了衣领。露出了那白嫩纤细的脖子。可是那脖子上一道紫色的淤青却证明了这一切并非噩梦。而是一件恐怖的事实。
我见状运起望气之术看向葛宁霜的脖子。这一看之下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葛宁霜的脖子上面阴气并不浓重。反而是怨气浓厚到让人吃惊。
怨气这玩应儿大多数都是死者死后心存怨恨而生。但这种怨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为死者的阴气。而另外一种则是将并非死者的怨气强行纳入死者的魂魄之内。这样的怨气不会被转化为死者的阴气。而且还会增加死者的业力。也就是说死者投胎时。这些怨气会算到死者头上。但是这样做的话会是“鬼”在极短的时间内增强实力。但是这种实力就好像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不仅随时有可能爆炸。而且还是一定会爆炸那种。区别只有早晚。一旦“爆炸”的话。轻则怨力缠身。永世不得超生。重则招來天劫魂飞魄散。
所以除非丧心病狂。不然一般情况下鬼是不会主动这么做的。那么现在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有人刻意制造这玩应害葛家。而且还是要灭满门的那种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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