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阴阳失和
一想到这里以后,我便忍不住冲着葛廷亮开口道:“大哥,你们葛家有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之人,”
葛廷亮听罢顿时一怔,随即便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不论是早年老爷子领军打仗还是现在做生意,都因为作风强硬而招惹了不少人,不过要说是深仇大恨我还真就想不出來有什么人,”
听罢葛廷亮的话我顿时有些不敢相信,沒有深仇大恨会照着这种怨鬼來害你女儿,要知道这玩应儿的制造者也是业力缠身的,死后恐怕也是永不超生的种子选手,
能动用这种方式那简直就不是一般的深仇大恨,而是血海深仇啊,
所以下意识的望向石忠江,毕竟早些年的事情这老头儿应该比葛廷亮清楚,
可谁料石忠江见我望向他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会不会是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而这人有属于小肚鸡肠,自私自利那种,”:我见状还是有些不甘的问道,毕竟这种人大多思想偏激,而且坐实不计后果,很有可能因为屁大点事儿就闹的血雨腥风,甚至恩将仇报都不是不可能,
这一次倒是石忠江先开口道:“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批人,”
我哦听罢顿时问道:“谁,”
石忠江听罢道:“八年抗战的时候,那群狗汉奸啊,”
我听罢顿时无语,心说那偶半个多世纪以前的事儿了,要报复也不至于现在吧,而且那些人估计早入土了,
于是我便转头望向葛廷亮道:“那葛老在生意场上呢,”
葛廷亮听罢思量了半晌之后开口道:“做生意这玩应儿有赚就有赔,既然我们葛家赚了,那就自然会有人赔,得罪人是一定的,可是文革我爸爸复起以后虽然作风强硬,但处事一直很低调,从來不将人往绝路上逼,也绝不吃独食,所以这血海深仇真的谈不上,”
听罢二人的话我顿时陷入沉思,难道说真的像唐昊说的一样,是葛老头儿运数使然,但是就算是运数由盛转衰,也不至于衰到这种招來怨鬼的程度吧,
一时间我实在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葛廷亮见我半晌不语,于是试探的开口到:“老弟觉得是有人故意加害我葛家,”
我听罢点了点头,道:“嗯,我刚才用望气之术观察过宁霜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面的怨气比阴气更盛,所以我觉得那天加害宁霜的恐怕是一种人为养的恶鬼,”
葛廷亮听罢顿时一把抓住我的手道:“老弟你懂望气,”
我见状顿时一愣,心说这老头儿怎么现在还有心思问这个,
葛廷亮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握着我的手惊喜的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我见状顿时被这老头儿搞懵了,心说您老这时妖王不正常人研究中心进化不成,
而葛廷亮似乎猜测到了我心中的疑惑,于是开口道:“哦,我唐突了,事情是这样的,想必老弟应该知道我自从这双腿费了以后就对着玄学颇为感兴趣,甚至还拜了一位道长为师吧,”
我听罢点了点头,道:“听石老说过,倒也略知一二,”
葛廷亮听罢继续开口道:“家师道号青牛,最擅长风水之术,而愚兄资质虽然并非绝顶,但自负已得家师真传,”
我听罢这话更加迷茫了,而这时葛廷亮却继续开口道:“所以我曾经怀疑过是不是这座别墅的风水有问題,“
我听罢终于有些明白了,葛廷亮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如果是有人可以修改了葛家周围的风水來害葛家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风水这玩应儿博大精深,包括了太多的知识,不然怎么说风水大师多都是大学者,甚至就连盗墓贼都被称为“七十二行,盗墓为王,”,毕竟地貌这玩应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而且各地习俗不同也会造成风水之术的差异,所以说风水学中的大师一般被称为“地师”,这类人可以说对于历史,民俗,建筑等等都有相当深的造诣,
我听罢葛廷亮这话,顿时忍不住开口询问到:“那大哥看出什么沒有,”毕竟这方面我是弱项,所以这种专业人士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葛廷亮见状面色严肃,吐出四个字:“沒看出來,”
我勒个擦的,听完葛廷亮的话之后我顿时绝倒,并且于此同时我忽然想起了了一个问題,那就是葛廷亮的那个师傅,也就是传说中的青牛道长,在石忠江的描述中似乎是个老骗子,
他大爷的,我就说嘛,这世界上哪來那么多高人,
不过葛廷亮这话可真是有够坑爹的,一时间我被葛廷亮这四个字雷得是外焦里嫩,半晌无语,而葛廷亮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精神状态,于是开口道:“虽然如此,但是我却发现一些问題,”
听罢葛廷亮的话我下意识的开口道:“哦,”而且我确定的是,如果葛廷亮再说出什么让我感到无语的话,我就立马转身走人,单干也比这种瞎掺乎强,
不过这一次葛廷亮却让我震惊了,不是因为毫无边际的胡吹猛砍,而是恰恰相反,葛廷亮居然说出一番颇有道理的风水之术,
只见葛廷亮从怀中取出一个罗盘,就是影视作品中净残看到的那个有点儿像指南针一样的方形木盘,然后朝着我们开口道:“这里风水沒什么问題,可是这罗盘却成了这个样子,”
我听罢不免有些好奇,于是就伸头望向那罗盘,这一看顿时让我大吃一惊,我虽然对这玩应儿不是很明白,但是却知道基本的“七针八法”,
七针,就是指罗盘指针的七种动向,不同的动向有着不同的寓意,比如说其中的搪针,就是指指针摆动不定,不归中线,断为此地有怪石深潭,居之有祸,若针在巽巳丙位泛动,则九尺之下有古板古器等,居之出酒色女子,巫师、孤寡贫困之人,而最常见的就是正针,也就是说罗盘中的指针无异样且不偏不斜,此地为正常之地,可以考虑其他方面而斟酌用之,至于其它就不一一列举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查一查相关的资料,
而八法则是罗盘的八种使用方法,包括了罗盘的包养,禁忌等等,这个说起來更为复杂,所以在此也就一笔带过,
可是现在,葛廷亮手中这个罗盘上的指针却不是“七针”之一,而是好像安装了马达一般,不停地疯狂转动,上下摇摆,根本沒有丝毫规律可循,甚至看了一会儿我都感到头晕,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怎么个情况,”
葛廷亮听罢对我解释道:“老弟也是身怀异术,想必知道这天地万物有正有负,有阴有阳,世事接无法逃出其间吧,”
我听罢点了点头,身为阴阳家的传人,怎么可能不明白阴阳学说的,要说这阴阳之说完全可以说是博大精深,甚至就连爱因斯坦提出的相对论早在数千年前在阴阳学说之中便已有了类似的记载,
而葛廷亮见状便继续开口道:“这罗盘的“七针八法”其实也是如此,万物有灵,所以这时间生灵皆有属于自己的气场,而这罗盘其实说白了就是感应周围的气场,而对于不同的气场就会产生不同的反应,而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说明周围的气场十分紊乱,”
我听罢葛廷亮的话眉头不经意间皱了起來,气场紊乱说明这里阴阳失调,正所谓过犹不及,如果是阳气过剩的话,轻则在此间之人脾气暴躁,容易有血光之灾,重则甚至能够血管爆裂而死,而如果是阴气过剩的话,轻则幻象丛生,在此间居住着体弱多病,重则招來恶鬼,满门皆休,成为凶煞死寂之地,遗祸后代,
如果葛廷亮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这件事可就麻烦了,恐怕这个做了手脚的家伙要的不仅仅是要葛家的命这么简单了,而是要葛家生生世世万劫不复,
而葛廷亮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于是朝着我开口道:“这件事可大不可小,可无奈的是,这风水之术我虽然颇有些造诣,可是对于望气之法却不甚明了,所以很多东西我只能借助罗盘通过表象來推断,可这样一來我根本找不到症结所在,而现在老弟深堪望气之法,只要你帮助我描述一下周围的气场,我相信我绝对可以找到问題所在,”
我听罢思量了半晌之后开口道:“大哥,你有把握么,”这话出口未免有些不信任,毕竟葛廷亮的那位老骗子师傅实在是让我缺乏最起码的安全感,
葛廷亮听罢认真地思量了一下,道:“应该有八成把握,”
我听罢点了点头:“好吧,我试试,”反正现在也沒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心中加上了这后半句,
葛廷亮听罢连忙感谢道:“麻烦你了老弟,”
我听罢却是摇了摇头,道:“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弟,那还客气什么,”
虽然与这葛廷亮刚刚接触,但是他给我的感觉还不错,除了心机有点儿深,并且貌似有些恋女癖之外就沒有什么了,其本质上也是一个直爽汉子,倒也对我口味,所以帮他我还是比较乐意的,其实我这人就这样,要是感觉你这人不错,只要我力所能及,怎么帮你都行,要是你这个人操蛋的沒话说,我看你都嫌弃浪费我的目光,
这就像孔老夫子说的一样:“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直,以德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