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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l-Tale(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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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琳和诺埃尔最后都点了花椰菜炒牛肉、宫保鸡丁和炒面。而花椰菜之所以能出现在诺埃尔的餐盘上,是因为乔琳坚称他应该吃一点蔬菜。

他抱怨道:“你还不如让我直接吃点维生素片呢!”

她耸耸肩,“如果我有的话,相信我,我会让你吃的!”

等吃完饭后,乔琳忍不住问起了他的新歌,“无论你想不想继续谈论绿洲,我都想知道你的新歌是什么样的。”

诺埃尔无奈地笑了,“如果你有吉他的话,我可能能给你演示一下。”

乔琳得意地挑了下眉,“你猜怎么着!我的房子里别的可能没有,但一定会有吉他和钢琴!”

她带着他去了她的小工作室,这里确实比不上洛杉矶的那个家庭工作室,但也确实摆着一架电钢琴和几把不同类型的吉他。

“你可能得稍微调调音,我有一阵没有用他们了,都是备用吉他。你需要音叉吗?或者我可以用钢琴帮你?”

诺埃尔耸耸肩,“我知道怎么弹钢琴,只是弹得不够好,但足够我找到E在哪儿。”

“很好,请自便吧。”

乔琳说完就坐在了房间内的凳子上,安静地等着表演发生。而诺埃尔则挑了一把原声吉他,抱着它坐到了椅子上,开始调音。

等他准备好后,他看向了乔琳,“这首歌叫做《Don’t Look Back In Anger》。”

随后他便开始低头拨动吉他弦,前奏部分他只用了C和F两个和弦,转换的结构立刻让乔琳听出这是在致敬约翰·列侬在《Imagine》里的编排。

她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认真地看着他演唱。

“倾听你自己的内心吧,

难道你不觉得你会发现,

一块更好的地方吗?

你说你从没去过,

但你曾见过的一切事物,

也终将逐渐消逝

所以我要从我的床上开始一场革命,

既然你说我昏了头了,

向外走,夏日正好,

从壁炉旁起身,

别再露出那种表情,

因为你永远无法使我的心伤透……”

他的歌词从含义上来说并不连贯,乔琳不是很能确定自己真的听懂了他在唱什么,可诺埃尔的魅力在于,他总是能在他的歌词里让人们品味出独属于他们自己的含义,这家伙的歌词里总有很多空白的地方等待听众自己去填补,还不会让歌词看起来完全是在胡编乱造。

“我的灵魂也逐渐消逝,

但别在愤怒里回首过去,

别在怒火中看待过往,

我听到你这么说,

至少不要是在今天。”

他最后的歌词让她下意识地微笑了起来,这是不是……

“Noely,它很棒,”她看向他的眼睛,“可歌词……它是不是……总不会是跟大卫·鲍伊的《Look Back in Anger》有关吧。”

她不想显得太自作多情,特意提起了另一首歌词含义完全关联不上的歌。

诺埃尔露出了一个无耻的笑容,“我从你那儿偷到了这个标题。”

她在那晚对他说如果他在愤怒中回顾过往,除了憎恨以外他什么都得不到。这句话完全卡在了他的脑子里,等他在写这首歌时,它自然而然地就跳出来了。

“你这个无耻的小偷,”乔琳笑了,“这是我妈妈总对我说的话。不过我觉得她应该不会介意,至少它变成了一首好歌的一部分。”

诺埃尔在心底默默回答:谢谢她,我希望她变成我法律上的亲属,像是我的岳母。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微笑着回答:“你喜欢它咯?”

“嗯,我很喜欢那句,”乔琳直接哼唱出了他刚刚唱过的内容,“所以我要从我的床上开始一场革命……它们有种奇怪的诗意!”

“那句是从约翰·列侬那儿来的,我在美国时搞到了一盒列侬生前的磁带,有人从他的酒店里偷出来的,他说了这句话。”

“哦!如果是约翰说的,那确实更像是在叙事了,他和小野洋子确实从床上掀起了一场革命。”

诺埃尔迅速引用了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著名的反战行动“床上和平”时创造出的那个著名标语:“要*爱,不要战争!”

乔琳笑着摇了摇头,“其他部分呢?壁炉什么的,那是什么意思?”

“小时候我妈妈让我站在壁炉旁拍照,她想把我们的照片寄给在爱尔兰的家人,我站在那里故意做出了愤怒的表情,她对我吼说把你的那个表情收起来之类的!我总是在拍照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乔琳大笑起来,“天呐,你居然把这么多不相干的故事凑成了一首歌。”

她又问起了其他部分的歌词,“我喜欢那句——别把你的生活托付给一个摇滚乐队之手,他们只会将它遗弃!这可是对摇滚乐的终极背叛,Noely,我们通常都只说摇滚就是生活!”

诺埃尔只是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不愿意进一步解释它。

“所以歌词里那个曾经把生活交给你的女孩莎莉是谁?”

“不知道。利亚姆听到我哼这首歌的时候,以为我在唱‘所以莎莉可以等待’,其实我没有,那时候我还没填好词呢!所以我就用了他的话,把莎莉填了进去,现在这首歌就是一个女孩在回忆她的过去,她做了些错事,可她不会带着怒气回看过去的日子,她不会后悔。别为做过的事后悔,向前看不要向后看,就这么简单!”

“我还以为你在说石玫瑰的《Sally Cinnamon》里的莎莉呢,或者是别的摇滚歌曲里的莎莉,《Long Tall Sally》《Lay Down Sally》之类的,至少每个摇滚歌手都爱过一个莎莉,跟她有关的歌实在见鬼的多!”

乔琳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隔空点了下诺埃尔的鼻子,“现在我知道了,莎莉也可能就是我的朋友Noely。”

“其实我不认识任何叫莎莉的人,”诺埃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来太讽刺了,我和利亚姆打起来就是因为这首歌,显然我们完全做不到不带着怒气回首过去,不是吗?”

“不,”乔琳站起身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你只是需要时间。”

诺埃尔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轻地点了下头。

乔琳随后坐到了电钢琴旁,一边随手弹着一些调子,一边扭头问他:“这些天你都在哪儿?不会是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公寓里腐烂吧?”

“不,我待在保罗·威勒家,他基本上就住在运河对岸,所以我才会去那个餐厅。”

好吧,他其实在内心深处的某些地方期待见到乔琳,所以他才会在诺丁山附近的餐厅闲逛。

他甚至都不知道乔琳到底还在不在伦敦,他真是绝望透了!

太可悲了!

他就像是他写的另一首歌《Wonderwall》一样软弱,他在歌词里反复说“也许你会成为拯救我的那个人,你是我心底的支柱”,这简直太软弱了,让他几乎无法向乔琳承认那首歌也跟她有关!它根本不是摇滚!

乔琳完全看不出来诺埃尔正在内心疯狂地贬低他自己,她只是有点惊讶地挑了下眉毛,“你现在跟保罗·威勒这么亲近了吗?”

诺埃尔点了下头,开玩笑道:“我可能就是喜欢叫保罗的人,像是我哥哥保罗,绿洲里的两个保罗,对吧?”

乔琳叹了口气,“太多保罗了,真的太多保罗了。不像我们两,很少遇到同名的人,对吧?”

诺埃尔点了下头,“差不多。但我们两的姓氏都是大姓,盖勒格在爱尔兰是个非常常见的姓氏,你的姓氏在英国也很常见。”

乔琳点点头,“没错,阿普尔比甚至在美国也不罕见。”

诺埃尔突然好奇了起来,“你就只叫乔琳·阿普尔比吗?没有中间名什么的吗?”

“我有,但我不用它,除非是法律文件。”

“你的中间名是什么?”

乔琳挑了下眉,“我怎么觉得自己在被审讯,Sir?”

诺埃尔同样挑了下眉,“开始喜欢你这么称呼我了!”

乔琳立刻玩笑式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呀!你这个恶心的人!”

“什么?”诺埃尔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不是昨天才出生的,你这个混蛋!”她又玩笑式地给了他一下子。

诺埃尔只好笑着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哼,”乔琳满意地露出了笑容,“你的全名是什么?”

“诺埃尔·托马斯·大卫·盖勒格。”

“哇哦!听出来有不少先辈在里面了。所以利亚姆是不是也有中间名?”

“利亚姆其实不叫利亚姆,”诺埃尔笑着摇了下头,“是威廉,威廉·约翰·保罗·盖勒格。”

“原来他是威廉!天呐,我从没想过利亚姆是个昵称,”乔琳大笑起来,“所以他也真的叫约翰?他说过他是约翰·列侬转世什么的,这胡话好像突然有了一点点根据。”

诺埃尔笑着摇头,“你也听过他说那些胡话吗?”

“他第一次跟我聊天的时候就告诉我了。”

“我弟弟真的很想给你留下个深刻的印象,不是吗?”诺埃尔说到这里时突然叹了口气,他意识到那个时候利亚姆已经很努力地不想跟乔琳说话了,而他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利亚姆不想跟他在女孩方面竞争。

他轻声说:“说真的,我有点想念那个时候的格拉斯顿伯里。我们有一整个世界正在眼前,你们的表演很棒,我认识了你,认识了保罗·威勒,你还刚刚踹掉你的男朋友……”

可他很快就又想起了她和戴蒙的那个晚上,该死!他不喜欢这个。他嫉妒死了。

乔琳微笑着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走到诺埃尔身后环抱住了他,她把她的下巴垫在了他的头顶上,“听着,你才不是那种爱回忆过去的人呢!你仍然有一整个世界正在眼前,你还没实现你的终极目标呢,你不是要成为全世界最大的摇滚明星吗?你得把你的歌展示给全世界,不然这得是多么大的损失呀!我正需要好的竞争对手呢!”

诺埃尔笑了起来,他的心好像被晾在了阳光下,暖和得过了头。

他打趣道:“我傲慢的美国公主!”

乔琳不满地把她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他身上,“喂!我才不傲慢呢!我们确实是全世界专辑销量最多的乐队之一啊!同时也是最好的之一!虽然销量多并不代表好,但我们确实非常好!”

诺埃尔知道她是想用她的体重折磨他,可她真的不算重,让他只想笑得更厉害。

“是啊,所以你是美国的流行公主嘛!”

“谁是女王?”

“麦当娜?还是雪儿?”

“麦当娜。她是我的老板。”

乔琳没注意到诺埃尔的手已经绕到了她腿上。

“喂!”她突然发现他几乎要把她背起来了。

他笑着解释说:“来吧,我们在屋子里转几圈,我不会把你扔下去的!”

他真的把她背了起来,绕着屋子转了好几圈。乔琳被他的举动搞得一直在笑,而诺埃尔终于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样一来,他整个人都在抖,搞得乔琳强烈要求结束这个游戏,他不得不把乔琳放了下来。

现在,他们两都随意地坐在了地板上,看着对方露出笑容。

“说真的,Birdy,”诺埃尔突然提到了刚刚的话题,“你的中间名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是玛丽亚,这是我妈妈的名字。”

“乔琳·玛丽亚·阿普尔比,”诺埃尔非常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我记住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太认真了,几乎像是在发誓。这让乔琳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挑眉问道:“怎么这么高兴?”

乔琳好不容易才把笑容收起来,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就是总能让我笑。”

“因为你是个傻乎乎的姑娘,”诺埃尔把她重新揽到了怀里,“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搞不清楚。你显然爱上了我了。”

“滚开,你这个自大狂!”乔琳这么说着,却还是靠着他。

两个人都在享受这一刻的平静和亲密,什么额外的话都没说。

过了一会儿,乔琳才轻声问他:“Noely,你想好了吗?”

她试图开个玩笑来减轻问题的严肃程度,“我们还会有助演乐队绿洲吗?你知道现在临时找个合适的助演乐队可是很麻烦的!”

诺埃尔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Birdy,相信我,你们得找个新的助演乐队了。等我回去录完这张专辑,我们就不用给任何乐队做助演乐队了。给你们做助演实在不值。”

“哇哦!”乔琳故作惊讶地看向他,“你是怎么一边宣布重大决定,一边顺便羞辱了一下我的乐队的?”

诺埃尔得意地扬了下眉毛,“Love,我们会连大卫·鲍伊的助演一块儿辞掉。相信我!我们的新专辑就是这么棒!”

“好吧,”乔琳翻了个白眼,“那首属于我的歌会放在A面吗?它是A面级别的。”

“不,它是首民谣,我不想把民谣放到A面。但你在A面会有两首歌,两首不是完全属于你的,但绝对跟你有关的歌。”

“你刚刚给我展示了《Don’t Look Back In Anger》,这是其中一首,对吧?还有呢?”

“还有一首叫做《Wonderwall》。”

“像是那部电影《迷墙》吗?就是那部乔治·哈里森做了电影配乐的那部电影,从某种意义上说,那张原声带专辑是他的第一张个人唱片。”

乔琳还记得这电影是有关于一个男人疯狂地迷恋一个女人的,他总是从墙上偷窥她的生活。她没看过这电影,它的录像带发行量很低,她只是因为它的原声带实在太有名了才知道它的。

“我只是取了它的标题,我家里有张相关的海报,每天从旁边走过无数次,从来没真的认真看过它。直到我开始写这首歌的时候,它就跳到了我的脑海里。”

“为什么你不给我弹弹它呢?”

诺埃尔有点羞涩地点了下头,他起身取来了吉他,重新坐回了乔琳身边,并且开始拨动吉他弦。

“今天将是放下其他重新开始的那天,

现在你应该意识到你必须做点什么,

我不相信有人对你有我现在这样的感觉,

流言蜚语正在街头传播,

他们说你心中的火焰已经熄灭了,

我确信你早就听过这些了,

但你不曾因此怀疑过你自己,

我不相信有人对你有我现在这样的感觉,

一切我们必须要走的路都崎岖不平,

所有那些引领我们的光都模糊不清,

我有很多事想要说给你听,

但我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因为,可能,

你就是那个会拯救我的人,

而且,在这一切后,

你就是我心底的寄托……”

乔琳忍不住微笑了起来,她听出了他又一次在字里行间提到了披头士的歌,那句“路途崎岖”绝对受到了《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的启发。

这家伙是不是记住了每句披头士的歌词?

他真的是在说她是他的奇迹和寄托吗?

他似乎总是把他最富柔情的那一面写进了歌里,从始至终她甚至都没真的得到一个体面的表白,却从他的歌里听到了不同类型的告白。

而戴蒙……戴蒙完全不一样,他会对她说最甜蜜的话,甚至写最甜蜜的情书,但他不会把这些东西写到歌里。他总是同他自己的歌保持距离,在里面扮演一个观察者的角色,歌词里“她是风暴,她让我感到愚蠢”这种表达已经是戴蒙的极限了。

乔琳轻轻地叹了口气,微笑了起来。天呐,她已经猜到诺埃尔以后会为了《Wonderwall》这首歌感到尴尬了,他不是那种发自内心喜欢展露脆弱的人,他总是喜欢装得很强悍。可他其实不是,他很敏感,并且从童年的伤害里学会了如何向前看,把过去的事丢在身后,这首歌的歌词可能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但它真的是首好歌,旋律很美,歌词很真挚,她不知道它的正式版本由利亚姆演唱起来是什么样的,可诺埃尔唱的就足够好了。

等诺埃尔唱完这首歌时,乔琳笑着鼓了掌。她柔声说:“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那一晚吗?当时我就觉得,哇,这个粗眉毛男人知道怎么写歌,他对旋律很有想法。Noely,你确实知道怎么写歌。如果你不把它展现给整个世界,我的天呐,这将是多么大的损失!”

诺埃尔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体面地感谢她的称赞,他不由自主地脸红了,露出了一个大到不行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彻底藏了起来。

乔琳笑得更开心了,她喜欢他这样笑,比他平时板着个脸时可爱多了。

诺埃尔看向了她的眼睛,严肃地说:“Birdy,我一开始写它的时候想象了一个朋友,一个会坚定地支持我、帮助我的朋友,然后我意识到,我已经有个这样的朋友了,就是你。即使你不愿意像女人爱男人那样爱我,我也已经拥有了你作为朋友的爱,我必须得说,谢谢你。”

乔琳完全想象不到他会亲口说出这些话,几乎像是有人刚刚紧紧地攥了一下她的心脏,她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天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乔琳微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我不想哭,你非得让我哭吗?”

诺埃尔立刻笑着把她抱到了怀里,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你真是个爱流泪的小女孩,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哭成这样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能成为演员,”乔琳一边擦眼泪,一边捍卫自己的声誉,“我很容易哭出来,我都不需要眼药水。我才不是爱哭的小女孩呢……”

“还说你不是,”诺埃尔无奈地拍着她的背,“我说过你真的是人畜无害,再次证明我是对的。”

乔琳被他这个时候都还要强调一下这件事气笑了,她的眼泪也终于停下来了。

“你真是个自大狂!我怎么就是你的朋友呢?”她气鼓鼓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诺埃尔假装被她拍得很疼,“嘿!我才给你写了这么漂亮的歌,你的回应就是这个?”

乔琳被他夸张且虚假的演技逗笑了,“是啊,因为你是个超级自大狂!”

诺埃尔笑了起来,“Birdy,听着,你知道我爱你,可你得明白,我不仅仅作为男人爱你,我还像爱一个我从未能拥有过的妹妹那样爱你,像最好的朋友那样爱你。任何事都不会改变这一点,你明白吗?”

乔琳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你如果再这么说话,我会哭到让你害怕的!”

她开完这个玩笑后轻声说:“Noely,谢谢你。这些歌都很美,你说的那些话也很美,你也得明白,我没法跟你在一起,但我确实像爱我最好的朋友那样爱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需要帮助,或者你需要人听你说话,你都可以来找我。”

诺埃尔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我知道。”

他们默默地注视着对方,像是用眼神把所有话都说尽了。

过了一会儿,乔琳主动打破了沉默,“说真的,这些是不是你的新专辑里最好的歌?”

“不,它们都是很好的歌,”诺埃尔摇头说,“但我认为最完美的歌是《The Masterplan》,可我打算把它放到B面了。它是另一种风格的歌。”

“我真想听听你自己认为最完美的歌是什么样的。”

“那你就得亲自去买一张我们的CD了!”

“哇,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还得让我排队等你签名啊!”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想法,我可以送你两张门票。”

“你这个混蛋!”

他们笑着交换了一下轻微程度的脏话,把所有不愉快都丢到了脑后,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的默契和笑意。

“Noely,”乔琳突然说,“我很肯定,我现在的日子就是最好的!”

“我知道,Bridy,”诺埃尔笑着回答,“相信我,一切都会更好的!”

“嗯,”乔琳点点头,“对了,我得提前跟你说生日快乐,你知道的,那天我应该在巡演。”

“好吧,你提前了整整两个星期,”诺埃尔笑了起来,“但是,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你就比我晚三天过生日,所以,也祝你生日快乐!”

乔琳笑着给了他一个空气吻,“谢谢,老头子!”

“我只是大到足够做你哥哥,我才不老呢!你和我都是X世代!”

“不,Noely G,抓紧摇滚吧,我得给你增加一点年龄焦虑,你不能到50岁还像滚石乐队那样不愿意退休!”

“不,Birdy A,我就算到50岁也一定会酷到要命的!”

“好吧,我已经看到了你把西地那非当成早餐吃的日子了!”

“得了吧,那是利亚姆才做得出来的事,绝对不是我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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