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顾家老宅去吧
顾公馆书房
顾胜虎把林天衣推倒在办公桌上，单手撑着桌面，弯腰脸慢慢凑近
林天衣神色慌张，双手撑住顾胜虎胸膛，一只大手在眼前不断放大，拼命躲避脑袋左摇右晃，收回双手抓住脸上大手的手腕：“少爷！请您自重！”
顾胜虎用撑桌的大手用力一抓，在林天衣的惊呼声中，钳制住他一双皓腕，用力一提向下按去“啊！”“砰”两声几乎同时响起
林天衣双手被制，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突然被人跨坐在身上腰身收紧，一声闷“嗯”
顾胜虎双腿用力夹紧对方水蛇腰，缓缓伸出大拇指摩挲粉嫩红唇，眼神得意：“逃啊！……怎么？你以为？你是贞洁烈女？”
林天衣眼神涣散，樱唇轻启：“少爷，我是男人”
顾胜虎用手轻拍林天衣脸蛋，轻轻一笑：“呵呵！你？男人？笑话！放心！我不介意！回头找我爹把你要来，以后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我好好对你！怎么样？啊哈哈哈！”
林天衣恼火，杏目圆瞪、死死盯着顾胜虎：“我是人！不是不东西！你想要就要？”
顾成虎挑眉、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盯着林天衣，咧嘴大笑、笑了很久，慢慢俯下身子，舔了一口林天衣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开口、语气调笑：“人？……你也算人？玩具而已，听话锦衣玉食，不听话！用狗链锁着，牵你出去游山玩水”
起身面带微笑，看着毫无血色的脸蛋，拉起林天衣，伸手轻抚雪白脖颈：“这脖子还真的很适合戴项圈，怎么样？回头我拿个好看的给你戴上？”
林天衣心里清楚，他说的是事实，刚刚顾成龙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但就算是‘玩具’也是顾成龙私人‘玩具’，只是这人是他儿子，开罪不起
任由面前之人动作，跪倒在地上，嘴巴张大，脑袋被人双手抱住动作不停，不知过了多久，跪趴在地上不停呕吐，但吐不出任何东西
顾胜虎整理好衣物，看着林天衣有点不爽，拉起他到椅子上坐好，把人侧抱在腿上，一手扶腰、一手捏紧脸颊，四目相对、眉头紧皱：“老爷子行？我不行？”
林天衣神色委屈，秀梅微蹙、杏目含泪、要哭不哭、红唇轻启：“第一次吃”说完紧咬下唇、闭上眼睛，眼泪顺着鼻翼流到顾胜虎手上
顾胜虎眉头打开，轻轻抹去眼泪，温柔开口：“好了，我以后注意就是，别哭了！你乖乖听话，还能吃了这遭？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长这么勾人？”
林天衣闻言挣扎起身，站在原地低着头：“少爷大好前程，不要为了天衣得罪了顾爷，就当没有刚才的事，您高抬贵手，原谅天衣不识大体，您走青云路，我过独木桥”
顾胜虎表情玩味，看着眼前美人，伸手想牵美人柔荑，被美人巧妙一躲，他神色一变，猛的起身制住美人双肩：“你威胁我？”语气森然
林天衣全身一抖、双股颤颤、往后倒退几步，深深一躬：“不敢，天衣只是为少爷着想”声音急切又颤抖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周淑云进门看着林天衣和顾胜虎，刚刚她可是看了很久监控，叹了口气，点头轻声开口：“胜虎，我跟你爹商量了一下，家里人多房间不够，你去城西宅子住”对着林天衣扬了扬下巴：“把他也带去，以后他就是你的人，是打是骂一切由你，哦！对了！他叫林天衣”
“哈！我知道，他刚刚跟我说了，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他’”顾胜虎眼神玩味的看着林天衣，特别加重了“好好待他”的读音
周淑云很高兴，神色一松：“行！你愿意带走就行，是要学学怎么对待下人了，以后让林天衣教你规矩，这些他熟”
又看向林天衣开口：“你也别怪我把你赶走，留下对顾公馆名声不好，这次让你去照顾胜虎，是为了你好，保你衣食无忧，你也别再想着回来了，听懂了吗？”
林天衣全身冰凉，抬头看了看周淑云，又看了看顾胜虎，最后低下头颅，幽幽开口：“是夫人，谢谢夫人”又对着顾胜虎福了一礼：“请少爷多多关照”
周淑云转身走了，顾胜虎走到林天衣面前，用手指勾起美人下巴，认真看着美眸、表情玩味：“我求你关照才是，我还要多学学‘规矩’呢！西洋国的规矩和这里可不同”
林天衣不敢和顾胜虎对视，眼神飘忽、小声开口：“天衣不敢，少爷不嫌弃天衣蠢笨，已经是恩赐”他知道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顾公馆、顾成龙留不下他，他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
顾胜虎哈哈一下：“好！这话我爱听！以后多说！要认真说！仔细说！”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
林天衣被安排进了佣人房，第二天就要跟顾胜虎去城西宅子，晚上睡不着一直在胡思乱想，想起了师傅的话
人就怕看不清现实，你是什么人什么命，生下来就是这样
我们这种人，连人都不配做的‘下九流’，怎么可能逃脱被人玩弄的命运，听话人家给你一口好吃的，不听话被人当猪宰了都有可能
以后做错事人家放你一条生路已是恩赐，能走就头也不回，走不了也耐心受着，要知足、别贪心，知足常乐
别过了两年好日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还是想想怎么哄人，先把自己这日子给过好，想活得舒服就要付出一切、多动脑子
——————
城西顾宅-书香苑
顾胜虎环首四顾，嘴里不停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突然他开口说话：“都下去吧”，林天衣本想跟着下人一起走，还没转身就听到顾胜虎的声音：“林天衣跟我去房里”，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林天衣，男人的戏谑、贪婪，女人的鄙夷、羡慕、仇视
“是少爷”林天衣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种眼神他很熟悉、很不喜欢，但是谁让自己就是个‘玩具’呢？比那些下人都不如，人家还能回家省亲、有工资拿，他连回一趟黑玫瑰都要千求万求！要钱？你怕不是在找死！不知道顾胜虎有没有他老子好骗，还能不能用苦肉计
跟着顾胜虎进了房，低着头站在他身后，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顾胜虎坐在床上，眼神戏谑看着林天衣：“过来”
林天衣闻言一抖，站到床边看着顾胜虎的皮鞋，没敢抬头、没敢说话
“你哑巴了？”又传来魔鬼的声音，林天衣身体止不住的抖动，昨天的事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讷讷开口：“不知少爷有何吩咐”
顾胜虎把林天衣拉入怀中，看着那令人着迷的脸蛋，伸出无名指一点点摩挲：“怎么样？以后跟着本少爷……会不会乖？”
林天衣下意识点头，突然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耳边是恶魔的低吼：“你是哑巴吗？听不懂我说话？还是你看不起我？我不配跟你说话是不是！”
林天衣立刻讨好开口，语气、神色虔诚：“不是的少爷，天衣怎么会看不起少爷，少爷您是我的天，天衣的命都是您的”
顾胜虎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可能是笑够了，摩挲着刚刚打过还红红的脸蛋，一脸心疼、语气紧张：“你说你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当心？你看弄疼了吧？”看到林天衣眼睛的泪水，脸色一变、表情狰狞：“谁允许你哭的？”
林天衣可能是吓到了，眼泪没止住掉了下来，这让面前的人变了脸色，只感觉整个人砸在床上，然后就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嘶啦嘶啦”响个不停
顾胜虎站直身体，看着面前赤条条的林天衣，觉得奇怪昨天没看，今天仔细一瞧，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用猥琐的语气开口：“少爷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怎么样？至少看着比现在更像女人，要不要谢谢我？啊哈哈哈哈哈！”
林天衣不知道顾胜虎的意思，以为要把他活阉了，这会死人的！心中惊惧，迅速起身抱住顾胜虎的腿，抬头看着顾胜虎，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狗：“少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听少爷的，这样会死的，我死了谁来给少爷出气？我一定会好好侍奉少爷的，求少爷您放过我吧！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顾胜虎扶起林天衣，眼睛停在他胸前，那里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伸手用力捏了捏，看到林天衣因为吃痛而微微瑟缩的身体，还要保持笑容、一声不吭的模样，感觉很有趣：“放心，少爷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来！让我好好疼你，不许哭了哦！要笑懂吗？”语气轻浮
林天衣乖巧点头，同时嘴巴咧开，发出温柔声音：“是少爷，谢谢少爷”，然后伸手去解顾胜虎扣子，林天衣小嘴抹蜜，像小狗用舌头讨好主人
顾胜虎享受着，表情说不出的舒服，抚摸着林天衣的发丝、语气激动：“本事学的不错，还真有两把刷子，可惜我家老爷子是个瞎子”眼神充满得意
林天衣没有反抗，默默承受着一切，只希望对方能快点停手，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跟顾成龙的感觉不同，这个人更年轻有力，而且不会考虑他的感受，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对自己的玩具很粗暴，不玩坏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