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全员出动,十一挂彩
泽博曼的话给了齐馨灵感，
“为维持生态平衡，自然界中每个物种都有其天敌，我猜小东西的天敌就是那头猎杀者。”
泽博曼没有立即表示同意，
“虽然有相似的隐形特征，不代表它们在食物链上有必然联系。”
齐馨感觉不妙，好像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这些延后再讨论吧，当务之急先把小东西找出来。伊万说那些家伙的饭量大得出奇。”
旁边的乔治深有同感，
“它们都是些永远吃不饱的小呆瓜。我得去食品仓库看看，但愿小傻瓜们还没找到那。”
话音刚落，伊万怒气冲冲走进来，
“太迟了，那些小浑蛋把仓库翻了个底朝天，搜刮得一干二净！”
齐馨惊掉下巴，
“不可能吧？食品储存足够整个城堡吃三个月，一点都没剩下？”
伊万面无表情地给她展示在仓库里“抢救”下来的火龙果残骸。
事态严重了，食物已清空，高度代谢以满足快速繁衍的小东西们，可能就会把捕食目标转移到人类身上，就像逐风号上的人所遭遇的那样。
泽博曼当机立断，发动所有住户加入地毯式搜索。
当然，得是那些较为友好且行动方便的住户，鳄鱼怪、猎杀者之流还是乖乖在包间里待着吧。
“一层一层地搜索，捕捉网、捕鼠笼、镇定剂，随便什么能用的家伙，全部带上！”
就这样，城堡上上下下开启集体搜寻模式。
在这期间齐馨顺便认识了几个奇形怪状的新朋友。
然而，出师未捷身先伤。
全员一顿操作猛如虎，14只在逃小东西，才抓回来三只，十一就在搜索前线负伤而归。
“还没给那些小东西做过狂犬病测试，保险起见我得给你注射破伤风和狂犬疫苗。”
十一小脸委屈得像霜打的茄子，两眼泪汪汪地看向泽博曼，
“一定很痛吧，我不想打针。老大你快说不痛，骗我一下也行……阿嚏！”
“你在抓捕时是不是吓到它们了，因为应激才咬你的吧？”
旁边的乔治在抓捕中扯到伤口，也在医务室上药换绷带。
被袭击的无名火还没消，这会儿乔治还不识趣地责怪她暴躁，十一来劲了，
“我知道你喜欢那些毛茸茸的小怪物，但不好意思，它们就是一群邪恶的、纵欲过度的、带病毒的隐形啮齿怪！”
糙汉乔治一点不懂小姑娘的心思，反驳道：
“我们这么多人搜索，它们肯定吓坏了，不要把那些小可怜说得跟妖怪似的！”
泽博曼给十一做完清创，开始缠绷带，
“乔治，我们对那些小东西知之甚少，就目前看来，不能小看这次袭击。为避免更多人受伤，让住户们从搜索线上退下吧。”
“你确定吗？目前就抓住三只，这会儿估计在逃的已经不只九只了……阿嚏！”
十一备受煎熬，左手臂挂彩+严重过敏症。
泽博曼立即紧张，
“你看到什么了？”
十一摇头，
“我又不是齐馨，看不到它们，只能用听的。周围的窸窣声不断，我好像听到有几窝新生儿的声音……阿嚏！”
泽博曼加快缠绷带的动作，
“必须尽快把它们抓回来！十一你也从搜索线下来，发挥你的特长，尽快给我一个更有技术性的抓捕方案。”
十一年纪虽小，脑子却非常好用，尤其擅长计算机和电磁武器。
泽博曼开口允许她考虑适用于大范围抓捕或者说攻击性设备的话，那些小东西看来危险了。
“老哥，你不是在考虑消灭它们吧？”
平常出手干脆利落的乔治，对毛茸茸的小东西们真是情有独钟。
泽博曼表情严肃，
“我只想它们赶紧回到该待的地方，防止破坏进一步扩大。”
“但是……”
“闭嘴！如果你老实待着不惹事，我们现在没必要讨论这些事情，十一更不会受伤！”
乔治愣了。
他是泽博曼带大的，对他来说，泽博曼是兄长，也是父亲。
从小到大他总是极其耐心地引导、包容他，甚至是纵容。
像这样严厉的责备还是第一次！
十一也吓到了，从小就认识这哥俩，没见他们红过脸，这是闹哪出？
好在亚历山大及时出现，乔治和十一趁机赶紧开溜。
离开前，十一一脸娇羞地盯着亚历山大的帅脸，乔泽就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抓住她的粉色马尾连拖带拽。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但齐小姐认为我该来检查一下。”
亚历山大开门见山。
他也加入搜索小分队，在行动过程中再次出现强烈眩晕症状，齐馨一再坚持才来求助找泽博曼。
泽博曼皱眉，想到齐馨刚才和他在一起，胸口莫名闷得慌。
这种感觉很矛盾，作为医者他不该对病人有情绪，何况亚历山大还是客人。
“她和我提起过，你时常有头痛和眩晕的症状。谨慎起见，我想给你做些简单的检查。”
“现在吗？城堡好像正在经历一场危机。”
感觉到泽博曼的刻意疏离，亚历山大笑着试图缓解气氛。
泽博曼意识到自己过于严肃了，打趣道，
“按照庇护所的标准，这种规模的搜索只算是常规行动。”
亚历山大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刚才说谨慎起见，是因为我的症状和祖母去世前的症状相似吗？”
人类都有第六感，有的强一些有的弱一些。
亚历山大的天赋，让他拥有超强的感知能力。
泽博曼知道，面对这种角色隐瞒实情只会适得其反，便坦诚回答，
“玛姬女士死于脑动脉瘤，你们有相似的生物异常，保险起见最好先给你做个脑部扫描……”
阴霾，再次将亚历山大笼罩，也分布在城堡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