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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赤发鬼”刘唐“赖”上了“托塔天王”晁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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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是雷横的“神”助攻

秋老师:在这个章回中,只涉及四位:晁盖和雷横、刘唐、吴用。其中晁盖—托塔天王就是这样的一个“隐盗”头子,晁盖明面的身份是大宋朝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也就是一村之长。另外还有一个可以公开的就是做“私商”,用现代的说法就是“私营企业”或叫“山东省青州府xxx责任有限公司,这就可以聚集一批手下人等,都要记录在册,到当地官府备案,派人外出可以住客店,而开设客店主人也必须记录勘合印信,定期到当地里正报备。

晁盖平生仗义疏财,那他的大量钱财是哪里来?可以提供给他任意挥霍。晁盖而且专爱结交天下好汉,但凡是有人投奔他,不论好歹,便留在庄子上住。

晁盖就可以按照他的标准去从中选择他需要的庄客。公开招聘了几个要求有文化,又方武艺超群的庄客。

其中就有个小伙叫何清也到过东溪村来面试做庄客,但不合晁盖的心意,原因是何清虽是个文化人,但自身武艺不出众,又没有特殊本领,还爱赌钱这臭毛病,晁盖是当面就拒绝了何清的申请。

庄客也可以选择离开,晁盖又将银两助他起身。这些银两就是给他们的“封口费”。

明老师:我们从文中的这段话的介绍可知:晁盖家中的庄客都是经过晁盖挑选才能被留下来。只要谁一不中意,晁盖就会利用银两打发他离开。而只要谁符合晁盖的心思,就会被留下来。以后他就可以吃喝不愁了,那也算是给自己找到一个东家,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是可以长期做下去。

这是一个双向选择。所以晁盖的真实身份一直是给人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的感受。只有进了那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秋老师:这一次官府发出加强两个都头的巡捕力度,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毁庄灭门”恶行的发生。各处的当地官府绝大多数也就只能采用这种被动的方法,但对许多陌生人、流窜人、预先采点人员进行了强有效的打击。

那些隐盗就会失去外出作案的目标和机会。当然,晁盖在目前大的环境下也不会顶着风险去做案。

明老师:在大宋这个时代,当然还有一些在江湖上游手好闲的人,他们以四处刺探消息为职业,进行消息买卖依此获取钱财,有人把这一类人称为间人、或者叫线人。

就像“赤发鬼”刘唐就是这样的人。这天刘唐是通过一个非常隐密的渠道才探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据说去年被人截了“生辰纲”的梁中书今年又会派人押运“生辰纲”由大名府前往东京,在六月十五日之前给蔡京太师—他的岳父老泰山送贺礼。

刘唐得到这个半真半假的好消息之后,又遇到同行,才发现他们都蒙在鼓里,一点都不知道,刘唐才确信这个消息是真消息,如获至宝。

便立刻思考把这个消息卖给谁,刘唐自己能够获利最多。当然他心里还一个藏在心头却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头嘀咕的心愿。

秋老师:刘唐十年漂泊江湖,历经了多少风险和磨难,自己早已不记得了,刘唐现在已经厌倦了这种凶杀无度、居无定所、朝不保夕的生活环境,他不想再继续做这个“赤发鬼”了。

综合以上的想法,刘唐想要安定下来,在目前江湖上能够符合并达到他的愿望的人还真的不多。这一次被刘唐盯上的人就是托塔天王晁盖这个冤主了。

刘唐对这一趟能不能忽悠住晁盖、让晁盖能否收留下自己的心思是没有多少底气的。

明老师:刘唐赶了一天的路,天也眼看要黑下来,人也饿了,刘唐正好看见一个小村子的路边酒家,便走了进去,要了一些酒食,就喝开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一个人喝酒就容易喝醉,但酒醉心明。刘唐结了酒钱,出了酒家,走五六里,见到了前面一个大村庄。以前刘唐来过这里,当然知道这是晁盖的地盘,所以没有敢露面,这是到了东溪村。

刘唐一想,自己一身酒气,这大晚上的跑去见陌生的晁盖,给晁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刘唐四处看了一下,见村子前不远有个孤零零的灵官庙,庙门紧闭。刘唐上前推开庙门进入发现没人,供桌上有一层灰尘,可见平常很少有人进入。

刘唐清理了一下供桌,把上身的破衣团成一块枕头,枕在项下,一会儿齁齁的沉睡,因为喝醉了,连庙门都没有闭上。

真是“无巧不成书”!

秋老师:在施耐庵的故事笔下,最著名的故事桥段竟然是先由一鬼一兽拉开了演绎“智取生辰纲”的大幕:赤发是红色、是血的凶信、一方是赤发鬼做报凶信主角;另一方是脸生异痣的“青面兽”杨志做押运主角而展开了影响深远的故事。

雷横率领手下二十土兵出东门绕村巡察,遍地里走了一遭,回来的时刻到东溪村山头上采了那红叶,就下到东溪村里来。他的目的是:

一是要到晁盖家里去吃早餐点心、喝一点水、补充一番体力。 二是等天明后再直接回县城。毕竟是第一次巡察,样子还是要做足了,否则,时知县那里还不好交差。

雷横率领众人经过灵官庙,如果庙门关了,则表明一切正常,反正庙里是无庙祝,这一点大家都知道,那么刘唐就不会被抓。

明老师:在正常情况下刘唐按正规的程序去求见晁盖,只要刘唐把他认定的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一说出来,晁盖就会想清楚:

这消息对自己根本不用考虑,一是距离太近了,自己身边没有合适的人手,即要武艺高、又要陌生面孔,二是目前顶风作案,风险太大、这是一条不归路。

晁盖对待刘唐一定是拿几贯钱打发刘唐。

但是,雷横他们经过灵官庙前,却看见庙门没关。摸到庙门口,往里一探头,却发现一条大汉上身赤条条地躺在供桌上,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好怪,好怪,知县相公忒神明,原来这东溪村真个有贼!”

众土兵向前,把条索子绑了,捉离灵官殿来。却早雷横并土兵押着那汉,来到庄前敲门,庄里庄客闻知,报与保正。

此时晁盖还未起,听到报是雷都头到来,慌忙叫开门,庄客开得庄门,众土兵先把那汉子吊在门房里。

秋老师:雷横现在手上抓了人,他还以为那汉子是东溪村的人,那就是有想法了,怎么也要捞一点。所以自引十数个为头的人到草堂上坐了,那就看晁盖是什么表现了。

晁盖起来接待,“都头有甚么公干到这里?”雷横答到“奉知县相公钧旨,着我与朱仝两人引了部下土兵、分投下乡村各处巡捕贼盗。因走得力乏,欲得少歇,径投贵庄暂息,有惊保正安寝。”

晁盖一面教庄客安排酒食,先上热汤去去寒。晁盖动问道“敝村曾拿得个把小小贼么?”

雷横道:“却才前面灵官殿上,有个大汉睡着在那里,我看那厮不是良善君子,以定是醉了。就便着我们把索子缚绑了,本待便解去县里见官,一者忒早些,二者也要教保正知道,恐日后父母官问时,保正也好答应。见今吊在贵庄门房里。”

明老师:这就是雷横赤裸裸的拿人来做买卖、来敲诈。就看晁盖怎么应对了。

晁盖为了保险起见,没有当场直接去见那汉子,而是把雷横众人先请到里面后厅轩喝酒,晁盖这是要上档次的招待了。

庄客请众人都引去廊下客位里管待,大盘酒肉摆上,只管教众人吃。

晁盖一头相待雷横吃酒,一面自肚里寻思:

“村中有甚小贼吃他拿了,我且自去看是谁?”

过了一会儿便叫家里一个主管出来:

“陪奉都头坐一坐,我去净个手便来。”

秋老师:晁盖抽身便提个灯笼来到门房,门口只有两个自家庄客守着,雷横和所有土兵都去吃喝了。

很显然这是雷横故意让晁盖有单独来看小贼创造机会。

只要晁盖为了小贼开口求情,雷横才好趁机再敲诈一笔钱财,把这事给私了。

雷横可不想再费那么大得劲,把这个小贼拿到县里去。这就是雷横心中只求钱财的小九九,千里做官也只为钱财!

谁跟谁过不去呢?这个人情今天卖给晁盖,将来也许还有好处拿。

因为一开始雷横认为这个汉子就是东溪村的本地人,又没有现场作贼的证据。顶多申斥几句就可能放人,县里给的赏钱也许有,但肯定不多,甚至只有口头夸奖几句。

明老师:晁盖把灯笼照那人脸面,这人紫黑阔脸,鬓边有一搭朱砂记,晁盖不认识此人,便问:“汉子,你是那里人?我村中不曾见有你”刘唐道:

“小人是远方客人,来这里是投奔一个好汉。”

“这好汉叫做什么?”

“他唤做晁保正”

“你却寻他有甚么勾当”

刘唐就开始忽悠:“他是天下闻名的义士好汉,如今我有一套富贵来与他说知,因此而来”每次我读到这里,这就非常同情晁盖。

秋老师:在水浒这部书中,晁盖也算是主角之一,这大清早晁盖第一次出场就遭遇两“坑”:

雷横利用抓住的刘唐来敲诈,来勒索,给他摆了个探看刘唐这个“坑”。刘唐看到晁盖之后,也向晁盖说了个“大忽悠坑”,这晁盖一听到有富贵、有钱财就起了贪念,灵机一动,马上想出了一个主意,只要是明眼人想一下,就会穿帮的“馊主意”。结果是晁盖两个“坑”皆中招,掉到坑里:

“你且住,只我便是晁保正,却要我救你,你只认我做娘舅之亲。少刻我送雷都头那人出来时,你便叫我做阿舅,我便认你做外甥。只说四五岁离了这里,今番来寻阿舅,因此不认得。”

明老师:晁盖说完,提了灯笼,自出房来,仍旧把门拽上,急入后厅来见雷横,给人感觉时间很短,一定没花时间去见那汉子,并说道:

“甚是慢客”。

雷横看破不说破,顺口道:“且是多多相扰,理甚不当。”就是想看看晁盖等一会儿怎么和那汉子表演了。

两个又吃了数杯酒,只见窗外射入天光来,雷横道:“东方动了,小人告退,好去县画卯”。

秋老师:雷横和众土兵各自拿了枪棒,便去门房里解了那汉,背剪缚着带出门外。

晁盖见了,说道:

“好条大汉”

雷横道:“这厮便是灵官庙里捉的贼。”

说犹未了只见那汉叫一声:

“阿舅,救我则个。”

晁盖假意看他一看,喝问道:

“兀的这厮不是王小三么?”

那汉子道:

“我便是,阿舅救我”。

众人吃了一惊,雷横便问晁盖道:“这人是谁?如何却认得保正?”晁盖道:

“原来是我外甥王小三。这厮如何却在庙里歇?乃是家姐的孩儿,从小在这里过活,四五岁时就随他家人上南京去住,一去了十数年,这厮十四五岁又来走了一遭,跟个本京客人来这里贩枣子。向后再不曾见面,多听得人说,这厮不成器,如何却在这里?小可本也认他不得,为他鬓边有这一搭朱砂记,因此影影认得”。

当然这戏还得接着演下去,晁盖道:

“小三,你如何不径来见我?却去村中做贼?”

“阿舅,我不曾做贼!”

“你既不做贼,如何拿你在这里。”

明老师:晁盖夺过土兵手里棍棒,劈头劈脸便打。雷横并众人劝道:

“且不要打,听他说”。

“阿舅息怒,且听我说,自从我十五岁时来走了一遭,如今不是十年了?昨夜在路上多吃了一杯酒,不敢来见阿舅,权去庙里睡得醒酒来,却来寻阿舅,不想被他们不问事由,将我拿下,却不曾做贼!” 晁盖拿起棍来又要打,口里骂道:“畜生,你却不径来见我,且在路上贪噇这口黄汤,我家中没得与你吃,辱没杀人。”

雷横劝道:

“保正息怒,你令甥本不曾做贼,我们见他偌大一条大汉,在庙里睡得蹊跷,亦且面生,因此设疑,捉了他来这里,若早知道是保正的令甥,定不拿他。”

唤土兵:“快解了绑缚的索子,放还保正。”

众土兵登时解了那汉子

雷横道:“保正休怪,早知道是令甥,不致如此,甚是得罪!小人们回去”,雷横和众土兵转身就要出庄门。

秋老师:晁盖道:“都头且住,请入小庄,再有话说”。

一听此言,众土兵个个都吓傻了,也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随着雷横进入草堂里,尤其是那几个亲自动了手的土兵更是冷汗都吓出来了,这是晁盖他们要讨说法了。

众土兵都看向雷都头,但见雷都头仍然是满脸笑盈盈,丝毫没有影响情绪变化。

众土兵心下里还是很佩服雷都头,闯了这么大的祸,雷都头还是能沉得住气、还是正常笑模样。还真不知道雷都头心里在想什么?

众土兵中有不少人心中嘀咕:晁盖和刘唐是否、会不会让我们大伙儿轻易的离开,至少也要挣回个面子吧。看来得出点血,才能摆平这件事。

但是大伙儿可知道:雷都头那个口袋平时可是比脸都干净!他是不可能出的起这钱,那就得我们来凑了。

明老师:过了一会儿,却见晁盖取出十两花银,送与雷横:

“都头休嫌轻微,望赐笑留。”雷横假意推辞一番道:

“不当如此”。

晁盖道:“若是不肯收受时,便是怪小人。”

雷横道:“既是保正厚意,权且收受,改日却得报答”。

晁盖又叫来刘唐拜谢雷横,接着晁盖还取出碎银,赏了众土兵,那是人人有份,再送出庄门外。

秋老师:雷横与晁盖相别,引着众土兵自去。走到东溪村口,那些土兵围着雷横身边,看看手中的碎银,犹如堕梦中,就有人小声地询问都头, 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晁盖支付的“封口费”!当然,这事情也不能说破。只见雷横一脸严肃地对众土兵道:“是不是傻乐?都给我把这件事从你们的头脑中永远地忘掉,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谁要是把今天这事情说出去,就休怪我不讲兄弟的情义。”众土兵一一应承,跟着雷横离开东溪村在大道上缓步而行,回县里交差。

明老师:雷横当初想法是到晁盖庄子上喝个热汤去去寒、吃个点心、补充体力、休息一下,就回县城。毕竟一个晚上径赶路,没休息。

但雷横一捉到刘唐,以为是东溪村的本地人,就想着和晁盖说一下,就想着把人给晁盖,要晁盖给自己这帮人吃早餐,喝酒吃肉。晁盖先也以为是本村人犯事,就想通过吃喝把人救下来,所以请到后轩这顿吃喝花费时间可不短,雷横和众土兵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和进食,口袋里还放着银子,那是高高兴兴地离开,返回县城。

秋老师:晁盖却同那汉子如同众星捧月似的来到后轩下,取几件衣裳与他换了,取顶头巾与他带了,便问那汉姓甚名谁,何处人氏,那汉道:“小人姓刘名唐,祖贯东潞州人氏,因这鬓边有这搭朱砂记,人都唤小人做赤发鬼。特地送一套富贵来与保正哥哥。昨夜晚了,因醉倒在庙里,不想被这厮们捉住,绑缚了来。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今日幸得在此。哥哥坐定,受刘唐四拜。”拜罢,晁盖道:“你且说送一套富贵与我,见在何处。”

这是开门见山。那是一点都不会含糊,今天这一大清早,全庄客上上下下伺候雷横和众土兵喝酒吃肉,临走还给了近五十两的“封口费”,这房中的人(刘唐还饿着、吊着除外)还陪吃、陪喝、陪说话、还不是奔着那一套富贵去的吗?

说一千,道一万,财帛动人心啊!晁盖是急切的想这刘唐的一套富贵是个什么东西?

明老师:晁盖就是有一点太猴急了,太关心自己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看能有多大的富贵能弥补自己,因为了帮助刘唐,在雷横和二十个土兵光是封口费上,晁盖就花费了近五十两银子,而且还不包括吃喝酒肉的钱财。

刘唐道:“小人自幼漂荡江湖,多走途路。专好结识好汉,往往多闻哥哥大名,不期有缘得遇,曾见山东、河北做私商的,多曾来投奔哥哥,因此刘唐敢说这话,这里别无外人,方可倾心吐胆对哥哥说。”晁盖此时可不敢单独和刘唐在一起,人心隔着肚皮啊!

所以晁盖道:“这里都是我心腹人,但说不妨,”

秋老师:言下只要刘唐真能送上看得见、摸得着、靠谱的一套富贵,那接下来就是全庄子的人陪着刘唐重开早餐宴筵,那得把刘唐像祖宗一样供起来,但是刘唐此番富贵言论一出口除了刘唐之外,晁盖和他的手下的那帮有身份、有地位的庄客执事人脸色就全变了,因为他们的希望全落空了。晁盖也晕了很久才想起来。

刘唐说道:“小弟打听得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十万贯金珠宝贝玩器等物送上东京与他丈人蔡太师庆生辰。去年也曾送十万贯金珠宝贝,来到半路里,不知被谁人打劫了,至今也无捉处。今年又收买十万贯金珠宝贝,早晚安排起程,要赶这六月十五日生辰。小弟想此是一套不义之财,取而得碍!便可商议个道理。去半路取了,天理知之也不为罪。闻知哥哥大名,是个真男子,武艺过人。小弟不才,颇也学得本事,休道个汉子,便是一二千军马队中,拿条枪也不惧他。倘蒙哥哥不弃时,献此一套富贵,不知哥哥心内如何。”晁盖道:“壮哉!且再计较,你既来这里,想你吃了些艰辛且去客房里将息少歇。暂且待我从长商议,来日说话”。晁盖是一分钟也没停,马上叫一个庄客安排刘唐到客房先住下,就马上离开。其他的人也自去干事了。

明老师:刘唐的话音一落,还没听清楚晁盖的吩咐,众人是一哄而散,也就一眨眼就只剩身边一个庄客,刘唐在庄客的引导下,来到客房,那庄客也离开了。

晁盖和众庄客一下子都离开了,在客房中刘唐这时才发现自己周围已经无一人,心中就是一沉,他没有想到晁盖是这样一个行事果决之人,一言不合心意,就让你想再解释一下的机会都不会给你,行事丝毫不拖泥带水,这才是一代枭雄所应该拥有的气魄!

机会给你,但永远只有一次!怎么办?怎样才能脱困?但是刘唐目前的境遇,已是任何的言语都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唯有武道一博了!

但问题是,我寻找谁去展示高超的本领?

找晁盖比武,不行!这倒不是输赢胜败的问题,这是一个面子问题;

找晁盖门下的庄客比武,也行不通!这晁盖门下庄客众人,你知道谁的武艺最高,现在找庄客比武,输了是无理取闹,是个废物,过几天找机会就被扫地出门;赢了也许可能留下来,但与庄客就有了仇恨,就会有针对,今后的日子就不平静,那还不如在江湖上自由呢。

突然!刘唐的眼前一亮,有了!就是他!

雷横!据说他武艺超群,人送绰号“插翅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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