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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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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推开门,还回头说着:“小姐,今天点鹅梨帐中香好不好?”

漾漾道:“说到鹅梨帐中香,我想吃梨子了。”

苏黎嘻嘻笑着:“小姐就知道吃!”她转过脸,忽然“啊!”的一

一声尖叫起来,吓得腿一软摔靠在一旁的插屏旁

漾漾紧走两步,蓦地愣住了。

苏黎口吃地说着:“世,世子,您怎么会.....

“你出去。”霍景珩冷冽开口,目光直看着漾漾。

苏黎走到漾漾身边求助地看着她,漾漾在心里叹息,轻声道:“你先去准备兰汤。”

苏黎只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漾漾掠过插屏,近前才借着晨曦的微光看到他的衣服有破口,她微惊:“你受伤了?我去请庄大夫....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霍景珩抓住了手腕,扯了回去,她一愣。

霍景珩低眉垂眸看着她,眼底浮上一片自嘲,语声压抑:“我受伤了,你还在意吗?”

漾漾心头一颤,低一回头,抬头时眼底平静无波,她点头:“在意啊。”

她说:“你是尊贵的世子殿下,若是在第二山庄受着伤出去,镇国公府难免为难第二山庄,

皇上都会怪责下来,雷霆之怒,我们第二山庄承受不起。

她那双平静的眼眸看着他,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冰泉,只有刺骨的寒意。

“漾漾,你当真忍心?”他艰涩声音哑然,“若受伤的是涂山清,你就会紧张在意了是吗?”

“是啊。”漾漾点头,“山清和你不一样,他在京都无依无靠,又身授皇命,稍有差池,就会影响一辈子的前途,你不一样,你是镇国公府的长子嫡孙,你受了伤有一大家子人心疼你,照顾你,用不着我霍景珩笑了一声,尽是苦涩,眼尾似有星点闪烁:“你处处向着他,可知,我也会无依无靠。

漾漾最近都没有离开山庄半步,山庄近日也严禁讨论外面的事,所以她根本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霍景珩此时说的话,她也不理解。她的不理解,在霍景珩看来就是漠不关心。

霍景珩松开了她,眼底的凄怆被寒意取代:“唐漾漾,你真是个狠心的姑娘。”

漾漾心底一沉,她后退了一步:“我从前不是这么狠心的,世子你忘了?”

霍景珩的身影一顿,像是被凝固了。

漾漾也笑了一声:“当然,世子从不会放在心上,这段时间世子纵然再不习惯我不再跟在你身后,做出这许多莫名之举,如今也该习惯了吧?”他惊愕的眼神中暗含着难以置信:“这段时间你只当我是在不习惯?”

漾漾最近想了很多,怎么也想不通霍景珩为何突然这样,后来她看到苏黎到处找不到她抱着睡觉的抱枕,抱怨一堆:“我都习惯了抱着睡的,一下不见了晚上都睡不着了,要让我抓到是谁偷了我的抱枕,我非打她二十下手心不可!”漾漾顿时恍然大悟!一片清明!

大概她于霍景珩来说就是一块抱枕吧,习惯了这么多黏在他身边,突然她不黏了,他就不习惯了,但是这只是暂时的。“是啊。”她如实回答。

霍景珩深吸了一口气他一直克制的情绪怒意就再也克制不了了:“好,好的很!”他冷喝,笑了两声,“再不习惯也会习惯的!”他擦过她身边,拂袖而去。

漾漾失魂落魄地站着,明明已经这么久了,为何她还是会感到一点心疼。

她用力按住心脏的位置,现在是当真结束了......

霍景珩突然出现在徐驰冉的房门外时,撞上了他的门板,徐驰冉赫然抬眼,惊见是霍景珩,浑身是伤,不由心神一震。他扶着他进屋,除去上衣,一条一条的剑伤触目惊心,徐驰冉眼中蕴上薄怒:“传闻刚起,有人就要对你下手了?”“这是被飞羽水榭外的机关所伤。”霍景珩轻描淡写。

徐驰冉更是吃惊,半晌没回过神,只能语塞默认地点了下头,给他处理伤口。

房中静默一瞬,徐驰冉问道:“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听说已经有言官上奏要处置大公主,还有你,之前让那些人怀恨在心,只怕不过放过这次落井下石的机会。”“还有,”他顿了一瞬,眼中担心更浓,“上回你交给我的药瓶,不见了。

霍景珩眉心微拧,但也没有太过意外,只道:“看来药瓶这个方向是对的,涂山清在京城还有内应。”“涂山清要做什么?”

“不知。"

他穿好徐驰冉递过来的新衣服,从破损的衣服里拿出两样东西。

徐驰冉一看,竟然是一支如意簪,一个黄金臂钏。

“做什么?”

霍景珩道:“我想过了,当初追杀漾漾的人让她交出东西,那时候正好是漾漾去过会雅楼后,她新得的东西只有这两个,你找个巧匠看看这两样东西中的玄机,只要查出此中玄机,那一直追杀漾漾的幕后黑手就....“霍景珩!”徐驰冉忍无可忍地怒喊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就算被追杀,第二山庄的人也能护住她,你现在首要的是堵住悠悠众口,让这次传闻变成假的!”霍景珩眸色一暗:“百年霍家,世世代代的祖辈都是皇上的肱骨之臣,封侯拜相,这件事发,即便是假,霍家都难雪这次耻辱。”徐驰冉愣怔当场:“那如何是好?”

“最后便是霍家休妻,若老太君心恨,会上表处死我娘,但会受到皇爷爷记恨,于霍家无益,所以最后我娘会被送去庵堂终身青灯古佛,或者被关公主府带发修行,霍家虽名声受损,但霍家各系旁

支昌邑府嫡系都会平步青云

“那你呢!”徐驰冉急道。

霍景珩微顿,忽然自嘲一笑:“从云巅跌入泥潭,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即便皇爷爷有心护着我,各系贵族也不会放过我。”徐驰冉按住他的肩:“你怎么是来历不明!你是宣明大公主的唯一子!皇上的亲外孙!”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霍景珩,即便他来历不明,他们也是好兄弟。

霍景珩微微一笑:“我自有打算,你将我拜托你的事做好,不必担心我。

才说了不必担心,外头就传来了祁仲景惊慌的声音,他踉跄地撞进屋子:

“驰冉!看到景珩没有!”

他一愣,冲向了霍景珩,劈口就质问他:“美立鹤没有死?”

霍景珩目色一沉,徐驰冉紧张道:“你怎么知道?”

祁仲景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怒气冲冲:“你也知道?这么说让立鹤假死是你们俩的意思!为何不告诉我?!”徐驰冉瞥了他一眼:“因为你热血冲动。”

祁仲景哑然,又想起什么,抓着徐驰冉问:“那岳浔州和孟玄呢?他们俩知不知道?”

徐驰冉道:“不知。"

“....那就好,我心里平衡一些。

“怎么回事?”霍景珩问道。

祁仲景立刻正色道:“大理寺少卿不知在哪得到了消息,把姜立鹤和李氏抓了回来,现在正押送进宫,官员们群情激奋,要治你个欺君之罪。徐驰冉大惊失色,紧紧看着霍景珩。

霍景珩嗤笑一声:“揭穿身世,再带回立鹤,欺君之罪,动作还真是快啊....."

祁仲景立刻问:“是谁要整你?”

霍景珩道:“不知。”

“那现在怎么办?”祁仲景急的跳脚。

霍景珩看向徐驰冉:“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必牵扯进来.....

“说什么!”徐驰冉气恼地打断他,“当初是我们一起想的办法,我和你一起承...

“想想徐家。”霍景珩冷静接过他的话,“这件事我自有主意,你帮我查清这两样东西,要快。

他说完,便扬长而去,清晨的微风拂起他的衣摆,他的背影英挺而决绝。

祁仲景面容凝重,低声问道:“这回他能过得去的吧。”

徐驰冉没有回答,眉头紧蹙,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

皇上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气得将案桌上所有弹劾的奏本全扫了一地:

“你们通通都要来逼朕是吗!是要朕杀了唯一的女儿和唯一的外孙,你们心里就痛快了是吗!

“臣惶恐,臣不敢。”大臣们吓得全都扑跪在地。

“或安世子到。”外头太监高吟。

跪在地上的大臣低着头面面相觑,不禁都露出一丝忌惮。

皇上寒凝着脸,看着霍景珩从容而来,撩袍直挺挺跪在大臣们前面,皇上面色一震。

“皇上,是臣做主放走了姜立鹤和李氏,也是臣让姜立鹤二人假死逃离京城,当初带回的尸体也是臣作假,臣罪犯欺君,还请皇上降罪。”霍景珩弯下背脊磕头,再起身。即便今日如此狼狈,他依旧轩然霞举。

身后一众大臣不由深吸一口气,这么轻易就认罪了,莫不是还有后招?心中震惊后却愈发的害怕。

皇上怔怔地看着他,见他眼中坚定,他心痛地攥紧起了手,撇过眼去,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将或安世子押下去。他没说押哪儿,也没说怎么处置,禁军统领迟疑了一番,将霍景珩押去了言中大公主原来的言殿,着禁军看守。提着心吊着胆的大臣如此一来,才送了一口气,又问:“那大公主....

一人道:“皇上,大公主此举,虽算不得犯了极重的刑律,但到底损害了镇国公府的颜面,若是不处置,只怕惹士族心寒。皇上心中凄怆,无力地摆手:“将大公主幽禁公主府,褫夺宣明封号,无旨不出。”

一夜之间,京都的天色都好似变了。

“噼里啪啦”一阵声响,漾漾手里的陶瓷罐碎了一地,她呆在了那儿,小脸苍白。

“怎么会这样...."

今早回来的莺莺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缓声道:“以后再无或安世子了。”

“那....会死吗?皇上会让他死吗?”漾漾紧紧抓住莺莺的手,害怕的声音都在发抖。

莺莺深深看着她:“你还关心他?”

漾漾低头:“我只......想他死。。

“他到底是皇上的外孙,皇上怎么舍得他死,再者樊国使臣就要进京了,此时处死一个皇亲国戚,有损大国颜面,所以,皇上将他流放了。漾漾赫然抬起头:“流放....

她想起霍景珩永远都是神采照人,一尘不染的,她实在想象不出他被流放会是怎样的狼狈。

“漾....莺莺轻换

漾漾连忙撇过脸去擦去了流下来的眼泪:“姐姐,我和兰欢约好了出街,我先出去了。”

莺莺正要追上去,忽然觉得身后一抹身影,她背脊一僵,转过身去,神色一凛,跪了下去:“参见宗主。”是涂父。

他施施然坐在了主位上,由上而下看过去:“闻莺,这次的事你做的不错。”

莺莺低眉垂眸

:“谢宗主。”

涂父轻扣了下桌面:“当年你和你妹妹被赶出唐家,是几岁?”

莺莺心头一紧,如实道:“回宗主,是四岁,那年多亏宗主收留,教闻莺武功,将财产交给闻莺,闻莺和妹妹才有今日。若非如此,她一个四岁的弱质女流,怎么可能挣下这么大份的家产,建立第二山庄。

“也是你有本事,皇商的位置不日就是你的了。”

莺莺微惊:“宗主已经安排好了?”

涂父没有回答,已然起身,莺莺见他要走,立刻道:“宗主!属下有一事相求。”

"说。"

“属下,属下想为妹妹择婿。

涂父转身看向她,挑眉:“看来是这次将你妹妹牵扯进来,惹你不高兴了,还是山清不合你的心意?”莺莺只道:“闻莺不敢高攀少主。

涂父笑了笑:“也好,她是你的妹妹,你想给她找什么样的夫婿都是你的决定,既然打定了主意,就尽快把亲事定下来。”莺莺意外地愣了愣:“谢宗主。”

漾漾和兰欢相约在食语斋,二楼的雅室里,一片趁机,谁也没说话,唯有章乔语站在窗边,朝长街看着。“听说就是今日,或安世....不是,霍....她又打了下自己的脑门,“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了。”兰欢斜她一眼:“你好像看上去很是高兴。”

章乔语笑道:“我高兴什么?我也犯不上难过,毕竟,我与或安世子什么关系呢?左右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的,我不过是看个戏罢了,漾漾,你是有福的,早早脱了身。”兰欢生气道:“世子是流放,再说了,他再怎样也是皇上的外孙,指不定将来怎么样呢!”她平日里虽然害怕霍景珩,但那是他的性情疏离,让她不敢亲近,但从小他玩在一起,她打心底还是把他当做哥哥看待

的,何况在她心目中,霍景珩就该是

章乔语眉飞色舞的:“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多少流放的人都死在了路上呢。

她没有想过要让霍景珩死,毕竟曾经她也是....但.是霍景珩爱上了漾漾,她想,他若是死了,也不错的。“听说没有,齐王被关起来了。”这时门外走过两个百姓,小声说着。

“怎么回事?”

“听说是齐王是江南修河款贪污的幕后主使,不仅如此,他还参与了江南官员买卖官员一事。”

“你如何知晓?”

“我有为堂叔父在刑部当值,说是齐王已经被关押了,这件事是徐家的公子揭发的,他手里有齐王贪污的证据。兰欢竖着耳朵听着,已经呆住了,不由感叹一声:“京都,真是多事之秋.....

漾漾不关心,默默捧着茶杯出神。

兰欢突然眼睛一亮:“徐家的公子?莫不是驰冉!”

章乔语也漠不关心,只看着长街。

说曹操曹操到,徐驰冉竟然出现了门口,兰欢欢喜地跳了起来:“驰冉!你是来找我的吗?”

徐驰冉只是看着漾漾,坦然坐了下来:“今日景珩离京,你不去送送他吗?”

漾漾默了一瞬,没有回答。

徐驰冉冷笑一声:“你还真是狠心。”

兰欢不高兴了:“你干嘛这么说漾漾!世子先前怎么对漾漾你都看在眼里的!还不许漾漾不理他吗!”她是把霍景珩当哥哥,但漾漾也是她的至交好友啊!还是分亲疏的。

徐驰冉自然向着霍景珩的,他冷然道:“我只知道景珩在被弹劾欺君之罪时,身世被揭穿时,他想着却是你,想着怎么帮你解决危险。漾漾莫名:“什么意思?”

徐驰冉道:“三番两次追杀你的是齐王,你在会雅楼一掷千金拍下来的臂钏,里面嵌着齐王的罪证名单,景珩交给了我。剩下来的自然不必再说了。

章乔语终于将目光从长街转了回来,方才的舒心惬意全然不翼而飞了,她阴沉地看着漾漾,有那么一瞬间切之入骨。漾漾愣怔半晌,轻声道:“那有机会你替我谢谢世子。”

徐驰冉忽然就怒了,唬地站了起来:“唐漾漾,你当真如此没有良心!”

提,你们对我的一点好意,一点付出我就得摒弃所有前嫌,然后欢天喜地地接受,去感动得一塌糊涂吗?兰欢也跟着站了起来,正要护着漾漾,漾漾却也站了起来,直直看向徐驰冉,沉声开口:“徐公子,这么些年我不知你们是怎么想我的,但我这些年为景珩的付出,你想必也看在眼里,我虽然是商户,但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有心,我会伤,会寒心,会灰心,还是在你们权贵的眼里,我的伤心都不值得一

徐驰冉怔住了。

漾漾道:“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做不到。”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我和世子两清了。”徐驰冉很想为霍景珩说话,但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不是不

知道漾漾的付

出,那年大雪,京都好几处都封路

,漾漾只是听到景珩随

口提到过烹雪煎茶,她就穿着斗篷,站在雪地里,收集最纯净的雪,第二天交给景

时,整个人都快冻僵了

看到景珩收下后,高兴地像个孩子,不久后病倒了,病了好

久,是他治好的她。

这只是她痴念的其中一件事。

所以,徐驰冉怎么指责她?是景珩先决绝地放弃了她。

房中一阵寂静,谁都没有说话,突然街上传来一阵热闹的嘈杂声。

兰欢为了缓解气氛,拉着漾漾走到了窗边,蓦地愣住了。

长街上,衙役出行,霍景珩坐在囚车上,明明已经是阶下囚那么落魄了,可他的气质还是那样清冷,清冷中显着矜贵,仿佛不被外界打扰,他只是坐在囚车里小憩。漾漾心还是揪了起来。

百姓们还是为霍景珩遗憾,为他不值,没有一点污秽之言,反而还有人喊着“或安世子”,还有姑娘往囚车里送水果送包子,送点.....送着囚车出了城。

长街似乎安静了下来,漾漾四人站在窗边,一致沉默,谁也没离开,也没开口,只有章乔语长长舒出一口气,霍景珩终于走了,他终于,离开京都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会护着唐漾漾,唐漾漾永远都是一个卑贱的商女,即便嫁人,也只能嫁一个富商,永远在贵族面前抬不起头来,永远低人一

兰欢受不了这么安静,终于开口问徐驰冉:“世子都走了,这些百姓还站在长街不离开做什么?”徐驰冉此刻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今日是樊国使臣进京的日子。”

兰欢突然击掌:“对啊,我竟是忘了,燕王殿下来了!”兰欢伸出手指着长街。

果然见燕王带着几位大臣和禁军策马徐行除了城门,兰欢就要下去看热闹,章乔语道:“下去人挤人的,就在这看也方便,他们总是要进城的。”兰欢哼了哼,但也默认了这个提议。

过了好一会,也不见人,兰欢等得有些不耐,回头去拿了点心和漾漾一起吃:“怎么还不来。”

章乔语拿过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见了面总是要寒暄几句,彰显大国风范的。

兰欢小声咕哝:“就你懂。”

又等了一会,果然见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城门,全城欢呼,尤其姑娘的欢呼声量高,方才还因为霍景珩被流放而郁郁寡欢的姑娘,此时竟又都神采飞扬了。就连兰欢也兴奋地抓住了漾漾的手:“漾漾你看,燕王身边那位郎君,真是气宇轩昂,顾盼间意气风发!”徐驰冉道:“他是樊国的异姓王,江澄王荆望堰。”

兰欢讶异:“他看上去好年轻。”

“与景珩差不多年岁,他在樊国的声望就如曾经的景珩....提到霍景珩,徐驰冉情绪低落,兰欢一阵心疼,松开漾漾安慰他。谁知她松手时划过漾漾,将漾漾手里拿着的团扇扫了下去。

漾漾大惊,下意识伸手去捞,却没捞到,眼看着团扇飘飘荡荡掉了下去,罢了,一把扇子而.....她的自我安慰还没结束,眼瞧着扇子朝正行而来的队伍飘去漾漾提起了一口气,就看到荆望堰稳稳接住了扇柄,扯住了缰绳,队伍停了下来,长街一片寂静。

荆望堰抬眼看过来,队伍的所有人和百姓都看了过来....

漾漾惊惶地瞪大了眼睛正好与荆望堰四目相接,她反应极快地转身蹲了下来。

兰欢一瞧,很是欢快地和他们招手。

燕王抿唇而笑:“让王爷见笑了。”

荆望堰收回目光,转了下扇柄,扇面上的蔷薇在阳光下娇艳欲滴,他朗朗一笑:“不会,很有趣。”他将团扇插进布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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