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系统吃屎去吧
宴席开始的时候,刚跑路还没到半日的周勃也厚着脸皮凑了上来,还自带了乐队给刘邦奏乐。
周勃以编制养蚕器具为主业,以在丧事上吹箫演奏挽歌为副业。
老实说,这有点晦气。
周勃刚和刘邦起了冲突,又带着平日奏哀乐的兄弟们来给刘邦演奏乐曲,怎么看都像是来找茬的。
刘邦却不是个正常人。
他很高兴周勃来炒热气氛。周勃的兄弟们奏乐,他与其他兄弟们举酒高歌。
曹参是个有酒就会闹腾起来的酒疯子,自是立刻加入刘邦。
萧何最为沉稳,也因气氛过于热烈,去唱了几首《诗》。
刘太公的身体仍旧不太好。他没有来参加宴会,但让刘喜和刘交过来帮忙招呼客人。
刘喜木讷,只知道闷头在后院做事,不太会和刘邦这群异姓兄弟们相处。刘交便为刘邦接待比较讲究的士人。听到萧何唱《诗》,刘交就忍不住了。
唱《诗》怎么能不带他一起?他可是正经学《诗》的儒生!
刘交当即抱来琴高歌一曲,众人纷纷喝彩。本来比较矜持的士人们也放下了拘谨,来了几曲《诗》的大合唱。刘邦这边唱着自编词的歌,刘交带着士人以《诗》相和,双方竟也能对得十分和谐。
刘盈掏了掏耳朵。
他对刘肥道:“阿父和叔伯们还记得《诗》是禁书吗?”
刘肥疑惑道:“刻在竹简木牍上的《诗》是禁书,只是唱歌不算吧?”
刘盈居然被大兄的话搞糊涂了。
沛县最懂秦律的人当然是萧何,刘盈便去向萧何讨教。
萧何道:“皇帝只要求焚烧《诗》《书》、百家语,禁止以古讽今,确实没有禁止民间唱《诗》。”刘盈更加疑惑:“《诗》不就是以古讽今吗?”
萧何笑道:“《诗》讽的是周,和秦有什么关系?”
刘盈双手挠头,就像是后世动画里的一休和尚。
明明秦始皇都焚书了,他怎么还是觉得这控制言论很是没用呢。
萧何看出了刘盈的疑惑,道:“《诗》原本就多是采集民间歌谣,即使是秦皇,也不可能堵得了天下悠悠众口。”刘盈想起了一件事:“咸阳酒肆的士人喝了酒也会唱《诗》,看来秦始皇是见怪不怪,懒得管了。这不就是破罐子破摔摆烂吗?”萧何捂住刘盈的嘴,严肃道:“不可非议皇帝。”
刘盈眨了眨眼睛。好吧,明年再非议。
萧何松开手,语重心长:“盈儿,你很聪明,但缺乏谨慎。”
刘盈不高兴地噘嘴:“说什么谨慎,不就是忍吗?我讨厌忍耐,凭什么要忍耐?都是阿父的错,他不够努力,才让我不能畅所欲言!”曹参端着酒碗晃悠悠过来,人很晃,酒碗却一滴未撒:“对!刘季,盈儿说你不够努力!”
刘邦充耳不闻,继续唱歌。
曹窑跟在曹参身后:“阿父,你喝太多了,注意身体。”
曹参充耳不闻,继续喝酒。
萧何想再劝刘盈几句,刘盈也捂耳不闻,钻进人群中甩掉萧何,去找小伙伴们玩耍。
萧何叹气。
刘肥安慰萧何:“萧伯父,盈儿只是在你们面前不谨慎,有外人的时候,他的嘴很严,从不展现出自己过人的聪慧。萧何不敢相信:“真的?”
刘肥点头:“盈儿的聪慧是真的聪慧,不是卖弄聪慧。萧伯父尽可放心。”
萧何打量刘肥。
与刘盈相比,刘肥显得过于愚钝,连反应都慢半拍,更不说读书习字,他竟然被刚启蒙没到一年的刘盈远远超过。萧何等人都更重视刘盈。
刘盈本人的存在感极强,想不重视他都难。
刘肥也是刘邦的儿子,萧何等人却对其了解不多。
“肥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萧何收起打量的目光,温和道,“有你规劝盈儿,盈儿在外面定是很谨慎的。刘肥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没有规劝,真的是盈儿自己厉害。
刚钻进人群的刘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拉住刘肥的手,再次钻入人群。
他抱怨:“刘肥,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走丢?我一个不留神,就看不见你了!走,阿父唱歌,我们也要唱歌!”明明是刘盈自己先溜走,却来埋怨自己,刘肥也好脾气地道歉。
萧何注视着刘肥和刘盈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曹参把劝他别喝酒的曹窑踹翻,又端着酒碗走回来:“怎么?肥儿惹着你了?”
萧何收回视线:“你说什么醉话?”
曹参笑道:“我还不了解你?你这神情,定是在算计什么。”
萧何摇头:“不是算计,只是想,幸亏盈儿神异。”
曹参也摇头:“你想多了,刘肥确实比他表现出的要聪明得多,但他也确实心思纯净,即使盈儿只是个普通孩童,他也不会和盈儿争抢。萧何道:“或许吧。反正刘季的儿子,谁都不可能越过盈儿,我们也不用假设了。”
曹参再次摇头:“你又说错了。不止刘季的儿子不可能越过盈儿,就盈儿那脾气,刘季都不能越过他。”萧何忍俊不禁:“你是对的。”
曹参举起酒碗:“来,喝酒!”
萧何压低上翘的嘴角,冷漠转身离去。谁要和你这个酒鬼喝酒?
曹参对被踹翻后又跟上来的苦命儿子道:“你看萧何那神情,是不是和萧壮壮相似?”
曹窑道:“阿父啊,壮壮是萧伯父的女儿,当是壮壮与萧伯父肖似。
曹参又把曹窑一脚踹翻,举着酒碗继续找人拼酒。
曹奋气得捶地,可除了无能狂怒,他又能对阿父怎样?
萧禄和吕台把曹窑扶起来。
萧禄道:“早让你别管曹叔父了。就算你想管,你管得住?”
吕台点头:“我就知道你会被揍。”
曹拍拍屁股:“总不能看着阿父糟蹋身体。”
萧禄和吕台对视,松开曹窑,让曹继续去找揍。
“盈儿怎么说的?尊重祝福。”
“还有锁死。”
曹把去规劝父亲的大事往后挪了一个顺序,先与损友切磋一番。
吕泽在与刘邦喝酒时,抽空看了儿子一眼。
看到吕台与萧禄、曹窑都很友好,他很欣慰。
至于为什么是欣慰,而不是高兴,自然是这次刘邦的私人小聚会,吕释之因为之前刘盈那首歪歌称病不肯来,也不准自己的儿子来。父亲因母亲的吵闹,此次也没有来赴宴,只让自己备足了礼数。
幸亏我的儿子不像吕释之,更不像吕释之的儿子。
“吕产,你也该与同龄人玩耍。”吕泽对守在他身旁的二儿子道。
吕产摇头:“我不喜喝酒,也不想吵.....啊!”
刘盈一个头槌把吕产撞翻,刘肥给了吕泽一个抱歉的眼神,与一众小孩把吕产拖走了。
“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你居然躲在这!来!小弟们,带走他!”
“是!老大!”萧壮壮作为二把手,声音最洪亮,指挥一众孩童把吕产“绑”走。
吕产挣扎:“盈儿,你要干什么!”
刘盈道:“我们要比赛,同年龄段的人差一个。”
不远处,萧延带着疲惫的笑容,对吕产挥手。
吕泽放声大笑:“去吧,好好玩,一定要赢。’
吕产继续挣扎:“不,我不想去!”
他被拖走,挣扎无用,只能陪着一众孩童玩两军对阵的过家家游戏。
吕泽笑得停不下来。
刘邦停下高歌,喝酒润了润嗓子,用酒碗碰了捧吕泽的酒碗:“见你儿子被欺负,你为何笑?”
吕泽笑道:“产儿与台儿不同,他被我宠得有点骄纵,我很后悔。”
刘邦无奈:“你不舍得管教儿子,就让我儿子去磨他?盈儿才多少岁?”
吕泽道:“孔子尚且向路边稚童问学,盈儿为何不能帮我照看产儿?不过为何你要说‘磨’?”
刘邦弹了一下酒碗,挑眉:“盈儿曾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恶人不磨我来磨’。
吕泽叹气:“我怎么没有盈儿这样的好儿子。来,喝酒!”
刘邦自得:“因为盈儿的阿父是我!喝酒!”
吕泽再次对刘邦的自大叹为观止。
不过观盈儿性格,好像就是个放大版的刘季....泽眉头一皱,心情顿时低落。
宴会持续到后半夜。
油灯不够,他们点起篝火,举着火把,唱闹到纷纷醉倒,席地而睡,宴会才算了结。
刘盈早早睡觉,小伙伴们也被各自阿母领回家。
等他第二日起床时,连吕娥狗和曹氏都因
日过于疲惫,且喝多了酒,没能按时起床准备早饭。
刘盈摸了摸饥饿的肚子,撇嘴。
他来到厨房,点燃吕娥狗用来给温饭的小灶,自己熬粥煮鸡蛋。
只是放水熬煮,这样简单的烹饪方式难不倒他。
韩信虽也被拉着喝了许多酒,但他为了四处觅食,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今日哪怕宿醉,也没能睡到日上三竿。他洗漱后闻到饭香,犹豫了一会儿,抬脚去厨房帮忙。
自己是这家的义子,理应去厨房帮忙。义母见自己去厨房,应该不会生气。
谁知他没看到义母,竟然看到刘盈在玩火,吓得魂都差点丢了。
“阿兄,我在做饭,不是玩火。”刘盈站在凳子上,努力转动木勺搅动黏稠的粟米粥,“唉,粟米放多了,不搅拌会煳底,真累。阿兄,来帮把手。韩信接过木勺,往瓦罐里一看,刘盈还真的在熬粥,且粥都快熬好了。
“你、你....唉,你饿了就叫我或刘肥起床,烧火很危险。”韩信感到头有点隐隐作疼。
刘盈跳下凳子,揭开煮鸡蛋的瓦罐盖子:“我想吃独食。睡懒觉的人活该饿肚子。”
韩信的头更加疼了:“就算我们晚起,昨日宾客送了许多粮食,我们今日也不会缺吃的,饿不到。刘盈笑道:“但你们吃不到我做的饭。”
韩信被刘盈绕糊涂了。
虽然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但他不是在劝刘盈不要自己生火做饭,很危险吗?
韩信不是不善辩,却冥思苦想也想不出说服刘盈的话。
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刘盈已经熄了煮鸡蛋那锅的炉火,捞鸡蛋过凉水,开吃了。
他自己剥了一个,将鸡蛋吃得只剩下小半个后,塞进韩信的嘴里。
韩信起初没回过神,等把鸡蛋咽下时,刘盈又塞了第二个。
他吞咽下鸡蛋,忙阻止:“我等会儿自己吃。”
刘盈道:“我都听到阿兄的肚子打鼓了,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再慢慢等粥好。
韩信苦笑:“我可以自己剥蛋,不用你咬小了再给我,我不会噎着。
刘盈疑惑:“我咬了你的鸡蛋,又不是怕你噎着,这是我喂你吃鸡蛋的报酬。
韩信:......"
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刘盈。
如果在淮阴,他肯定认为自己被侮辱了。可做这件事的是刘盈,他只觉得哭笑不得。
最终韩信还是阻止了刘盈给他喂鸡蛋,并趁机索要报酬。
"我单手能剥蛋吃。”
“唉,本来想小赚一笔。”
韩信再次哭笑不得。
韩信家里长期缺粮,导致他的厨艺也不敢恭维。
刘盈还会水煮粥水煮蛋,韩信对任何需要器皿的食物都掌握不好火候。
不过韩信对自己的烧烤技术十分自信,承诺带刘盈钓鱼烤鱼吃。
刘盈可不在乎会不会戳韩信伤疤,如果韩信能贡献经验值再好不过:“阿兄不是常钓鱼充饥吗?还没吃腻?”韩信虽然给刘盈贡献了经验值,但还是坦然道:“若能吃到鱼便是美味,怎么会腻?”
刘盈点头:“那好。冬天我们去砸冰窟窿,捕鱼吃!”
刘盈的态度太随意,韩信心里那点别扭消失。
他笑道:“好。”
韩信熬粥的时候,刘肥也打着哈欠来到厨房。
刘肥的厨艺比刘盈和韩信都稍稍好一些,至少会用肥猪油蒸咸菜。
三人吃着粟米粥、咸菜和鸡蛋,碗碟见底时,吕娥句和曹氏才捂着宿醉的额头出门
听刘盈自己去厨房做吃的,吕娥狗和曹氏习以为常,没有惊讶。
刘盈熬的粥很多,她们用了餐,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去收拾昨日院子里的狼藉。
秋日露重,一群酒鬼醉卧庭院,她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人一一拖到屋里叠着。现在院落里都是吃利的骨头散乱的碗筷,不知道收拾到什么时候,
幸亏其他醉鬼的女眷们也来帮忙,吕娥狗和曹氏才松口气。
刘邦等人不久后也醒来,刘盈却又睡了。
他这次不是睡回笼觉,而是久违地去了技能副本。
经过艰苦奋斗,他已经集齐了十把钥匙,其中阿父功劳第一,萧何功劳第二。
刘盈对新认的阿兄韩信恨铁不成钢。
他本以为韩信能给他提供大量经验值,可韩信不争气啊!
刘盈一直在观察韩信。
昨日宴会,韩信仍旧和在淮阴时表现出的那样,一旦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就像是刺猬似的竖起浑身的刺,别人还没把他怎么样,他先把冷漠和不屑表现出来。等发现对方没有轻现他,他才把刺收回去刺猬炸毛,刺猬服帖,刺猬再炸毛。
刘盈想,这样阿兄简直是再理想不过的经验宝宝。
可轮到自己,韩信就变得迟钝。他和韩信又还没太熟稔,不能刺激得太狠,导致韩信掉落的经验居然没有刘肥尖叫“你是不是不要我这个兄长”多。幸亏萧伯父不愧是大汉功臣第一的千古名相,从不抠抠索索。
谢谢萧伯父打赏!萧伯父慷慨!
刘盈攒了十把钥匙,不是想一口气训练个爽,只是之前没空。
出游新奇的事新奇的风景太多,他沾枕头就熟睡,哪怕知道刷副本时身体也在休息,刘盈还是懒得进副本。回家就无聊了,还是驴车好玩。
进入副本后,系统还是一样智障,给刘盈打上了幼童和谐滤镜,让刘盈不能真正体会大宋美好的山河他还想看看大宋长啥样呢。
如刘盈之前推测,自己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驾驶驴车,被高速驴车甩下来只是因为他不会驾车。
经过两把钥匙的摸索,刘盈终于能够在驴车上站稳,驴车已经持续跑了一公里。
"乃公的!还要跑多久啊?!"
刘盈的心态又崩了。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他疾驰了一公里!副本进度条还没到百分之一!
按照这个进度,难道他要驾驶驴车整整行进一百多公里吗?!这什么狗屁副本!!乃公不干了!!就在刘盈这么想的时候,荧光字体又出现了。
“敌军来袭!注意防御!”
刘盈傻眼。
防御?怎么防御?我正在驾车呢!
“咻咻咻!”
一阵欢快的破空声,箭羽是可爱卡通云朵羽毛,箭头是小圆球的箭雨袭来。
“宿主被射中,副本结束。今次副本完成里.....2公里。副本关闭,欢迎再来。
刘盈一个鹞子翻身,把正叫他起床的吕娥如吓得倒退几步。
刘盈满脸铁青,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傻叉系统!吃屎去吧!哎哟.....
吕娥狗一巴掌拍到一醒来就骂人的儿子脑袋上,拍得刘盈又趴在了床上。
“你骂谁呢!”吕娥狗叉腰骂道,“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刘盈嘴一瘪,号啕大哭。
吕娥狗惊愕。她这一巴掌拍得不重啊,刘盈怎么哭了?
她忙坐到床边,把儿子抱在怀里:
“怎么了怎么了?摔倒的时候摔疼了?”
刘盈抱着阿母的脖子,闷在阿母怀里继续大哭。
委屈啊,生气啊,我汉圣宗圣皇帝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挫折!
这副本刷不了,根本刷不了一点!
你还真让我驾着驴车行驶一百多公里,途中还要躲避追兵箭雨?
我甚至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我要怎么一边驾车一边躲避追兵箭雨?!
更可恶的是,根据刘盈亲测,虽然副本的画风变成了卡通,训练时间却没有缩短。
也就是说,他现实中驾车行驶一百多公里需要多少时间,副本里就需要多少时间。
即使副本告诉他,梦境副本时间与现实时间不相通,无论副本中过了多少时间,现实中都是睡一觉的时间。但他的体感是真实的!他真的要驾车一百多公里啊!这个副本要通
得不眠不休多少天啊
刘盈感到了系统的恶意。
虽然系统只说自己很硬核。
刘盈在出生的时候都没哭过这么久,吕娥狗吓得六神无主,抱着孩子找刘邦求助。
刘邦都给刘盈翻跟头了,刘盈仍旧哭,哭得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
委屈啊!愤怒啊!这破系统!我能不能不要啊!
刘盈一边哭一边投诉系统,系统表示,如果你不想系统,是真的可以不要哦,亲!
当系统展露了它很显眼的卸载按钮,已经哭得哭不出来的刘盈突破了人类的极限,再次大哭。
“盈儿啊,你哭什么啊!”刘邦和吕娥狗焦头烂额,抓耳挠腮,想尽了一切办法,“难道是遇到什么魇着了?”夫妻二人急得准备抱着刘盈去找神婆烧香喝香灰水时,一位儒生前来拜访。
刘邦骂道:“这时候谁有空接待他!”
“嗝。”刘盈停下了哭泣,从父母怀里跳下来,“是不是那个皮肤特别白!屁股特别翘的儒生!”
刘邦和吕娥狗在目瞪口呆中,看着眼睛肿得像桃子的儿子大笑着离去。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刘邦:“娥狗,你儿子究竟怎么了?”
吕娥句:“你儿子,我怎么知道?!”
刘邦:"他是你生的!"
吕娥句:"他像你!"
刘邦骂道:“屁!他哪点像我?!”
一向贤惠的吕娥狗忍无可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刘邦的鼻子,破口大骂:
"哪里不像你?!简直和你一模一样!
刘邦和吕娥狗自结婚之后,爆发第一次夫妻争吵。
曹氏端来温水给大哭的刘盈擦脸,见刘盈不见了,而刘邦和吕娥狗吵起来了,赶紧小碎步逃走。
刘肥抱着糖罐跑来,东张西望:“盈儿呢?”
刘邦和吕娥句异口同声:“闭嘴!”
刘肥:"???"
韩信悄悄从墙角挪动出来,把刘肥拉离了战场:“有儒生来访,盈儿去接待客人了。”
刘肥迷茫。
盈儿不是在哭吗?怎么是盈儿去接待客人?阿父阿母又为何吵起来?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啊!
韩信也不明白,但他知道这时他最好赶紧离开。义父义母吵架的模样有点可怕,一定会波及无辜。
韩信和刘肥去寻找刘盈,肿成桃子眼的刘盈已经和儒生聊起来了。
刘盈:“先生先生,你是浮丘老师的同门张苍吗?”
儒生颔首:"是。"
刘盈努力睁大他肿得只剩下两条缝的眼睛:“浮丘老师说你皮肤特别白,屁股特别翘,是真的吗?”张苍:“啊?!”浮丘有龙阳之好,还暗恋自己?!
刘盈刚和张苍见面,张苍就慷慨地赠送了刘盈经验值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