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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顾慎之的计谋,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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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冷洒落,顾慎之面色冷峻,带着洛白马来到义庄。义庄阴森森的,纸钱零零落落散的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一口破旧不堪的棺材静静地摆放在大门口,赌坊坊主的尸体就躺在这口棺材之中,散发着阵阵诡异。

洛白马神色凝重地走上前去查看,抬眼望去,尸体没有半丝腐烂的样子,只是脸上流动着黑色,双眼瞪的突突的,脸部肌肉以一种诡异的状态皱在一起。洛白马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随后,她伸出手,粉色光芒闪过,尸体的头顶缓缓浮出一团黑雾气。那团黑雾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洛白马手中缓缓蠕动,又恶心又恐怖。黑雾离开坊主头顶的那一刻,坊主的脸,肉眼可见的消融了。

顾慎之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他还从未遇到如此稀奇古怪。只见他眉头紧锁,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手段?”

洛白马面不改色沉声道:“一种术法罢了,他死之前遭受过残忍的精神虐待。他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了,如今我撤去了术法的残留痕迹,自是哪里受伤最重哪里就会消融。”

顾慎之轻叹一口气:“虽然赌坊坊主不是个好人,但却从不与人结死仇。”罪不至死的人,被凌虐致死,即便顾慎之时常与恶人打交道,依旧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所以顾大人就怀疑一个月前唯一与他有争执的我?”洛白马睁大眼睛,紧紧盯着顾慎之,微微上扬的嘴角,似是嘲讽,又像是在他的脸上看出了端倪。

顾慎之压下胃里不断翻滚的那股恶心感觉。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本官不是怀疑你,是怀疑所有与他打交道的人。”

洛白马将掌心的黑雾驱散,若有所思:“这种程度的精神凌虐,要么是仇怨恨之入骨,要么就是他脑袋里有让人疯狂的秘密。顾大人猜是哪一种?”

顾慎之严肃地看着洛白马,咳了一声:“本官需要证据,无端的猜测即便无限接近真相也当不得证据。容本官提醒一下,洛掌柜,你还未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洛白马沉默片刻,随后开口问道:“顾大人,我能问问大人,查赌坊内众人的时候,是否有查到一个黑袍人呢?”

“黑袍人?九娘子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说。”顾慎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意外之喜。

“顾大人,您可知这赌坊的后台是谁?”洛白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

“莫不是这黑袍人,与赌坊的后台有关?”顾慎之微微皱眉,思索着。

“我当日赌赢的是一张卖身契,但赌坊坊主不给我,反而命人打杀我。我猜也许不是他不给我,而且他没有权利将那张卖身契给我。”洛白马仔细回忆当日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当时的坊主很奇怪。

“九娘子最终拿到了那张卖身契,说明有人将卖身契拿出来了,可是你所说的黑袍人?”顾慎之看着洛白马,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若我感知不错的话,应该就是黑袍人。”洛白马又想了一遍,还是觉得黑袍人的嫌疑最大,于是肯定地说道。

“感知?洛掌柜可是没有亲眼所见黑袍人拿出卖身契。”顾慎之看着从迷茫到斩钉截铁的洛白马,有些气结。

“卖身契是从一团黑雾里掉落的,而黑袍人当时就在二楼的楼梯口,周边又没有其他人。”洛白马回忆当时的情况努力解释着。

顾慎之沉默片刻,突然转变了态度:“洛掌柜,推断很合理,可惜没有证据。你还是去慎刑大狱吧。”

洛白马笑了笑,挑衅似的:“顾大人呀,您要抓我下大狱,也同样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那就制造一些。”顾慎之微微扬起的眉毛好似无声的恐吓。那身深色的官服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顾大人,这是……在吓唬我?”洛白马看到顾慎之原本隐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伸了出来,打了个手势。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甚是好看。

她微微眯起眼睛,朝着顾慎之眨了眨,将两人之间原本针锋相对的压抑气息给冲散了。

顾慎之站直了身子,挑了挑眉毛,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缓缓开口道:“洛掌柜这是不愿意去大狱里待着?”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洛白马却从他的口中听出了戏谑。

洛白马轻轻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倔强。她反问道:“看样子,顾大人,是需要我配合演一出戏?”她的眼神水汪汪的,带着几分挑衅迎上顾慎之的目光。

顾慎之微微颔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宛如深潭中泛起的涟漪。“引蛇出洞,这出戏,九娘子觉得如何?”

洛白马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笑笑道:“顾大人,不愧是国之栋梁,这说一套做一套的才能,我自愧不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誉,顾慎之不愧是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政客,既当又立的手段很是厉害。

顾慎之似乎并不在意洛白马的讥讽,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平静地说道:“九娘子好生在大狱里待着,有什么短缺,也可尽数与我交待。”

洛白马眉头微微皱起,那好看的眉间有些许顾虑:“顾大人,您觉得我要在大狱里待多久?”

顾慎之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他思索了一会,缓缓说道:“三日后还请九娘子到夏台一游。”

洛白马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顾大人,若因配合您导致我酒肆损失惨重,别怪我找您要赔偿。”

顾慎之笑了笑:“好说。”如果其他小娘子看了,指不定称赞一句春风拂面。洛白马却从他的回答中听出了狠辣。

此时,旁边一直默默站立的侍卫忍不住开口道:“大人,这洛掌柜真能乖乖听话吗?”

顾慎之微微侧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她会的。”

洛白马冷哼一声:“顾大人倒是自信满满。”

顾慎之看着洛白马,语气缓和了一些:“洛掌柜放心,只要事情顺利,酒肆的损失本官给你补了。”

“顾大人,在商言商,莫要做言而无信之人。”洛白马警告道。

洛白马被关在大狱的第一天。

大狱之中,气氛沉闷而压抑。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口透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一方阴暗的空间。洛白马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百无聊赖的玩着身下的稻草。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口,正是顾慎之。

“顾大人,今日可有收获?”洛白马抬头看了一眼又自顾自编织稻草。

“未曾。”顾大人面色冷峻,简短地回答道。他的眼角红红的,似乎为案件的进展感到忧虑。

洛白马被关在大狱的第二天。

大狱中的空气依旧沉闷。洛白马嘴上叼着稻草,斜靠在墙边。顾慎之再次出现在牢房面前。

“顾大人,今日可有找到什么证据?”洛白马漫不经心地问道。

“未曾。”顾大人的回答依旧简洁明了。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的压力愈发沉重。

“顾大人,什么都没有,你来干什么?看我坐牢这么有意思?”洛白马走到牢房门口,与顾慎之只隔了几根木头栅栏。她将嘴里的稻草吐到顾慎之的官服上,顾慎之气的握紧了拳头。

洛白马被关在大狱的第三天。

大狱中的日子无聊的异常。洛白马的心情变得愈发烦躁。顾慎之如往常一样出现在牢房门口。

“顾大人,今日可是第三天了,你等的蛇啊,兔啊,什么的,可有来了?”洛白马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调侃。

“蛇阿兔阿?”顾慎之有点跟不上洛白马的思维,一脸疑惑。

“您自个儿说的引蛇出洞啊,不过我看着更像是守株待兔。”洛白马的嘴角上扬出漂亮的弧度,妥妥的嘲讽。

“我都没有着急,洛掌柜着什么急。”顾慎之脸上越来越平静了,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毕竟您都在这儿盯了我这么久了,我很不方便。”洛白马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不满。

“洛掌柜,还需要本官再提醒一次么,你眼下是犯罪嫌疑人。”顾大人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顾大人,我最多算是尚未洗清嫌疑的替罪羊。对了,可有黑袍人的下落?”洛白马调侃的眼神中闪过期待。

“有一些眉目,但还不够。你今日怎么就跟蛇啊,兔啊,羊过不去。”顾慎之微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顾大人,还不是您这儿的伙食太差。”洛白马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充满了抱怨。

三日后,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天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洛白马在一队肃穆的守卫押送下,缓缓走进了戒备森严的夏台。

夏台,这座充满传奇色彩的特殊关押场所,宛如一座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巨大迷宫。里面关押着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不同的背景,怀揣着各自的故事与秘密。有的人满脸绝望,有的人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洛白马被送到了第三层。当蒙在她双眼上的黑色布条被取下的那一刻,一条廊道在她面前蜿蜒。廊道两边都是房间,那装饰精美绝伦,墙壁上挂了一些精美的字画。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走在上面如同踏在云朵之上。房间里的桌椅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洛白马抬了抬眉毛,走进房间左右看了看。这装饰,这环境,哪里像是被关押起来的地方呦。房间里家具华丽,床铺柔软,房间内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新鲜的水果。要不是金色的栅栏隔离着房间,绝对不会跟牢房扯上关系。这可比客栈的上等房还要豪华。

既来之则安之。洛白马悠然地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个水果,咬了一口,甜蜜的汁液在口中四溢。她定下心来,开始享受这意外的舒适。兴致来了,还大喊着让守卫找个人伺候她,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丝毫没有当犯人的觉悟。

守卫们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违抗,只能无奈地去寻找合适的人来满足她的要求。

进入夏台的第四天夜晚,天空如同被墨汁染黑,没有一丝星光。夏台的伙食比大狱提升了不知道多少,洛白马晚饭吃的有些撑,正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踱步。

突然,她看到有个全身包裹着黑袍的人,从三层的廊道闪过。黑袍人走得很快,仿佛一阵黑色的旋风。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没有完全封闭,丝丝黑雾从盒子缝隙里飘出,如同诡异的幽灵在空气中舞动。洛白马悄悄地跟了上去。

黑袍人脚步轻盈,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洛白马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他们沿着廊道一路向上,气氛越来越紧张。

然而,当他们进入第六层后,洛白马没能再跟上去。虽然她在夏台中可以自由活动,但她毕竟是被送进夏台来的,不论是配合作戏还是尚未洗清的嫌疑,自由活动的区域总是有限的,比如最高处的三层就是她绝对碰不得的禁区。

洛白马无奈地停下脚步,望着黑袍人消失的方向,再看一眼守卫们肃穆的神情,气的回房间摔了五个杯子,两个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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