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黄安石大战霍都
黄安石踢了他几脚,“早知道你是坏人,没想到还是个烂人。”
黄安石见这瓶瓶罐罐里,还有一瓶“金枪不倒”
“好家伙,你这鸟人,懂的道道还不少。真是害人不浅。”
黄安石把这一瓶金枪不倒,全倒进霍都的嘴里。
“竟敢对我师父起坏心,我先废了你。”
黄安石将二人捆起来,扔在禅室。他来到禅室后院,根据藏头的位置,他找出了隐尾。
隐尾竟然是一口枯井。
黄安石没有多想,便要跃入井中。
“安石大人,让我先去看看吧。我帮你探探路。”
阿蘅看黄安石的眼光,又有变化。刚刚那个恶人要对自己女儿不利,说些污言秽语。
阿蘅当然生气。没想到,黄安石竟然会去收拾他。
“这个少年,对蓉儿可真好。”
“不用”黄安石拒绝,“你给我老实待在观音木里。再敢胡乱出来,看我不打你。”
阿蘅脸一红,这家伙生冷不忌,一点道德礼法不讲。打人都只打人家害羞的地方。
“可是…”
“啰嗦”黄安石霸道。
他可不想阿蘅受伤。这里可是寺庙,谁知道会惹到哪路神仙?
阿蘅当然知道他的想法。她瘪瘪嘴,“大男子,真让人下头。”
“敢骂我下头男,重打三十大板。”
阿蘅屁股一烫,赶忙跑进观音木里,“想的美”
黄安石跳进枯井里。井底干枯,只有一只青蛙,懒洋洋趴在那里。
黄安石用绿竹棍敲打井璧,找到空心处,用力一点。
井璧破裂,露出一块圆石。
黄安石旋转圆石,石壁“吱吱嘎嘎”响起。“果然有道石门,阻挡石洞。”
黄安石闪身入洞,爬了有个百十米,前面突然开阔起来。
“施老大,真的是霍都那腌臜货吗?”
“当然,除了他,还能是谁?”
“这可怎么办?这狗贼武艺高强,头脑灵活。被他认出来,咱们以后可是麻烦巨大。”
“走,咱们继续向南。容身的地方,还不多的是吗?”
“可是这许多金银怎么办?”
“先带走一部分。其他的以后慢慢再来取。”施进武艺不高,但杀伐果断。
“施老大说的对,天下之大,咱们那里去不得。这些鞑靼人不好惹,咱们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再说,咱们在此地作案多起,迟早会被人查到。”
这七人商议一会之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黄安石听他们这么多人,都不敢对霍都动手,就知道这些人武功稀松。
他弄了个面罩戴上,便走了出去。
“哥几个,忙着呢?”
多来看到黄安石,吓了一跳。“你…你是何人?”
黄安石嘿嘿一笑,“我是来帮你们收银子的人。”
多来抽出腰后的刀,“我先给你收尸。”
黄安石拿出绿竹棍。他使出越女剑的斗猿,刺向多来的手腕。
多来手腕被刺中,“哎呦”一声,钢刀落地。
黄安石又点了他的肩井穴。
释金几人,这时也围了上来。他们也不说话,挥刀便砍。
黄安石慢慢找到牧羊女的感觉。一根绿竹棍,被他使得如蛟龙戏水。
转眼间,几个盗匪都被点倒在地。
“你到底是何人?”释金脸色乌黑,出声质问。
黄安石却不答话。他在将山洞里的金银,一箱箱往掉书袋里装。
这些个匪徒,假冒僧人,危害此地多年,可是劫掠了不少金银。
而这些金银,现在全便宜了黄安石。
“你这盗贼,多少给我们留一点啊。”
黄安石掀开他们今晚抢的箱子。箱子上还沾着血迹,里面的银子上也有血。
“多行不义必自毙”黄安石一人给了他们一脚,将其踢昏。
他从后山觅路回了城中。
此时,城里早已议论纷纷。南城余家村,司马一家被屠杀,简直惨不忍睹。
知县薛大人大为震怒,命令捕快全城搜捕凶手。
黄安石掏出执笔,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扔给捕头:“盗匪何处去?普照寺中寻。”
捕头没有犹豫,便带领捕快,来到普照寺。
他在素斋堂的释金禅室,抓到了两个鞑靼人。
这两个鞑靼人,当然就是霍都与达尔巴。
捕快们还在后山山洞,抓到了释金和多来,这几个盗匪。
连同他们劫掠的两箱银子,一起押回县衙。
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刚被抓入监牢。达尔巴就抱着霍都,走出了县衙。
薛知县跟在后面,点头哈腰,卑微至极。
黄安石气不打一处来。可他也知道,此时鞑靼族气焰正盛,史弥远又是主和派。
薛烁当然不敢得罪鞑靼人。
达尔巴带着霍都,来到一个中药铺。
老大夫替霍都把脉。“这位公子,肾火旺盛,龙精虎猛,怕是滋补之物吃的太多。
我只能开点去火消肿的方子,你回去熬煮喝喝看。”
“大夫,我这能够恢复吧?”霍都满脸愁容,眼神恶毒。
大夫看霍都如此凶恶,哪还敢乱说啊,只能附合着“嗯啊”的回答。
霍都弓着身子,走出药铺。
“师父,那人真好笑。不晓得吃了啥大补丹,肿成那个样子。”
“小徒弟,你赶快收拾行李,咱们出去躲躲。这两个鞑靼人可不好惹。
这人肿的如此厉害,等消肿之后,肯定是废了。
到时候,他迁怒咱们,咱们可就要遭大殃。”
霍都在客栈,住了两天。这才慢慢利索起来。可那里真的已经废掉。
霍都气的暴跳如雷。他发誓要找到黄安石,将他碎尸万段。
而对于那个大夫,霍都现在就要去找他麻烦。
得亏那大夫见机快,知道这些鞑靼人反复无常,凶残成性。这才险险躲过一劫。
霍都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去往百花楼。
县衙监牢。
薛知县在审问释金几人。
这几人都被木枷夹了,打的皮开肉绽。
“你们犯下如此多的恶事,总共抢了多少银子?”
“三十万两”
“银子呢?”
释金舔舔皲裂的嘴唇,“银子被一个少年拿走了。”
“一派胡言”薛知县恼怒。“那是三两吗?是三十两吗?那可是三十万两。
便是一百个少年,拿起来也费劲。再敢胡言乱语,继续大刑伺候。”
“别打啊。那少年估计有什么秘宝?”释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