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要有家长的样子 (2)
问木木，要怎么跟小群仔解释呢？
木木（挠挠头）：你就跟他说，长大的话，会尿得比较远的。
小懒：这个不是重点……
木木：那你就跟他说，尿到自己的手，能洗干净的。
小懒：呃……还有吗？
木木：哦，还有，你再告诉他，尿尿分两次尿，会被人家笑话的，等他出去的话，小朋友们就对他指指指点点，说“看到了吗，就是那个小孩子，尿尿还分两次尿，真是丢人啊”……
所以，还是那句话——
你根本不知道男人用什么思考。
上午在杂志中看到一个笑话，小懒一直笑到晚上，等木木下班回到家，讲给木木听：
小懒（边讲边大笑）：话说，有一个人乘公交车，饭吃多了，突然连打三个嗝儿：呃，呃，呃！这时，旁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突然奶声奶气地接道：曲项向天歌！
木木（没反应）：？
小懒：你没听懂？
木木：这，哪里好笑了？
小懒（仍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居然不觉得好笑……
木木：你居然觉得好笑？
小懒（冷静，不笑了，作思考状）：我想想……
木木：想什么？
小懒：你到底是身上没有幽默细胞啊，还是咱俩的思想有着严重的偏差？
木木：才不是，是你的笑话根本不好笑。
小懒：不对，或者说，是咱俩对事物的认知，以及对外界的刺激有着不一样的反射区，如果是这样，是不是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也是不一样的？包括生活追求也会有着严重的分歧才对，可如果是这样，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并且生活了这么多年呢？
木木：什么跟什么啊？
小懒：难道说，我们的婚姻生活有着很大的隐患，而我们没发现而已？
木木：哈哈哈，你现在讲的这个笑话好好笑。
小懒：……
男人到底用什么思考……
小懒的妈妈成功用小便盆给群仔把了一泡尿。
她把群仔交给小懒抱，然后镇定地走到小懒的爸爸面前，把盛满了群仔尿尿的小便盆递给小懒的爸爸。
小懒的妈妈：给你，拿着，这是给你买的二两烧酒！
小懒&小懒的爸爸：……
众所周知，木木同学除了纪录片外，最爱的就是央视七套的《每日农经》栏目。
但是其实除了《每日农经》，他还格外喜欢《致富经》。
小懒：木木啊，咱能换个台么？
木木：为啥？多好看啊。
小懒：可是我不太喜欢看。
木木：呃，我想想，是你的欣赏水平太低了，还没有学会欣赏这类高档节目。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之前你也碰不到什么欣赏水平高雅的人，只能破罐子破摔，碰上什么是什么。不过现在不同了，你遇到我了呀，我跟你讲啊，只要你虚心向我学习，慢慢地，在我的培养和熏陶下，你的欣赏水平，就会慢慢提高。
小懒：可是……
木木（全神贯注）：嘘……不要说话，注意欣赏今天的节目……
小懒（欲言又止）：……
五分钟后，木木的妈妈从外面散步归来。
转头看到电视节目，一字一顿地念道——
“《从——猪——粪——开——始——的——致——富——之——路》……”
木木的妈妈（诧异地看了下小懒）：我以为只有木木才喜欢这个节目。小懒你也喜欢看吗？
小懒（才没有）：……
周末，木木休息，没上班。
小懒：木木啊，现在有三件事要做，拖地、洗碗和哄小群仔，你（突然很小声）先做哪个？
木木：什么？你问我选择哪个？
小懒：嗯，是，你（突然很小声）先做哪个？
木木：呃，我想下，我……选择哄小群仔吧。
小懒：好，你哄吧。
木木和小群仔在床上玩。
没多久，小群仔困了。于是木木哄小群仔睡觉。
二十多分钟后，小群仔睡着。
木木拿两个枕头放在床的边缘，防止小群仔掉下床。
做完这些后，木木同学拿起笔记本，开始玩游戏。
小懒：木木，接下来去洗碗吧。
木木（狐疑）：你搞什么，不是说我哄孩子，你洗碗和拖地吗？
小懒：我哪里有这么说？我是问你，拖地、洗碗和哄小群仔，你先——做——哪个。现在小群仔你哄着了，接下来该洗碗和拖地了。
木木（诧异）：你才没有这么说，你问我选择哪个！
小懒（耸肩）：木木啊，你普通话说不好，也就罢了，你耳朵还不好？也就我这样的，能容忍你这些毛病罢了，搁谁谁受得了啊……
木木（生气）：你太狡猾了，我不干了！我上班一天多累了，周一到周五，大周六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还让我带孩子，你还让我干活……太不公平了！
小懒：好吧，那咱们就好好谈谈。虽然我现在不上班，但我比上班还累啊，我带小群仔，抱来抱去，胳膊都酸了——这算是体力活吧；我还每天写稿，写长篇，给杂志写专栏，这是脑力活吧，我体力活脑力活都做着，不比你轻松多少啊。
木木：这些我都知道，但是……
小懒（打断）：但是什么但是，听我说完，不许插嘴！
木木（闭嘴）：……
小懒（继续发飙）：你周一到周五上班，累是吧，但是，难道你上学的时候，你们老师没和你们说过吗？
木木：这跟老师有什么关系？
小懒：难道你们老师没教过你们么？看数学的时候累了，想休息，就去看语文；看语文的时候累了，想休息，就去看英语看化学看物理看政治……
木木：……说是有说过，但这跟我上班、跟小群仔有什么关系？
小懒：有关系啊，你不是上班累么，正好你哄小群仔休息下……哄小群仔累了，你就去洗碗休息下，洗碗洗累了，你就去拖地休息下……所以你一天到晚都在休息啊，你累什么累？
木木（气急，悲愤地）：……我要离家出走，55555……
小懒：离家出走前，先把活干完了！
木木：……
小群仔不喜欢喝白开水。
只喜欢喝有味道的最好是酸酸甜甜的果汁。
但是小婴儿早上空腹喝点白开水，对身体是很好的。
可这些道理你是没办法同一个刚出生几个月的小小婴儿讲的。
强灌？不行，搞不好会呛到的。
结果在偶然的某一天，小懒和木木突然发现，小群仔喜欢看爷爷喝水，而且，如果在爷爷喝水的时候，你把装了白水的奶瓶送到小群仔嘴巴里，他是不排斥的。
同时，如果爷爷喝水的时候，把装了白水的奶瓶送到小群仔嘴巴里，他偶尔也会吮吸两口的，虽然会皱下眉，但多多少少能喝进去一点。
然后，小懒和木木又发现，如果爷爷端着大茶杯，把满满一茶杯的水全部喝光之后，小群仔会乖乖地喝上一大口。
接着，小懒和木木发现，如果爷爷只是假装吧唧嘴，实际上并没有喝，想要蒙混过关，是绝对骗不了小群仔的，只要爷爷不喝，他也绝对不喝。
所以，喂小群仔喝水的艰难任务——就放到了爷爷的肩上。
这天——
群仔爷爷：小群仔，喝水吧（假装吧唧嘴）。
小群仔（紧盯着爷爷的嘴，不为所动）：……
群仔爷爷（无奈）：喝了一口。
小群仔（不为所动）：……
群仔爷爷（咕咚咕咚喝完一满杯）：这下行了吗？
小群仔（咕咕喝了一大口）：……
木木：小群仔，只喝一口是不行的，再多喝几口。
小群仔（睁着大眼睛看着爷爷）：……
群仔爷爷（无奈，咕咚咕咚又喝光一满杯）：好了，爷爷喝完啦，你也喝吧。
小群仔（咕咕喝了一大口，眼巴巴地继续看爷爷）：……
群仔奶奶&木木&小懒（齐齐看着群仔爷爷）：……
群仔爷爷（又喝光了一满杯）：……
小群仔（咕咕喝了一大口，眼巴巴地继续看爷爷）：……
十分钟后。
七大杯水之后。
群仔爷爷（实在扛不住了）：……呃，那啥，我有点事，先出去下。
群仔奶奶：你在北京又没有什么朋友，能有什么事？
群仔爷爷：我说……有事就是有事……你们先忙着，我出去了……
迅速换鞋，开门，关门。
木木&小懒：……
小群仔无辜地盯着爷爷的背影，表情困惑又淡定。
写稿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累。
小懒：木木啊，我突然没灵感了，怎么办？
木木：你不是看韩剧，里面说写作没灵感的时候穿上结婚时买的婚纱，灵感就如同韩寒说的“文思如尿崩”了吗？你把婚纱找出来呀。
小懒：可是咱们搬家后，我忘记把婚纱放哪里了。
木木：你好好找找。
小懒：把房间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木木：那怎么办？要不然，我陪你再去买件婚纱？
小懒：不行啊，我跟人说，我买婚纱是为了写作，谁信啊？人家还以为我跟你是二婚呢……
木木：……
非常喜欢一位作家的某本书。
但是是在十多年前出版的。找了好多家书店，未果。
在网上看到有人转让，虽然是几个月前，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给对方发了短信，表明自己所求，因为是急性子，又加了句：
盼回复。
虽然小懒不太常上这家网站，但为了这本书，开始每天都登录。
一直等到第九天，终于看到对方留言：
“你这么急，要这本书，是想干什么？你是做什么的？在哪里？手机号多少？”
小懒：……为什么被对方这么一问，自己都开始怀疑，觉得自己像个做了什么坏事的嫌疑犯呢？
其实，只是一本情感信箱答疑的集子罢了。
小群仔睡着以后，全家人围坐在一起，看2010年广州亚运会的开幕。
小懒在一旁拿笔记本看美剧。
木木（突然地）：这个盐，都不盐了。
小懒：什么都不盐了？
木木：就是这么多人组成的盐啊。
小懒：人还能组成盐？乱讲话。
木木：我不骗你啊，你看看啊，一点都不盐。
小懒：到底搞什么？难道是我out了么？之前流行说打酱油，现在流行说盐了？
小懒好奇地凑过去一看——
原来是一个表演，好多人围成一个圆圈……
所以木木的意思是：“这个圆，都不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