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阎不厚道
傻柱的占有欲很强。
自打贾东旭死后,他就被易中海忽悠的开始接济秦淮茹。
说辞还是那一套,远亲近邻,团结,互相帮助,你负担轻
一来二去的,傻柱这个年纪这个岁数当然动了心思。
娶带三个孩子的寡妇,他不甘心,总觉得亏,所以只玩暧昧,不表白。
看着秦淮茹跟别的男人走的近,他也不乐意,吃醋。
这是种很纠结的心态。
总结起来一句话,傻柱有点傻,但他不是傻逼,他什么都懂的,却又不想走出舒适区,做正确的选择。
时不时的相相亲,本质上是他间接性想打破现状的一种理智表现。
相亲对象不如意,如意的又被搅和,则是n种偶然中的一种必然了。
秦淮茹:“柱子,你说什么呢?什么臭词儿臭词儿的,难听死了。”
贾张氏:“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跟人王阳文化人,就是比不了。”
婆媳俩一轻一重的数落了下傻柱,就是怕王阳因为傻柱的话,连外人都接济,却不接济她家。
闻言,傻柱不服了:“泥腿子怎么了?这天下就是靠一个个的泥腿子,打下来的!”
王阳:“好了,别因为我闹得你们两家不和睦,东旭媳妇,张大娘,你们也听见了,不是我不想帮你家,外人我都准备帮了,一个院住的,我会不帮?”
“但傻柱说了,用不着我,那就照他说的办吧。”
王阳走了,秦淮茹跟贾张氏疯了。
贾张氏:“傻柱,你有病啊!人王阳有心接济我家,你干嘛拦着不让?”
秦淮茹:“柱子,你对姐好,姐感激你,姐心里都有数,但这多一个人帮忙,是好事,也能减轻你的负担,你干嘛横拦竖挡的?”
傻柱哼了声:“秦姐,张大娘,王阳那小白脸肯定没安好心,我怕他算计你们呢,有我帮忙还不够啊?”
这时,易中海出来了。
易中海:“行了,都别吵了,这事儿不怪柱子,那王阳本来也没诚心帮。”
贾张氏:“一大爷,这话是怎么说的?”
易中海:“刚才我去后院找过王阳了,说了让他接济你家的事,但王阳拒绝了,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还说我是坏他的名声,人压根也没想帮你们。”
傻柱恍然大悟:“呵,我说什么来着了?王阳那小子刚才说片汤话呢,秦姐你真傻,还信了。”
秦淮茹:“这”
易中海是自己人,她的话,秦淮茹是相信的。
只是她实在闹不明白,王阳连外人都帮了,为啥不帮自己?
自己家,从来没得罪过他啊。
易中海:“刚才你们说话,我都听见了,资助特困生,肯定也是幌子,他这就是想告诉大家伙,他以后每个月的钱,都捐了,没有富余了,怕别人找他借钱。”
傻柱冷笑:“这文化人的心就是脏,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
俩人这么一说,贾张氏脸也黑了。
贾张氏:“还老师呢,我呸!回头让三大爷帮忙打听打听,他要是真资助学生了那咱没话说,他要是骗人”
易中海:“他要是敢骗人赚好名声,我肯定要开全院大会批评他的。”
傻柱:“肯定是骗人没跑了,有那钱自己花了不好么,还给别人,他傻?”
这时,偏房里走出来一女孩,身形很是消瘦,但面容姣好,正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是啊,有钱不给自己家花,给别人花,真那样的话,王阳就是个大傻子,傻到家了!”
这话一语双关,听的傻柱有点心虚。
他清楚,妹妹指桑骂槐呢。
中院里的这几个人也都清楚。
自打傻柱开始接济贾家,有好吃的紧贾家吃,有点钱也隔三差五的接济。
傻柱自己还得生活呢。
去了接济的,去了自己用的,妹妹那自然就照顾不到了。
何雨水早对哥哥有了意见,也劝过好几次,更提醒过他寡妇门前是非,这样会影响将来娶媳妇。
但奈何傻柱听不进去。
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贾张氏:“淮茹啊,回家做饭去,我大孙子等会要吃饭了。”
秦淮茹:“知道了妈。”
何雨水的话婆媳俩都没接茬,贾张氏找了个由头,婆媳俩就一起回屋了。
傻柱挠了挠头,心里也虚,索性从兜里掏出了两块钱:“雨水,今天中午就不做饭了,我懒得动,这钱你拿着,想吃点啥自己买去。”
傻柱偶尔也会给妹妹点好处,算弥补下心里的愧疚。
何雨水接过钱,没说话,直接走出了中院。
前院。
阎埠贵惊讶道:“王阳,真的假的,你要掏钱给学校里的特困生?”
王阳点点头:“真的,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算是有点余力,帮助下需要帮助的孩子。”
阎埠贵咂舌:“王阳,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眼窝子浅了不是?”
“是,你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你不娶媳妇啊?农村媳妇没法要,孩子的户口跟母亲,定量是大问题,城里的那都要彩礼的。”
王阳:“娶了媳妇之后再说。”
阎埠贵摇头:“你这孩子,还教数学的呢,这点账算不明白了,救急不救穷你听说过没?你能帮一时,帮得了一世?”
“斗米恩,升米仇听过没?你这个月接济了,下个月不接济,人回头背地里还得骂你不是东西呢。”
“有善心是好事,咱们为人师表的是得替学生着想,但也得量力而行。”
阎埠贵这番话说的中肯。
但初衷却没有他表现的这么厚道。
阎埠贵是怕王阳资助特困生,在学校里赚足了好名声,以后评个优秀教师啊,甚至有升年级组长的机会,都被王阳给抢了去。
这才语重心长的劝他别帮特困生。
王阳:“阎老师,每个人的想法和追求都不一样,人各有志,我还得去家访呢,先不跟你说了。”
阎埠贵:“嘿你这孩子,算了,别说三大爷没劝过你,是你自己不听。”
摇摇头,阎埠贵郁闷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