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疏不间亲
王阳知道阎埠贵没憋好屁。
阎埠贵这个人,眼里只有利益。
如果真说坏的话,阎埠贵其实能够在大院里排第一。
剧中,阎解成的小姨子,于海棠想来他家找个宿,还要收人家房钱呢。
来吃饭,收粮票,收钱,都没毛病,但住几天还要收房钱,那这人的品性就有大问题了。
各种各样的小算计,阎埠贵能不知道别人在背地里议论他么?
但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眼中是只有利益的。
这样的人,连亲情都没有。
一个连亲情都不在乎的人,谁还能坏的过他?
胡同口。
何雨水:“王阳,你等等。”
王阳回头:“何雨水?”
何雨水:“王阳,你真打算帮助学校里困难的学生啊?”
王阳点点头:“真的。”
何雨水:“是真的最好,刚才一大爷说了,你要是骗人赚名声的话,他要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你的。”
王阳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想不到,你竟然会跟我说这些。”
何雨水轻笑道:“你以为我跟一大爷他们是一伙的对吧?”
王阳:“是啊,你跟傻柱是血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傻柱跟易师傅,那就像亲父子似的,你们难道不一伙啊。”
何雨水:“一伙个鬼,一大爷自己不想掏太多钱,拉着这个拽着那个的,接济他徒弟的媳妇,我傻哥都被他坑了,我都跟着遭殃,还一伙呢?”
如何雨水所言,大家伙的心里,都有杆秤。
只因易中海的收入实在太高。
高到凭一己之力,就足够让贾家日子好起来。
贾东旭是易中海徒弟,易中海接济老贾家应当应分,没人能说出闲话。
但他硬是拉着傻柱之流,打着团结和互相帮助的幌子,一起接济,那这里就有大问题了。
何雨水积怨已久,能不发牢骚?
王阳笑道:“你没劝劝你哥?”
何雨水:“能没劝过么,但我哥他鬼迷眼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王阳奇道:“你怎么跟我说这些?”
何雨水叹口气:“因为刚才一大爷说了,说找过你,说你说他坑你,坏你名声什么的我觉得你是个明白人,这些话也就只能跟你说了。”
王阳一乐:“你这是把我当战友,当同志了啊。”
何雨水苦笑:“算是吧,王阳,我想求你个事儿,你是当老师的,文化高,会说话,回头,能不能帮忙劝劝我哥?”
【选择1:答应何雨水请求,奖励:10块钱。】
【选择2:拒绝何雨水请求,奖励:10块钱。】
王阳摇摇头:“这忙我帮不了,你都劝不听你哥,我去劝,他只会觉得我别有用心。”
“再者,如果你哥不听我的,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人。”
“你哥要是听了我的,那我就等于跟贾家结了仇了。”
“回头大院里一传,贾家俩寡妇日子过的难,好不容易有傻柱帮忙,还让我给搅黄了,大院里的人,也得骂,说我不是东西。”
“所以不管他听不听劝,我都里外不是人了,这忙,你让我怎么帮?”
何雨水愣住了。
仔细一想,叹口气:“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王阳,那你说我咋办啊?”
王阳摇摇头:“我也没办法。”
疏不间亲,何家兄妹俩再怎么不和,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王阳不可能给何雨水支招的。
【恭喜您获得:10块钱!已自动存放进随身小屋。】
王阳:“好了,先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家访了。”
说完,王阳骑上自行车走了。
他是有一辆自行车的。
阎埠贵家。
三大妈:“老阎啊,你刚才跟那王阳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阎埠贵一嘬牙花子:“王阳也不知道哪根弦儿搭不对了,非要资助学校里困难的学生。”
三大妈:“我还以为啥事呢,王阳能干出这事来,不奇怪。”
王阳打小品学兼优,人也孝顺,善良敦厚。
换了别人干这事,三大妈兴许不信,但放在王阳身上,虽然有些惊讶,但并不觉得多意外。
阎埠贵:“你懂个六,王阳教学水平很高,校领导一直很赏识,资助学生的事儿再一传,名声好起来,以后什么好处都没我的份儿了,都得让他捞去。”
三大妈:“这我倒是没想到这一节,那咋办啊老阎,咱总不能也学他资助困难学生吧?”
阎埠贵的工资并不低,41快5,他还是小业主成分,早年也算个富足的,家底儿厚着呢,否则也养不起一大家子人。
但让他资助困难学生,那绝不可能。
阎埠贵:“掏钱我是不能掏,但也不能让王阳比下去,他赚好名声,我也要赚好名声。”
三大妈:“不花钱怎么赚啊?”
阎埠贵心一横:“实在不行,以后我晚点回来,免费给学生补课!”
闻言,床上年仅11岁的阎解娣打了个寒颤,心道还好父亲不教自己的班级。
不然放了学还要补课,想想都烦。
三大妈:“那你是在学校给补课,还是去学生家里补?”
阎埠贵:“肯定去学生家啊,学校的放学时间是固定的。”
三大妈赞同道:“这好,虽然说免费吧,但要是学生家长感激你,主动给你点吃的用的,那也是赚的。”
阎埠贵得意一笑:“是啊,这就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名声我要,好处也得捞。”
三大妈点点头:“王阳直接给钱,但你也付出时间跟精力了,传出去,名声也不比他王阳差。”
阎埠贵:“是这理儿。”
笑了笑,阎埠贵又叹口气:“都怪这王阳,非得整这么一出,害的我以后下班时间还得给学生补课去,这叫什么事。”
三大妈苦笑:“可说呢,对了老阎,也别下班时间了,今儿不放假么,王阳都去送钱了,你也去说说补课的事儿吧。”
阎埠贵:“对,不能让他比下去,这事儿我得抓紧。”
说着,阎埠贵收拾了一通,披了外套赶忙蹬上自行车,去学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