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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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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计划

剥了壳的荔枝肉,甜润多汁,莹白的色泽叫人挪不开眼,非要吃到肚子里才安心。

魏鄞修就是那饥肠辘辘的旅人,被那芳香吸引着,不由自主地贴近。

焉闻玉像个护食的小崽子,左右遮挡,恨不能立即把它们深深地藏起来。

“不准看!你不准看……”

魏鄞修停了下来,道:“你替朕更衣,也没少看。”“那怎么能一样呢,"焉闻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脑袋,耳根红得要滴血:“你、你的嘴………

她眼看着他要启唇衔红珠,哪里还能泰然处之!魏鄞修抬眸望着她:“绵绵要拒绝朕?”

焉闻玉想了想,咬着自己的唇瓣摇头,她不能拒绝,她是他的妃子是他的女人,两人之间再不存在什么男女大防。可是,可是……

小姑娘浑身轻颤,从头到脚甚至连指甲盖都是粉红色,欲言又止的,好不可怜。

“看来你还没准备好,"魏鄞修伸手帮她把衣襟掩上,手腕微一使劲,把人拢进怀里,低声道:“你该知道,朕迟早会临幸你。”

他不勉强她,虽说此时果实触手可得,但若捏了这水蜜桃,怕不是又要把人惹哭了。

焉闻玉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送到他嘴边的肉,无论如何都会被啃上一口。

况且还有太后的嘱附……她找不到任何说不的理由。从小到大她便胆子小,凡事总要旁人推一把,这样怯懦有时候自己都厌弃。

焉闻玉闭了闭眼,抓起魏鄞修的大掌按在自己胸前:“陛下,你临幸我吧……”

她一副舍身就义毅然赴死的悲壮神色,简直要把魏鄞修给气笑了:“害怕朕?”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索性这会儿兴致已经淡退了,他深知自己体内有毒物,不会轻易放纵冲击。

魏鄞修抱起焉闻玉,往床榻内侧一塞,冷声道:“睡觉。”

焉闻玉早就不怕他了,只是对未知的事情有些踌躇。她揪着衣襟回头看他,发现他真的不继续了。好像刚才那样富含侵略的目光,是她的错觉一般。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善变呢,谁都难预料他下一刻的心情。

魏鄞修最近命钱太医查阅了一些医书典籍,其中有关于赤峰的毒物记载,毒根毒虫甚至是毒矿石,害人于无形。目前他还不清楚自己身上是哪一种,但或许有可能,毒素会顺着他的精水对焉闻玉不利。

钱太医虽说没能诊断出来,但精通医理,他猜测此毒最大的目的就是妨碍皇帝的子嗣。

要么让他不能有子,亦或者间接害与他同寝之人,或是怀胎也成为死胎毒胎……

不外乎这几种,皆有可能。

魏鄞修一面暗中排查,一面借此进一步锁定了他的怀疑对象。

不直接毒杀他,反而用这种迂回之法,可见不仅仅是冲着皇位来的,背后之人既想登基称帝,还要他生不如死。这份仇恨与动机,便可以排除掉好些人。

魏鄞修问过太后,胡太妃为何送去行宫养老。宫里的老人,即便没有子嗣,只要不犯错,基本都会一直留在后宫,毕竟她们多少总会有娘家亲人在京城,偶尔能够望来探视。

而有子嗣的不必说,不论皇子公主,各自出宫建府,也会回宫与母妃相聚。

先帝在世时,胡太妃就已经被送去行宫,太后并未详说,只说她染上了疯病。

胡太妃曾经育有一子,可惜小皇子没能长大,在襁褓里夭折,所以渐渐发了疯。

后来先帝驾崩,后宫诸位都另行封赏,胡太妃虽然没了孩子,但还是给了太妃的封号,也算给她娘家,西北的胡氏一个交代。

魏鄞修通过毕彦常的姻亲关系注意到胡氏,让晗啸继续查下去,明面上跟娄龙山并无往来。

但是胡氏也不像他们表现出来的那样低调干净。这几年,赤峰的商队曾经到过西北,进行过几回交易。商队是不是真的商人,没人知道。

赤峰弹丸小国,以前之所以敢大言不惭与大晟为敌,一是因为自身物资贫瘠,不得不出去掠夺;二则有赖于矿场的支持,他们不仅产出宝石,据说还有不少精铁。没有足够人口,光有武器也没用,一旦打起来,粮草都可能补给不上来。

除非有人与他们合作。

魏鄞修上前拿到确切的证据,他们形式隐秘,他如今是一边猜测一边推算。

毕竟泗州那些个匪徒窝里的精铁兵器,不能凭空生出来。

胡氏为何生出反心,怕不是为了太妃当年的事情复仇?大大大大大大大

第二天,焉闻玉醒来时,魏鄞修已经去上朝了。她爬了起来,躲在纱帐里宽衣自查,确认两个白胖团子安然无虞,才松了口气。

昨晚魏鄞修那眼神怪吓人的,她还以为他要一口咬上来,把她给吞了…

幸而他信守诺言,没有趁她睡觉偷吃。

焉闻玉起床梳洗,吃过早膳,弄梅把尚未挑选完的宝石又给拿了过来。

“娘娘选完了,奴婢让小宫女给文筝公主送去。”焉闻玉看了看,道:“留一些大的给她,免得知道我先挑了不高兴。”

“那也是陛下吩附的……“弄梅知道主子心软,并没有把好的都捡走,不过公主未必承这个情。

焉闻玉也没多在意:“她若不喜欢我,怎么做都有说辞,不管她了。”

她继续拿了一些看上去不错的,余下都给文筝送去。赤峰献上的皮毛已经送去尚服局,现在开始赶制,入冬就能把斗篷袄子护手等做出来。

宫里主子少,都能分到不少。

莫约巳时三刻,焉闻玉换了身衣裳,带着思竹去黎沽堂听课。

昨晚田太傅没有被灌醉,今天他下朝后处理了一些手头事务,就来抽查功课了。

念在文筝昨夜饮酒,太傅特意放她一马,只抽查焉闻玉一人。

文筝在旁边的座位上斜倚着,半点看不出宿醉的模样,想来昨天那酒水已经解了。

千杯不醉的名头戴脑袋上,是摘不下来了。方才她收到朝悦宫送去的宝石,好几匣子呢,这会儿果真是有点意见。

“皇兄每日留宿朝悦宫,有什么都先给你挑,你可知外人怎么说的?”

焉闻玉不太想接这话,一摇头:“不知道。”文筝简直看不下去了:“你身为妃子,必要时候必须劝谏。”

焉闻玉抿着嘴不说话了。

文筝抬了抬下巴,道:“本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以为是为了那点宝石寻你不痛快?”

“皇兄专宠你一人,外头差点没明着说你狐媚惑主了,如今是只敢暗戳戳的,待到酝酿时机成熟那日,你可就遭殃了!”

狐媚?焉闻玉想起前不久,嬷嬷就提醒说大街小巷流传什么童谣……

她抬眸望向她:“是我误会公主了。”

文筝哼了一声:“虽然我也怀疑你故意魅惑皇兄,但是有时候吧……又觉得你没这个本事,瞧着就傻乎乎的.……”焉闻玉不禁苦笑:“我倒是希望自己有此等心机手段。”

她渴望自己聪明,强大,什么都好,总归是厉害。“现在皇兄把朝悦宫当自己的住处了,有失体统,还会招惹非议。”

文筝瞥她一眼,道:“皇帝高高在上,可是并没有那么自由,时日长久,大家起初纳闷、惊叹,接着就会疑惑,怀疑你有问题。”

世人最喜欢一张口就是祸水二字了,排除异己无不好用。

“多谢公主提醒。”焉闻玉也觉得,魏鄞修来得太勤了。出宫前只是偶尔来做做戏,现在是每天来,不止做戏,是要做了她!

那,让他别来了?可后宫没有其他人妃嫔了…焉闻玉扭头看向文筝:“公主不会是想让我替王姑娘说话吧?”

“什么?"文筝顿时恼了:“你就那般想我?!”焉闻玉一脸无辜,最近她和自己闹别扭,就是因为王萸蔓,若是为表姐出头,她也能理解。

文筝满脸的不高兴,道:“原先我是觉得你不好,指不定是吹了枕头风,不过我现在想通了,你怎么吹也吹不到母后那里。”

是母后改了主意要给表姐寻个好婆家,焉闻玉哪有这能耐。

昨日晚宴,王芷雨也是在迁怒,跟她在偏殿里嘀咕祝妃的不是。

文筝自认光明磊落,从来不需要躲着蛐蛐人,不想与这种人为伍。

“解除误会便是最好的了。“焉闻玉时常和她见面,也不想两人闹别扭。

“我现在是帮你出主意,"文筝道:“眼下后宫里不是有两个舞姬么,你用她们做一下贤良大度的样子,看谁还说你霸着皇兄不放。赤峰哪有什么美人,皇兄不可能看上她们的。”

焉闻玉没想到她真要给自己出主意,不禁有几分迟疑:“利用她们?”

“她们从被带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被利用了。“她微一耸肩。

焉闻玉摇头:“我是担心没用。”

“是做给外人看的,有些行为或许没效果,但你不能不做。”

文筝发现,祝妃连假装贤良都不会,是真不怕外头非议啊?

“我会考虑的。”

焉闻玉惜命得很,一开始福星的说法就吓着她了,最怕这些神神叨叨的,一个不好就打做妖邪了。外人不明就里,还真以为皇帝被她迷得团团转呢,怀疑她也情有可原……

从黎沽堂回去后,一路上焉闻玉都在想着对策。文筝所言不无道理,她必须做些什么,利用那两个舞姬似乎不错,对她们而言并非坏事,说不准还是一个机会。焉闻玉还没正式接见二美,便跟周嬷嬷说了声,请她们过来一趟。

看过之后,还得去请示太后,给个正经的名分安置,毕竞眼下大晟与赤峰未曾交恶,不可随意对待。不多时,两个舞娘就被传唤过来了。

她们身上还穿着赤峰的服饰,艳丽的红纱裙,步伐款款,娉娉袅袅。

“见过祝妃娘娘。”

二美齐齐行礼,不仅身姿轻巧,嗓音也透亮,果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起来吧。”

焉闻玉着眼打量她们,发现头上珠钗颇为别致,竟是做成了蜘蛛形状,常见蜻蜓蝴蝶,八只脚的蜘蛛倒是少见。焉闻玉看着看着,对上她们的眼睛。

奇异的,二人眸色平静,堪称沉着,与举止装扮上的娇滴滴迥然不同。

焉闻玉在那一瞬生出微妙的违和感,嘴上道:“我不干涉宫务,也无法安置你们,今日送你们去重昭殿伺候陛下,等他安排你们的去处。”

两个舞姬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多谢祝妃娘娘。”她们动作整齐,抚上自己的发髻,轻柔而优美。然后就在下个眨眼间,冷不防拔下蜘蛛珠钗,直直的朝着焉闻玉刺了过来一一

“阿!”

不知道是周嬷嬷或听兰在尖叫,亦或是焉闻玉自己,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快了,她来不及做出更多应对。下意识地往一旁闪避,然而两个舞姬一左一右包圆了,焉闻玉抬手一挡,胳膊被珠钗尖锐那端划拉出一个血囗子。

她在吃痛的一瞬间,终于明白这两人的眼神为何那样平静,那是预见到有来无回的沉着。

没有挣扎,她们根本就没打算活着。

为什么……

“你们疯了吗!"周嬷嬷一把扶住焉闻玉,扬声把外头的小太监喊进来,捉拿这两个胆大妄为的舞姬。只是小太监还没碰到她们,两人已经口溢黑血,服毒身亡,原地变成尸体。

周嬷嬷脸色大变:“来人!快传太医!快点!”她的手在颤抖,扶着的祝妃也失去意识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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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过去多久,祝妃又遇刺了,按照频率来说,比皇帝还抢手。

听兰几人护住不力,哭着跪了一地,不敢起身,钱太医被紧急抬了过来,把脉的时候是气喘吁吁。好在问题不大,那珠钗上面有轻微毒素,已经顺着伤口的血液蔓延进去。

只需要略为施针,再泡泡药浴散发出来即可。钱太医抹抹额角的汗,松了一口气。

魏鄞修赶来时,仿佛那浑身冒着黑气的罗刹鬼,道:“给她吃百香丸。”

“陛下,祝妃并无大碍,不必用百香……”钱太医企图劝阻,被他一个冷冽的目光给吓了回来:“微臣遵旨。”

百香丸是他耗费多年心血,特意为陛下炼制,可解世间百毒。

可惜没能对付陛下身上隐匿的症状,现在好歹是排上用处了。

钱太医一边宽慰自己,一边提笔开了药方:“既然吃了百香丸,就不必针灸了,药浴的方子也改成暖身的,毕竞是药三分毒……

焉闻玉没有晕多久,她很快醒了过来。

意识回笼的一瞬间,耳边听见了外间听兰她们的啜泣声,视线对焦后,她看到了魏鄞修黑沉的俊颜。她好像没死?

焉闻玉动了动手指,手臂上的伤口很疼,非常疼。钱太医写完方子,亲自向她解释并不碍事,宽慰病人的心情也很重要,免得当事人胡思乱想,不利于用药。只是焉闻玉没有半分劫后逃生的喜悦,她黑漆漆的双眸,看向魏鄞修:“陛下是不是早知道了?”赤峰送来的人,不可能就那么放任她们行事,更不会没有察觉。

况且,不问舞姬为何对她动手,既然是抱着赴死的决心来的,毒素怎么可能轻微?必定是见血封喉。这毒,被暗中掉包过。

还能是谁,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力呢?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大晟的皇帝,好生厉害,总是能防患于未然。

“朕说了,不会让你有事,所以别哭。“魏鄞修伸手,轻抚她的脸颊。

焉闻玉没哭,微红的眼皮轻轻颤动,她撇头躲开了。她低头道:“既然不是宫女护住不力,让她们起来吧。”

何必因为这个,要责罚无辜之人?

“好,朕依你。”

“……多谢陛下,臣妾乏了。”

焉闻玉一直低着头,她好想哭,忍得好辛苦。魏鄞修没动,他坐在床沿处,脊背挺直,目光定定望着她:“心里怨朕么?”

怨?她有这个资格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多少条人命如草芥,她的小命更是轻于鸿毛。

今早田太傅还说,死有重于泰山,也有羽毛那样轻飘飘不值一提的。

想必她就是后者。

魏鄞修伸手抱她,焉闻玉挣扎起来:“臣妾乏了,要睡

“住口,“他捧起她微微发白的小脸,握在手心里:“绵绵,按照朕原本的计划,赤峰刺杀朕的爱妃,朕将扣住刹樊金野,对赤峰发兵。”

在铁蹄面前,所有的计谋都显得被动。

背后之人之所以这样迂回,便是因为实力不够,时间不够,只要灭了赤峰,看谁还能助长谋逆的气焰!“那你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行事,“焉闻玉很爱哭,这会儿却奇异的没有落泪,反而露出一丝微笑:“我的死期已经到了是么?”

她忽然想起那两个舞姬,素不相识,朝她拔出珠钗的那一刻,也是带笑的。

将死之人怎么笑得出来呢?

她现在明白了,因为早就知道会死,心里经受过煎熬,然后坦然接受。

想来她们远走他乡之前,也已经安排好了亲友的后路?也或者,她们无亲无故,自幼就是养来送死的,死士不都这样么。

“朕不要你死,你就不准死。”

魏鄞修俯身,用自己的薄唇去触碰她颤抖的嘴角:“你可以哭,但是不许死。”

焉闻玉无动于衷。

她的心很难过,此生最亲密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和他拥抱,亲吻,还有坦诚相见。

她生涩,无措,觉得这太亲昵了。

可是实际上,他们分明很陌生,再怎么唇齿相接,也并不亲密。

魏鄞修安抚焉闻玉,待她睡下,把刹樊金野押到了重昭殿。

赤峰两个王子互相抗衡,此次的舞姬就是出自大王子刹樊翰柏之手。

他显然与大晟的某人暗中达成协议,合作牟利。刹樊翰柏的父亲是前任王,死去多年,如今只剩下一些旧部在手中,要跟堂弟斗争尤为困难。

他不得不寻求外力,估计是暗中资助了精铁金矿等物,且此番让舞娘挑起争端,正好顺势除掉二王子。魏鄞修可不管他们如何相争,他只需要出师有名,一举踏平赤峰国。

可是舞娘被安置在后宫时,他竞然心软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妇人之仁,不忍看着焉闻玉毒发身亡。

原本帝王一怒为红颜的旗帜不得不按下来,另寻法子。魏鄞修只给刹樊金野一个选择,面无表情道:“要么为朕所用,要么死。”

刹樊金野不禁露出苦笑,朝他行了拜礼:“臣,愿为陛下效劳。”

他这次非要来大晟,就是敏锐嗅到了自身的危机。他的父亲已经病危,随时可能去世,而堂兄虎视眈眈,还勾结了一股不知名的势力。

赤峰哪里是大晟的对手,为了自己,也为了国民,他明知危险还是来了。

魏鄞修冷冷看着他:“和刹樊翰柏勾结的是谁?”刹樊金野皱眉摇头:“我也很想知道,查了许久,估计是哪个王爷?”

他想知道堂兄许了什么好处,对方又为何不来找他合作?

魏鄞修最怀疑的是珞王,他一直盯着他,不过西北胡氏不知作何解释,而且前世他亲眼见到丁嬷嬷叛变,杀死太后的画面。

珞王若是生出反心,想要这个皇位,也不必狠辣到对母后动手?

他不禁又怀疑,当年胡太妃是否没有丧子?“朕身上有一毒,不易察觉,出自你们赤峰,何时解开便何时放你离京。”

“什么毒?“刹樊金野惊讶,大王子的手伸这么长?魏鄞修信不过他,道:“把你们的医书带来,还要几个大夫,与我朝御医相互切磋。”

刹樊金野明白了,他这是要让御医学习掌握,然后治疗。

他拱手一拜:“如今陛下说什么,臣哪敢不从。”他保命要紧,赤峰若是成为附属,实则也非坏事,至少两国商贸往来就顺畅了,能运来许多粮食酒酱。魏鄞修匆匆处理完,命人把刹樊金野押下去看着,返回朝悦宫却扑了个空。

说是祝妃不见了!

睨嬷嬷周嬷嬷急得团团转,陛下一走,娘娘就起身了,说要出去走走,谁也拦不住。

宫女只能陪同出行,谁知在御花园里声称腹痛,钻进假山就没了踪影,怎么都找不到!

魏鄞修一瞬间脸都黑了:“再说一遍,祝妃在哪?”周嬷嬷一整天惊吓不断,早就失了稳重:“陛下恕罪,已经加派人手去找”

听兰的眼睛都哭肿了:“小太监在捞荷花池,怕娘娘栽入水里……”

“她敢!"魏鄞修挥开她二人,大步出门去,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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