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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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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堵嘴

毫无疑问,焉闻玉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魏鄞修忍着几天没动她,可是半点撩拨不得。抱着人从头到脚亲了一遍,颇有点面对大餐舍不得下嘴的意思,就怕吃得太快,还没细细品出滋味便结束了。焉闻玉就是狼嘴里的小羊羔,被欺负得不成样了,揽着魏鄞修的脖子哆哆嗦嗦的求饶。

“现在知道怕了?"他低哼一声。

他清楚她的任何一个难耐之处,比她本人还要了解自己的身子。

魏鄞修爱不释手,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颤栗,焉闻玉眼尾泛红,额角渗出薄汗,发丝凌乱的黏在上头。“我错了”

小嗓音又细又软,比猫儿还要挠人心扉。

魏鄞修见状,不仅没有因为怜惜而停下来,反而更想用力折腾她。

“绵绵,你是属于朕的…"他低头亲吻她,气息炙热。“唔……”焉闻玉的舌尖被吮得发麻,她雾眼朦胧的望着他:“那你…你是属于我的么?”

相互属于对方,这样才公平不是么?

魏鄞修轻笑,胸腔震动,腰胯缓缓一沉,嗓音愉悦:“当然。”

焉闻玉伸长了脖子向后仰,手指紧紧抓着他,呜呜咽咽道:“既然如此…陛下就不准这样对别人…”“别人是哪个?"他眉梢微挑。

“就、就是其他人…”焉闻玉磕磕巴巴,吐字却是清晰。“绵绵开始管着朕了?“这个认知,让魏鄞修觉得有趣:“你且说说,朕不能对别人哪样?”

他缓急有度,故意碾磨她最脆弱的地方。

鸭蛋大的圆杵,让焉闻玉险些尖叫出声,她紧紧咬住唇瓣,生理泪水哗啦啦冒出来了。

“绵绵怎么不回答朕?"魏鄞修坏心眼的催促她。焉闻玉张着小嘴,宛如失水的鱼儿,蹦鞑不起来了。根本说不出话,瘫软成一团,跟面点师傅手中的糯米团没什么两样。

腿i根发酸发软,不知要从何处施力才能解救自己。魏鄞修的喉间发出一声喟叹:“朕与你如此契合,想来旁人皆不能比拟。”

焉闻玉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他,面有隐忍之色,脖子赤红,青筋凸起,他分明也是难耐,不过比她掩饰得更好。“不要跟旁人比,”焉闻玉细声细气道:“陛下若到处乱捅,就不干净.……”

她以前只知道男子三妻四妾,习以为常,也觉得天经地义,却不知房中事亲昵至此。

这…能与人共用么?

别说是棍棒了,就是他的嘴吃了旁人口水,她想想都膈应。

魏鄞修这时才弄明白她的心思,撑起身来垂眸望她,“不想让朕纳妃?”

焉闻玉哼哼唧唧的,抿着小嘴不肯直言。

魏鄞修俯身逼问:“说。”

她被磨得没办法了,又饱又胀,才胡乱一点头:“我不要与别人共享你……”

共事一夫四个字,以前听着简单,只有切身实际的成为当事人之一,才能明白个中滋味。

魏鄞修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唇齿纠缠,他深入浅出,不断汲取她的甘甜,低声道:“没有别人。”

他本以为她要一直做个榆木疙瘩,不开窍,现在却是变聪明了点。

或许她还搞不清楚内心的意愿,这也达不到两情相悦的地步。

但她已经生出了占有欲,一脚踩进他设下的泥潭,往后,可就别想随意抽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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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焉闻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卷在被窝里不动弹,慵懒而娇憨,整个人呈现一个舒适的状态。

似乎昨晚那一场酣畅淋漓,与以前有些许不同。主要是心心理情绪方面,情之所至,水乳交融……魏鄞修说不会有别人,焉闻玉不知道能不能当真,也不知他这句话的效应有多久。

但每次回想起来,唇畔总会不由自主的漾开一抹浅笑。是在本人未曾察觉的情况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趁着外面日头好,艳阳高照,焉闻玉收拾着,出宫一趟。

冬天寒冷,遇着阴天雪天就怕路面打滑,都不怎么出去了。

今日气候很好,蓝色天空万里无云,她穿着冬裙,都不必裹斗篷。

焉闻玉先去了郡公府,她爹和知夏都不在,娘亲正坐在廊下做针线活。

是一双高筒羊羔绒的鞋子,绵软厚实又能防住雪水,冬天穿它正合适。

徐金兰见她来了很高兴,忙道:“正好试试是否合脚。”

“这是给我做的?"焉闻玉惊讶。

徐金兰点点头,道:“娘亲这辈子,还不曾为你做个一针一线,实在是……”

之前事情太多了,接踵而至,她很难抽出空档来。好不容易忙活完了搬家等琐事,迁居后又跟各府礼节往来,什么都要学,唯恐闹了笑话给祝妃丢脸。现在总算是挤出一点时间来,酒楼的事情焉淮山和知夏出主意,她便想给绵绵做一双御寒的鞋子。脚的尺寸是问知夏得来了,十五六岁的姑娘,也不是没有接着长大的可能,徐金兰就怕会不合脚。焉闻玉立即在绣凳上落座,当场试了试这双尚未完工的鞋子。

细细的羊羔绒,特别暖和。

她伸手摸了摸,笑道:“非常合适,多谢娘亲!”“合适就好!“徐金兰这才露出笑脸,道:“白色好搭衣裳,再绣上银线,光照下更漂亮,你在室内穿绣花鞋,若是到了室外有积雪,就换上它。”

“手感很好,我会好好穿着它的。“焉闻玉脱下鞋子,嘱咐道:“最近放晴,娘亲别赶着做它,不着急。”“我知道,"徐金兰拿回鞋子,道:“我这是偷懒不想练字呢。”

这个岁数了要学读书写字,不是不行,但记忆力明显不如小娃娃,很是吃力。

尤其是练字,软趴趴的毛笔一遍又一遍,属实考验人的耐心。

徐金兰甚至觉得去下地干活都痛快些。

焉闻玉看她这头疼的模样,跟厌学的稚童也没两样,不禁笑了:“娘亲若实在感觉勉强,不会写也没关系,会读会认就行。”

徐金兰摇头道:“夫子说了,不会写,很容易把两个相像的字认错。”

请个女夫子要花不少银子,虽说现在手里有钱了,可她还是肉痛得很,必须多学点本事,才不算亏了去!焉闻玉瞧她准备咬牙坚持的架势,当然是支持:“下了苦功夫,没什么学不成的,人还能被几个字难死么。”“就是这个道理。”

徐金兰也不做针线了,从厨房端了一碗核桃酪出来,笑道:“尝尝这个,是你爹做的,还是温的呢。”核桃酪奶香扑鼻,是焉闻玉喜欢的味道。

在自己家也不需要客气,她和父母的相处日渐融治。接过来尝了尝,没有太甜,半点也不会腻味,正是午后垫垫肚子的绝佳小食。

焉闻玉吃了半碗就被徐金兰给制止了,她道:“我随你一起去香万楼,他们正在定制菜谱,需要试菜。”焉闻玉懂了:“所以要留着点肚子。”

两人立即上了马车,到香万楼去,转过两条街就到了,一点也不远。

上下两层的小楼,此事装潢才刚开始,尚未开业。徐金兰带着焉闻玉进入里面,后厨正忙着呢,焉淮山和两位大厨都在。

知夏看到她们立即迎了上来:“姐姐可算是来了!”她立即挤走了听兰,占据焉闻玉右手边的位置,熟练地搀扶住她。

焉淮山脸上露出笑意,两个掌勺师傅慌了一瞬,拿不准要怎么行礼,他们当然知道这位是谁。

听兰笑道:“诸位唤夫人即可,在外不宜张扬,不必多礼。”

焉闻玉朝他们点点头。

知夏在一旁偷瞄,听兰这样气派的大宫女,当然不是她这种小丫鬟可比的,所以留在姐姐身边侍奉。她如今成了郡公府里的二小姐,当然一切都好,不过有时候也会想,要是能留在姐姐身旁就好了……焉闻玉轻拍她的手背,低声道:“我已经托人帮你寻找相看之人了。”

知夏闻言脸色一红:“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也不算突然,你已经十六岁了,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实际上知夏比焉闻玉大几个月,不过她怎么都不肯做姐姐,所以认作了义妹。

就几个月的差别也不是太大,排序更加不重要。知夏带着焉闻玉去雅间,里头布置得差不多了,还需要添加一些富有审美的摆件才好。

此事就得劳烦几个宫女姐姐帮忙参详一二。今日大厨试菜,拟定菜单,很快就把热气腾腾的菜肴送过来了,不仅焉闻玉这里摆了一桌,隔壁又另起一桌招待嬷嬷和宫女。

那两人会武功的太监沉默寡言,坚决守在门口,不去隔壁。

他们职责所在,出宫就寸步不离,焉淮山也不勉强,不过抬了个小方桌,就在门口让他们也吃点。知夏在屋里伺候焉闻玉用餐,道:“姐姐为我的婚事忧心,我岂能不领情,只不过…

“你有话就说。”焉闻玉看向她。

知夏坐到她对面,一脸正色道:“焉家带我这般好,姐姐更是恩重如山,我想招婿入赘,贯上焉的姓氏,替焉家延续香火。”

倘若焉闻玉不是皇帝的妃子,兴许还能商量把一个孩子留在焉家,可如今已经没有了可能性。

知夏这番考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且看冉月棠有招婿的意向,才大着胆子有样学样。

“延续香火?"焉闻玉并没有多在意这个,“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带着孩子多陪陪老人,家里热闹一点,是否贯上姓氏并没有那么重要。”

尤其是此事不容易,世道男尊女卑,向来是夫家为天,姓氏也理所应当随着他们。

倘若要招婿,女子不得不将择婿标准一降再降。就是如此不公平,可是又能如何呢。

“姐姐,我不想焉家就此断了香火。“知夏道:“我知道很难找,但是我决心已定。”

焉闻玉缓缓一摇头:“我是怕你设置这个门槛,会影响你的姻亲,错过了好儿郎。”

每个人评判的好儿郎都不同,不过家里双亲健在,又有自己一份活计不啃老的男子,极少会入赘。知夏还是奴籍出身,这每一个要素都会成为男方家里是否选择她的依据。

焉闻玉怕她挑不到好的,男儿不能自立,若是指望妻子的裙带关系帮衬,终究不是良配。

在焉闻玉看来,知夏自己的幸福,关乎往后余生,当然比焉家的香火重要。

“焉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她嘀咕道。

知夏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姐姐怎么能说这种话,谨言慎行!”

“我实话实说,并无对皇室不敬的意思,"焉闻玉按下她的手,道:“你的首要选择是寻找一个品性可靠之人,最好对方也能有点家底,一来你们日后不必太辛苦,二来,他和他家里不会一味的惦记你嫁妆。”

知夏的嫁妆肯定不会少,父母给一部分,她这里添多一点,不说大富大贵,但总能保住余生顺遂。女子嫁妆多了是倚仗,也是底气,但同时不是没有危机,男方若是家风正,当然不会惦记妻子一针一线。可实际上也有不少见钱眼开的,或者好吃懒做,什么活计都不想干,整日打秋风,靠着祖辈荫蔽亲戚接济过日子。

知夏对于香火的执着比焉闻玉想的还严重一此。她拧眉道:“焉家这般恩情予我,我便是给了孩子过嗣也不算什么,只是姐姐没有兄弟姐妹,我即便过继孩子都不知挂在谁名下,所以便由我自己来。”焉闻玉听了,劝道:“你有心多带着孩子在焉家小住,也是一样的陪伴……

“当然不一样,祖父和外祖父能一样么?“知夏抿唇道:“我就怕来日我的孩子受到焉家诸多好处,确实别人家的娃,侍奉别人家的祖父祖母。”

“你把孩子教育好了,他自然会有孝心。“焉闻玉没有那么看重所谓的姓氏和香火,“孩子若是不明事理,亲祖父也不见得多孝敬。”

“姐姐你就答应了这件事吧……"知夏摇着她的手臂,道:“爹娘心心里或许也想要孙子孙女呢。”焉闻玉不禁迟疑:“孩子能留在自家当然是好的,我是怕耽误你说亲……

“我……"知夏张了张嘴,一咬牙道:“其实我自己物色好人选了!”

“什么?“事情有点突然,她从未听说:“是什么人?对方哪里人士?”

焉闻玉睁圆了眼睛,生怕她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被人给蒙骗了。

知夏扣着自己的手指头,道:“是……是郭县令家的庶子,在嘉邑县我们就见过几次,最近他还跑来京城寻我……焉闻玉愣住,郭县令她见过,还在县令的府衙留宿过。当时也见了郭家的几个小辈,不过只是匆匆拜见便退下,压根没有正眼留意。

现在当然是想不起那个庶子是圆是扁了。

知夏主动交待,庶子是郭县令最小的儿子,名叫郭骏延,他的母亲出身低,在家里就是个小透明一样的人物。哥哥读书想走科举之路,郭家的掌权者也只会是他哥哥。

而且由于他是姨娘偷偷爬床生下来的,极其不受大房待见。

“他往后即便娶妻,妻儿都免不了遭受大房冷眼,同一屋檐下,可想而知生活的艰辛,所以是愿意入赘的。”焉闻玉秀眉微蹙,道:“出身倒是没什么,他性情如何?平日里郭县令可有教导于他?”

郭骏延的母亲是爬床的丫鬟,她是怕孩子受到母亲的影响,对待万事喜欢走捷径。

取巧为生。

“他人很好的,姐姐。”

知夏说起两人相识,在嘉邑县意外偶遇,后来因为郭县令陪同训德公公去刘家接走了她,就这么跟郭家有了一丁点接触。

知夏原本也没有跟那个庶子作何特殊发展,没想到她来到京城,那人会跟着寻来。

她便打算选夫入赘,替焉家继承香火,也能救情郎脱离火坑。

焉闻玉打量知夏的神色,道:“我知晓此事了,你且先别告诉爹娘,待我了解一二,再答复你,如何?”“那当然好!"知夏笑道:“有姐姐帮忙把关,我也能更加安心。”

两人没有在雅间逗留太久,不一会儿,焉闻玉就去陪陪焉淮山。

酒楼琐碎他亲力亲为,还挺忙碌,不过也很充实。看他面上带笑,分明是甘之如饴。

这是焉淮山的心愿,全家人都支持他。

及至京城一些人家暗地里观望着,说什么泥腿子上不了台面,此等言论是不敢传到正主跟前来的。也没人在乎他们的看法,至少在表面上,世家望族都要给郡公府一些面子。

他们可是陛下目前唯一的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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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闻玉回宫后,周嬷嬷就迎了上来,悄声告知她,景明宫又请了何连君小姐入宫。

看这架势,太后要按捺不住了。

焉闻玉换下外袍,道:“后宫确实空虚,也不怪太后着急。”

但凡换个没那么强势的皇帝,早就被按头纳妃了。“娘娘,我们要怎么办呢?"周嬷嬷问道。她自发的留意着景明宫的动静,这是她职责所在,但要如何应对,却要祝妃说了算。

焉闻玉摇摇头:“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先假装不知道。”

若非不得已,她不会去跟太后较劲的,两人维持湖面的平静最好,免得给魏鄞修添乱。

倘若婆媳不和,外人看笑话,他们关上门来也颇为烦扰。

晚膳魏鄞修没过来,周嬷嬷派人一留意,果不其然,被太后请到景明宫去了。

焉闻玉对着这一桌子的菜肴,自己吃自己的。她胃口很不错,明明午后在香万楼尝了不少,回宫后天色黯淡又饿了。

尤其是这个雪笋鲤鱼汤,很是鲜美,她足足喝了两碗。只是,刚吃完饭,把菜肴都撤了下去。

焉闻玉的喉间忽然翻涌起一股腥气,压都压不住,她撑住桌子一扭头,竞然吐了出来。

“娘娘!”

“娘娘这是怎么了?”

染菊和思竹立即上前扶住她。

周嬷嬷正捧着热茶进来,见状连忙吩咐小太监传唤太医。

焉闻玉一摆手:“我没事,不必传太医…”“好端端的,娘娘都吐了!”

“我方才喝着这笋鱼汤非常好,现在又觉得它腥味重了.“”话未说完,她又捂着胸口干呕起来。好像味蕾瞬时间就叛阵倒戈了一般,原本合胃口的东西,顿时成为洪水猛兽。

周嬷嬷道:“可不能由着娘娘,去请太医过来。”焉闻玉用茶水漱了口,坐在椅子上揉揉肚子:“许是下午东西吃得太杂乱。”

她每样尝两口,就用了不少。

果真是不该贪嘴的。

魏鄞修来得比钱太医还要快,看样子是从景明宫直接过来的。

他迈着大步伐入内,“发生了何事?”

焉闻玉回头看他,道:“陛下用过饭了么?丁点小事,不足惊动。”

魏鄞修已经听说她吐了:“让太医瞧瞧,是不是这段时日补汤喝多了,伤脾胃。”

“补汤怎么会伤脾胃,“焉闻玉皱皱鼻子:“有赖于钱太医调理,我的身子好了许多。”

至少手脚暖融融的。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钱太医给她诊治过后,还没见过面,在大夫跟前,她之前的纵欲过度是忘不掉了。焉闻玉很想暂时不见钱太医,却是由不得她。老太医很快挎着药箱,捻着胡子过来了。

焉闻玉自己脸皮薄,却不是身为大夫见多识广,什么病症没看过,区区一个纵欲过度也不算什么。何况此事罪魁祸首分明的陛下。

钱太医拿出脉枕,眯着小眼睛诊脉,略一沉吟,眉头舒展。

他笑着一拱手:“臣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知陛下。”

魏鄞修面无表情看着他:“怎么还有坏消息?”焉闻玉也提心吊胆,问道:“难不成真是补药喝出问题了?”

“补药确实该停了,"钱太医笑道:“要换做安胎药。恭喜陛下,娘娘这是喜脉。”

“什么?!”

魏鄞修和焉闻玉以及一干宫人都愣住了。

钱太医收起脉枕,道:“看来陛下的破气汤还得喝上一阵子。”

当然是继续禁欲了。

这对魏鄞修而言确实是个坏消息,不过这会儿顾不上了。

他伸手一把抱起焉闻玉:“你怀了朕的孩子。”“绵绵,是属于我们的孩子。”

焉闻玉骤然双脚离地,还被转了一圈,顿时头晕眼花:“别晃,我会吐的……”

魏鄞修立即停了下来,小心的放下她。

他自觉失态,轻咳一声,转身问道:“祝妃的脾胃可有问题?”

“陛下放心,一切良好,不过冬笋寒凉,以后不能吃了,吐出来也好。”

钱太医回头就给周嬷嬷几人交待一些需要忌口之物。整个朝悦宫都热闹了起来。

焉闻玉这个当事人,尚且没什么真实感。

魏鄞修握住她的手,道:“它来得真是时候,替朕解决一些吵杂之音。”

这个孩子的出现,可以堵住很多张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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