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规则?自有定夺违背一下
众人看完皆是眉头一皱,前几条要么今夜去一趟游船要么还得再等个一天两夜。规则9,其余括号里的关键词都无伤大雅。
想到这,李贺轩跟虞祈之对着各自身边人微不可察的觑了一眼。
所谓人生,就是一场豪赌。
他/她想赌,赌那所谓的【不会】死亡。
他们徐徐图之的解析规则,言语间尽是避开规则9。
另外二人可不是傻子,一路大风大浪的走过。是个人吊桥效应到现在也该熏入味了,还能发现不了他们想什么?
四人不、两组人各怀鬼胎的走进斋堂。中午人不算多,四个角都躲着卿卿我我的人们,各有各的小天地。
柜台旁放着几碗素粥,粥由热到凉似乎并没有人靠近。
店小二满脸恭维的地上菜单,下定决心的两位没心思吃饭:两笼肉包四碗面。草草点了餐不再理会小二的推销。
不一会儿桌面上香气氤氲,阎老叭迫不及待的拿了个热腾腾的肉包,被烫的在手里来回颠了颠适应了才掰一半给李贺轩。
李贺轩早已习惯,垂眸目光落在他那被烫的泛红的指尖上。他回想老叭说的:我信你超过我自己。
李贺轩结果他递过来的包子,他犹豫了:之一、熟人跟答案。无伤大雅的关键词,概率只有一半一半。
我们无法被动的等待规则9的到来,我也无法再次面对老叭绝望落泪的脸。
唯有规则5、一个缺口;逻辑上有机可乘的漏洞。
一夜一天,赌局最短的期限。
终于李贺轩低头扯出一抹笑,将碗里的面迅速消灭即使现在它食之无味。
就在李贺轩内心挣扎的时候,虞祈之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拿个包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吃。目光在堂内随意扫着:找找【熟人】吧,不过大概率会是魏淼吧……
言出法随,斋堂门上的布帘被一只芊芊细手撩开。布衣也掩盖不住的雍容华贵,虞祈之的目光一路跟随。
魏淼满脸愁容,端着两碗粥缓步离开。李贺轩也发现猫腻抬头觑了一眼又转头盯着阎老叭看去了。
虞祈之见状嘴角抽搐:这都不在一起?他俩没猫腻我明天晚上触犯规则一睡不起!
不过言归正传在走出斋堂没多久敲定今晚当晚再探夜街后,虞祈之找了个空挡拉住李贺轩:“借一步说话?”
李贺轩虽然诧异,但转而一想也好,总有个人帮陈着才好。
“我需要你帮忙打掩护”两个人走到隐蔽处后异口同声。
“这事儿怎么能让女士来,这显得我们三个大男人太不怜香惜玉了。”李贺轩揶揄,下意识双手环胸,袖内的手心隐隐渗透着汗;心中是想法被看穿的悸动。
“看老叭的样子,万一这括号里是真的。不光你,我们都没办法面对老叭。”虞祈之现在非常清醒,丝毫没有以往的散漫不容李贺轩分说继续道“但是我不会、如果是真的那你们再换一个人来,你的兄弟们也好还是和和都好。”
“就让我当一回英雄吧,这样是最圆满的。我也是真的很喜欢顾家兄妹跟你们。”虞祈之语气不疾不徐的宣告她的死亡,她背对着光。纸窗户衬出朦胧的光,头上的芍药发簪热烈又张狂。
李贺轩愣住,想要再劝慰的话哽在喉中。还想做最后挣扎,抬头对上虞祈之炽热的视线。李贺轩重重吐了口浊气妥协了:反正斋堂人也不少,帮她打掩护也有空档动手做点额外的。
虞祈之看着李贺轩走在她前面,注视着李贺轩背影的眼眸平静而坚定。实际上她还有话没有说完:顾家兄妹现本就相依为命,乱世之中人越少、越好。
虞祈之的神色晦暗不明,回去的路上再没多说过一句话。
但是李贺轩真有那么容易妥协就有鬼了,面上二人达成共识。心里还不知道盘算着什么,算来算去也就重新跟落单的俩人碰上面。
顾渊薮一如既往的板着张脸,像个古板的小老头。os:这条删掉,顾渊薮本人不爱听这个评价。
阎老叭有些担忧,脸皱的带个花瓣帽子就能s花蕊了。
李贺轩只是觉得是他脱队后对他的担心,也没细想。走上前拍了拍老叭的肩膀表示他真没事。
虞祈之则脸不红心不跳的眨眨眼:“去厕所了”
顾渊薮觑了她一眼心想:能信你就有鬼了。
虞祈之挺胸仰头心道:怎么了?打洗我?
李贺轩适当的扯开话题:“反正我俩也回来了,要不讨论讨论下午干点什么消耗时间。”
毕竟这个世界又没有手机,不然坐着刷一下午不是随随便便的?
阎老叭看着贺轩的脸有些出神,并没有立马搭茬儿。李贺轩被盯得有些发毛,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咋滴?我脸上有脏东西啊?”
阎老叭刚回过神还没反应,虞祈之嬉皮笑脸的点头搭茬儿:“有的,你说是不是呀老叭”
老叭这会儿还懵懵懂懂半天没反应过来,虞祈之就伸手拽他凑耳边嘟囔一句。老叭随即恍然称是,就算聪明如李贺轩这会子都得琢磨琢磨是不是脸上真有脏东西。
不过这次老叭没做出什么动作,可李贺轩的心早已乱作一团。这一下午算是有事儿干了:“下午我就不出门了,你们要是出去带上老叭吧。”
李贺轩想闲下来思考,虞祈之偏不如他的愿,拉着顾渊薮就往包间走:“才不要,我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虞祈之关门前还朝着阎老叭的方向k了一下。
这关上门可就自家人说一家话,顾渊薮坐在窗边率先开门见山:“你想自己一个人冒险?”
虞祈之听到后只是伸了个懒腰,手腕玉镯撞在一起叮当作响:“我从很早就说过啦,这些所谓的提醒于我而言就像一只只诱饵。是真是假、是死是活,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虞祈之眼底说不出的苦涩:我多活一天,资源就要多消耗一份,我就要去挣一份乃至更多;所以自打有了接触怪谈的契机我便一次次的自寻死路,可是我似乎每次都不能如愿。
顾渊薮何曾不了解她的想法,握着茶杯的手早就因为用力而泛白。却又佯装淡定喝了口茶,望着窗外陷入回忆:
李贺轩虞祈之离开后。
阎老叭一看李贺轩吃饭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盘算着怎么抛下他解决规则。李贺轩总是习惯性的将问题包揽给他自己,至于解决后规则世界内的麻烦鸟人会解决。额总会想,如果每次穿越都有一个人留在外面就好了。贺轩就不会为了额一次次受伤咧。
顾渊薮见阎老叭这样,都不用想什么有说服力的话索性单刀直入:“这俩人估计都想着牺牲自己保护他人,就算待会回来是谈成还是谈不成。都会有自己的动作,不如我们就装傻充愣成全他们也带上自己。
祈之的话就是,这是什么?规则、自有定夺违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