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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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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县,极乐镇,牛员外府

牛员外出去了之后,吴管家引着二人来到了客房。

客房所在是一座四合院,前院已然是人满为患,屋子都被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占据。

吴管家亲自带他们走到后院两间屋子前:“二位大师,就暂住此处吧。这是老爷的腰牌,若是去哪里被拦住了,只管出示此腰牌就是。”

又指了指身后一个小厮,一个丫鬟说。

“小厮叫阿昌,丫鬟叫小翠,这些日子就让他们跟在你们身边伺候吧。都是府里的老人了,有什么不懂的都尽可以问他们。”

吴管家又疾言厉色的嘱咐阿昌小翠。

“无论大师问什么,你们二人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

阿昌小翠忙不迭的应是,低头恭敬地很。

迟兰心头觉得很怪异,感觉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像是警告他们不要乱说话一样。

主要是阿昌小翠被吴管家吼这一句,就吓得变了脸色,不住发抖。

迟兰进了屋里,小翠很是勤快地帮她打了热水进来,又拿了茶水点心,全程低着头。

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副恭恭敬敬,一丝不苟的态度。

韩天那边也是,阿昌也是一样的恭谨。

韩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过来找迟兰,二人打算在牛府转一转,再去看看牛宝。

逛牛府的过程中,无论韩天和迟兰问什么,包括问牛府的事情,或者问路,阿昌和小翠一律不说话。

气的迟兰再说什么也不背着他们俩了,当二人是空气。

“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看这两个就像是哑巴,若不是对吴管家应了‘是’,我真会以为跟着两个哑巴了。”

韩天看看迟兰,摇摇头,“我们去后院吧,看看荷花湖。”

“阿昌,带路吧,我们去后院。”阿昌只是走上前来,闷头往前走。

韩天迟兰同时叹口气,感到阵阵无力。

牛府的后院一眼望不到尽头,岔路很多,纵横交错。所有的路都被茂密繁盛、层层叠叠的竹子掩盖住。

要不是阿昌带路,韩天觉得他们很难走到荷花湖的位置。

荷花湖很大,湖边有座假山,湖里的鱼倒是长得壮硕,悠哉游哉的在湖里游。

两人面面相觑,实在看不出什么。

两人绕着荷花湖转了一圈,又提议去看看牛宝,这次是小翠带路,也是一样的闷头带路。

走了一天,他们俩感觉都习惯了这长久的沉默。

刚走到牛宝住的院子门口,就被守门的小厮拦住了去路。

迟兰把吴管家给他们的腰牌递了过去,守门的小厮看了又看,放他们进去了。

迟兰才刚一踏入这院子,就被院子里的金灿灿的光刺得眯起了眼睛。

只见这院子之中,每一处都精雕细琢、美轮美奂。连墙壁,窗框都是用金漆描的,让迟兰好不容易才忍下呼之欲出的感叹。

韩天迟兰往正屋里走,刚要进门,迟兰却感觉背后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他们。

迟兰猛地回过头,却只看见角落里一闪而过的身影。

进了主屋,牛宝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身边照顾的人已经不是上午的妇人,换了另外一个。

他们进门也没人和他们搭话,那个妇人也只是盯着睡着的牛宝,感觉像是个雕塑。

“请问,牛少爷上午的奶母去了何处?此处只有你一人照顾吗?”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

“请问,我能给小少爷把脉看看吗?”

沉默,沉默,更长久的沉默。

迟兰见那妇人不回答她,就径自上前搭牛宝的脉搏。

她虽不是学医出身,但到底是跟随父亲走街串巷,基本的疾病还是可以诊治的。

可牛宝脉象脉搏有力,丝毫无滞涩之感,实在不像是患病之人啊。

牛宝不知是被说话惊醒,还是被迟兰把脉惊醒的,突然就大哭起来。

那个雕塑似的妇人终于有了反应,急忙抱起牛宝。

丝毫不管屋子里还有外人在场,掀开衣衫就开始哺乳,牛宝吃到了奶,停止了哭泣。

“这牛宝是每日都离不开母乳吗?”

沉默,沉默,更长久的沉默。

迟兰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都怀疑这牛府的人是不是都是聋子?听不见他们问话的那种。

牛府的第一天,两人无功而返。

回到客房,阿昌和小翠给他们打了水,拎来了食盒,就各自退下了。

迟兰打开食盒,默默的吃完了饭,今天可是被折磨得不轻。

早早地上了床,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迟兰,醒醒。”迟兰迷蒙中清醒过来,就看 ‘王寄’ 穿戴整齐站在他床前,精神抖擞。

她再看一眼天色,除了淡淡的月光,还是全黑的。

“醒醒啊,一会儿带你去看点好玩的。错过了可就没有了。”眼前人很是兴奋的样子。

迟兰不情不愿地起来,把自己收拾齐整。

跟着出了门,打开门,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夜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这让迟兰也精神不少。

晚上牛府的护卫松懈了不少,韩天也总是能精准的避开所有的巡逻的护卫。

二人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牛宝的住处,大门紧闭,门外还站着两个护卫。

韩天拍了拍迟兰,指了指上面,迟兰不明所以。

一下就被韩天提起跳到了房顶上,迟兰压抑住惊呼,诧异地看着身边人。

韩天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指了指正房,随即弓着腰,走到了正房的房顶上。

韩天掀开一片瓦,两人向下看去。

屋内只有牛员外和牛宝父子二人。

牛员外再不是满脸笑意,而是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等着什么。

牛宝也不像今天两次见到的痴傻样子,而是一个十岁小孩应有的调皮灵动。

奇怪的是,牛宝的床上竟然还摆放着一个矮脚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黑色的瓷瓶。

这个桌子和瓷瓶在床上很是突兀,一下子就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白日里迟兰都没注意到过,这次垂直在床铺上方才能看得见。

这时突然,牛宝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牛员外看见紧忙上前阻止,却也怎么都掰不动一个十岁小儿的手。

牛宝眼色赤红,呼吸不畅,还是越掐越用力,越掐越用力。

只见牛员外双膝一软,跪在了牛宝面前,不住的磕头。

“无论你是谁,求求你放了我儿子,放了我儿子,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牛员外磕头磕的床板哐哐作响,额头也是鲜血淋漓。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牛宝逐渐放开了掐着他自己的手,晕了过去。

牛员外看着牛宝不掐自己了,起身一把抱住了牛宝。

窗外的迟兰看着父子俩。

奇怪的是,牛宝的脖子上一点儿掐痕都没有,连牛员外的额头都是没有半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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