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反抗
腰疼的有些厉害,痛的不能入睡。
天朦胧亮,苏子皓放过了她。那张邪恶的嘴脸,一巴掌扇过去,让他也知道疼,只是,她的手臂连扬起的力道都没有了。
‘有何打算?’
“迎奉苏子皓!”
妈妈的问话,她的答复。
昨晚的一切,就是她迎奉的一部分。
原来,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恶心。
恶心如夏如雪。
电话响起,不知疲倦的响起。
“雪,快来公司!”
青林的话很急促,如速急的风,风无影,但可以吹倒东西。
咬住牙,使劲起身,下腹阵阵绞痛,闷哼一声,惊扰了闭眼的人。
苏子皓如蝶扇的睫,扇动几下后,豁然睁开,在迷蒙的清晨,显得几分清冷。
“还满意吗?”
夏如雪缓缓掀开被子,被苏子皓抓住手臂,还未稳住,便被压在苏子皓身下。
“老公无能,只能找男人满足。”
“呵呵!”他笑着说。
笑中充满了自豪与得瑟,得瑟的让夏如雪闭上了嘴。
昨晚种种,她是亲身体验过,苏子皓是魔鬼,人是不可能那样子起伏到夜色退去的。
“今晚记得回家,你懂得!”他说。
“你……”
“你让我满意,你爸爸的事,我可以考虑。”
一阵风经过,无影无踪,但,无影的风,在经过时,也不是无痕迹的,起码给人留下了感觉。深寒的风,如同苏子皓的话,羞辱了她的自尊,是否留下痕迹,她不知道。
冒着冷风,眼飘渺,脚踩棉,在帝尊的办公室瘫软坐下。
青林一遍又一遍问候,是否需要看医生。
她难以启齿。
“我没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雪,实话告诉我,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反问被反问。
在反问中,不是没有回答,因为有比回答,更实在的东西。
办公室内,空无一人,青林选择了离开,给她空间与独喘的机会。
原来,入戏的人,不止是她一人。
原来,会做戏的人,也不止她一人。
比起她做得这些,她算什么?
如苏子皓说的,‘跳梁小丑罢了’。
一串号码的拨通。
“你就不怕身败名裂?”她说。
“除非你姓欧阳。”
“很享受吧?我怎么觉得你就像个妓女,被嫖客专用来嫖的。”
“夏如雪我家的狗,看到我就摇尾巴,你也学着点。因为狗,需要主人。”欧阳兰兰说。
“呵呵,我看你更像发疯的狗。”
‘啪’一声挂了电话。
搀扶在墙壁上,室内的光线很暗,双眼迷茫的看着远方,雾气很浓厚,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
唯一可以回想到。
地上一滩水渍,是她呕吐出的。
“妈妈,你为什么要生我?”
“我的出生注定就是被伤害的吗?”
“我为什么要承受帝尊的压力?”
“为什么?”
“没有这些为什么,就不会有这么多为什么了。”
“我好恨,好恨。”
拨通了手机,没给她妈妈袁兰芳回答的机会,挂掉了。
无礼是吗?
礼貌又能怎样?
时间,对双手抱在膝盖上的人来说,是停止的。
帝尊的存亡,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无所谓。
爸爸的生死……
电话一遍又一遍响起,她不理睬,独自度过自己的世界。
检察院!
隔音室内,也可以称作审讯室。
两男对叱!
一人笑如鲜花,一人冷如寒冰。
花在寒冷中绽放,寒冰冰冻三尺。
“这里就我两~,没什么不方面,有啥就说啥,口味重一点也没关系。”
“南少,去了泰国才回来?还是病入膏肓,需要通知令尊?”
“我该怎么称呼你?穿了新鞋,还是不改风格,喜欢走老路,穿破鞋。”
“南川影,你可以继续浪费时间,法院可以延迟扣留的时间。”
南川影慢悠悠起身,一屁股坐在了审问桌上,支撑下巴,桃花眼微眯,不言苟笑的斜视。
苏子皓冷视,赤红的唇,勾勒很快恢复原状。
“豪爵做假账,偷税漏税,你可以继续装疯卖傻,但,法律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机可乘的人。”
“偶,招我来这的目的,就是给本少爷带帽子?不敢当,不敢当,帽子本少爷喜欢,只是这绿帽子苏副市长戴的滋味能分享?我会勉为其难的听着。”
对峙继续!
只是换了味道,苏子皓支撑身子,向前靠近几分,唇张了张。
甩门而去。
‘砰!’
姿态荡而又无所谓的人,桌面凹陷,不大不小的‘洞穴’里,装满血水。
夜深人静,她被接回了家。
这世界在遗忘,遗忘了还有一个人在帝尊,包括谭青林也忘记了。
滴水未进,躺在了床上。
苏子皓早已洗漱好,欺身而来。
如隼的眸子中,带着满意的笑,笑纳刚被他接回家的人。
很听话。
“活跃一点,否则你很难度过今晚。”苏子皓说。
“……”
“这样也可以,迷奸!”
夏如雪头脑发胀,里面存有太多消化不了的东西。
水满了,可以流出,减缓内存。
头脑中满是伤痕,有伤痕就有血,血水侵占了她的头,还有四肢百骸。
所以,她变得痴呆,遗忘了她肩上的责任。
今晚,苏子皓有了情绪。
不是撕,也不是扯,是用牙咬。
细心的一颗颗咬开衣服扣子,片刻,胸前内衣尽显。
好似,他有的是耐心,慢慢伸直身子,覆盖的身下密不透风,眼光带着趣味,洒在面无表情的人身上。
手指开始作乱。
她的胸前,随着突然而来的温度,传到了神经。
受伤的神经,一处即疼。
回忆就像一把刀,再次凌迟着她。
在豪华的卧室内,女人如同日本女优的翻版,男人绅士的转变为嫖客,两人不用床,在每一个角落里忘情,忘我。
忘记了世界,忘记了修养,忘记了道德,还忘了羞耻。
不多不少的回忆后,身体裸露在外,空调的暖气,令苏子皓精气十足。
“夏如雪!”严重的警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呵呵!看来你还未看清你的现实……”
一个又一个拿着她的弱点,让她如狗一般的活着,所谓的法律丈夫,高官的孙女,富家的少爷……
雪,渺小是吗?
是的,一点温度,就可以把一朵雪花融化的无影无踪,尸身全无。
一年的雪,一点温度还能如此吗?
它可以毁灭世界。
毁灭世界!
‘啪!’
一个耳光带着一年的愤怒,扇了回去。
“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苏子皓怒目切齿。
夏如雪一丝不挂豁然起身,‘啪’又一个耳光赏了过去。
被情欲吞噬的苏子皓,在一个耳光中,苏醒不少,又在出其不意的耳光中,彻底清醒。
室内,冷寒如冰。
冬季的天,在冷寒如冰下,是雪的世界。
“苏子皓,你他妈真让我恶心到了极点。比大便还恶心,懂吗?”
“我一分一秒也跟你过不下去了。”夏如雪笑脸如花。
“拿捏我爸爸的命,借用职权威胁帝尊和我夏家,让我做狗,我就得做狗是吗?”
“本来我还对你有最后的一丝幻想,看完你跟欧阳兰兰的三级,我才知道我有多么恶心我自己。”
“呵呵,又想威胁我?告诉你,我连自己都顾不了了,我还会管别的?”
“想要我爸爸的命是吗?你拿去。想要帝尊垮掉?你去摧毁就是。”
“我宁愿被一条狗上,也不愿意在被你苏子皓碰!”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想要怎么玩弄我们夏家,你就去玩。”
“明天,我会找好律师,跟你离婚!”
辽阔的天中,有只翱翔的鹰,他习惯俯视,习惯命令,习惯俯视眈眈,看着猎物门胆战心惊。
那双鹰隼,在展翅翱翔中,俯视着一切。
可,有一天,辽阔的天,被霹雳声充炸。
炸的他,从辽阔的天空,降低高度后,用着视线看着不及他肩高的某一点,正从他的鹰爪下,漫不经心离开。
不在乎生死,不在乎一切。
大摇大摆从从可以捉住金枪鱼的爪下走过。
夏如雪收回笑容,一丝不挂不带半点害羞,从苏子皓眼前经过,来到浴室。
流水声倾泻,苏子皓从苏醒中回到了一个现实问题。
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那她还在乎什么?
拿着夏如雪床头柜上的烟,吸了起来。
剑眉舒展,但,舒展的弧度似乎不够。俯视的眸光,似乎此刻,是平视看着关闭的浴室门。
脑袋中,他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我宁愿被狗上,也不愿被你苏子皓碰’。
‘离婚!’
‘你想怎么玩……你就去!’
不在乎了,不在乎了。
次日,律师起草。
夏如雪签字,另一份被快递到政协。
空白处的名字,没有条款的协议,只有离婚的简单程序,就可以了结她的曾经。
痛快的解决,是这么的轻松。
政协的办公室内!
苏子皓看着没有任何要求的协议,留给他的签名处,等待他的签字……
一通电话,没有让他放下离婚诉讼。
“子皓,那矮女人要和你离婚,你快签啊。”细腻骂着脏话的声音。
“欧阳兰兰,我苏子皓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责。”
“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玩得起就玩,玩儿不起就滚。”
“哼,我爷爷可以让你上,也可以让你下。”
“是吗?那就试试看。看下我苏子皓是靠女人上位,还是女人靠着我苏子皓上位。”
“苏……”
嘟嘟的挂断声,苏子皓嘴角勾勒的弧度更大。手中的协议揉成一团,成抛物线进了垃圾桶。
“你逃不掉的夏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