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月(2)

歌唱家、女演员贝利·珀尔

（1918~）美国黑人歌唱家、电影女演员。生于弗吉尼亚州纽波特纽斯。十五岁开始表演生涯，曾在一次业余比赛中获奖，当过舞蹈演员跟着许多乐队巡回跳舞和唱歌，1946年她第一次在百老汇上演音乐剧《圣路易斯妇女》，获得最有的途的新人奖。六十年代末由于主演百老汇黑人戏剧《喂，多利！》获得托尼奖。她以爵士歌唱演员著称，只偶尔在电影中演出。1971年，她主持过她自己的电视节目。1975年宣布退出舞台并被任命为美国驻联合国代表。她的自传《不完美的珀尔》于1968年出版。

她演出的影片有：《百合花》（1947）。《这不是浪漫的吗？》（1948）、《卡门·琼斯》（1955）、《那种真正的感情》（1956）、《圣路易斯黑人民歌》（1958）、《乞丐与荡妇》（1959）、《地主》（1970）等。

这幅作品里有铅笔描绘的自行车轮、开塞钻和帽架的投影，有彩色样品的结构和画布上“乱真的”泪珠，画布是由三根真的别针“系”着，还有一只画广告的手，以及几何图形和其它形状。

马塞尔·杜尚（1887年~1968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的布兰威尔。1905年到巴黎朱利安艺术学院学习。1909年起他的作品开始参加独立者沙龙展览，随后参加立体主义运动。直到1910年，他才以塞尚和印象主义者的表现手法作画。色彩比较柔和，空间不明确，善于运用富于节奏感的曲线。此图是参加1912年巴黎未来主义画展的作品。

1918年，杜尚为美国先锋艺术的收藏家和领导人德赖尔作了这幅《TUM》（意为“你给我”）。他说，“现成物体的基本特征在于缺乏独特性。”“世界上所有的绘画作品都是‘现成物体的辅助’。”杜尚在那些现成物体中，发现了一些在本质上涉及到艺术史中历史价值问题的形式。他使用了“现成物体”这个术语，用来标明这种做法的形式。这些现成物体的选择，从来不受什么审美快感的支配。

法国作曲家德彪西逝世

3月25日。癌症结束了作曲家克劳德·德彪西的创作。德彪西同俄国和东南亚音乐的接触使他的作品具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他的音乐在很大程度上立足于教堂音调和全音阶，消除了谐和音与不谐和音的对立，同时发展了一种感官上的、与象征派绘画和诗歌如出一辙的音乐语言。他创造了一种独特的音乐结构体系。

作曲家克劳德·德彪西

张焕相于满洲里布告对俄国“党争”采取中立态度

3月1日。张焕相于满洲里布告对俄国“党争”采取中立态度。2月25日，黑龙江督军鲍贵卿以俄国新党逼近满洲里，特电吉林督军孟恩远告警请援。28日，孟恩远又电请北京政府迅予核准增兵。同日，旧俄驻华公使库达摄福密告外交总长陆征祥，决定在哈尔滨筹设机关，以阻列宁政府势力东进。是日，黑龙江中东铁路警备总司令张焕相布告阐述中国对俄国“党争”的中立态度。5日，黑河对岸俄国新旧党开始战斗，日人千里中山番指挥日兵150余名，随同俄国旧党作战。6日，鲍贵卿以黑河对岸俄党起事，电请中央派兵支援。吉林省派步兵三营支援满洲里。7日，中东铁路督办郭宗熙以美、日有派兵登陆海参崴之说，电请北京政府迅定办法，以便与美、日一致行动。鲍贵卿再电北京政府，请速派劲旅赴援，并拨发前请饷械。12日，外交部电鲍贵卿，如俄日党败兵退入华境，或谢米诺夫部队不受约束，均应解除其武装，以维护边局治安。17日，满洲里中俄边境恢复通车，对于满洲里海关扣留入境可疑俄人，均交由谢米诺夫看管。19日，张焕相在满洲里与苏俄红军协议：红军不犯华境，华军不助白俄谢米诺夫部。20日，外交部密函鲍贵卿，应趁俄国内乱之时，在呼伦扩充实力。同日，国务院电告孟恩远、鲍贵卿，应于松花江口设防，并酌遣军队前往阿穆尔保护华侨。23日，鲍贵卿密电北京政府，主张不可与俄国开衅。30日，外交部派员晤库达摄福，请阻止谢米诺夫轻启衅端。

3月2日。冯国璋公布《修正盐税条例》。规定每盐百斤课税三元，但工业、渔业用盐不在此限；课税衡量，每斤于法定库平十六两外，还须加耗盐八钱；盐税除依条例外，不得以他种名目征收；条例适用于全国产盐、销盐各地，新疆、蒙古、青海、西藏不在此限。

日人头山满、犬养毅函请孙中山赴日。犬养毅、头山满以世局纷纭，致书请孙中山赴日一行。20日，孙中山电犬养毅、头山满，询问邀请赴日原由，并谓“若为东亚百年根本大计，非与文面谈不可者，请即电复。”28日，孙中山再复函头山满、犬养毅，谢绝访日邀请，告以特派朱执信赴日面陈一切，并申明“以拥护约法之故，诉诸武力，盖不得已耳。”“解决今日时局，以恢复国会为唯一之根本。只此一事，倘北方当局能毅然断行，则文已十分满足，不求其他条件也。”（《孙中山全集》第4卷，第409，421-422页，中华书局，1985年版）4月16日，孙中山接犬养毅电，说明相邀访日是恐孙自赴闽危险，商议处置督军方法及新疆、对德方针的问题。

3月3日。谭延阊由沪抵宁同李纯商谈时局。建议湘粤桂联军自动退出岳阳，北军亦不进驻，以为南北议和前提条件。旋李电冯国璋转达谭意，冯复电请谭径自赴汉同曹锟协商解决。10日，湘北开战，谭离宁返沪。

苏俄与德、奥、土订立议和草约。即布列斯特一立托夫斯克条约。4日，驻库伦都护使陈毅电询北京政府对付俄德媾和之方针，请电饬林西军队拨驻东乌珠穆沁，以便增援库伦及策应海拉尔。同日，总税务司安格联建议在拉哈苏苏及松花江口两岸安设大炮，以杜俄船进出。6日，外交部电复库伦都护使陈毅，驻俄公使刘镜人于3日起程回国系避乱而非绝交，北京俄使照旧驻节。11日，旧俄驻华公使库达摄福照会外交部，声明不承认俄德和约，称已由各俄使向驻在国宣告。

3月4日。上海《时事新报》副刊《学灯》创刊。由张东逊等任主编，初期主要介绍资产阶级学术文化，五四运动时期介绍各种新思潮，包括共产主义、空想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等，影响较大。为中国报纸增辟学术副刊之始。1925年11月停刊。

3月6日。广州军政府制定公布《陆军部组织条例》。规定陆军部直隶于军政府，管理陆军军政，其下设有总务厅及军衡、军务、军学、军储、军医、军法、军政七司。陆军总长由国会非常会议选出，大元帅任命，承大元帅之命管理陆军本部事务，统辖陆军军人及军属，监督所辖各官署。总务长下置次长一名，直辖总务厅，各司置司长一名，并设有科长及一等军法官若干员，分掌总务厅及各司事务。3月7日皖系政客成立安福俱乐部1917年冬临时参议院召开之际，段祺瑞亲信徐树铮为拉拢议员，授意王揖唐以北京宣武门内安福胡同梁式堂宅作为与皖系接近议员及皖系人物集会场所。开始仅10人左右，后逐渐增多，多于晚间到此玩乐并交流政见和感情。北京政府公布《修正国会组织法》等条例后，由徐树铮幕后主持，获得曹汝霖财政上的支持，王揖唐出面拉拢中和俱乐部分子，以梁宅位于安福胡同及“安国福民”之寓意，组织安福俱乐部，目的在于集中皖系势力，操纵新国会选举，为段祺瑞张势。核心人物有王揖唐、王印川、光云锦、刘恩格、黄云鹏、田应璜、曾毓隽等。是日夜，王揖唐等10余人在梁宅开会，组成以王揖唐为首领的安福俱乐部。8日，开正式成立会。安福俱乐部设有干事部、评议会、政务研究会，干事部由王揖唐任主任，下分文牍、交际、会计、庶务、游艺五课，课下复设股，田应璜为评议会会长，李盛铎为政务研究会会长。

冯国璋通电各省督军、省长请筹商解决时局办法。电文列举国会、财政、内阁及外交问题之种种困难，“瞻望前途，莫知所届”；表示“国璋既备尝艰阻，竟不获补救于万一，坐视既有所不能，辞职又无从取决，只有向各省区督军、省长暨文武官吏，详述危殆情形，应请筹商办法，为国璋释重负，为民国求安全”，要求“务希于旬日内见复。”8日，张作霖电复冯国璋，谓“当此千钧一发，其能力膺艰巨，勉维其难者，惟我大总统其谁与归？”请“择定总理一人，组织完全责任内阁，襄助大政，诩赞中枢”。11日，张作霖明确主张由段祺瑞组阁。

曹锟、张怀芝分别致电张作霖欢迎派奉军入关。曹电请奉军集中徐州，加入第二路，另派一两个混成旅开赴汉口，加入第一路。张电称已指定韩庄为奉军南下第一站。此时，奉军已开抵京津附近之廊坊、独流。9日，皖督倪嗣冲密电各省，转告奉军入关旨在团结北洋团体，削平内乱，主张组织完全责任内阁，以统一国家。12日，张作霖、徐树铮联名通电宣布就任奉军总、副司令，设奉军临时总司令部于军粮城，由徐树铮代行总司令一切职权。14日夜，徐树铮自奉天电曹汝霖，告以日驻华公使林权助到奉，同张作霖及徐会晤，表示日本内阁或有改组，但“于中日亲谊毫无损碍”，“仍暗中助我辈以便利”。15日，张作霖、徐树铮电呈北京政府并通告各省，为指挥人关奉军便利起见，徐树铮将于16日晨赴军粮城视事。16日，徐树铮再电皖系各督称，林权助表示对华亲善政策及扶持我派宗旨，始终不变。并说明冯国璋、段祺瑞晤面经过及促段复出之安排。

3月8日。孙中山布告广东盐税收归军政府。布告称“盐税一项，向归中央直接收入，现在护法各省一致讨逆，与北京非法政府完全脱离关系。广东为护法省份之一，惟盐税前此迄未收回。近查北京竟将两广盐税拨给龙济光扰粤之用情事”，更为军政府所不能容，将盐税收归军政府，以充军政府开支。嗣后各盐商应缴纳盐税，仍按章向广东中国银行缴纳，倘有违抗或延宕者，定予截缉严惩。15日，孙中山电告援闽粤军总司令陈炯明收回盐税经过；四川省长杨庶堪亦电询粤督莫荣新与军政府争执盐税问题。18日，孙中山令盐税收入由两广盐运使专管，规定该项收入每月40万中，以10万为国会经费，5万为军政府经费，13万为海军经费，9万为广东财政厅例拨还款，其余悉数拨给前敌军饷，由盐运使向中国银行提款。4月19日，湖北督军王占元电北京政府，谓川省近日反抗中央，宜昌所销川盐，川军自行收取盐税，侵吞国税，拟请饬令宜昌榷运局将川盐没收入官，以“断其饷源，促进和平”。5月15日，北京政府令知川、粤两省，所截留之盐税，须于时局解决后，如数解缴。

3月9日。孙中山发布《鼓励义军作战电》。指出：“非法政府始终弁髦大法，绝无悔祸之诚，近且宣布伪国会组织、伪参众两院选举等法，重袭袁氏造法故智。”“北军近复分路南犯，战祸重启”，“和平已属绝望”，希望各军“一致进讨，务完成护法之天职，非致约法有效，国会恢复，则义军万无卸责之余地”（《孙中山全集》第4卷，第388页，中华书局，1985年版）。

冯国璋密电各省说明外交状况。谓“我国边防与俄接壤，自东北以迄西北，绵亘将及万里，犬牙交错，守御极难。如我政府能操统一之权，各省共切手足之卫，对于东邻，力表亲善，协同动作，以预制德人东渐之势力，犹可设法图存”。嘱各省切实研究，共抒意见。

福建改革盐务专卖制度。由于福建盐产量供过于求，专卖制度已不适合，地方当局建议改革。冯国璋据财政总长兼盐务署督办王克敏呈请指令照准。先将行销福州盐斤之古田等26县和行销三都盐斤之福安等五县地方开放商办，每担盐斤征税二元，先税后盐，其余各处仍暂留官卖。4月16日，闽督李厚基电请北京政府暂缓实行盐政改革，以保证财政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