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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田文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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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镜,清朝康熙、雍正时期的人物,官至当时的太子太保、兵部尚书、河南总督,历史上的田文镜是一个深受雍正皇帝器重的官员,他为官期间秉公办事,为百姓赈灾、解难,是个清官,在电视剧《雍正王朝》中田文镜亦是一位非常厉害的角色,他雷厉风行、铁血铁腕,终其一生,一直是手握重权的一方封疆大吏,

人物简介

田文镜(1662-1732),汉军正黄旗人,监生出身,康熙末年任侍讲学士,雍正朝授兵部尚书衔,兼河东(河南、山东)总督,康熙元年(一六六二年)生,监生出身,二十二年(一六八三年)出仕县丞,久淹州县官,五十六年(一七一七年)始为内阁侍读学士,雍正元年署山西布政使,二年出任河南藩司,同年升本省巡抚,五年七月晋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衔,六年十月为河南山东总督,七年加太子太保,八年兼北河总督,十年(一七三二年)十一月,以久病请解任,十五日批准,二十一日(一七三三年一月六日)命予田文镜祭葬,谥端肃,

田文镜监生出身,曾任久淹州县官、福建长乐县丞、内阁侍读学士,雍正元年(1723年)出任山西布政使,因他清理积压的案牍,使吏治为之一新,雍正遂评他“忠诚体国,公正廉明”,

雍正五年(1727年)七月晋河南总督,雍正六年(1728年)十月为河南山东总督,管两省之行政;政事干练,以刁钻刻薄闻名,结合清官与酷吏于一身,治理地方期间,治盗极严,辖境几乎无盗贼,同时督责诸州县清理赋收,开辟荒田,限期极严,各州县稍有怠慢,会立刻遭到惩罚,李岳瑞《春冰室野乘》曾载,田文镜幕客邬思道,为田文镜写密褶参隆科多“宠遇日隆”,后來二人以事龃龉,邬愤而辞去,“自此文镜奏事,辄不当上意,数被谴责”,田复重金聘回邬思道,雍正十年(1733年)二月,田文镜以病卒于河南,

雍正最欣赏李卫、鄂尔泰、田文镜三人,曾语两江总督尹继善,谓当学此三人,尹继善回答说:“李卫,臣学其勇,不学其粗;田文镜,臣学其勤,不学其刻;鄂尔泰,宜学处多,然臣亦不学其愎,”

康熙末年,黄河几次泛滥,大量农田被毁,加之不法官绅为害,盗贼猖獗,因而河南民不潦生,怨声载道,官府档案管理混乱,各种案件堆积如山,在这种情况下,他于雍正二年(1724)调任河南布政使,旋升河南巡抚、总督,任内,以凡事“悉秉至公,无人不可以共事”为准则,大刀阔斧,“清理积牍,剔除宿弊,吏治为之一新,”所谓积牍,即常年积压,得不到处理的文件、档案;所谓宿弊,即官员多年的陋规、科派亏空、州县的逃税、隐匿土地等,由于这两项工作干得出色,所以才出现了“吏治为之一新”的局面,《清史稿》(田文镜传)中将“清理积牍”放在首位,这就足以说明,田文镜极为重视档案,会管理档案,而且通过档案刷新吏治是他的主要政绩之一,

历史上的田文镜

在电视连续剧《雍正王朝》中,田文镜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他曾协助当时还是皇子的雍正追讨众官员的户部欠款,不但把十贝勒允俄逼得到前门去变卖家产还钱,还生生地硬是把康熙朝的重臣魏东亭给逼得上了吊,后來官至河南巡抚,也是雷厉风行,铁血铁腕,终其一生,一直是手握重权的一方封疆大吏,

历史上,田文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田文镜是汉军旗人,非科举出身,康熙二十二年以监生授县丞,用了三十年时间才升到侍读学士,雍正元年奉派去华山祭祀,揭发山西巡抚诺敏瞒报灾情,从此开始深受雍正帝的器重,命他署理山西布政使,不到二年便升为河南巡抚,

别看田文镜此人沒有什么功名,但却极具政治头脑,当上巡抚后,他深知凭自己的资历和威望远不能服众,等着看他笑话和热闹的大有人在,因此,他急需一个即具备过人的政治谋略,又具有一定声望的人担任自己的“参谋长”,在这个情况下,他一眼看中了当时的天下名士邬思道,礼聘邬先生为他的首席幕僚,田文镜此举不但为他带來一帆风顺的政治前途,更被后世誉为“神來之笔”,

邬思道自幼家贫,科举不得意,游幕天下,寓居河南开封,这位邬先生可不像一般的落第穷酸,他不但学富五车,极具谋划之长,而且多年的幕僚生涯使他彻底看透了官场的是非恩怨和手段伎俩,性情耿直的田文镜聘他入幕,正好一拍即合,

田文镜从一末名小吏一跃成为一省的最高行政长官,当然是扬眉吐气,急欲做一个受雍正器重的“吐气督抚”,因此,在邬思道的策划下,田文镜采用了邬思道精心起草的一篇奏章,弹劾当时位高权重的上书房军机大臣隆科多,隆科多是雍正皇帝的亲娘舅,官居大学士、一等公、太子太保,身份何等尊崇,但隆科多却倚拥戴之功,常做越礼违法之事,雍正皇帝这时对他已是十分厌恶,正想清除他而苦于无从下手,因满朝文武虽知隆科多不法,但慑于其权势,无人敢揭发,邬思道揣摩透了雍正皇帝的心理,所以敢做这件人家不敢做的事,雍正皇帝看了奏章,正求之不得,立即将奏章发给六部核议,办了隆科多的罪,从此,雍正皇帝对田文镜宠遇日隆,田文镜政治生涯上的春天到來了,

田文镜办事认真,铁面无私,事无巨细均亲力亲为,为官也很清廉,做了近十年的封疆大吏家境却还是极为贫寒,子女亲属也沒有从他身上借到什么光,几乎清一色都是布衣,但即便如此,田文镜还是被朝野一致斥为“酷吏”,不论是官声还是民声都很糟糕,这又是为什么呢,

田文镜为政极其严苛,在推行雍正皇帝的新政时,为完成任务一味迎合上意,根本不管辖区内的实际情况,对下属和百姓残酷刻薄,下属呕心沥血推行新政但因未达到预期效果往往招來训斥和责打,百姓在丰年却因为田文镜全力推行垦荒、摊丁入亩、缴纳积欠而不得不拖儿带女地逃难,这就成天下奇谈了,对此世人也是不无非议,

此外雍正皇帝喜闻祥瑞,为官还算清正的田文镜对此等拍马屁的行为却颇为迎合,史书记载,田文镜多次上报朝廷,称河南境内天降祥瑞,一会儿天空出现祝圣上万寿无疆的火红赤字,一会儿稻谷一茎有十五穗,到雍正后期,田文镜更是多次瞒报河南灾情,最终为雍正帝所察觉,出于对这位对自己极其忠心的老臣的爱护,雍正不得不专门发了一道上谕,暗示田文镜称病辞官,此时田文镜其实沒病,雍正皇帝实际上是劝他知难而退,田文镜还算知趣,不久奏请解任,值得回味的是田文镜解任沒三个月就死了,显然是和失宠后思想落差太大有关,

田文镜在做官上是以铁面清廉着称,但为官上却严酷刻薄,只知迎上而不体恤下情,手段近乎毒辣,称之为“酷吏”毫不为过,

清史稿-田文镜传

田文镜,汉军正黄旗人,康熙二十二年,以监生授福建长乐县丞,迁山西宁乡知县,再迁直隶易州知州,内擢吏部员外郎,历郎中,授御史,五十五年,命巡视长芦盐政,疏言:“长芦盐引缺额五万七千馀道,商人原先输课,增复原引,自五十六年为始,在长清等县运行,”得旨:“加引虽可增课,恐于商无益,”下九卿议行,山东巡抚核定題覆如所议,寻擢内阁侍读学士,

雍正元年,命祭告华岳,是岁山西灾,年羹尧入觐,请赈,上谘巡抚德音,德音言无灾,及文镜还,入对,备言山西荒歉状,上嘉其直言无隐,令往山西赈平定等诸州县,即命署山西布政使,文镜故有吏才,清厘积牍,剔除宿弊,吏治为一新,自是遂受世宗眷遇,二年,调河南,旋命署巡抚,疏请以陈、许、禹、郑、陕、光六州升直隶州,寻命真除,文镜希上指,以严厉刻深为治,督诸州县清逋赋,辟荒田,期会促迫,诸州县稍不中程,谴谪立至,尤恶科目儒缓,小忤意,辄劾罢,疏劾知州黄振国,知县汪諴、邵言纶、关陈等,上遣侍郎海寿、史贻直往按,谴黜如文镜奏,四年,李绂自广西巡抚召授直隶总督,道开封,文镜出迓,绂责文镜不当有意蹂躏读书人,文镜密以闻,并谓绂与振国为同岁生,将为振国报复,绂入对,言振国、諴、言纶被论皆冤抑,知县张球居官最劣,文镜反纵不纠,上先入文镜言,置不问,球先以盗案下部议,文镜引咎论劾,是冬,御史谢济世劾文镜营私负国、贪虐不法,凡十事,仍及枉振国、言纶、諴,庇球诸事,与绂言悉合,上谓济世与绂为党,有意倾文镜,下诏严诘,夺济世官,遣从军,振国、諴论死,戍言纶、陈于边,振国故蔡珽属吏,既罢官,以珽荐复起,及珽得罪,上益责绂、珽、济世勾结党援,扰国政,诬大臣,命斩振国,文镜疏请以河南丁银均入地粮,绅衿富户,不分等则,一例输将,以雍正五年始,部议从之,五年,疏言黄河盛涨,险工迭出,宜暂用民力,每岁夏至后,将距堤一二里内村庄按户出夫,工急抢护,事竟则散,若非计日可竣者,按名给工食,下部议行,寻授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文镜初隶正蓝旗,命抬入正黄旗,

六年,上褒文镜公正廉明,授河南山东总督,谕谓此特因人设官,不为定例,文镜疏言:“两省交界地易藏匪类,捕役越界,奸徒夺犯,每因拒劫,致成人命,彼界有司仍复徇庇,请嗣后越界捕盗,有纵夺徇庇者,许本省督抚移咨会劾,”上从之,文镜先以河南漕船在卫辉水次受兑,道经直隶大名属浚、滑、内黄三县,隔省呼应不灵,请以三县改归河南,既,又以河南征漕旧例,河北三府起运本色,馀皆征折,在三府采买,偏重累民,请以仪封、考城及新改归河南浚、滑、内黄等五县增运本色,距水次最远灵宝、阌乡二县,减办米数,归五县征输,南阳、汝宁诸府,光、汝诸州,永宁、嵩、卢氏诸县,皆以路远停运,分拨五县协济,按道路远近,石加五分至二钱三分各有差,又疏言:“山东仓库亏空,挪新掩旧,请如河南交代例,知府、直隶州离任,所辖州县仓库,令接任官稽察,如有亏空,责偿其半,方得赴新任,道员离任,所辖府、直隶州仓库亦视此例,”又疏言:“山东钱粮积亏二百馀万,雍正六年钱粮应届全完之限,完不及五分,由于火耗太重、私派太多,请敕山东巡抚、布政使协同臣清察,期以半年参追禁革,毋瞻徇,毋容隐,”上皆用其议,

七年,请设青州满洲驻防兵,屯府北东阳城址,下议政王大臣议行,寻加太子太保,疏请以高唐、濮、东平、莒四州升直隶州,改济宁直隶州降隶兖州府,旋命兼北河总督,是岁山东水灾,河南亦被水,上命蠲免钱粮,文镜奏今年河南被水州县,收成虽不等,实未成灾,士民踊跃输将,特恩蠲免钱粮,请仍照额完兑,部议应如所请,上仍命文镜确察歉收分数,照例蠲免,现兑正粮,作下年正供,九年,谕曰:“上年山东有水患,河南亦有数县被水,朕以田文镜自能料理,未别遣员治赈,近闻祥符、封丘等州县民有鬻子女者,文镜年老多病,为属吏欺诳,不能抚绥安集,而但禁其鬻子女,是绝其生路也,岂为民父母者所忍言乎,”并令侍郎王国栋如河南治赈,文镜以病乞休,命解任还京师,病痊,仍命回任,十年,复以病乞休,允之,旋卒,赐祭葬,谥端肃,命河南省城立专祠,又以河道总督王士俊疏请,祀河南贤良祠,

高宗即位,尚书史贻直奏言士俊督开垦,开捐输,累民滋甚,上谕曰:“河南自田文镜为督抚,苛刻搜求,属吏竞为剥削,河南民重受其困,即如前年匿灾不报,百姓流离,蒙皇考严饬,遣官赈恤,始得安全,此中外所共知者,”并命解士俊任,语详士俊传,乾隆五年,河南巡抚雅尔图奏河南民怨田文镜,不当入河南贤良祠,上谕曰:“鄂尔泰、田文镜、李卫皆皇考所最称许者,其实文镜不及卫,卫又不及鄂尔泰,而彼时三人素不相合,雅尔图见朕以卫祀贤良,借文镜之应撤,明卫之不应入,当日王士俊奏请,奉皇考允行,今若撤出,是翻前案矣,”寝雅尔图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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