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VIP章节84
认真注视着九阿哥勾人桃花眼的真真,心内不舍呀!想着咱这说不得就是‘看一眼,少一眼了’,唉~~不舍也得说。
坚定着要来个痛快的,不能半死不活总吊在半空的信念,真真菇凉把心一横,决定摊牌:“胤禟,这次你要认真听真真说,我说完之后爷是去,是留,真真都不怨你。”
九爷听到这心内更没底了,就想用手捂住真真的嘴,那手才抬起来就被真真双手抓住,平静的握在自己的小手中,真真黯然的眼神又不舍的看了看这妖孽的修长大手,想着以后这手也不是姐的了,不知道会摸了谁去。
这心一酸眼圈就湿润起来,凄楚的抬起双眸,满含情意又万分绝然的接着道:“原本我就不该遇见你们,如今遇到了,九爷同着八爷、十爷又对真真这样好,真儿如今发现自己也是恋着几位哥哥的。”
九爷的一颗心因这一句话‘恋着’着实充满了欣喜,欣喜之余又充满了恐惧。想着真儿说恋着爷,这不是很好,却是为什么伤心,难到真是她醋意大发,要离爷而去?
“九哥哥,真真知道,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事儿,真真就不能装作没有发生过,虽然之前真真确实有这个装没事儿的心态,但这事儿在我心中几天了……”
九阿哥更心慌了,看来真真是真知道‘飞燕楼’的事了,那个多嘴的奴才在她面前嚼舌头,看爷回去怎么收拾这奴才。九阿哥连忙双手把住真真的两肩,情急的解释着:“宝贝,爷这几个月也就去了一次‘飞燕楼’,就一次,真就一次。那次也只是和个歌姬调笑了几句,喝了点小酒,别的真什么也没有,真的。爷发誓,九哥哥给你对天发誓”
情急的九阿哥看着呆愣愣注视着自己的真真,那一脸震惊、酸涩不语样儿,急忙一手伸出两指,直指晴天就要发起誓言来。
正是鼓起莫大勇气,决心对九阿哥坦白些咱同四爷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的真真,被九阿哥倒豆的一串话给说愣住了。心内只咆哮着:好呀,这妖孽背着咱逛窑子了,背着咱喝花酒了,背着咱叫小姐出台了,该死的,还隐瞒的咱死死的。
心内完全被嫉妒的‘热情’给填满了,一种被欺骗的小火苗子蹭蹭的燃烧了起来。马上忘了自己要说的那些深情忏悔,只记得咱发觉自己爱上你了,对你来了个深情告白,你小子就给我‘出柜’了。
一双愤怒的小手立马抓紧九阿哥的脖领子,把九阿哥拽到自己面前大声问:“你说什么?你逛窑子了?调戏花姑娘了?你~~~你~~~你个花狐狸,死妖孽,你说什么都没干,姐就能相信了,我~~我~~~”
义愤填膺的真真菇凉头脑一热,觉得咱得找回场子。你会偷人,能调戏个把人,玩劈腿谁不会呀!你有一手,姑娘我有无数手。咱输了人,也不能输了阵。
“我~~~我告诉你小九子,别以为就你会劈腿,会调戏人,咱也会,不仅会,还把你四哥,四贝勒爷给调戏了,更给‘小清新’的强抱了,不只这些,咱还把他办完之后抛弃了,知道这叫啥不?一夜情,一夜玩完就抛弃。
“还有,你也别得意,你也就是个夜夜情,姐今儿个就宣布,咱现在就抛弃你,永不启用。咱俩完了,听清楚了么?玩完了……”小心思自觉被深深伤害的真真菇凉,一边抓着九阿哥的脖领子,一边叫嚣着冲着已经完全呆掉的九阿哥宣布彻底分手的宣言。
又不忘继续数落着他的种种罪恶行径,顺便再重申一下咱也是不太再乎你的伪装态度,可说归说,那眼泪却也扑索索的落了下来。
要说这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雄性还是雌性,更有那些啥啥性的人们,内心中都会有种,只许本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自私情节,总结之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统统都是我的。
真真菇凉在这一天被‘连惊带吓’,又被告知自己男人‘出柜’的激动情绪下,一向思虑清晰的小心思,也不清晰了,开始范了古今女性的通病,胡搅蛮缠起来。
九阿哥听着真真断断续续,哽哽咽咽,又气势十足的一段话,觉的心内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自己和真真之间的事儿怎么又掺和进四哥来了,干他什么事儿?
又听着她和四哥是‘一夜情’和爷也就是‘夜夜情’,这心就愤怒了,和爷‘夜夜情’很应该,和四哥‘一夜情’就不行,‘半夜情’都不行。
“停车~~”九阿哥也情绪激动的大喝一声,震得车外的奴才都驻了车,停了马,静静的谁也不敢出声。
“都给爷退到五丈外去”护卫、仆人们听着这一声吩咐都麻溜的退了开来,想着刚才就听着车内动静不对,像是两人在拌嘴,咱们还是离得远些吧,别听了不该听的话来。
真真的丫头、奴才虽然也担心着自家主子,可也不敢违了九阿哥爷盛怒下的一声吩咐。只能心内惴惴的跟着其他人也的远远的望着那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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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和四哥是怎么回事?说~~”九阿哥红着一双赤红,双手用力把着真真的两肩,追问着真真。
被九阿哥那一声大吼的‘停车’震回心神的真真,静静的望着红着眼的九阿哥,随着那抓住自己肩头的手越来越用力,真真那颗心反倒越发平静了。
注视着九阿哥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真真把抓的自己两肩生疼的大手用力搬了下来。声音平淡的对九阿哥说:“被‘钱二’劫持那次,我只同你说了自己差点被‘钱二’等抓住,后来被个小胡子大叔救了,再后来他把我送了回来”
“是,这些爷都知道,可这和四哥有什么关系?”其实九爷心中已是隐隐猜到了什么,可就是不愿意承认,也不想承认自己猜测的那些。
“你别说,先听我说完,那次我隐瞒了些事。,并没说自己被‘钱二’在‘悦来客栈’中就下了媚药。我同宝灵逃出去后,为了能多个求生的机会就各自分开了跑。可恨那‘钱二’紧紧追着我,当时我跑了多久也不记得了,只是越跑越觉的这腿迈不动,偏那药效又发作起来,只觉浑身滚烫,气息局促,头就有些发晕,眼看就要被那恶人抓住了,正是焦急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位爷,之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
真真就像讲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一样,把自己怎样被位‘小胡子大叔’救了,又怎样晕倒,醒过来发现自己把救命恩人竟然‘强抱’了的等等都说了出来。
“~~~我那时并不知那人是四贝勒爷,只想着赶快离了哪儿,当没发生过这事儿。回来后我也没和你提,是我自己私心不想让你知道。想着你知道了定是会怨了我,厌了我,说不得就离了我。
“这些都是我的错,今日在戏楼里见了四爷,竟发现他就是‘四爷’,‘四爷’就是‘小胡子’大叔。我~~我如今并不想隐瞒了,全说与你听,现在爷都知道了,爷若怨了我,厌了我,就请离了我吧!就是爷不说,真真也有自知之明,会自动离去的~~~”
真真静静的说完,那泪也早就干了,只还眼儿红红,一脸悲切的注视着九阿哥胤禟。
九阿哥默默的听完‘小清新’事件的一切,想着怨不得四哥这半个月总是脾气怪怪的,那日之后爷还见过四哥的面,虽然四哥穿着高领子的朝服,可咱还是眼尖的发现那几道子欢爱后的痕迹。
当时还想着,这不解风情的老四啥时候也这样放纵了,竟是也好此道来?还同着八哥调侃了四哥几句,家有美妾的话。自己还想着这种爱好,按自家宝贝的话讲叫做‘盖章’划地盘,盖了章就是她的男人了。
咱还感叹,这四哥家的小美妾竟是和咱家宝贝一个爱好!!!今儿咱才明白,和着就是同一人,这小坏蛋竟是把这冷面老四也给盖了章,归到自己裙下了。怨不得四哥见了真真那样激动,竟是身子都好悬站不稳,咱只瞧出这俩人之间有事儿,竟是没瞧出来是个‘有□’的大事儿。
九阿哥越想这心越难受,越想越出离愤怒,自己一项就和四哥不大对付,咱瞧不上他的假道学,他也看不上咱的风流性情。这回可到好,咱的女人倒是把这个假道学的四哥给办了,还是背着咱办的,办的还很彻底。
九阿哥咬着牙,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句句的问着真真:“你既然想瞒着爷,何不一直瞒到底,偏现在说给爷听?”
真真倒是想一直瞒着了,可今日事发突然,这一件件的把她自己也弄得疲惫不勘,听了九阿哥的问话,真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冲劲来,无所谓的道:“是爷让我说的,是爷追问我和四爷之间的事儿的。我如今都告诉了爷,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九阿哥被气的抬起右手,指着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的真真,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直深呼吸了几次也没压住那一股怒火,咬着牙恨恨的吼道:“你~~,马尔泰真真,爷真要夸你一句好样儿的,你行~~”
吼完这句,九阿哥一翻身就跳下了马车,大声喊着:“其木泰,狗奴才哪儿去了?”
九阿哥的亲兵大队长急忙催马跑上前去,利落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在地上,纳头便拜:“爷,奴才其木泰给爷请安。”
“安,爷真安的很”九阿哥一把夺过其木泰手中的马鞭子,翻身就上了马。用马鞭子指着被这情形惊住的其木泰道:“谁也不许跟着。”就一鞭子狠狠抽到马屁股上,那马一声嘶鸣人立而起,一个跳跃就狂奔了出去。
这站在一旁的亲兵,仆人都瞧的傻了,可盛怒的九爷吩咐了不许跟着,那一个个的也真立在那不敢动。
真真手把着车辕,瞧着九阿哥一骑飞也似的去了,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这颗心也仿佛随着那人去了一般,空落落的隐隐疼痛着,那泪就又无声的落了下来。
宝香远远的瞧着自家奶奶这大不对的神情,顾不得旁的,急忙跑了过来问着:“奶奶,这是怎么了?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九爷就气的自己骑马走了,连个人也不带,大氅也没穿的。”
真真听了宝灵的话,用手试了试眼泪,忙把其木泰叫了过来,吩咐了他赶快带上人跟着九爷去,又从车里拿出九阿哥的玄乎大氅递给其木泰道:“你只赶上九爷,九爷若是怨你,你就说是我说的,不论怎样请就爷保重自己,眼看这天阴沉了起来,保不齐一会就要下起雪来,若是因着我的缘故,九爷更犯不上糟践自己的身子。还有,望你们爷从此保重。只说从此后~~‘各自珍重’吧!”
真真说完,自己都觉得矫情,人家都不要咱了,还珍重个什么?马尔泰真真,你不能真当自己是个宝了,谁都爱着你,迁就着你,你又算得什么?你要记住,你是华真真,再普通不过的华真真。
想到这儿真真对着正要接包袱的其木泰道:“算了,这后一句还是别说了,说了又能怎样。”
那其木泰接过包好的大氅,心内也是急的不行,急忙带着四个亲兵骑着快马追了过去。
眼瞧着人都去的远了,真真才把九阿哥府上的人都打发回他府里,只还带着自己的护卫,两个宝丫头,并阿财重新上车,想着咱这就回甜井胡同收拾行囊吧!那里也不再是咱的家了。
阿财刚要驱车,就被后面的喊声叫住了,回头看时却是八贝勒带着侍卫随从赶了过来。一时到了近前,八贝勒瞧着就他们几个人有些纳闷,自己进了车内看着真真只一个人坐在车厢紧里面,眼儿还红红的就更是奇怪了。
“这是怎么了?怎不见九弟?他不是送你回去的么?”八贝勒胤禩挨着真真坐下,就把手握住真真的手接着问道:“可好些了?刚才瞧着你晕了过去把爷吓得不轻,偏一时脱不得身。怎么眼儿还红红的?”
这几句话一说,真真那疼痛难忍的心越发受不住,叫了声“胤禩”就投到八贝勒怀里,搂着八贝勒的脖子悲悲切切,哽咽着哭了起来。
八贝勒一手搂抱着真真,一手轻拍着真真的后背,哄孩子一般对着真真道:“可是同你的‘小九子’吵架了?快莫要哭了,当心眼睛哭肿了不漂亮,一会子他回来瞧见,可不是要心疼懊恼起来。好真儿,莫哭了,哭的爷心都疼了。”
胤禩料着必是两个小冤家又因什么拌了口舌,咱说几句九弟的不是,想来真真就会像以往一样好了的。不想真真听了八贝勒这话,哭的越发悲切起来,口中还一个劲的念叨:“他不会回来了,小九子他~~~,再不会回来了,不会了~~”
“却是为了什么?闹的这样?”八爷不明白了,瞧着真真不像往常撒娇卖乖的样儿,那语气虚无飘渺的竟是声声悲啼。
“好真儿,你和爷说说可是九弟那里招惹了你?你若怨他,等他回来,爷叫他给真奶奶赔礼可好?”八贝勒继续柔柔的拍着真真的背,故意语气和缓的说着。
“不怨他,是我,是真真范了错。不怨他~~~”
“是什么错?”八贝勒见着真真神情凄楚,不像玩笑的样儿,自己也疑惑起来。
“胤禩哥哥若知道了,也会离了真儿了,真儿知道,可真儿这会儿说不出来,爷只等九爷回来问他吧,真真累了~~,也不想再累了~~”真真说着说着就靠在八贝勒的怀里睡着了。
八贝勒胤禩一边拍着真真,一边猜测会是什么天大的事儿?引得真真这样。
阿财驾着马车不多时就到了甜井胡同,等车进了府门二院才停住了车。八贝勒的贴身太监小德子赶忙把脚蹬摆好,对着车内的八爷道:“爷,到了甜井胡同府上了。”
八贝勒打起车帘子冲着小德子道:“小声些,唤个暖轿来。”
小德子一见真奶奶睡倒在自家爷怀里了,连忙把头低下‘啫’了声,就交代了一旁早就候着的赵富。
赵富答应着去了,一时来了四个健壮的仆妇抬着个暖轿过来,八贝勒先下了马车,又打横抱起睡熟的真真一同上了暖轿往内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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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催着快马也没个方向,一路狂奔就出了西直门,不知不觉就跑出了许远,只觉四周的人烟越发少了,树木越发多起来,远远的瞧见一处庄子,里面的几户农家升起了渺渺炊烟。九阿哥把马放慢了下来,慢慢的前行,心中想着这处倒是眼熟,又行了一段就见了那庄子不大的门房,九阿哥认得了,自己这是跑到真真海淀的小庄子上了。
站在那小庄子门前,就想起自己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这样即简陋又小的可怜的庄子上‘夜宿’的情形。想着真真那‘小坏蛋’处处憋屈爷的布局,还有那头在房后头的可恶驴,九爷恨不得立马拆了这庄子。
可这里也有着爷同真真的甜蜜,她那时一身轻盈飞扑到自己怀里的快乐样子,一直住在爷心中,怎样也消不去,磨不灭。
其木泰等五人追赶上九阿哥时,就瞧见九爷站在那让这哥几个都有着‘深刻怨念’的小庄子院门前出着神。
翻身下马的其木泰小心的靠近九爷,刚要跪下请安,就听背着身看着小庄子的九爷叫住道:“罢了,是那个让你们几个跟着来的?没听见爷的吩咐吗?”
其木泰赶忙‘啪啪‘的打了个千,肃立在九爷身后回话道:“是真奶奶吩咐奴才们赶在爷身后跟来的,这还有真奶奶让奴才给爷带的大氅。” 其木泰说着话,把那包着玄狐大氅的包袱打开呈给九爷瞧着。
九阿哥转回头瞧着那玄狐大氅,心内就想起真真头次见了爷穿这件玄狐大氅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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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日家偏说我是‘小坏蛋’‘小妖精’的,这可让咱找到根源了,九哥哥穿了这个来,可不也是个得道的‘狐妖’,倒是和咱的这件配上对儿了” 拿言语调笑九阿哥的真真,说着话就拉着九爷一同站到屋子里那落地穿衣镜前。
指着镜中两个一穿银白,一穿玄色相互依偎着的身影,对着九爷又道:“瞧瞧,这可不是最大的证据了,你穿着这个真是越发妖孽了,咱这小狐狸精自愧不如,好哥哥,以后这‘狐狸精’的名头还是给了您这位大狐妖吧,真儿小妖承受不起呀。”
九爷听了真真竟是拿爷比作狐妖,就要去撕扯那欠收拾的小妖精,不想那妖精的下一句就让九阿哥生生住了手,听得呆了去。
“哥哥瞧瞧,咱们两个站在一处,可不就是那‘一生一代一双妖’还是黑白配的妖~~~”
手中摸着那玄狐毛,九阿哥想着自己同着真真那些个点点滴滴,这心就酸楚起来。
瞧着自家爷的神情,其木泰犹豫着把真奶奶交代的那几句话,也对着九爷说了:“奶奶还有话让奴才带给爷,奶奶说不论怎样请就爷保重,眼看这天色也阴沉了,保不齐就要下起雪来。” 其木泰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奶奶还交代奴才对爷说,若是因着奶奶的缘故,爷更是犯不上糟践自己的身子,望爷从此保重。”
九爷听着这话竟是有些离别的意思,马上追问其木泰道:“她还说了什么?”
“奶奶还说了一句,后来又叫奴才不必对爷说了。”
“是什么?”九阿哥连忙追问道。
“奴才记得是‘各自珍重’的话儿。”
“各自珍重,她真要离了爷?从此各自珍重?”九阿哥听了这句简直就是肝肠寸断一般“她要珍重给谁?四哥?休想,马尔泰真真,你既是偷了爷的心,就要负责到底,现在抛了出来算什么?”
肝肠寸断的九爷已经被‘各自珍重’的话,震的浑然忘了是自己抛了真真跑出来的。只想着,这小坏蛋撩拨了爷的心,偷了爷的心,玩弄了爷的身,如今又想着抛了爷另觅新欢了?
她如今说分就分?爷不答应,咱不是四哥那种‘一夜情’,被你玩了还说抛就抛的。爷就要‘夜夜情’,还就一直‘情’下去了,想躲了咱,没门~~~。
九爷抓起那玄狐大氅,利落的一抖披在了自己身上,翻身上了马带着其木泰等五人又往回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爷要回去收妖,马尔泰真真,你想逃?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