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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VIP章节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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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女人不一定聪明,聪明的女人必定美丽。聪明女人让人一见难忘、一见倾心。聪明是一种味道,一种只能用眼睛感知而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味道。它不是先天生成,而是后天的历练。

听,多么优美的评语,也不知是哪位高人说滴。

真真自觉自己现在也算一个既聪明又美丽的女人了,咱不能说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自我评价应该有个七、八分聪明,对于这七、八分聪明,小不要脸真真已经很满足了。瞧咱现在有房、有车、有男人,还是三个男人,三个要型有型、要貌有貌、要财有财,要体力有体力,很不赖的三个男人。

这三个家里的男人也很喜欢看咱在他们面前耍点小聪明,卖点小乖俏,扮个小无赖啥啥滴的,真真很满意这样的现状,相当满意。

被八、九、十,三位阿哥爷疼爱的有些过了头,享受舒服日子太长的真真菇凉完全忘了世上还有那么一句话,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了着?对,‘聪明反被聪明误’。

是的,越是自认有些小聪明的人,反倒越容易被自己的小小聪明所贻误,范点小小的过错,可你要知道,有时候就是这么小的错也能引起强大的蝴蝶效应。

今天我们的伪‘小天真’,为了缓解自己同四贝勒爷之间那些莫名~~不对,应该是相当明了的紧张尴尬情绪,自认相当聪明的转换了一个很学术性的问题,问了两句自相当无关痛痒的‘人类语言学’论题。

不想就因这两句不知所谓的话,引来了四爷那样疯狂的举动,眼瞧着四贝勒留下那么一句狠话,转身走了,真真脑子里只萦绕着这么一句:‘他咬了我,四贝勒咬了我,四爷很很的咬了咱,混蛋~~~’

咱们头上蒙着被子的九阿哥,爬在软榻上,左想右思的只觉着一颗心乱的不行。

想着自己五哥,想着五哥这些年的苦,想着自己额娘这些年为着五哥暗暗流的那些眼泪。九阿哥就想:“若不然明日,咱先问问五哥看他怎么想的?也许五哥也只是一时冲动,他对咱家真真并不是那样的心思?”九阿哥想到这儿,自己都觉得这种几率很小,太小,就咱家那‘小妖精’的姿色,那顾盼之间的风情,又有几个男人能不动心的?

你就看昨天来的那几头大尾巴狼,那个是带着好心思来的?那阿尔图也就罢了,那小子还知道点进退。你就瞧雅尔江阿那厮,送什么不好,偏送个玉簪子。那簪子能是随便送的吗?能吗?

这还不算什么,保泰那家伙更可恶,送了那么个玩意,他,他,大爷~~,他这是明晃晃的挑衅,是□裸的当着爷的面调戏爷的女人。

一想到保泰送的‘那个’那么精彩,九阿哥就恨不得掐断保泰的脖子,什么好兄弟,好哥们儿的,说的好听,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一个个的都是狼~~~

要说,这几头狼倒是好对付,可自己五哥????

一想到自家五哥对真真说的那两句话,九阿哥又头疼了。别看自己五哥平日不大言语,也不争强好胜,可那是因为他对什么都不在意了,不想争了。

五哥自小在皇阿姆身边教养长大,从小说的最多的就是蒙语,别看现在也和咱们一样儿在朝中多说满语或汉话。可自己却是最知道自家哥哥的,五哥一焦急,一认真就会不自觉的用蒙语,何况今天五哥说的又是这样的两句蒙语,这两句话的意思,就是自己这样个大男人,让咱对着自己心爱的真儿,当着真儿的面爷也是说不出口来的。

可五哥不同,他打小被皇阿姆就像教养蒙古王子那样教养五哥,就不说那些礼仪骑射了,就是性格上也养成了五哥豁达开朗,敢言敢行的样儿,若不是后来战场上那次意外,五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若是今天五哥在别的女人面前说了这样的话,行了这样的事,自己一定为五哥他开心鼓舞。哪怕那女人是别人的,咱也能帮着自己哥哥给抢到手。可偏偏让自己五哥动心的人却是真儿,自己的小坏蛋。

九阿哥一想到若是真真和五爷两个人在一起的~~~~~,光想的那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可若自己装做不知道这事儿???五哥又会怎样???

(九爷您这纯粹就是强悍不要脸的皇家霸王心理,别人家的女人咱抢来就行,自己家滴被抢就不行,光想都受不了,太小气了,要开放,大无畏的开放领土。)

九阿哥想着,自己是装着不知道这事儿,忽略无视五哥的那份心思,还是大无畏的牺牲一回,让自己开朗的五哥重新回来,让自己额娘不再担心忧虑。

思绪在左右摇摆中,辗转反复的九阿哥,纠结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到底是要自己五哥来抢咱的,还是不要?若是五哥真对自己说他是认真的,自己又要怎么办??若是真真知道五哥的心思后也喜欢了自家亲哥子~~~

九阿哥想着自己的‘小坏蛋’说她大胆吧,自己兄弟三人初初强她的那次,虽然后来她也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可咱们也能看的出来她答应的很勉强,很不情愿。

说要她胆小吧~~,九爷想起真真在自己兄弟几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倒是从不扭捏,很放的开,有时她那花样百出的劲头,倒是让咱这久经场面的反倒吃惊,那让人噬魂的味道爷以前就从没体会过。

想着每次真真在自己身上施展的那些个手段,九阿哥就很有种爷被这‘小妖精’给玩了的不甘心。

爷看这‘小坏蛋’就没什么从一而终,为你一个生为你一个死的心思,你就看她一下子有了咱们兄弟三个,也不见她有什么不对劲儿,不好意思的,到好像本就应该这样!

若她再知道自己五哥对她的那点心思,岂不是更臭美的不行!!被自己想的一系列问题纠结着的九阿哥,纠结,纠结着就纠结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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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九阿哥一觉醒来看着外面天色也已经有些暗了下来,掏出怀表瞧了瞧原来已经申时二刻了,爷睡了这么久怎么这‘小坏蛋’还没回来?

九阿哥招呼了一声,从外屋就进来了自己的贴身太监小六子。

这小太监原名叫燕五,十五、六岁的样儿,长的也还算整齐,全家现是八爷旗下的包衣奴才。

小时候因家中贫苦,一家子兄弟姊妹又多,这燕五排行老五,上面还有三个哥哥虽说日子紧巴巴,每日吃个半饱,这日子也还过的去。

不想九岁那年直隶,河南,山西都着了蝗灾,四里八乡的颗粒无收,这燕五家也是连着半月揭不开锅,只能喝些清可见底的米汤,夹几筷子咸菜疙瘩。眼看着一家大小饿的嗷嗷直叫,把他老子娘愁得白了头,正赶上那年内务府遴选小太监。

他老子虽然舍不得可也没法子,一狠心把他和大他一岁的哥哥一同卖了去,换了俩钱算是活了这一家子。

这哥俩进宫后做着最低等的小太监,每日受着那些稍大些,小有头脸太监的欺负,日子可想而知,他们哥俩也不是没怨恨过自己的亲爹娘,可怨恨又能怎样?这日子还是的过。

后来赶上八贝勒开府,也是上天有眼,内务府把他们哥俩分到了八贝勒府上,兄弟两个又机灵会来事儿,又从不多嘴多舌,倒是得了八爷府上总管太监的眼,燕五的哥哥燕四也就认了八贝勒府上总管太监做干爹,这日子才过的像了个样儿。

几年下来燕五的哥哥就在八贝勒身边当差了,现如今也是八贝勒身边的红人,就是八贝勒的贴身小太监,名叫小德子的。

那年九爷开府,八爷就把小德子的弟弟燕五送给了九阿哥。如今这燕五也在九爷身边当差,因九爷不喜欢‘小五子’这名,说叫着不顺口,就给改成了‘小六子’。

九爷平日到这甜井胡同府上来,必是带着‘小六子’这一个贴身太监的。小六子还记得自己头一次跟着主子爷来这府上的时候,正碰见八贝勒爷也在。

自家哥哥瞅着没什么大事儿的功夫,把自己拉到了僻静无人处。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自己:“看九爷能带兄弟你到这府上来,想来九爷还是看重你的。你也是个聪明的,哥哥也不多嘱咐你别的。

“只有一件,这府上的那位主子奶奶,你定要恭敬万分,不能有一丝马虎,为了什么?哥哥也不多说,时日长了你自然明白,只记住了,不该知道的咱一点都不知道,不该瞧见的咱什么也瞧不见。”

小六子只当这位奶奶定是个难缠霸道的主,不然自家哥哥怎么会嘱咐自己这个?不想头一次见真奶奶,看着那位主子竟是个端庄明艳,和蔼可亲的。不论对着自己还是她府中的那些下人都是笑眯眯的样儿。

小六子还记得真奶□回听着自己本家姓燕,又叫‘小六子’时竟是笑的那样开心。那笑容明媚的直晃人眼,自己当时只呆呆的看着那笑容,听着那主子奶奶对着自家九爷笑道:“‘燕小六’?九哥哥,你可是改的好名,‘燕小六’这名字好,听着就是个宝,活宝。”

那次九爷还因着咱这个名儿逗了真奶奶开心,赏了咱五十两银子。

后来时日长了,自己见了八爷、九爷、十爷同真奶奶相处的情形,才明白了当初自家哥哥对咱那样叮嘱是为了什么?咱们当奴才的,这条命都是主子的,自然都明白自己要紧闭这张嘴,管好自己的耳朵。

可也有那不明白的,小六子还记得九爷身边的三等侍卫‘阿哈旦’人称‘老獾’的。

那阿哈旦跟着九爷也有两三年了,那小子家里七扭八拐的和九福晋的娘家,董鄂大人府上的二总管沾了些亲,也不知‘阿哈旦’那小子怎么个想头,收了董鄂府上的银子,把九爷有这处外宅的事儿透给了董鄂家,你说这小子可不是找死是什么?

结果怎么样?九福晋知道了这事儿,就让她娘家那边买通了这‘阿哈旦’,董鄂家也不知给了那小子多少好处,让他那么舍得干。

小六子还记得那次,咱们一堆下人跟着九爷来到这府上,九爷先还和八爷、真奶奶说说笑笑,一会赵富过来在九爷耳边耳语了几句,九爷听了也没言语,只摆摆手让赵富先下去了。

可咱瞧见了自家主子爷那一闪而过的冷漠眼神,常跟在九爷身边侍候的都明白,只要九爷露出这样的眼神儿,必定是有人触犯了九爷的规矩,想来那人也就别想活了。

等真奶奶同着丫头们去后面安排晚宴的功夫,八贝勒才问自家主子:“什么事儿?让你这样动怒?”

“哼,有些个奴才舒坦日子过久了,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爷原是给他背后的主子两分脸面,明知这奴才是她娘家安排的也不捅破。不想爷的好心到让她蹬鼻子上脸,拿起大来,府里面她怎样折腾爷都睁一眼,闭一眼的算了。现在到好,竟然想管起爷外面的事来,真是不顾体面了。”九阿哥咬牙切齿的道

八贝勒一听这话儿就知道说的是那位了,笑了笑道:“女人嘛,都是爱吃醋的,你见天的不回府上去,也不愿九弟妹会闹腾。”

“她往日在府上闹腾,在额娘宫里面矫情,弟弟也不当回事,只她不该把手伸的过长了。”

八贝勒听着有些不对,连忙问道:“那董鄂家难道还敢~~?”

“他不但敢想,还敢做了。”九阿哥愤愤的道:“才赵富就是来回这事儿,那‘阿哈旦’也不知被董鄂家喂了多少?他们倒是舍得下本,光买通这府上小厨房的老妈子就给了五千两银子。”

“哦~~!”八贝勒目光一闪,想了想问道:“人可是都拿下了?”

“如今人都被赵富拿下了,哼,可笑那家子人竟是觉得能买通爷的奴才。笑话,我九爷的奴才是那样好买通的?别说五千两,就是五万两,这些个奴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那一大家子人有没有命花。”九阿哥阴森森的道。

“那~~用的是什么?”八贝勒听着人都拿下了也放了心,坐在一旁仿佛漠不关心的问道。

“钩吻,倒是想的好招。”九阿哥把茶盏‘咚’的一声用力放到桌子上。

‘小六子’和自己哥哥‘小德子’两个分站在九爷和八爷身后,听着九爷摔茶盏的一响,心内具是一寒,均想着这九福晋的娘家倒也聪明,这‘钩吻’原是一种有毒的草药,又名吻葛,断肠草的。

不说药铺里面,就是那深沟野地里也是能找到的。少量用可以缓解那些有心悸,头痛之证病人的痛感,若是用的多了,却是能要人命的。

中了‘钩吻’的毒,发作起来确是十分的快,初时四肢无力、视线模糊、心跳先快后慢、伴同虚脱等症状,最后呼吸会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困难,直到人因呼吸不畅闭气而亡。表面看来就像‘外邪致哮’之证(也就是咱们现在说的哮喘了)。

小六子兄弟两个这样明白这毒,还是因着在宫里当差的一段经历,想着那也是六、七年前的事儿了,宫里的兰贵人就是这样去了的,当时太医们都说是急性的哮证,只有咱们这些低下侍候的人知道,那是西边宫里的一位贵主子不想让她再碍眼了。

小六子想着,今日若是那‘阿哈旦’得手了,到时候就算请了太医来,只怕人也已经去了。这背后下毒人的心思,可还真是细密歹毒的很。若是用在平常人家必是百试百灵又查不出病因的,只能诊断为突发哮证了。

这事儿,也只能说‘阿哈旦’倒霉,撞进主子爷的手中,看不明白这真奶奶在九爷心中的位置,弄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谁?

也是这小子不得主子的心,算不上主子的心腹,闹不清楚自从出了上次真奶奶遇险那事儿,这府上现如今已经被九爷和八爷布置的铁筒一般,不知安排了多少暗卫。

八贝勒听着‘钩吻’一说,心内也是一惊,想着若不是出了上次富察府那事儿,自己和九弟安排了人手,清查的这府中的下人,指不定就会被董鄂家得手,到时候自己兄弟岂不是要悔青了肠子。

想到这儿,八贝勒瞧瞧自己九弟,不轻不重的道:“你那府上也要好好理一理才是,该让他们明白谁才是他们的正经主子,该听谁的。就是你那岳家~~~”八贝勒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也要好好酬谢一下才好,他们操的心倒真是不少。”

“八哥放心,弟弟明白。”九阿哥自是听懂了自己八哥话里的意思,连忙答应着。

小六子在一旁听着这‘酬谢’二字心内一颤,想着平日八爷听了这些事都是会劝一劝自己主子爷不要过火的,不想今日一向温和的八爷竟是添上了一把干柴,想来这董鄂大人府上怕是要起点风了。

那日后的第二天,小六子跟着九爷回了九皇子府,直进了九福晋的院子,在用茶的功夫,主子爷因着‘阿哈旦’一个不大不小的错处,就赏了他二十板子。

小六子还记得那日‘阿哈旦’被拖到隔壁院子挨板子,一开始还能听见‘阿哈旦’叫了那么两声,后来就只能听见板子落下的声音,再也没听见他叫了,那之后也再没见过这个人了。

当时九福晋就坐在九爷的傍边,一脸煞白的听着那板子声,小六子还清楚的瞧见九福晋手中拿着的茶盏一直抖着,连里面洒出了茶水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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