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蛇与录像带
看到小哥那么诡异的笑容,我下意识的把手缩回来。然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紧紧地的盯着小哥。
小哥无奈的撕开黑色的快递包裹,从外面看似乎里面装了一件方方正正的东西。我有点好奇,可是小哥拉开了袋子一直盯着里面看,我看不到只能靠近。
“啪!”小哥突然伸出手从袋子里拿出来了一个方形东西有点像磁带,可咋一想应该是录像带。
小哥抓出录像带瞬间就把录像带甩给我,然后又迅速的朝黑袋子里一抓。只见黑袋子里活跃异常,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不一会,小哥白皙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一条红蛇的七寸。小哥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手中的那条红蛇,那条红蛇浑身血红就像是刚从血水里游出来似的。
再看蛇头,一对微微矗起的白色棱角异常显眼。凌厉的凶眼一直环顾四周,让我觉得这家伙随时都可能会突然窜出咬一口。
“小哥,这是什么蛇?”一看到蛇我本能的兴奋起来,对于蛇什么的我蛮好奇的。
“这不是一般的蛇,或许可以说这已经不算是蛇了!”小哥严肃地说道。
“什么?不算是蛇了?难道成龙了?”我吓了一跳,从沙发上惊起问道。
“没错,这已经不是蛇的范畴之内了!你看它头上的那两个棱角,它已经算是半蛟了。也正因为它的棱角所以以前一直被一些偏远地区的人奉为山仙,受当地人崇拜。”小哥将蛇放回袋子里用尼龙绳扎紧口袋,淡淡道。
“刚刚那道黑影……”我担心地问道。
“不妨事,此人若是想害我们的话。我们却早已在下面了,他如此神出鬼没的来给我们这些,看来是想提示什么了。”小哥拿起沙发上的录像带侃侃道。
小哥从房间里搬了个录像机,将那盒录像带插入。电视机屏幕上白花花的闪了一下,然后出现了一个画面。
画面中是在一所小屋子中,屋子有灰扑扑的感觉有点老式。一把猩红色的交椅立在屋子正中,灰白色的墙边一个破旧的梳妆台蛛网布满。横梁有些地方都已经有了裂缝,看来这屋子还真是老得不行了。
镜头先是扫视了下四周,然后突然一闪跳到了另一个画面。
还是在这间小屋子里,只是看来这是不同时段的。突然,一条血红色的巨蛇从横梁上垂了下来,慢慢地绕向地面。
“嚓!”不知是哪里来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像是刀刃的声音。只见巨蛇被一把亮闪闪的大匕首插中了腹部,血流不止。
巨蛇吃痛,蛮力一卷。原本就裂缝满满的横梁经不起这么一卷,尽数倒了下来。镜头开始摇晃,蓦地一下屏幕突然跳掉黑屏。
过了几分钟,屏幕又突然的亮了起来把我吓得不轻。镜头被人摆正,只见巨蛇早已躺在屋子中央,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蹲在蛇尸身边拔出匕首。
“小石啊,把它的心挖出来装好!那边还在等我们呢!”黑影抬起头对着镜头拍不到的另一边说道。
“知道了一德大师,可是我们这么做。藏龙那些人知道了,会和我们善罢甘休么?”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传来。
“没事,他们抓不到我们的!”黑影淡淡道。
黑影将匕首横着朝蛇尸逆鳞而刮,尖锐的摩擦声一次次刺激着耳膜。忙活了好一会,黑影将用一块刀片刮下匕首上的红色鳞片放入一个小匣子里。
一德起身,将蛇尸翻了过去。就当他准备再刮的时候,蛇尾突然动了下。一德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石!小石啊!”一德慌张的喊道。
“怎么了大师?”小石疑惑的语气问道。
“快停下吧,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一德惊慌的说道。
“为什么?我这还有半颗心脏没剥出来呢!”小石不甘的问道。
“不知道,刚刚有一股似乎藏龙人的诅咒是真的!”一德大师捡起工具慌慌张张的跑向镜头的另一边。
小石不情愿的跟一德大师说了很久,才肯离开。正当二人准备离开时,蛇尾突然窜了起来卷住还未倒下的横梁,血腥的蛇头上两只血眼突然张开。
两枚散着血光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两条黑色的人影,血淋淋的蛇身慢慢向后卷缩弓了起来,蓄势待发准备给一德二人来一个猝然的袭击。
“嘶嘶!”死气沉沉的蛇头微微张开嘴,一条蓝色的分叉蛇在空气中上下翻动。在漆黑的屋子里,蓝色的舌头犹如一条蓝线不停地颤动着。
正当一德要开门时,巨蛇如利剑一般“唰”的弹射出去,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一德的肩上。
“咔嚓!”一德手里的匕首又一次紧紧地插入了巨蛇腹部,不过这次巨蛇并没有停下。似乎一德的攻击对于它已经起不了作用了。
“小石!小石!赶紧刺它脑袋!”一德嘶叫道。
小石看到这幅情景,吓得瑟瑟发抖。失魂落魄的从包里拿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走到巨蛇身旁。
此时,小石已经完全被巨蛇吓懵了根本无法下手。
一德见此便大喊道:”快刺下去,刺啊!不然我们今天都得交代在这!”
就当我和疤子看的惊心动魄,绷紧了神经时,镜头又突然一下子跳掉了。屏幕上又是漆黑黑的,然后又亮了起来。
此时的小屋子却是敞开着门,窗户缝中透过的光线将屋子照的很明亮。突然,一个身着白色纱衣的长发女子走了进来。
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根本看不清长相。
女子挽起交椅放在门口,从背后拿出了一个黑包。
女子翻开包袱,拿出一把匕首和一块血石。镜头靠近了匕首,匕首上刻着一条长有双棱角的蛇,蛇目凶厉异常。把手上面却印着两个金色的古篆,周围是一些看不懂的纹路。
女子突然仰天一拜,然后又撕开衣袖。拿起匕首,狠狠地朝手腕一割。鲜红的血液如涌泉一般流了出来,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