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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当下很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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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盈袖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去修炼一个“静”字诀,寻常人士或许看不明白,但唐辉又岂会看不明白这其的玄机。

这一次的测试,唯有叶盈袖一人及格,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们练剑去吧。”唐辉对着叶盈袖和唐嫣挥了挥手,继而对叶少卿说道:“叶少卿,咱们出去走走。”

叶盈袖知道唐辉冲击境界失败,心情不好,打算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就没多说什么,唐嫣瘪了瘪嘴巴,说道:“师傅,我也要去。”

“字练完了么?”唐辉随口问道。

唐嫣支支吾吾的说道:“快完了,反正师傅到哪儿,我就到哪儿,不能再让你抛下我了。”

唐辉颇为头疼的说道:“你现在可是大师姐,叶家没人坐镇怎么行,再说还有三百多名记名弟子要向你这位师姐请教修炼上的问题呢。”

叶盈袖不露痕迹的轻轻拉了拉唐嫣的衣角,唐嫣转过头来,说道:“你扯我袖子干嘛?”

叶盈袖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怎么连这么简单的暗示都不明白,是真傻还是假傻。

“就这么说定了。”唐辉推开门,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下次测验,你要是再不及格,就要打你屁股了。”

叶少卿略带歉意的看着唐嫣说道:“大师姐,那我随师傅先走一步了。”

说完,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唐辉,故意落后一个身位,不敢跟唐辉并肩而走。

唐嫣想要追上去,却被叶盈袖拦住了,叶盈袖看向唐辉离去的背影,说道:“他心情不好,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唐嫣狐疑的看着叶盈袖,说道:“师傅心情不好?我怎么没看出来?”

叶盈袖笑不露齿的说道:“所以你还是一个孩子,你就没问过你师傅,为什么突然白头了么?”

唐嫣瞪了叶盈袖一眼,说道:“问过了啊,师傅说天机不可泄露,没有告诉我原因,还有,我马上就十五岁了,你也就比我大两岁罢了,不要老拿我当孩子,”

叶盈袖故意的挺了挺伟岸的胸脯,笑容玩味。

事实永远胜于雄辩啊!

唐嫣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彻底没了脾气。

……

出了荆州叶府之后,唐辉漫无目的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乱走,叶少卿像个随从一般,静寂无声的跟在唐辉身后,没有言语。

两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一个能让道德君子既吐口水也咽口水的地方——妓院。

荆州富庶,狎妓成风,以至于许多商贾重金供养的寺庙菩萨天女壁画、雕像,也都一个个体态丰腴顾盼流连,许多僧人和尚看了雕塑壁画后都纷纷感慨人心不古。

走在灯火通明脂粉浓郁的烟花巷弄,多是志满意骄的貂裘豪客,叶少卿跟在唐辉身后,生怕跟丢了,唐辉不论何种境地,都是古井不波的心境,恐怕他证道过天门的时候也这副德行。

唐辉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一座灯火最为辉煌的桃花楼,绣楼高三层,灯笼高挂,不似邻居妓院那般驱使几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出门招揽生意浪声蝶语,架子极大。

唐辉突然停住脚步,看着桃花楼的招牌怔怔出神,其他书友正在看:。

叶少卿一愣,继而轻笑一声,心感叹一句,“师傅也是男人呢!闭关那么久,恐怕也憋坏了,出来逛妓院实属正常。”

叶少卿大手一挥,丢了十两银子给门口应付上下八洞神仙的妓院“鳖腿”,银子都无需掂量轻重,瞬间就滑入袖子,这个年轻人笑脸立马殷勤起来,这类货色都不简单,眼力好、口舌巧、身体壮,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两人一番,心敲定来了两位位可以一掷千金的贵客,立即高高吆喝了一声“有客到”,实则给老鸨递了暗话。

果不其然,楼内很快姗姗走出一名女子,不过相比大多数青楼老鸨的徐娘半老,这女子年纪轻轻,叶少卿火眼金睛,看出她是妓院老板的女儿,俗称小掌班,她见着叶少卿,神采奕奕,乖巧依偎上去,叶少卿没有趁势揩油,双指捻出一张银票,丢入女子大红丝绢抹胸之间的那道白嫩沟壑,微笑着说了句,“其实,我只是一个跟班,这位唐公子才是主角。”

叶少卿自然不会傻愣愣的在这个地方喊一声师傅,而是用了唐公子这个称呼。

小掌班这才仔细打量一头白发穿着黑袍的唐辉,白发与黑袍呈鲜明的对比。

其实也怪不得小掌班眼拙,而是因为唐辉和叶少卿一比,光从气势上,前者相貌普普通通,衣着稀松平常,再加上异常扎眼的白发,一看就像是跟班、保镖、打手之类;而叶少卿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再加上锦衣华服,出手阔绰,这才像是富家公子。

唐辉毫不在意的说道:“要两位会弹曲的清倌儿,不要什么花魁。”

小掌班心情大好,做她这行,最怕遇上两种王八蛋,一种是家底不上不下,既没有富甲一方,但也撑得起一旬半月的尽情欢愉,半桶水,一到青楼就开始显摆,恨不得把楼内所有姑娘都买下。

还有一种就是钱囊不鼓,却是算不上权势滔天的官府公子,仗着家世白吃白喝不说,还喜欢惹是生非,到头来摆不平麻烦,只会给青楼脸色看。

眼前这位头发纯白的公子哥,就很让人暖心,连跟班都出手阔绰,而且识趣,因为开销起清倌儿耗银,其实不比那些台柱子花魁少多少,而且还能给清倌儿增添人气,若是个小有名声的诗人书生,跟姑娘们诗词酬唱几回,这些清倌儿也就真的出人头地了。

不用唐辉多说,就请到了三楼雅屋,登楼时候,身段婀娜的小掌班那水蛇腰肢,扭得比往常要卖力许多,在她想来,若是这位唐公子提及要她作陪,便是出价低些,也不无不可。毕竟,锦衣华服英俊不凡的富家公子自认配角,这位相貌平常的唐公子肯定高上一个层次。

若是跟这位唐公子搭上关系,在荆州城说话,多多少少会增加一些分量。

那公子到了三楼,要了间临街的屋子,她善意提醒这边会稍显嘈杂,不过他一笑置之,小掌班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客人愿意花冤枉钱,她总不能哭着喊着去阻拦。

推门而入,屋子里本就有一位妙龄清倌儿候着生意临门,有一双丹凤眸子的叶少卿在她出门去喊来另外一位清倌前,扯住她的袖口,不动声色让她夹住一张银票,笑眯眯说道:“骑驴找驴算怎么回事?就你吧。”

小掌班眼眸跳过一抹雀跃,明知故问,娇滴滴调笑着问道:“那公子什么驴找驴来着?”

叶少卿点到即止,就是不说出骑那个字眼,小小撩挠了次她的心肝。看来这家伙,没少逛过青楼妓院。如果不是唐辉在这里,估计别有一番趣味。

不过这类小小涟漪,来去得匆忙,肯定要比许多银枪蜡杆头的家伙们脱裤子穿裤子快多了。

叶少卿没有落座,径直出屋掩上门,就站在门口闭目凝神。

他心里有数,谁是主角,谁是配角,况且他总不能亲眼看着师父做那男女之事;也不能离的太远,师傅不是世俗之人,万一身上没带金银细软呢?

难不成拿出一大把灵石做嫖资?

这些俗人,哪里知道纵使一颗下品灵石,也抵得上万两黄金,其他书友正在看:。

小掌班自报花名牡丹,别说在妓院,是一个搁在哪儿都算粗俗的称呼,随即介绍那位与她关系较好的清倌儿,叫蔷薇,屋内架一竹笼,内有鹦鹉,羽白如雪。

唐辉在牡丹说话时,摸过了桌上放置的黄铜香炉,然后一直歪着脑袋,手指轻敲那黄铜香炉,不但让牡丹觉得趣味盎然,便是那个显然还不熟稔伺候客人的蔷薇,也有些眼神惊奇,嘴角微微翘起。

身在青楼,见多了满身酒气的糙汉,见多了一身软绵绵烂肉却色眯眯的糟老头,甚至还有不少开门时温雅尔,关门时急不可耐的读书人,这么个掩门后还有耐心跟一只贱价香炉过意不去的公子哥,很能让她们逗乐。

一进门就对这个香炉目不转睛的唐辉呼出一口气,对屋内两名女子眨了眨眼睛,然后在黄铜香炉的底座和盖顶各自敲了一下,对牡丹笑道:“听听,一钟一磬,仔细分辨,就听出来声响泾渭分明。听声音就知道是好东西,别说整个香炉,就是指甲大小的碎片,也昂贵过黄金美玉,之所以如此价值连城,因为这玩意是修真者用过的东西。”

牡丹哪里肯信什么仙师用的香炉,也不知晓什么绉绉的钟磬之音,只当他是附庸风雅炫耀学识的男子,抛了一记媚眼,娇笑道:“唐公子,你这是逛窑子来了,还是买香炉来了?况且,仙师大多都在深山修行,桃花楼怎会拥有仙师用过的东西?你要是想要,尽管拿去,牡丹要是皱一下眉头,回头唐公子来桃花楼,牡丹跟蔷薇自荐枕席不说,还次次倒贴公子银子!”

唐辉笑着摇摇头,掏出一大把金叶子,放在桌上,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身上就带了这么多金叶子,带走香炉,良心上也过得去了。”

牡丹这才猛然瞪眼道:“唐公子,没开玩笑?”

那位门外站着的俊俏公子出手是银子银票,可这位出手可是实打实的金叶子,这差距不就出来了么!

唐辉坐下,笑问道:“反悔了?”

牡丹片刻犹豫,随即爽朗笑道:“反悔什么,若是唐公子不说,这香炉迟早要被笨手笨脚丫头打碎了,也就一股脑拿簸箕倒到垃圾堆去,指不定还有人嫌碍脚。不过唐公子既然已经身无分,牡丹今晚也不多要一颗铜钱了,但是唐公子要答应以后要常来桃花楼光顾我的蔷薇妹妹,行吗?”

说到最后,牡丹已经黏糊在唐辉身上,两人同坐一张椅子,他坐椅子她坐腿,两不耽误。

牡丹身材曼妙,那丰满两瓣儿巧妙研磨,俏脸上尽是媚意。

这一刹那的风情,纵使一直古井无波的唐辉,心跳也微微加了几分,如果不是金丹之前元阳不可泄,唐辉还有那么一两分心思就地拿下这小妖精。

唐辉拍拍她腿,不伤感情地示意她起身,眯眼笑道:“我不是荆州人,以后很难再来桃花楼了,不过我有个朋友在荆州混得不错,要是桃花楼在荆州城遇上了小麻烦,我可以让他们帮忙说几句话。当然,先前我说香炉价值千金,你不信,这回你也可以不信。”

唐辉在荆州城除了叶家,其它地方基本上都没去过,又哪来的交友广阔,信口胡诌罢了。

牡丹起身后,顾不得什么故作矜持的脸面,只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赶紧小心翼翼问道:“唐公子在荆州郡城认识的朋友,咱们桃花楼可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把他老人家当菩萨供奉起来。就是唐公子的这位朋友姓谁名谁?”

唐辉眼角余光瞥了眼窗口,桃花楼只比那栋临街荆州最大的青楼略矮几分,从这边望去,一目了然,其他书友正在看:。先前那只香炉落到了识货的修真者手里,没有五、六百品灵石根本别想拿下来,唐辉对于做买卖能赚不亏,不管是大买卖赚得盆满钵满,还是小买卖赚个可怜兮兮的几百枚品灵石,都会有好心情。

这让唐辉对于牡丹那点钻营心机,也没有什么恶感。

在荆州城说话管用的,无非是荆州城的城主或者城主家的公子。

于是唐辉笑道:“荆州城城主大人的公子,魏鞅,跟我有些交情。”

说出这个名字,不仅牡丹眼神变幻,那个远不如小掌班深谙人情世故的清倌蔷薇也有些忌惮畏惧。

无他,这魏大公子在荆州城委实是太过跋扈,可谓人人如雷贯耳。那叫一个横行霸道,他爹是荆州城主,如此一来,一些个武馆林立的帮派大佬,见着了魏大公子都得人前称兄道弟,人后摇尾乞怜,还有桃花楼牡丹之所以如此上心,主要是魏公子是她们楼内的天字号大恩客。

临街那座梧桐院,曾经惹恼过魏公子,如果不是梧桐跟南门叶家的一门亲戚又送美女又送银子,早就给魏公子带人拆掉,那以后魏公子就经常来桃花楼豪掷金银。

在荆州城原本是城主府力压四方,纵使南门叶家即是武林世家又是经商世家,但在五万城卫军面前,也不敢造次。

但自从三个月前,南门叶家破天荒地的成为修真世家,一门上下三百多位仙师,这可吓坏了荆州城主,连忙亲自登门示好,深怕危及自己的城主之位。

如果南门叶家仅仅是出了一位身怀灵根的仙师,也只能算南门叶家的运气好罢了,城主府本身就有幕僚同为仙师,可以挟制一二;但一夜之间,突然冒出来三百多位仙师,事情走向就有些诡异了。

梧桐苑的交锋,纵使魏鞅贵为城主府的大公子,也只能自行退让。

巧的是,魏鞅今晚就在桃花楼独占两位花魁,在同一层楼神仙快活,不过隔了有些距离,毕竟小掌班牡丹交好的清倌蔷薇,在桃花楼地位不高,牡丹也算难得存了一份善心,只将一些看得顺眼的客人领进这间屋子,就怕委屈了蔷薇,这在不知情义二字为何物的青楼算是罕见的温情了,更多是那些不愿出局就被强行破苞的可怜雏妓,更多是那些满身淤青仍要强颜欢笑的女子。牡丹对于蔷薇之外的桃腮楼女子,也一样心狠手辣不输别人,不这样做,哪怕她是小掌班,也站不稳脚跟。

牡丹走出一步又退回,丢了个眼色给蔷薇,那清倌儿开始抚琴,牡丹这才微笑道:“巧了,魏大公子就在一楼,莫不是他是在等公子?”

牡丹心里已经将眼前公子哥当成了信口雌黄,只要他若说一句不是,随意找个借口,牡丹也就不去刨根问底,大冬天的来桃花楼寻欢愉,何必闹得下不了台阶。否则牡丹起初都有寻个说法出门去请来魏公子来验证身份的促狭想法,不过如此一来,害人不利己,魏鞅过来之后,将眼前公子一顿棒杀出楼,罪魁祸首的牡丹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何苦来哉。

只见那公子走到窗口,斜倚着窗栏,出乎牡丹和蔷薇意料,嗓音暖洋洋说道:“正好,劳烦牡丹姑娘去说一声,就说荆州城有他旧友到了你们桃花楼。”

牡丹笑眯眯问道:“唐公子,那我可真去了啊?”

唐辉笑道:“不去是小狗。”

牡丹媚眼如丝,“亏得公子是读书人,还喜欢这等不雅姿势哩。”

牡丹见他不似玩笑,迅权衡利弊后,还是鼓起胆量出门去劳驾那位性格乖戾的魏大公子。

唐辉在安静等待魏大公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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