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这是耽美文
“好!”,难得见到这么顺从的战非,容止忍不住,扳过战非的脸就亲了下去。\%>_<%蛧_网_原_创%>_<%\
为防盗墓者,一般权贵的墓穴都是一个秘密,是以,战非所说的要去见张高,也就是去战家的临时祠堂。
那里,自从战家插上了反龙复战的旗帜以来,就将战家的祖宗列出来供奉了。
望着前方的列祖列宗,战非虔诚的行着战家王室的跪拜礼,容止一身白衣笔直的摇着扇,望着地上的战非,眼中也难得的柔和了下来。
“爷爷,非儿有愧你的期望,不仅没为你报仇,连复国,非儿也没能力完成,面对列祖立宗,非儿惭愧,是以,非儿决定以死谢罪……”苍凉的嗓音传自前方紫衣之口,容止闻声一个惊讶,上前便要去制止战非所说的“以死谢罪”,不料……
以摇开的纸扇去阻战非自裁的手,却被战非摸出的一根玉骨架住脖子。
“你骗我……”容止承认,那么突兀的听到战非要自裁之际,他相信了,甚至来不急去判断这么一个没有技术含量的谎话就相信了,可,望着自己脖子上看似温润的玉骨,容止的眼底一片深沉。
“别动。不然你的主子会没命。”瞪着容止,战非瞥了眼接二连三自暗处出来的豸国影卫,将玉骨朝容止的脖子递进一步,顿时,容止那白皙的脖子便出现一丝暗黑色。
见此,影卫中识毒的人马上惊骇的睁大了瞳孔,“不要上前,那是玺毒。”,影卫中自有组织,听闻他这么说,皆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生怕战非的玉骨伤了容止的性命。
转过视线望着不能动弹的容止,战非点住了容止的穴道,口气阴沉道:“是,我骗你,可那又怎样,你挟持着我为所欲为,就该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可惜,战非不知道一件事,一件他曾经忽视的事。
“你想怎样?”
走到容止身后,玉骨依旧架在容止脖子上,朝着那群紧张的影卫,战非凛然了,命令道:“拿纸笔来……”。这个战非,得了自由,倒是光彩亮人,比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顺眼多了。
容止悄然解了穴,就这么悠然的欣赏着放松的战非,嘴角淡淡的弯了起来。
“容帝,写吧,命你的明士继续攻城,唤我战军退守后方。”,战非知道,自己只能威胁容止做这些事,杀他报仇?那不是智者做的。
肆无忌惮,容止给了影卫一个眼神,随即抬起手拉着袖口,于战非拉开的白纸上,写下了一行俊秀的字:战将军,你想多了
见字,战非对上容止豪不顾及的炽热眼神,心里一怔,随即带着玉骨就准备跑。
意料之中,战非的去路被容止的影卫挡住了,看着面前那身白衣慢慢的转过身来,战非收了玉骨,自嘲一笑:“能在被我点穴的情况下写出那般蕴含劲力的字,容帝的武功果然强悍,能自行解穴。”。
伸手,附上刚才被战非弄伤的颈部,容止含笑的面上没有兴起一丝风雨欲来的阴霾,一如既往的天朗气清,“你早该知道的,可惜你还是不知道。”,第一次将战非按在床上,战非逼他自封穴道以为就制止了他,没想到这次还这么自以为。
“哼!”,别过头,战非一副任你处置的姿态。
望着这般显现可爱一面的战非,容止眼神一热,心里就涌出一股热流。眼神愈加的炙热起来,容止就这么摇着扇子走近,看似蹁跹君子。扇子,勾起战非的下巴,手一拉,战非便落入自己怀中。
“看来你是不可能真心待在我身边的了。”似惋惜,似可惜,容止附上战非的脸颊,望着他垂下的眼帘就吻了下去。
而执扇的手,却伸进了战非的袖口。
退开,望着战非盯着自己愤恨的眼,容止侧过头,望着手心上那根莹润的玉骨,邪魅一笑,再度凑近了战非,气息全然喷到战非的脸上,“知道这根玉骨的其他作用吗?”。
望见战非的眼中闪现不解,容止继续,凑到战非耳朵,小声道:“男子交好本不是符合自然规律,是以承受的痛苦本就比之女子大,但如若长期使用浸过药材的玉骨,男子……便可长期承受男子的欢爱,而且……痛苦也会减少很多。”。
话落,果不其然,容止就看到战非突然变黑的脸色。
笑着,一个拦腰就抱起了战非,而玉骨和扇子,就抛给了身边的影卫,容止满面春风,战非瑟瑟发抖。
而满面春风的下面,却是阴沉的戾气;而瑟瑟发抖的下面,却是果决的坚毅。
不意外,容止的目的就是囚禁战非的那个小房间,里面的床。
放下战非,就伸手解开战非的紫衣,当手触到战非头上那根墨丝带之际,容止微微一顿,但马上,就褪下了墨丝带,放置一旁。
不急,不忙,也不慌,战非的衣服是早上他帮着穿的,此刻脱下来,很是熟稔,似乎连这项活动,都是一件悦事。
看似瘦弱的身躯这么压上去,倒着实的让战非倒抽一口凉气。
不再挺尸,战非惊骇的跑到床角,指着容止就大喊,“你要是再敢碰我、信不信我真的以死谢罪……”。
站直,环着手望着角落里的战非,容止有着猫捉老鼠的心态,“战将军,你可别忘了你战将军的威严,这般寻死觅活的事是女子才做的……”。
脸色一沉,战非想起的不是他伟大的皇室,而是冷砜那张脸,这么口气一冷,战非笔直的战起来,只着下身的长裤,运起全身的力道就朝床前的容止袭去。
全是不要命的袭击,都是不顾及后果的袭击,看着战非眼里的决然,容止之前的怒火就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运力,躲开致命的一招,掐住战非的咽喉,容止黑眸如鹰,阴沉沉的暗哑着嗓子,“够了!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千方百计想逃离就这么不想和我一起?”。
能吸进肺里的空气实在珍贵,战非调节着呼吸,根本没办法开口,就这么抓住容止掐着自己咽喉的手挣扎着,但浑浊的脑中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就放弃了挣扎。
见战非静了下来,容止心烦的松开战非,任其跪坐于地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时不忍,再次不耐,皱起眉,容止又一把拽起战非就狠狠的**着他的唇,直到再度让战非体会到空气稀薄呼吸困难,这才泄愤的松开战非,寒着一张脸望着已经没力气瘫倒一旁的战非。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要么我给你。”
胸腔很难受,可朦胧间听到容止的声音,战非抬头,望着容止的一脸认真,艰难的撑起身子直视面前的容止,弯了弯唇,一字一句,铿然有力,“呵,你一碰我我就恶心,你说我……”,剩下的话没机会说出口,战非就被怒火攻心的容止扔到床上。
“恶心?你说我的碰触让你感到恶心?”愤怒的边走向战非边脱下自己的白衣,这个容止失去了任何的温润儒雅,恍然一只狮子,在自己暴怒的时候,只想着要让猎物臣服自己,忘了理智一说。
尽量让自己看着有点往昔的高贵优雅,战非整理了自己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露出一个笑容,面对怒气冲冲的容止,继续不要命道:“对,你的每一个碰触都让我感觉恶心,知道么,每一个……”。
“嘭!”,再怎么强作的尊严,再怎么努力保持的优雅,于这一下子,都被容止毁了去。
禁锢着战非,压制着战非,容止任由血腥徜徉,两人争持间,容止脑子一片混沌,只知道的那就是非要碰他,既然他说厌恶自己的碰触,那偏要碰,不仅要碰,还要深入的碰。
直到手中触到一根丝带,失去理智的容止这才茫然的停下来,望着手中的墨丝带,又望着身下一片狼狈的战非。眼里登时就清明了不少。
伸手温柔的帮战非擦去嘴角的血丝,理了理战非黏着汗水的墨发,容止怔住了。
依旧紧咬着牙,战非趁着容止怔住期间一脚踹开了身上的容止,厌恶的瞪着容止,轻松的跃下床穿好衣服,“如果你再进一步,你就成尸体了。”,拿出最后一节玉骨,战非望向容止背影的眼中闪过不解。
要是他再继续,就到了战非设定的死路上。为什么他突然就放弃了?
紧了紧,最后还是松开了手,容止下床,衣衫就这么不整的朝战非走去,面容一下子就沧桑了,“我问你,你想过要我死吗?”,语气不再是平日里那么欠扁,神情也不是平日里那么讨厌。
“想过,刚才之前没有,但倘若你再碰我,我真的会下手。”,不知道容止为什么突然这样,战非还是认真的陈述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呵,那我知道了。”,嘲讽一笑,容止眼神一转,顿时抓上战非的手,将那节玉骨夺去,口气阴冷,眼神狠辣,这个容止才像掌握生杀大权的容帝,“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记住,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甩下这么一句让战非摸不着头脑的话,容止便挺直腰背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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