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监国再现
监国失踪,皇朝动荡。(最新章节首发)好好一个充满文化气息的龙渊国,此刻危机重重,人心危危。
吟诗作对者,弹琴助娱者,赏花赏月赏星星者,自打监国大人失踪以来,就都感觉“文”起来少了点什么底气,谁知道他们正“文”的时候那战军会不会攻入皇城来!
当然,那宝座上的十岁天子自然不会浪费自己的感情去担忧什么家国大事,而文臣们自小上学堂就接受着保家卫国,光宗耀祖的教育,此刻国家有难,就都摩拳擦掌,蠢蠢欲试,希冀着有朝一日能冲锋上阵,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然而,在这个尚文五十载,导致现今兵弱将乏的这么一个实际情况下,能再度组织精兵去守烟州,攻边州?而且还是靠他们文臣?
答案,当然,不是不可能的!
可能性有一:不是还有那揭竿起义的义军么,就让小皇帝派人去招安,将他们划归于国家正编军,然后封侯拜相,(当然,这拜相大概不可能,义军毕竟都是一群莽夫,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如何处理得来那么复杂的朝堂之事),一一授予官职,然后让他们去战场和战军决一雌雄,你们不是自诩兵力强盛吗,那你们就为朝廷献份力,打吧。
可能性有二:那豸国现在不是堂而皇之的率领着他们的明士影卫帮着战非抢他龙渊的州城吗,那就各地赔偿,好好的收买豸国国君,好让战非痛失一臂,甚至可以让豸国转攻战军。
当然,这些可能性都是要丧失他龙渊天朝上国威严的方案,如此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自打接受教育以来,他龙渊的文人雅士就没有这样被教育过的,是以,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些“莽夫”提出的建议,如何能通过!
这不,还有一个可能性嘛,别忘了,咱龙渊是有人的!
那堂堂战神之子,那虽然打了败仗却一身好武艺的监国大人,不是手上有兵么!
是以,那些曾经心里口里鄙夷冷砜的,现在都开口闭口谈监国大人,更是三天两头结伴而行的拜访监国大人的府邸。生生的希望哪天监国大人可以自个儿从天而降拯救他们于水火中。(此处水火乃他们内心的着急忐忑抑郁不安)
行实在无奈,自从听了主子的命令提前率领将士渡江而走后,就一直没有接到主子的消息了,别说主子,就是地,也了无音讯,害得一心想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行,只能压抑着自己体内那沸腾的热血,一心盼着主子快点回来发布命令。
虽然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行跟着主子那么多年,知道要是主子没有下命令那就一定是有自己的计划,这么多年来,和主子的配合度这么好,主要原因就是行的“听命”。当然,听命的背后就是深深的信任。
外面对于监国大人失踪的传言那是……如冬日纷纷的白雪,下了一地,却也是落地就融化,到现在,监国大人失踪的版本确实太多了,却没有一个站得住脚的……
是以,虽派人明察暗访的到处打听主子的下落,可又怕进得太深扰乱了主子的计划,就这样无语无奈无所作为的看着烟州被人攻,边州无人攻。
然而,嘿嘿,一切的无语无奈,在今天,终结了……
当行接到主子的飞鸽传书后,那是一个雀跃,那是一个热血沸腾啊!
哈哈一笑,继而暗下皱眉,最后一声嗟叹,再然后将一声嗟叹化为一股悲愤的能量,存储在身体里等待着时机来发泄。
看完信,放进怀里,继而,召开军机大会……
而烟州那咱们失踪了近两万字的监国大人,此刻那是怒火熊熊啊!
“嘭!”一掌击向被抓来的豸国探子,冷砜冷着一张峻脸,自上而下,由里而外散发着一股冰冷冰冷的气息,看得烟州的州长彭征心下咋舌。
“容止你欺人太甚!”,随着豸国探子倒地,冷砜那饱含怒火的声音就这么响起来了。
“监国大人,在下认为我们准备得差不多了……”一身私服掩饰下一脸的锐气,面上没笑却声音含笑的语气掩饰住贵族豪门的傲气,彭征韬光隐晦道。
年轻的州长虽然是凭借世袭的爵位继承了烟州州长之职,可一身的好武艺,还有那可纳百川的丞相胸怀,既有暮年之人的沉稳也不失年轻人的果断勇猛都告诉冷砜,这个彭征,算个人才。
“将他带下去!”朝自己的将士吩咐完,冷砜转而对上那年轻的州长,眸中几经沉浮的怒气,最后化为平静,可袖中的拳头,自始自终就没有松开过,“修书一封给行参军,让他率军按计划中的路线过来,那些部署好的暗桩,让他们开始行动。我们,计划开始……”,隐忍的下着命令,可冷砜心里那股怒火依旧积郁着。
“是!”躬身行礼退下,年轻的州长于转身后挑了挑眉,继而无奈一哂,心下,却是微微的羡慕了。
刚才,他正和监国大人商量计划,不料有暗卫抓到一个豸国探子,一番审问,当监国大人一听到容帝囚禁了战非便马上怒于色,竟然冲动的一掌解决了探子,失去了更多探寻豸国内部情报的机会。
和冷砜相处这么一段时间,彭征当然知道冷砜不像外界传言那般只靠亮牌只打败仗的监国,而且不止不是那样,冷砜还是一个睿智果断,临危不惧,有勇有谋,喜怒从不表于色的上司,可,那般的反应,大概,宫里关于冷砜和战非、既小花子的传言是真的了。
哎,有朝一日,若也能找到一个令自己这么真心喜欢的人,那即时是对立,也是幸福啊!
就像监国,虽然他和战非此刻是敌对的,可据他了解,那个战将军,怕也是对监国有情的吧,即使相对,若心心相印,也令人羡煞。
待身边的人都散去,冷砜就这么坐于太师椅上,身形依旧笔挺着,可那激荡的心情却依然激荡着,他知道,凭着容帝那看战非的那赤、裸裸眼神,定不会只是囚禁罢了。
一想到战非有可能遭受的,冷砜心里就泛冷气,伸手触到右肋上,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容帝,你若真敢伤了他,我发誓定饶不了你。泄恨的在心底发着誓,想起最后见战非的那个情景,凤凰台上,他战非是如此的绝情,如此的狠心……
经历那一番,冷砜苦笑着明白了,自心甘情愿的跃下凤凰台,冷砜就明白了,原来不管是他战非刻意的含笑接近,还是他战非有意的冷漠疏离,他冷砜一直就没有逃脱过战非的手掌心,因为,他冷砜的心一直被他战非牵扯着。
宛如一丝无形的红线,一头绕在他冷砜的心上,一头系于战非的手上,心只能感受着跳动,而手,却是可以主导红线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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