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治水器械神相授
文命回头一看，不禁惊喜地大声说：“哟，是庚辰啊！你和同伴们这么快就知道舜帝陛下要我带领老百姓治水啦？快来，快来！我当然乐意首先收下你们。”
“好！谢谢舅舅啦！”那个叫庚辰的人一边乐呵呵地谢着，就一边带领同伴们进来了。
“快给殷契大人和伯益大人行礼！”文命赶紧指着大司徒和伯益介绍起来。
“草民给两位大人行礼了！两位大人好！”庚辰和同伴们听说是两位大人物，连忙齐刷刷地跪下去就给伯益和殷契磕头了。各人非常的虔诚。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们现在是夏禹伯助手了。你们就不必多礼了。”伯益笑着说。
“你们年轻人，生龙活虎啊！都是一些治水的好手。我们的共同目标就是治水，以后你们就叫我殷伯伯好了。”殷契见庚辰等人非常有礼貌，打心眼里高兴，就乐呵呵地说。
“大人就是大人，我们对这些基本的礼貌是了解的。现在大人又领导我们治水，就更应该得到我们的尊敬。”庚辰恭恭敬敬地说。其他同伴们也表达着尊敬的意思，让殷契十分满意。
“对，年轻人就应该有礼貌。庚辰是我大女儿的儿子。他的力气不错，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以后就好好地跟着你舅舅治水吧！”有莘氏见殷契称赞庚辰，心里乐滋滋的。
“庚辰，你有力气，以后就给我背治水的东西，你看可以吗？”文命马上就给庚辰任务了。
“好，谢谢舅舅！我一定尽职尽责。”庚辰见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心里立刻高兴了。
“夏禹伯，你外甥跟着你，一定能够事半功倍的！这个就是一个好的开端啊！”殷契笑着说。
文命和大家经过几天的准备。他安排了童律、狂章、伯益、殷契、等人的工作以后，要求他们去各处宣传治水的事情，并且动员各地的老百姓尽快加入到治水队伍里面来。他觉得老百姓参加的人越多越好，才能够人多力量大，众志成城。殷契他们去各地以后，文命就依依不舍地告辞了妈妈，戴上斗笠，穿着粗布衣服，和庚辰背着测绘河流走向的工具就出发了。甥舅二人一路行来，看到到处是肆虐的洪水，真的是泛滥于天下。草树不葳蕤，五谷不丰登，禽兽横行。人们生存极其艰难，到处满目疮痍，荆榛遍地，野兽出没，人烟稀少。洪水把美好的神州大地整的荒凉之至。昔日老百姓的美好家园和田地，都被洪水吞没的所剩无几了。老百姓只好在高山之巅和大树上栖息。各自的生活异常的艰难。真的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文命感叹起来：“唉！洪水啊！你怎么就如此不近情理？那么美好的唐尧时代，为什么就这么无情地摧残？老百姓是无辜的啊！一切都冲着我来吧！”
“舅舅，您在说什么？难道洪水和您有什么仇恨？”庚辰见文命自语，心里充满了疑惑。
“唉！应该说是深仇大恨。我现在不是要带领大家制伏洪水吗？”文命觉得有些失态，不便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就含糊其辞地说。
“洪水又不是人，它知道人类的意思啊？还什么深仇大恨的！”庚辰心里莫名其妙的。
文命不想在洪水的事情上深说，就没有开腔了。他和庚辰一路西行，不但观察地形地势，洪水的流向，而且向当地的老百姓详细地了解情况。测绘河流的走向。有一天，在黄河岸边，他正在测绘水流方向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倒在血泊之中。他和庚辰立刻跑到了老人身边。文命迅速将老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急切地问道：“老伯，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我被夏禹伯射了一箭，就受伤了。你，你是谁？”老人有气无力地说。
“咹？射伤老人家的是夏禹伯啊？老人家，你是不是搞错了？现在抱着您的人才是夏禹伯啊！难道他射伤您，又来救你老人家啊？”庚辰一下子惊讶不已了。
“老人家，您看看射伤您的人就是我这个样子吗？”文命心平气和的问道。
“你，你是夏禹伯？那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就是相貌凶恶了一些。”老人家惶惑地说。
“我舅舅这一向在各处了解治理洪水的事情。老人家，你看我们不是拿着测绘的工具吗？您看，我们还做了许多各处水流的情况。刚才就是测量黄河水的流向，为将来治理洪水打下基础的。另外，我舅舅根本就不会射箭，怎么把您射伤了？”庚辰一边说着，就一边把测绘的工具和这些天的记录拿出来，翻给老人家看，希望老人家心服口服。
“哦！你们果真是夏禹伯。我错怪你们了，实在对不起！”老人家有些过意不去了。
“没事，我们又没有怪罪老人家的意思。”文命若无其事地说。
“唉！我真的老眼昏花了。不瞒你们说，我就是想把一本书交给夏禹伯的。因为我这本书是我几十年了解神州大地上的江河湖泊的流水情况分布图。听说虞舜现在任命了鲧的儿子文命治水，并且官封夏禹伯。我了解到文命这一向就在这一带，并且了解到文命与他父亲鲧治水的方法不同，又是一个非常好学的人。所以，我就想把这本书给他，让他在治水的过程中，少费周折。我估计书中的情况对他有一些好处。殊不知我看错人了，实在抱歉。”老人家叹息以后解释起来。然后，就挣扎着坐在地上，把怀里包的非常巴适的书取出来，递给文命。
文命接着书，打开一看，只见书上把神州各处的江河湖海标明的非常详细，就是流水的走势都用数据标明的。文命一看，书名叫《河书》，内容简直一目了然。他禁不住欣喜若狂地说：“哇！文命何德何能，让老人家如此厚爱？您把这本《河书》送给我，简直是雪中送炭。我万分感谢！万分感谢啊！”文命说着，就忙不迭地给老人家磕了好几个响头。
“我就凭你能够学习别人治水的经验，尊敬别人，一切从实际出发的精神，就想为你治水出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力。我希望你记住集思广益，不耻下问，深思熟虑，不辞辛劳。坚决把洪水治理好，还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美好环境。”老人家郑重其事地说。
“好，我一定牢牢地记住老人家的谆谆教诲，把洪水治理好。”文命还是郑重其事地表态。
“好，我相信你一定会记住今天的诺言的。我们就此告别！”老人家说完，就站起来，蹒跚了好一阵，才在文命和庚辰的帮助下，下了黄河大堤。然后老人家才又说道，“夏禹伯，希望你尽快开始治理洪水。后面有人找你，我自己回去了！”在文命和庚辰回头的时候，老人家就消失了。文命回头没有看见人，回头又见老人家不见了，心里一下子诧异起来。他只是看见云端里一位襟飘带舞的仙人，在慢慢地消失。但文命心里很快就明白是仙人就是九天玄女在给自己指点治理洪水的办法。他马上又跪在地上，遥望老人家拜了几拜。这才认认真真地看起《河书》来。他不一会儿就明白了《河书》里面的内容，赶紧和庚辰一起向自己的家里面走去。一路上，他心潮起伏，思前想后，就把治理洪水的计划整清楚了。
文命和庚辰几天以后就回到了家里。他见伯益和大司徒殷契以及狂章童律等人都宣传治水回来了。文命和母亲见面以后，就认真地说：“母亲，我们就要开始治理洪水了。我就没有时间向老人家尽孝，以后您老人家就要自个儿保重。希望母亲谅解儿子不孝。”
“好儿子，妈谅解你！你治理洪水是为老百姓，是天底下的大孝。你就一心一意地去治理洪水吧！妈妈无怨无悔！”有莘氏看着越来越懂事的文命，心里乐滋滋的。
“好，谢谢母亲的理解！”文命恭恭敬敬地回答。
“夏禹伯这么孝顺，但愿治水一帆风顺啊！”大司徒殷契非常感叹地说。
“谢谢大司徒大人的吉言！”文命很有礼貌地说了以后，又继续说道，“各位大人和同事，我和庚辰本来准备把神州大地上的江河湖泊的水流情况了解清楚以后，再制定治水方案。没有想到，我们前几天在黄河岸边遇到仙人送来了《河书》。这本《河书》非常详细地记录了神州大地上的江河湖泊水流的流向以及分布情况。我分析了一阵，觉得《河书》上记录的情况的确是对的。所以，我想请各位大人在认真地斟酌一番。然后，我们就制定出治水方案，报请舜帝陛下审阅以后，我们就开始治理洪水。希望各位大人充分地各抒己见。”
殷契和伯益等人又认认真真地考虑了《河书》的内容以后，殷契就说道：“我认为《河书》上的内容是符合实际情况的。夏禹伯是治水的主官。你就提出方案！然后大家充分发表意见。最后再共同决定治水方案。你们看怎么样？”
“好！我认为那么做要的！”伯益首先表了态。其他人也说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如此，我就把我想到的治水方案说一下。然后，大家充分讨论吧！”文命说完，就开始说治水方案了，“前些天，舜帝陛下在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说了治水的条文，你们可以充分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这阵就说治水的总方针。一、按照《河书》上测绘的图纸执行；二、由高到低，疏堵结合，以疏为主，不可与水争势。三、西南地区的洪水主要输入神州第一大河。（我们就把第一大河叫做‘长江’吧）然后由长江把洪水输入东海；西北黄土高原的洪水就输入黄河。然后把洪水输入渤海。有些地方的洪水还可以输入湖泊。这样，不论有好多的洪水，都有了归宿。洪水就不会在陆地为患了。治水的方案我就补充三点。当然，要把洪水输入江河湖海，困难一定不少。工程一定非常浩大。所以，我就来个既分工又合作。伯益就负责长江一线洪水的疏导；大司徒殷契大人就负责黄河一线的洪水疏导。我就负责各处最艰巨的工程的疏导。当然，我们在治水的过程中，不但要把洪水疏导好，还要使有些地方的水，为农业生产服务。这个办法就是堵，就是新修水利。使老百姓的农作物旱涝保收，老百姓才能够安居乐业。不知道大家怎么看，请认认真真地各抒己见吧！”
“好，我认为夏禹伯说的比较合情合理。就把那天的条文和着今天的条文，报舜帝陛下批准。我们就可以动工了。”伯益考虑了好一阵，这才表态了。
“好，我还是没有意见。文命就快些整理出来，报上去批吧！”大司徒殷契想了一阵说道。
“夏禹伯说的非常好。我没有意见，但有的地方在疏导时，遇到大山，特别是岩石构成的山脉。我们又怎么办？”童律好像深思熟虑以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我还是认为疏导洪水遇到大山就困难了。”狂章还是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也想过，疏导洪水的时候会遇到岩石大山，困难就一定不小。但为了做到不与水争势，只好勉为其难了。如果怕困难，我们又会前功尽弃的。”文命心里好像也非常无奈。
“对，治理洪水这么大的工程，困难一定不小，我看只有克服了才好。否则，治理洪水就是一场空话。”大司徒殷契想了一阵，觉得文命说的才要的，就认真地说。
“好，只有战胜困难的事情了。我们就上报方案吧！”伯益也表态了。其他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有默不作声了。几天以后，文命就把治理洪水的条文整理出来了。他仔细审阅了，就和殷契、伯益等人商量以后，就把条文上报到了舜帝。舜帝和大臣们审阅以后，稍微修改了一些地方，就叫人把条文送到了文命那里。文命又把殷契和伯益等人找来，他郑重其事地说：“各位，舜帝已经批准了我们的条文。我们治水就算是正式开始了。希望各位尽职尽责，把洪水治理好，为老百姓营造一个美好的安居乐业的环境。治水过程中，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我们就共同商量解决。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咬紧牙关克服。我们就从即日起，各就各位，带领老百姓治水。舜帝陛下既然委任我治水。我就希望大家兢兢业业，克服一切困难。任何人不得畏葸不前。那时候，我们用治水条文约束自己，总之是法不容情。”
“好，我们一定遵循夏禹伯的治水条文，勇往直前。战胜一切困难。不把洪水治理好，我就永远不回家！”狂章首先表态了。
“对，大家一定要记着法不容情的道理。各人都秉公执法。”伯益严肃地说。
“对，我们就来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各人都互相监督，互相督促。”殷契也郑重地说。
“好，大家既然有信心，就开始行动吧！”文命郑重其事地宣布治水开始以后。各人就开始行动了。伯益和殷契带领自己的手下各自走了。文命又向有莘氏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以后，他依依不舍地说：“妈，您一定要自己保重身体。我在外面治水，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儿子就没有办法尽孝了。父亲治水九年多，都没有功劳。我治水不知道要好多年，现在是无法估计的。我只有下决心治水，才能够让父亲在九泉之下瞑目的。”
“好，妈知道保重身体，儿子就放心地去吧！希望你克服一切意想不到的困难。充分发挥你的智慧，把洪水治理好。”有莘氏泪眼婆娑，强忍住悲伤，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好，我一定记住妈的教导，克服困难，勇往直前。”文命又给有莘氏磕了三个头。庚辰也和有莘氏依依惜别以后，就拉着准备好的白马，把日用的东西整理好，让白马驮着。狂章和童律、有莘氏辞行以后，就各人上马了。正在准备出发的时候，玉溪老人又叮嘱着：“文命，你受命于危难之际。一定要记着遇事冷静，集思广益，虚心学习别人的长处。不要自高自大。记着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古训。相信大家的力量的无穷无尽的。我祝你们治水早日成功！”
“谢谢老人家的谆谆教导！我一定记住父亲的教训。”文命和玉溪、母亲等人告别以后，就出发了。有莘氏等人把文命他们送来看不见了才回家。
文命和庚辰、童律、狂章按照《河书》上的记录，就一直北行，向西北高原洪水泛滥最凶的地方前进着。第一天很快就在文命等人策马奔驰的过程中消失了。天黑的时候，他们在一个非常高的山顶上宿营了。各人把自己的马儿拴好以后，就在一棵大树下面休息了。文命望着灰暗的天空，有些抑郁地说：“唉！天底下本来就洪水肆虐。现在还雨水连连，这不是给汹涌的洪水助火加薪吗？是不是要让天底下的老百姓无法生存啊！”
“夏禹伯，我们鞍马劳顿一天了，就好好地休息吧！我们治水才开始啊！你这么忧忧愁愁的，以后把身体整来生病了，怎么办？”童律见文命郁郁寡欢，心里有些不安。
“舅舅，我们不是已经开始治水了吗？你不要性急啊！”庚辰也劝说起来。
“我没有忧忧愁愁的，只是看着还是和淅淅沥沥的雨水有些心烦。好了，我们一起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文命说完就带头闭着眼睛休息了。他们一天的鞍马劳顿，已经疲惫不堪，各人闭着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文命睡得正香的时候，有人轻轻地喊道：“文命，父亲来看你了！我为你能够接过老子治水的事业而高兴啊！”
“你，你，你是谁？我父亲鲧已经被舜帝正法了。”文命恍恍惚惚之间，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就睁开惺忪的眼睛。呈现在文命面前说话的东西把他吓得吞吞吐吐的了。
“儿子，你不要惊慌。我就是你的父亲鲧。”文命对面的东西说话了。
“你，你为什么又是一条白龙？”文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麻起胆子问道。
“唉！说来话长啊！我讲给你听听吧！”文命面前的白龙叹息着，继续说道，“你本来是天上的下雨王。那天在凡间行风布雨以后，就在天河岸边休息。天河里面的蛟龙看见你手里的《雨簿》以后，就起了整你的冤枉的念头。因为你前世在修行的时候，无意中看见蛟龙在和癞蛤蟆做苟且之事。在你的呵斥之下，搅和了他们的美事。蛟龙就和癞蛤蟆怀恨在心。后来你修行成功，就被玉帝封了下雨王。当时蛟龙看见《雨簿》以后，以为你睡着了，在抢《雨簿》的时候，他和癞蛤蟆、乌鱼、鲤鱼就乘此机会下凡去了。他们在人间发动了前所未有的洪水，把人间的老百姓整的苦不堪言。我和主人看见了。我当时是一条白龙神马。我给主人说，希望我和他下凡把蛟龙等人捉拿归案。但是，我主人不想私自下凡，怕玉帝处罚。我觉得主人不像话，没有为老百姓办好事。我一怒之下就下凡了。我下凡以后就投身在一个姓姒的家里。我很快就当了治水的官。后来，洪水越来越泛滥。唐尧陛下就委任我治理神州大地上的洪水。唉，我以为俗语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不错。就采取了用土石堵洪水的办法。开始几年土石堵洪水的办法效果非常好。我就没有听别人的建议，结果洪水越来越危险。我又到了天庭，了解到了息壤可以堵水。也就是玉帝的神土。我在下界的嵩山找到了息壤。我使用息壤堵水以后，效果真的不错。可是，蛟龙他们就更加兴风作浪，把堵住的洪水整的更加危险，以至于在一天夜里，神州大地上突然被蛟龙他们整决口了不计其数的地方。老百姓的生命财产一下子就跨干了。我辛辛苦苦治水九年多，不但功亏一篑，而且给老百姓带来了巨大损失。我觉得简直是死有余辜。所以，唐尧陛下派虞舜监斩了我。我没有一点怨言。然而，我治水的希望没有破灭。因为看到舜帝委任你继续治水了。你又采取了疏堵结合的办法治水。我估计你一定会成功。我现在就把我治水的器械给你，平时可以用耒耜，困难的时候用开山大斧，劈开山石；还有斗笠；另外你的白马是凡间之马，不能够在高山洪水里面奔走。我就变成你的白马，就是白龙神马了，驮着你治水吧！”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道道。我这阵思前想后，还是我惹的祸。现在你是我的父亲，怎么让您驮着我治水？我那不是罪上加罪了吗？”文命听了父亲的述说，觉得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怎么不行？我本来就是天庭的白龙神马，就给我主人当坐骑。现在驮儿子有什么不可？”
“您的工具我收着。驮着我，不行。你现在是我的父亲啊！那样，我就是不孝了。”
“小子，你拘泥什么？我们都是私自下凡。玉帝知道了，我们就都完蛋了。”鲧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