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路过涂山遇惊喜
“是大家的功劳啊！我们只是指导一下而已啊！我谢谢大家啦！”文命谦逊地说。
“夏禹伯，你的疏堵结合治水方法不错。你真的伟大啊！”瘦子更加激动了。
“你那么说就不对了。还是许多老百姓鼎力相助的结果。”文命又一次强调起来。
“唉，夏禹伯，你被鲤鱼妖怪的妖法整走了以后。我们好担心啊！你们是怎么战胜了鲤鱼妖怪，来到这里的？你们没有被伤害什么地方吧？”瘦子好像又想起来难忘的一幕了。
“哎，鲤鱼妖怪真的太气人了。我们虽然没有伤害什么，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们的魔爪之中逃跑出来了。”文命把自己和黄龙化险为夷的事情简单地讲了一次还有些后怕。
“唉，没有伤着那里就好！你们领导老百姓治水是好事情，真的是好人有好报。你们这不是安然无恙吗？夏禹伯，我们这里的洪水疏导入江了。您就好好地在我们这里休息吧！我们共同享受一番安居乐业的美好日子吧！”瘦子感叹着，和众多的老百姓一样，不忍分别。
“我谢谢父老乡亲们啦！你们的盛情我心领了。我既然负责治水，就不仅仅是你们这里。神州大地上还有好多地方的洪水需要治理。我请大家记住，有了多余的流水，就把流水疏导进入江河湖海。我们的家园和田地自然就没有水患了。但是，如果有些地方干旱了，就可以把流水堵起来。让流水温驯地灌溉田地和老百姓饮用。我就此与大家告辞了。祝父老乡亲们日子越过越红火！”文命站在高一点的地方，双手拱着，非常有礼貌地说。
“夏禹伯就在这里与大家好好地乐几天嘛！这一向治水，你们受的苦太多了！”不少的老百姓七嘴八舌地说着，都一心一意地挽留着文命和黄龙。
“我再次谢谢父老乡亲们的美意啦！现在淮河的流水疏导就请祁师傅指导。大家也记住疏堵结合的治水方针。洪水就不会再泛滥了。我还要去其他洪水泛滥的地方。你们的盛情，我文命永远会牢记的！”文命又一次向老百姓致谢，并且把治理淮河其他地方的洪水委托给瘦子了。后来文命和黄龙走了以后，瘦子就带领老百姓沿着淮河的河道，不折不扣地执行着夏禹伯疏堵结合的治水方针，使淮河周围的洪水流入河道，再流入大江，洪水水患终于得到了基本上的控制。淮河两岸的老百姓安居乐业了好多年。
文命和黄龙告辞了众多的老百姓以后，从长江流域出发了。他们两一路上饥餐渴饮，映入眼帘的几乎都是连绵不断的洪水。文命在白龙神马上看着波涛汹涌的洪水，叹息起来：“唉，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居然全是洪水泛滥。老百姓的生活太恼火了。这个蛟龙为什么要如此的对老百姓过意不去啊？现在不知道在淮河地区和鲤鱼逃跑以后，又去了什么地方？他们万一和癞蛤蟆或者还有其他同伙搅在一起，沆瀣一气，干的危害老百姓的事情就会更加出格。那样子，老百姓就更加灾难深重了。”
“夏禹伯，你考虑极是啊！就是蛟龙和鲤鱼搅和在一起已经对老百姓为祸不浅了。万一还有别的什么同伙加入，我们就难以对付了。”黄龙还是忧心忡忡的。
“现在我们不知道蛟龙和鲤鱼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治水是我们的当务之急，只好遇到了再说吧！”文命考虑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情绪影响了黄龙，赶紧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文命和黄龙在路上不知道走了好久。这天上午，他们到了一带连绵起伏的群山。白龙神马好像跑得有些呼哧，呼哧的了。文命当然心领神会，于是，他笑着说：“黄龙兄弟，我们要过眼前的群山了。你看连绵不断的山峰，看样子这里的群山路程不少。我们就在山边上休息一会儿，吃一些食物再说吧！”
“好啊！我也想休息一会儿了。”黄龙答应着，就和文命在山脚下的小溪边停下来。文命首先让白龙神马在小溪里面喝了一阵清澈的流水。然后又拿出馍馍给白龙神马喂了一阵。他把白龙神马喂饱以后，才在小溪边上的一个大石头上坐下来。自己又摸出馍馍，黄龙舀来了一葫芦清水。两人就一边吃馍馍，一边喝着凉水。两人吃了一阵，文命说道：“哎，今天有吃的，简直要托九天玄女娘娘的福啊！只要肚子不饿，治水就有的是力气啊！”
“治水有九天玄女娘娘暗中相助，就是托夏禹伯的福气啊！不过，我还是有福气的。遇到了你夏禹伯，跟着您治水，才算是走了正道。才能够吃到九天玄女娘娘赐给的美好食物。才觉得自己的前程有了一点美好的希望。”黄龙若有所思地说着，脸上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是托我的福，是托九天玄女娘娘的福，是九天玄女娘娘给我们指明了治水的道路。所以，我们一定要克服一切困难，把神州大地上的洪水治理好。”文命看着远处，认真地说。
“唉，我觉得终于做了一点为老百姓的事情，所以有些心安的。”黄龙叹息地说着。
“好了，不谈过去的事情了。这阵有空，我把衣服洗一洗。你看我周身都是泥糊糊的，就像刚刚从泥土里面钻出来的一样。”文命和黄龙又闲谈了一阵，觉得此时有空时间了。
“好，我还是想在清凉水里面洗一洗了。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洗了吧！”黄龙还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就马上同意了。
“那个要你洗衣服？我未必然不知道自己洗啊？”文命说着就把衣服脱下来，到了水里面，洗起衣服来了。黄龙又没入水里，痛痛快快地洗去了。
文命和黄龙好一阵才洗完。文命正把衣服晾在路边的树枝上，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唱歌。他仔细听了好一阵，才微笑着说：“啊！多美的歌声！好久都没有听到有人这么高兴过了。黄龙兄弟，你听见了吗？”
“啊，听见了，听见了。”黄龙听了文命的说法，不知道什么是唱歌，但他细细地听了一阵，觉得传入耳朵里面的声音非常的动听悦耳。他就欣赏了一阵，才高兴地称赞起来。
“唉，这些年洪水泛滥，简直没有听到老百姓的歌声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在这么连绵不断的大山里面听见歌声。简直让人精神振奋啊！”文命细细地听着不断地传来的歌声，而且情不自禁地欣赏起来。
“哇，这个歌声好甜美。简直让人具有心旷神怡的感觉。”黄龙好一阵之后，就进入了歌声的韵味之中。他听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蜜。
文命和黄龙又听了一阵，歌声好像越来越近了。而且歌词都一清二楚的了。文命享受着歌声的美好，默默地记着歌词：“九尾狐，心善良，做好事，专为别人想。。。。。。”文命在默默地记着歌词当中，不由得脸上泛起了越来越多的红晕，心跳似乎也加快了一些。他越来越觉得歌词与自己在梦中遇到了九天玄女娘娘说的事情。他越听歌词，就越沉浸在歌声的意境之中。心里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家室的氛围。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更加厉害了。
“夏禹伯，你怎么啦？怎么听着歌声，脸就红彤彤的了？”黄龙看着夏禹伯的脸上，简直不知就里。他怕夏禹伯怎么样了，就关切地问起来。
“我，我没有，没有怎么样啊！”文命见黄龙下意识的在问，好一阵才从歌声的意境之中醒悟过来。但由于心情紧张，回答的有些结巴了。
“没有就好！我以为你刚才下水，遭了感冒了。”黄龙有些欣慰地说。
“我正当年轻力壮的，怎么下水一会儿就感冒了？那不是弱不禁风了？”文命嗔怪着。
此时，歌声越来越近了。歌声又越来越悦耳，让人感觉到更加歌喉婉转，甜润美妙。文命还禁不住跟着哼哼起来，很快就完全沉浸在歌声的妙境之中了。
“夏禹伯快些把衣服穿好。你看那边。”正当文命和黄龙在细细地品味歌声的时候。黄龙在不经意间就看见远处的山边上出现了一个妙龄姑娘正在展开歌喉吟唱着，身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见文命还是光着上身的，就赶紧指着远处，喊叫起来。
“啊！”文命一看黄龙指的方向，妙龄少女映入了自己眼帘。心里一下子惊讶了。心里的跳动也越来越厉害。他惊讶之余，赶紧把衣服穿好了。
几分钟以后，唱歌的少女和头发花白的老人就到了文命他们不远处。少女看见文命和黄龙以后，马上停止了歌声。在无意间打量文命的时候，目光和文命的目光相遇了。她的心一下子扑通一声，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原因，然而心跳越来越厉害。她努力镇定了一下，才稳住了自己。同时，文命还是在目光相接的时候，身上就宛如被电击了一般，脸上更加红润，而且有些火辣辣的感觉。他努力控制了一阵自己的失态，才稳起了。他首先向来人微笑着说到：“老人家和妹子，你们好？”
“年轻人，你们好啊？”头发花白的人马上笑容可掬地说。
“好，好，好！我们路过此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文命似乎无话在找话回答了。
“不知道两位年轻人要去什么地方？”头发花白的人又问道。
“我们去长江中下游看看治水的情况。请问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文命微笑着。
“这里是涂山。哦，你们去看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治水？那么说，你们是负责某一个地方治水的人了？不知道你们认识夏禹伯没有？”头发花白的老人好像突然记起重要的事情。
“我们就是负责所有神州大地上治理洪水的人。他就是夏禹伯，是虞舜陛下亲自赐封的夏禹伯。我是夏禹伯的助手黄龙。怎么老人家要找我们？”黄龙立刻指着文命回答起来。
“咹？你就是夏禹伯？你就是虞舜陛下亲自赐封的夏禹伯？”老人家一下子愣住了。他好像根本就不相信似的，眼睛在文命身上滴溜溜地转动着，看着眼前这个标志的年轻人。
“哇！你就是夏禹伯？既然虞舜陛下都赐封你夏禹伯，要你治水。一定在治水方面有一定的造诣了？哟，看来，我们今天的运气真的还不错。”那个姑娘同时惊讶了。
“我就是虞舜陛下赐封的夏禹伯。我叫姒文命。你们可以叫我文命。在治水方面谈不上什么造诣。只是在总结前人和老百姓的经验的基础上，制订了‘疏堵结合’的治水方略。在实施的几年之中，有好几个地方的洪水被治理了。许多大洪水疏导进入了江河湖海。不知道为什么？老人家和妹子好像有些，有些。。。。。。”文命自我介绍着，心里好像有些迷惑了。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早就听说治理洪水换了人。我们在这个道路闭塞的涂山地区，不知道治水的人的本事如何，就天天盼望治水的人来我们涂山地区。夏禹伯啊！你看看我们这些地方，除了还有一部分山巅之外，就是一望无际的洪水了。这些年，我们被洪水整的无家可归，就在山野里面生存。粮食和住处越来越艰难。老百姓几乎把野菜，野草吃完了。现在连树叶子和树皮都吃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们迫切渴望治理好洪水。但也苦于没有行之有效的治水方法。今天终于在这里遇到了治水的大救星啦！”老人家心里似乎苦不可言了。
“就请夏禹伯把我们这里的洪水治理一下吧！”那姑娘好像鼓了好大勇气才请求起来。
“这个，这个。。。。。。”文命思考良久，觉得事情有些不好办，一时不好回答了。
“这个什么呀？我们这里的老百姓就是渴望治理好洪水啊！”老人家有些急了。
“我知道你们想把洪水治理好的迫切心情。但是，但是。。。。。。”文命不好拂了老人家的意思，在安慰的基础上，又有些语塞了。
“但是什么？你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吧！我涂一鸣是个直性子，从来不转弯抹角的。”老人家在自我介绍的基础上，似乎有些起火了。
“老爸，您起火干什么？好好地挽留夏禹伯治水不好吗？”那个姑娘见父亲起火了。怕文命被得罪了，更加阻拦起来。
“我没有起火。他既然是虞舜陛下赐封的夏禹伯，治理神州大地上的洪水。你现在又到了我们涂山地区，就应该治理我们这里的洪水啊！你那个疏堵结合的治水方略，是不是行之有效，我们不清楚。我只希望你夏禹伯不要徒有虚名。”那个涂一鸣的话简直掷地有声了。
“哼！我，我简直。。。。。。”文命听了涂一鸣的话，觉得哭笑不得，只好摇摇头苦笑了。
“你，你简直什么？你既然是虞舜陛下赐封的高官。我相信虞舜陛下用人得当。但我就相信眼见为实。所以，我希望夏禹伯不要推三阻四的。”涂一鸣还是硬邦邦的说着。
“老爸，您这么说，不是在得罪夏禹伯他们吗？”那个姑娘更加焦急起来。
“山娇啊！你未必然不知道唐尧陛下任命的那个鲧治水吗？他把洪水堵截起来，老百姓倒是一时高兴了，结果，我们周围好多老百姓被洪水冲开堤堰以后就葬身鱼腹了。你的妈妈不是也在溃堤以后的洪水之中罹难了吗？因此，有些人坐在大官的位子上，不但没有为老百姓办好事，而且给老百姓带来了无可挽回的灾难。他现在年纪轻轻的，看起来温文尔雅，虚心有加，但是，他那个疏堵结合的治水方略，我们要亲眼看见有效才好啊！”涂一鸣看着一脸迷惘的女儿，说的情真意切。让人的确有些无限感慨。
“老爸，你就少说几句吧！”那个叫山娇的女孩子更加急了。
“妹子，你老爸说的对，的确应该眼见为实。我姒文命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无论经验还是阅历，都还非常稚嫩。不要说你们不相信，就是好多地方的老百姓也不相信我们的疏堵结合的治水方略是正确的。因为老百姓这些年的确被洪水害苦了，又没有根治的好办法。所以，我们决定留下来把涂山地区的洪水治理好以后再说。不过，要治理好这个地方的洪水，得请你们帮我们两件事情。”文命看着涂一鸣不相信自己的意思是根深蒂固的，那个涂山娇又是那么单纯，就真的不想让人失望，于是就答应了。
但是，在文命希望得到帮助的时候，涂一鸣马上接过了话茬：“好，夏禹伯既然答应治理涂山地区的洪水了。我就直截了当地说，需要我们老百姓怎么样吧！”
“好，涂伯伯既然是个爽快人。我也不转弯抹角了。请你们发动老百姓协助我们开挖河道。请一些有经验的老人介绍涂山地区的地势，水域等等的分布情况。你们父女两就带个头，而且越快越好。当然，我首先谢谢您们了！”文命没有说别的了，微笑着爽快地说。
“好，夏禹伯既然爽快，我们父女就马上去发动老百姓。”涂一鸣好像心满愿足了，刚才那种硬生生的态度马上一扫而光。他答应着，就和涂山娇匆匆地去了。
文命望着消失在远处的涂一鸣父女，显现出了莫名的惆怅，他似乎自言自语地说：“唉！我夏禹伯这个官不好当啊！但愿治理这里的洪水比较顺利吧！”
“夏禹伯，您没有必要那么忧虑。你实行的疏堵结合方略不是已经得到了好几回的验证了吗？那是行之有效的啊！”黄龙见文命忧虑，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了。
这时候，不远处的白龙神马悄悄地走到文命背后，他非常歉意地说：“文命，都是我治水无方，在老百姓的心目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你现在要把涂山地区的地势看清楚，河道各处的开挖程度要计算周到。最好不走或者少走弯路。让你疏堵结合的治水方略深入人心。”
“谢谢老爸的指教！您也不要自责，治理这么大范围的洪水，是目前亘古未有的事情，失败是难免的。我们在失败之中吸取教训，总结经验，树立起必胜的信念，和老百姓同甘共苦。我估计治理好涂山地区的洪水是没有好大问题的。”文命见白龙神马那么自责，心里酸酸的，因为，白龙神马这些日子驮着自己走了好多路，从来都无怨无悔的。
“好，我祝你们马到功成！”白龙神马说完就不开腔了。
文命和黄龙选了一个比较高郎的地方，就在山坳里面拿出了《河图》。他认真地找到了涂山地区，认认真真地计算了各处的地势。然后才思考着洪水向那个地方疏导。文命和黄龙看了《河图》好一阵。突然有人声音敞亮地喊道：“夏禹伯，我发动了这么多人来！我告诉他们夏禹伯要带领我们治理洪水了。他们简直兴奋不已。我们都听你的安排了。”
“哟！是涂伯伯啊？这么快就来了这么多人。我先听听你们介绍涂山地区的地势情况。然后，我才能够确定把洪水疏导进入什么地方。你们都畅所欲言吧！”文命高兴地说。
“好，有夏禹伯这种虚心求教，集思广益的精神，治水的伟业就成功一半了。我就直截了当地介绍一下涂山地区的流水和地势情况吧！”涂一鸣爽朗地说了就介绍起来。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树枝在地上比划起来。
好一阵之后，涂一鸣才把涂山地区的地势情况介绍完了。其他人又作了一些补充。然后文命才说：“好，我谢谢大家毫无保留地介绍了涂山地区的情况！我现在就综合大家的介绍和《河图》上面的情况，作出决定。我们确定把涂山地区的洪水往东边的大江疏导。因为水往低处流。东边要低一些，再加上我们开挖一条河道，洪水就会流入大江了。”文命说完又把大家带到了一条半山腰的小溪边。他和黄龙用双手开挖了一条十几米长的小溪。围观的老百姓都感到非常的稀奇，都全神贯注地看着文命和黄龙的行动。好一会儿之后，小溪开挖好了。文命郑重其事地说：“我现在开挖的小溪是西高东低的走势。你们看我把小溪的口子挖开，流水会怎么样？”文命行动了，人们看着流水乖乖的流向了东边，都高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