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苦治水文命生病
正当人们看着文命开挖的小溪里面由西向东的流水乖乖的流走的时候,各自的脸上都现出了欣慰的笑容。还有人啧啧的称赞起来:“哇,这个办法真的不错啊!”
文命赶紧趁热打铁,他说:“父老乡亲们,我们把流水从小溪里面流走,就叫做疏导的方略。你们看,洪水在上边聚集的就越来越少了。如果,我们以后把洪水疏导进入大江以后。我们要用水,又怎么办?你们再看我做一个实验,就一目了然了。”文命说完,就和黄龙把小溪里面的流水堵起来。流水聚集以后,就流入到了没有流水的地方去了。文命接着又解释起来了:“父老乡亲们,我们堵起来的流水,就是要用来生产和生活的。这个就是利用流水为我们的生产生活服务。这个就是疏堵结合的基本意思。做起来比较简单。要疏导涂山地区的洪水就不是一件易事了。所以,我们要发动好多老百姓开挖河道,就要辛苦大家了!”
“辛苦倒是没有什么!我们这些年就是希望有人治理洪水。我们的家园和田地才能够使用,才能够使我们的生产生活好起来。夏禹伯就带领大家治水吧!”那个涂一鸣看了文命的实验,觉得疏堵结合的治水方略切实可行,马上就心悦诚服地说道。
其他老百姓也觉得疏堵结合的治水方法不错,都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各自表示愿意跟着夏禹伯开挖河道了。后来,文命又和当地几个有经验的人制定了开挖河道的线路。几天以后,文命见到了涂山地区的老百姓在几百里的河道上动工了。开挖河道的人们精神振奋,热情高涨,各处的劳动场面都是热血沸腾。文命和黄龙的心里当然是乐陶陶的。这天,两人在天黑以后才下工。各自进入山坳里面,文命就坐在一个大石头上,他见黄龙睡在地上,就关切地喊道:“黄龙兄弟,你吃一些东西再睡觉吧!”
“嗨呀!我简直疲惫不堪了。夏禹伯自己吃吧!我睡一觉再说。”黄龙说着就闭上眼睛入睡了。也可能黄龙实在太累了,他转眼之间就呼呼地睡着了。
“黄龙兄弟,你饿着肚子怎么睡觉?快些醒醒,起来吃一些馍馍吧!我把冷水都舀来了。”文命手里拿着馍馍,把冷水搁在身边喊道。后来又摇着黄龙。
“谢谢夏禹伯!”黄龙还是睡在地上,闭着眼睛,拿着馍馍吃起来。他刚刚咬了一口馍馍,咀嚼了两三下就又睡着了。
“唉,这些天的确太累人了!”文命见黄龙疲惫到了极点,就没有再叫醒他。但文命看到地上湿漉漉的,怕黄龙受湿,就把黄龙抱到了石板上睡下。然后又在简单的包裹里面拿出唯一的衣服给黄龙盖上。他才坐在石头上,继续啃着馍馍,就着凉水吃着。
文命吃了一阵馍馍,喝了一些凉水,慢慢地他也靠在山岩上入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文命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把他整醒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吃了冷馍馍不说,而且刚才舀的凉水自己也喝多了。他捂着肚子,忍耐了好久,又抹了好一阵肚子疼痛的地方。他以为可以把冷馍馍和凉水稀释综合一下,就不至于绞起绞起的疼痛了。他抹了好久的肚子,也无济于事。肚子反而疼痛的更加厉害,就是想忍耐,都没有办法了。他禁不住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了:“哎哟!哎哟!我的肚子怎么得了嘛!哎哟,哎哟。。。。。。”
文命的呻吟声好一阵之后,就把黄龙惊醒了。他朦朦胧胧地问道:“夏禹伯,你怎么啦?”
“哎哟,哎哟,我的肚子简直疼痛难忍啊!哎哟,哎哟。。。。。。”文命无可奈何地回答。
“咹?你的肚子疼痛难忍啊?”黄龙一下子惊愕起来,瞌睡全吓跑了。
“就是嘛!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哎哟,哎哟。。。。。。”文命一个劲儿地呻吟起来。
“哎哟,这下子拿来怎么办?我去找一下周围的医生吧?”黄龙亟不可待了。
“我们人生地不熟的,那里去找医生?哎哟,哎哟。。。。。。”文命有气无力地回答。
“哎哟,那又拿来怎么办嘛?”黄龙急得火烧火燎的,不知所措。
“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办啊!哎哟,哎哟。。。。。。”文命似乎更加难以忍受了。
“来,我给你抹一抹肚子,可能是馍馍一时没有消化的缘故。”黄龙说着就行动了。但是,黄龙给文命抹了好一阵肚子,还是无济于事。两人整的一筹莫展了。文命和黄龙折腾了好久,都没有一点点益处。这时候,山坳边上的白龙神马开腔了:“小子,你哪个是伤了肠道了。黄龙去烧一些开水,叫文命喝下去吧!开水把肚子暖和暖和就可能对了。”
“哟,这个办法要得。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黄龙答应着,就行动起来。可是问题又不好解决了。黄龙把冷水倒入锅里以后,却没有办法解决柴火的问题。把黄龙急得骂起来,“妈哟,这个地方怎么就穷来连干柴都找不着啦?”
“黄龙兄弟不要那么折腾了。马上就天亮了,又要去工地干活了。你没有休息好,怎么去开挖河道?”文命见黄龙白忙活了一阵,急得于事无补,就劝说起来。
“那怎么行啊?我怎么这么乱弹琴?开水都烧不了啊!”黄龙着急的非常的悲呛起来。
“不是你不行啊!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就好好地休息吧!不要折腾了。”文命强忍住难以忍受的疼痛。继续叫黄龙休息去。
“那样不行啊!夏禹伯。”黄龙难过的在地上跺脚了。
“你们不要着急。黄龙看着文命,我去去就来。”白龙神马看着黄龙的确尽力了。文命又疼痛的了不得。他就匆匆忙忙地去了。好一阵之后,白龙神马就驮着干野草和树枝来了。他刚刚停下,就急切地说:“黄龙快些烧水吧!”
“好,谢谢白龙神马全力协助我!”黄龙激动地致谢以后,就烧开水了。
“谢谢老爸!”文命见白龙神马如此,心里的崇敬之心油然而生。
黄龙好一阵才把开水烧好,又给夏禹伯端了一碗来,他着急地说:“夏禹伯,开水来了。您快些趁着开水烫,喝一些吧!”
“谢谢兄弟!”文命接着开水,慢慢地喝起来。文命好一会儿才把开水喝了,觉得肚子里面热乎乎的了。总希望自己一会儿就不疼痛了。但希望归希望,肚子还是没有减轻多少。
黄龙见夏禹伯的疼痛还是没有怎么减轻,又端了一碗开水来。夏禹伯喝了以后,不好再说什么,就强行忍住,不再怎么呻吟了。而且还催促起来:“黄龙兄弟快些再睡一觉吧!把你折腾了这么久,明天怎么开挖河道啊?”
“没事,我的身体强壮得很的。”黄龙乐呵呵地说。
黄龙刚刚睡着,天就麻麻亮了。他只好起来准备早饭,两人匆匆忙忙吃了一点点食物,就又准备上工了。白龙神马见两个闹腾了那么久,觉得没有力气开挖河道,就说道:“你两个折腾了那么久,文命的肚子还那么疼痛。你们再休息一会儿吧!”
“唉,老爸啊!我们是领头的,怎么能够缩在后面?再说还有好多地方的洪水需要治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把洪水彻底治理好。”文命对白龙神马的关心非常感激但又无奈。
“治水虽然还非常艰巨。但你小子的身体不要拖垮啦!”白龙神马心里有些难过。
“我们会照顾自己的。请老爸放心好了!”文命郑重其事地说。
“记住,身体就是治水的本钱,好好地爱护身体吧!”白龙神马又一次叮嘱起来。
“好,谢谢老爸,我们走了!”文命致谢着,就和黄龙行动了。
白龙神马看着文命和黄龙渐渐远去的背影,感叹着:“唉,这么诚实的人,而且疏堵结合的治水方略又行之有效。神州大地上的洪水还有不能够根治的理由吗?”
文命和黄龙来到开挖河道的地方。两人就行动起来。他们开挖着河道,涂一鸣等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开挖河道的工地上很快又热火朝天了。然而,文命努力地挖着,肚子却越来越疼痛。他默默地坚持着,不敢叫唤出声音。他结果没有坚持多久,就遭不住了。脸上身上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就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还是鼓劲地开挖河道,但是,他没有坚持多久,力气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旁边的涂一鸣本来在使劲开挖河道,在不经意间扭头看见夏禹伯了,映入涂一鸣眼帘的夏禹伯让他大吃一惊,他惊愕地问道:“夏禹伯,你怎么啦?怎么大汗淋漓的?”
“我没有什么!就是有些热罢了。”文命揩着大汗,心里却咚咚咚地乱跳。肚子剧烈的疼痛,简直无法忍受了。但他还是努力镇定了一阵自己,才勉强笑着说。
“我们又没有那么热?你是不是人那里不舒服?”涂一鸣关切地问道。刚刚和夏禹伯见面的那种傲慢,轻蔑的神态一点儿也没有了。
“他就是肚子。。。。。。”黄龙在不远处马上回答,但刚刚说了一半,就被文命以手示意,把话打断了。文命说:“黄龙兄弟,你说什么?肚子吃得饱饱的,干活鼓劲,当然要出汗。”
“夏禹伯,你不要勉强,有那里不好,就要治理。”涂一鸣有些疑糊,就劝说起来。
“没事,大家继续开挖河道吧!”文命说了以后,又开始鼓劲开挖河道了。
但是,文命没有坚持多久,眼前就一阵发黑,自己觉得天旋地转的,一下子没有稳起,就没有知觉了。他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歪,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了。黄龙事先就预防着的,他看见夏禹伯倒下去了,一边扑向夏禹伯,一边喊叫起来:“夏禹伯,你怎么啦?”
同时,在不远处的涂一鸣看见夏禹伯一下子倒下了。他也惊慌地喊叫起来:“夏禹伯是怎么啦?”喊着,涂一鸣就风一般地扑向夏禹伯,和黄龙搂住了刚刚要着地的夏禹伯。两人看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夏禹伯,都急切地呼喊起来:“夏禹伯醒醒!夏禹伯醒醒。。。。。。”
然而,无论涂一鸣和黄龙怎么叫喊,夏禹伯始终没有醒转来。这时候,好多开挖河道的人们都围了过来。大家看着夏禹伯人事不省,心里都焦急起来。各自议论纷纷。他们都知道夏禹伯全心全意的治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食物就是吃自己所带的馍馍和凉水,久而久之,就把身体拖来遭不住了。人们在惊骇之中,有人建议了:“涂伯伯,夏禹伯可能是劳累过度,又加上饮食不周到。快些把他抬到床上去休息吧!”
“好,我知道了。”涂一鸣急切地答应着,就和黄龙把夏禹伯抬来背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在黄龙的护持之下,好一阵之后,才到了一个山巅之上的茅屋里面。他们刚刚在院坝里面,涂一鸣就喊起来:“山娇快些把床铺整好。”
“老爸,床铺是整好的。你要干什么?”屋子里面传来了涂山娇的声音。
“整好床铺就对了!”涂一鸣背着夏禹伯,好像心里非常满意。他说着就背着夏禹伯进入了屋子里面。黄龙在后面紧紧地护持着夏禹伯。
“老爸,这不是夏禹伯?他这是怎么啦?”涂山娇这时看清楚老爸背着的人,马上愣住了。惊愕地问着,就急忙帮助老爸和黄龙把夏禹伯放下来。
涂一鸣把夏禹伯放在床上以后,急忙说:“山娇快些去烧一些姜开水,整一把葱子和柑子皮放一些在里面。快去,快去,先把夏禹伯救醒以后再说。”
“好,我这就去。”涂山娇见老爸催促得紧,觉得夏禹伯病的不轻,就急匆匆地去了。涂一鸣又把被子给夏禹伯轻轻地盖上,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黄龙却焦急地看着文命,似乎在自语着:“夏禹伯,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啦。。。。。。”
正当涂一鸣和黄龙焦急地等待着文命醒来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衣服虽然旧了一点,但整的干干净净的。白白净净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慈祥亲切的感觉。她放下手里的野菜,就喊道:“姐姐,你在干什么?快来择野菜啊!一会儿还要给开挖河道的老爸送食物去啊!”
“山姚妹妹,我不得空,你就先择着吧!”西头的灶屋里面,涂山娇回答着。
“你为什么不得空?择野菜就那么恼火吗?”那个叫涂山姚的女子嗔怪起来。
“我在给夏禹伯烧姜开水。这下子您该清楚了吧?”涂山娇大声说。
“咹?你给夏禹伯烧姜开水?夏禹伯怎么啦?”涂山姚立刻惊愕地质问起来。
“山姚,夏禹伯生病了!你快些来看看啊!”另一间屋子里面的涂一鸣焦急地喊道。
“夏禹伯在我们家里啊?他怎么啦?”那个涂山姚吃惊了,她急忙丢下手里的野菜,就飞快地向屋子里面跑去。她在屋子里面看到夏禹伯的时候,更加惊骇了。她看着夏禹伯使劲喊道:“夏禹伯,你这是怎么啦?夏禹伯,你这是怎么啦?快些醒醒,快些醒醒啊。。。。。。”涂山姚喊了一阵,夏禹伯没有一点反应。就扭头问道:“黄龙兄弟,你和夏禹伯时时刻刻在一起,他这是怎么啦?你知道吗?”
“我那里知道夏禹伯怎么啦!唉,都怪我,没有把夏禹伯照顾周到啊!”黄龙把夏禹伯这些年治水的辛苦劳动简单地介绍了一遍。然后痛心疾首地说。
“哦,我知道了。这个没有必要怪你。夏禹伯是劳累过度,又被风寒感染。现在需要给他好好地调理一下,否则就后果严重了。”山姚好像明白了夏禹伯生病那么严重的情况了。
“怎么调理,你快些说啊!平日里你对药理就有研究啊!”涂一鸣急切地追问起来。
“对,妹子快些告诉我们,怎么救治夏禹伯啊!”黄龙也迫不及待了。
“老爸,我端姜开水来了!”涂一鸣他们正在议论,涂山娇就端着姜开水进屋了。
“好,马上给夏禹伯喂姜开水。你看烫不烫?”山姚看着姜开水,马上问道。
“就是姜开水要稍微烫一点。我估计我们平日里吃的冷食物稍微多了一些。”黄龙说道。
“来,把夏禹伯抽起来,好给他喂姜开水。”涂一鸣说着就行动了。黄龙马上就接着姜开水,想给夏禹伯喂。但是,夏禹伯平躺在床上,没有一点醒转来的迹象。黄龙把姜开水碗递在夏禹伯的嘴巴边上。焦急地说:“夏禹伯,快些喝一点姜开水吧!”
夏禹伯没有一点动作。山娇这才接过姜开水,一只手捏着夏禹伯的嘴巴,一只手给夏禹伯喂姜开水。这下子果然有效,姜开水被涂山娇慢慢地喂入了夏禹伯的嘴巴头。大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夏禹伯喂了一碗姜开水。山姚这才有些放心地说:“给夏禹伯喂了一碗姜开水。可能有一定的效益了。因为姜开水可以驱寒。我一会儿再给夏禹伯喂一些陈艾水,再驱驱风。可能就要好一些了。唉,你们两个应该吃一些热的食物了。不然肚子受不了啊!”
“妹子,我们还是想吃热琭琭的食物,但好多时候都无能为力啊!”黄龙有些无奈地说。
“唉,是倒是,两个大男人,每天在治水,与污泥浊水打交道。那里有时间照顾生活?但你们也不能把身体拖垮啦!”涂一鸣摇摇头,觉得的确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完了,完了,夏禹伯快些去看看我们那里嘛!我们遭不住了!”黄龙和涂一鸣他们正在议论夏禹伯的时候。突然屋子外面有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喊道。
“你风风火火的干什么?你没有看见夏禹伯还没有醒转来吗?”涂一鸣看着来人喝道。
“哇,夏禹伯还没有醒转来!这下子糟糕透了!”来人已经看见人事不省的夏禹伯,更加着急了。他颓废地摇摇头,心里好像毫无办法了。
“什么事情?你快些说啊?”黄龙觉得事态严重,就急切地问道。
“我们,我们那里开挖的河道,下面的冒水大得很,简直无法阻挡。我们还有两个人落入冒水的泉眼里面去了。所以,我只好来求告夏禹伯。哎哟,没有想到夏禹伯又生病了。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啊。。。。。。”来人说着说着,更加手脚无措了。双手不停的搓打着。
“哟,的确事情有些严重。请涂伯伯和阿姨还有山娇照顾一下夏禹伯。我亲自去看看。”黄龙觉得事态严重,如果不赶紧处理,给开挖河道带来了损失就不好办了。
“走,我和黄龙兄弟一起去。这里就由山娇姐妹照顾夏禹伯。”涂一鸣也觉得事态严重。特别是救人的事情,不能够耽误半点的。吩咐以后就急匆匆地去了。
“好,你们赶紧去吧!我和妹妹照顾夏禹伯!”涂山娇看见老爸和黄龙着急马上答应了。
“好,你们用心一点,夏禹伯是为了治理我们这里的洪水才生病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地照顾,不能够有半点闪失。”涂一鸣叮嘱着,就和来人以及黄龙急急忙忙地去了。
屋子里面就剩下涂山娇姐妹了。涂山娇看着脸色苍白的夏禹伯,关切地问道:“妹妹,夏禹伯这是怎么啦?怎么还没有醒转来?要赶快想一个办法才行啊!”
“夏禹伯生病是长期劳累,没有注意饮食和休息的结果。我们去烧一些烫水,把他的胸口温暖温暖,可能就会醒转来的。”涂山姚思考了好一阵,又分析了夏禹伯生病的原因。
“好,我这就去。”涂山娇答应着,就烧水去了。没有多久,涂山娇就把烫水端了过来。又把夏禹伯的胸口露出来。涂山娇就用热气腾腾的帕子敷在夏禹伯的胸口处。姐妹俩就这样交替地换着热气腾腾的帕子。好一阵之后,夏禹伯的身体渐渐地红润起来,就是脸上也变得红润了。在涂山娇姐妹俩继续护理的时候,夏禹伯轻轻地动了一下身躯,姐妹俩高兴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