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欲擒故纵
花子的问题是什么,她自己不知道,可是她知道自己还有良心,还有责任感。实际上,良心和责任感谁都有,芳菲也有,她的责任感不比其他人差什么,如果没有责任感她能在竞争机制下突飞猛进吗?能在经济工作中挺身而出吗?人们对芳菲的错误认识还在不断涌现,没有谁研究她是如何赚钱的,如何把公司搞活流通,污七八糟的语言真的能杀人,可是芳菲不怕。在为人处世哲学上,芳菲也不是白给的,她有自己的处世哲学,也有自己的世界观。
芳菲知道很多人对自己不服气,乱七八糟说东道西,可是她就是她,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出人头地,更不会想到她会当副市长,而对她提出来的想法很多人至今还蒙在鼓里,认为是不可能的事在她来说都有可能发生。也许有人不注意,芳菲是最重视人的,不论这个人是什么样身份,只要对自己的公司有利她就会想方设法利用。用她的话说到她的公司里工作的人没有一个是没用的,哪怕是花子也是有用的,起码花子的父亲是市领导,对公司是有用的。实践证明芳菲是对的,花子的父亲现在是市长了,对她这个副市长是有帮助的,而且是花子还在公安局对自己也是有帮助的。
芳菲为什么敢公开把周晓得请到自己的办公室,重要的原因就是周晓得背后的靠山,这种靠山吃山的好处芳菲不是不知道,周晓得背后不只是省委书记,还有眼前的花子的父亲,凭能力芳菲看出花子与周晓得恋爱了,这就是资本。
在芳菲眼里,她有自己的远见卓识,她一直以为,玩笑中常常藏着真心话,隐隐约约看出一个人的内心状态。有时她说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裤子要设计兜兜、那是因为没人牵自己的手,只能自个揣兜走。有没有这么一个人,有人无数次说着要放弃,但终究还是舍不得。只有在落难的时候,才能看清什么是狗,什么是兄弟,如果有一天、人的目中无人,请记得、曾经也没有人把人放心里。女人,不需要倾国倾城,只需要一个男人为她倾尽一生。总会有那么一首歌,唱出自己的希望与绝望,唱到你心疼。公主,不一定只配王子,只要幸福一切都好。越是熟的朋友对话就越粗鲁,越是熟的朋友行为就越猥琐……芳菲就是在自己的言不由衷中感叹着生活,同时提醒朋友们为自己工作。
芳菲不是那些人眼中见财起意的人,她具有专长,每天都要看书,在她的床前经常有几本书是必须看的。而且经常说一些让人触目惊心的话,什么别用你那盗版蒙娜丽莎般的微笑朝我笑,我的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什么使人成熟的并不是岁月而是经历,少问别人为什么多问自己凭什么。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可是我连盆都不要,还要水吗?我说我不爱你了连自己都骗不过,有没有人跟我一样晚上睡不着白天不想起,生活将我们磨圆是为了让我们滚的更远。我的耳朵不是垃圾桶别什么话都往这里扔,那些可以在一起的人好好珍惜,有些人想在一起却不能。念着念着就淡了,想着想着就忘了,时间就是这样带走一切的。有一个人教会你怎样去爱了,但是他却不爱你了。我从不喜欢让别人看见我的眼泪,我宁可让别人觉得我快乐得没心没肺,也不愿意让自己看起来委屈可怜。小三谢谢迩抢走了不值得我爱的男人,小四谢谢迩替我报了仇。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总是到他的空间看心情,明明知道他写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我只是习惯有你,并不是缺你不可。有没有人像我一样在翻看留言板时,无意间看到曾经的他给她的承诺,突然就傻了、之后就笑了。你有抛弃我的权利、我有让你后悔的实力。时间告诉我,无理取闹的年龄过了,该懂事了。
不管这些话是摘抄的,还是发自她的内心,芳菲都有条件反射自己的辉煌。这些具有专长而包含哲理的话说明芳菲是有个性的女人,而有个性的女人就有个别的特殊性,这就是她能成功的主要原因。实际上芳菲还是一个机智过人的女人,凡事她喜难欲擒故纵,喜欢与人争权夺利,在她看来,只有争权夺利才能达到目的,战无不胜。实际上芳菲庆功会结束后,马上去市里上任了,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周晓得当自己的秘书长。她给公安局现任局长打电话,说明周晓得的重要性,新局长不肯放人,芳菲说只是借调,过一段日子再放回。可是局长提出条件,要么是借一个,要么是借两个,而且是周晓得与花子同时借。这下,芳菲傻眼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她还是借了。
当芳菲打电话通知花子时,花子还在家里,她问父亲:“芳菲让我到政府报到,有这种事吗?”纪委书记说:“她没说让你干什么吗?我怎能一点也不知道呢?”花子说:“调我跟周晓得当她办公室的秘书,我去不去?”纪委书记说:“去不去都行,去有去的好处,不去有不去的好处,你自己拿主意吧。”花子说:“这种事我要跟周晓得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见……我们局现在有困难可能不能放人的。”纪委书记说:“听说你们的局长被双规了,可是局里工作仍旧有人负责,新局长去了有些事你问他们吧,我不好过问。”花子说:“我不能去,即使去也要听周晓得安排,他是我的负责人,也是专案组长,他有特殊性权力的。”纪委书记说:“以前他有权力,现在他更有权力了。”
看着女儿,纪委书记忽然问:“周晓得有没有跟你提以前的案子?”花子说:“他守口如瓶案子不提的,只有我们的案子他才能提出来,否则绝大多数是秘密的,你说的是哪个案子?”纪委书记说:“就是他的哥哥在这里遇害的事,我们一直在查,就是没有眉目,他来这里也是为这案子来的,可是他一直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说。”花子说:“他可能是担心有人泄密,万一哪个案子泄密了他的案子就难办了,他对案子特别重视,不允许有人了解。”
纪委书记说:“我知道他谨小慎微是为了什么,他是担心自己也如他哥哥一样最后被人害了……”花子说:“你知道这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呀?害得我帮助他调查这人调查那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纪委书记说:“这种话你是不能说的,帮助他破案也是正常的,你听说他现在最想干的是什么?”花子说:“当然是查他哥哥被害的经过了,如果这案子破了他会高兴的,爸爸有时间你们帮助他一下,也算为女儿添砖加瓦了。”纪委书记说:“会帮助他的,就看他有没有运气了……”纪委书记说完,担心花子还问及此事于是借口有事离开了。
花子后悔怎能跟父亲提起这种事呢?她决定打电话问问周晓得,今天在哪里上班。可是周晓得电话不通,花子着急,不顾一切朝公安局跑,她想亲自问一下周晓得自己到底在哪里工作。幸运的是,周晓得并没有离开,当花子跑到局里时,迎面与周晓得见面。花子问:“你去哪里,是不是到市政府上班?”周晓得说:“是的,接局长任务。”花子问:“我怎么办,我们侦察工作怎么办?”周晓得说:“你跟我一起去,我是秘书长,你是秘书,懂吗?”花子说:“还是你比我大,官大一级压死人哟,你压迫我……”周晓得愉快地说:“我压迫你不怕,你不压迫我就烧香了。走吧,上任去。”花子说:“去哪里,市政府吗?上任秘书长吗?”周晓得说:“我是秘书长你是秘书。”
这时,政府司机来了,见到周晓得就说:“副市长芳菲让我来接你们的,请上车吧。”周晓得说:“我们一起走吧,还有一位。”司机说:“芳菲副市长说共两位,一位是男的叫周晓得,一位是女人叫花子,我说的对吗?”周晓得夸奖着:“你说的对,我们的确是两人,而且都在这里,走吧,我们上班。”司机见他们坐好后,加大油门奔驰。
在路上,周晓得问司机:“你在政府工作几年了,现在拿多少工资?以前给谁开车?”司机说:“我在政府工作八年了,现在工资不是很高,以前给市长开车……”周晓得马上问:“你是接替李光的司机是不是?”司机笑逐颜开:“什么也隐瞒不了侦察员的眼睛,你们真是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地方来的,有魄力。”
当轿车到达市政府门前时,芳菲已经站在那里等待多时了,一见周晓得她马上笑容满面:“总算把你请来了,花子跟我是老同事,你我也是同事了,欢迎你们的到来,今天晚上我请你们……”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芳菲一见面就说请,真的让周晓得受宠若惊,他一个劲地推辞:“芳菲副市长不必客气,有什么工作尽管说吧,能做的肯定做好。”芳菲说:“秘书长工作队是长期存在,具体要求我们是有的,到时办公室会提出来,我们今天不谈工作只管下乡。”
周晓得不知芳菲搞什么鬼,她下乡是什么目的,只有花子不了解情况跟随起哄:“好吧下乡看看也不错,听说夏天乡下风景最好看是真的吗?”芳菲笑着说:“一看你就是千斤大小姐孤芳自赏,乡下风景也是一绝……”
周晓得也笑,他对花子说:“有的事你要吧说,有的事你不能说,说了就是笑话明白吗?”花子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一问就是笑话,你们问不是笑话吗?”周晓得和芳菲都笑,周晓得说:“告诉你知道就行了,凭你的生活经验越问笑话越多……”花子说:“原来如此,我不问还不行吗?可是不问我不明白怎么办?”芳菲说:“问也不明白,我看你就装聋作哑吧。”花子说:“让我装聋作哑不行,有话不问还不闷死我呀,还是带我到乡下看看吧……”
芳菲看了看周晓得,看了看花子,语重心长对花子说:“好吧,今天你借周晓得的光咱们一起下乡……”花子说:“咱们城市不是有很多乡镇吗?今天去哪一个乡镇企业?”芳菲说:“听秘书长安排了,秘书长如何安排咱们如何去,你说是不是?”芳菲问周晓得,花子更是一头雾水,她不明白芳菲副市长下乡为什么还需要秘书长安排。
周晓得看出花子的怀疑,他对芳菲说:“你不是说今天不谈工作吗?既然下乡走就是了……”周晓得并没有安排副市长的行程,他知道芳菲是在考验自己,而自己有没有耐性不在花子而在芳菲,在这第一次合作。周晓得说:“今天是我们报到的日子,不算工作,可是副市长算是工作了。”花子说:“董事长说工作就是工作,说不是工作就不是工作,何去何从还是你们说了算。”可是芳菲仍旧拒绝这是工作,她对周晓得说:“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三个人上了车,芳菲吩咐司机:“去八一农场吧。”周晓得知道八一农场是一个老农场,知年有很多知青在此生活,周晓得也在这里生活过,他的哥哥也在这里生活过,而且是知青点长。芳菲说:“说来也巧,周晓得对农场并不是完全了解,如果说了解也是小时的事了,他和他哥哥都在农场生活过,那时他父亲在这里蹲点,周晓得你说是不是。”
沉浸于往事中的周晓得此时已经进入回顾的岁月中了,他对花子说:“这种地方我来过,而且是来过几次了,”
革命传统子天真地问周晓得:“你真来过?你的经历很丰富啊……”周晓得说:“你是不了解情况,当年我在这里时这里还是一个乡下小村子,每天看不见几个人,可是有一个人印象最深,这就是芳菲副市长……”花子说:“芳菲副市长怎能在这种地方住过呢?”芳菲说:“我父母在这里住过,他们是知青,因为年纪大了过早结婚,于是有了我。当年我在这里时,周晓得还不大,可能也就是十几岁吧,他的哥哥可能就是他现在这种年纪,所以印象深……”
顿了片刻,花子说:“他的哥哥不是牺牲了吗?怎么也在这里呢?”芳菲说:“这就是要问周晓得了,他是了解情况的,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截了当问他吧。”花子说:“我不好意思瞎问,可是又想知道,这里有秘密吗?”周晓得看出芳菲的用意,也看出花子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信心,他也对花子说:“芳菲副市长说的没错,当年她就是这里的村民,我在这里时她经常照顾我,给我好吃的,于是我对这里印象深刻,可是我的哥哥在这里是怎么牺牲的我并不知道。”
“是呀,你的哥哥怎能在这里牺牲了呢?是不是有人暗害呀?”花子在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提出来无非是帮助周晓得的怀疑,她知道周晓得不可能不为哥哥报仇,他这次到这里是不是寻找线索,以前听说的事现在是梦想成真了。周晓得是相信芳菲还是不相信芳菲,现在芳菲把周晓得再次带到这里不是说明什么吗,她们想说明什么呢?
可能是芳菲看出了花子的怀疑,她对花子说:“我今天把你们请来不是为了个人私事,实在是为了公事,你们知道吗?这里前不久发生的事,一个村民因为征地不公平而服毒身亡,你说作为副市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这种事,我怎么办。”花子一听是案子马上来了情绪,她兴奋地说:“跟周晓得说呀他是破案专家,什么样案子在他手里都有救……”
周晓得嘲讽地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芳菲副市长为什么让我们来这种地方,原来是有案子在等我们……”花子也是添油加醋地说:“如果说其他事可能我们做不到,如果说案子对我是小菜一碟,说吧涉及到谁了?”芳菲说:“我也不知道涉及到谁了,只是听说这里发生了这种案子,如果我对你们说了可能会影响其他人,只好以这种方式来了,你们不会怪我吧?”周晓得说:“不能怪你,我们了解情况后再说吧,看看是从哪里下手调查……”
说话功夫,轿车到了村子,芳菲说:“你们了解情况吧,我去跟有关方了解情况,咱们双管齐下可能会有效果。”周晓得看着芳菲对花子说:“芳菲副市长去了解情况,你我去调查案子吧,看看从哪里能了解到案发情况……”
芳菲与周晓得兵分两路,芳菲询问乡政府,周晓得询问派出所,然后询问死者家属,原来这里涉及到乱征地。有村民反映,乡政府征村民耕地建养鸡场,可是补偿少,村民有意见,派出所便强行介入以强征手段征土地,而且多次抓捕有关村民,关押村民,在强行征地过程中,引起村民强烈抗议,因此迫城压力无奈服毒身亡。
周晓得闻讯后马上进行调查取证,当周晓得来到事发地方后,首先调查走访,了解到死亡叫遇难者,56岁,是本村村民,他的妻子赵上诉说这个乡政府以开办养鸡场名义,强行占用他们村四个村民小组约250多亩田地,其中涉及他们家田地18亩。由于不同意田地被征用,有一天,遇难者正在田地里忙农活,被乡派出所民警强行带到派出所,以其他事项为借口,对遇难者进行多次讯问。在找不到任何违法事实情况下,民警声称遇难者不配合乡政府征地工作,以煽动群众为由,给其戴上手铐,并强行拉到市公安局,将其拘禁至一天一夜。在强迫签字同意自家农田被征用后,遇难者才被打开手铐,放行回家。然而,仅仅过了两天,正值秋收农忙季节乡派出所以防火名义,强行占用遇难者家农田以防火名义,搭建防火棚,实质上是防止遇难者耕种小麦,遇难者与派出所人员进行交涉,但对方态度强硬。乡派出所以阻碍办公为由,出动30余名警员,强行将该村一名为遇难者家帮忙的老妇人抓走,关押多日后才被放出来。老妇人的丈夫被警车拖行几百米,后被村民拦下才得以被救,至今仍躺在家中养伤。然而事已至此,遇难者想着没什么事了,自己合可以舒心过日子了,可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恶梦再次降临到他头上,终于把他逼上了绝路。
对于这种案子,周晓得是有准备的,他和花子都做了大量工作,说服当事人提出重要线索。根据遇难者妻儿老小反映,那天清晨,乡派出所民警又到遇难者家,说三道四一番后要强行抓他。由于天还未亮都没起床,民警强行砸门,直到把门框砸烂,强行而入,并殴打遇难者。遇难者在被迫无奈情况下,喝下了农药(百草枯)。乡派出所所长看到遇难者喝下农药,转身就跑。同来的一位副所长一看事不对,也想跑,被闻讯赶来的村民拦下了,村民要求用警车赶紧送遇难者去医院救治,这位副所长以无钥匙为借口,并趁村民不注意强行挣脱,弃警车而逃,村民发现后追赶,慌忙中这位副所长摔倒在地,才被村民拦截住,让他赶紧带遇难者去看病。由于遇难者病情严重,从市医院被转到大城市中心医院。因为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在医院重症抢救室抢救一星期后,含恨而亡。
与此同时,芳菲一路也在紧锣密鼓中进行着,当记者跟随芳菲赶到乡政府进行调查采访时,在乡政府大院里,一位工作人员称乡里领导都不在,无法接受采访,如需采访让和市里领导联系。芳菲愤愤不平地说:“我就是副市长,你告诉乡政府工作人员迅速到位,否则我撤销他们的职务……”工作人员马上与乡政府领导联系,说是副市长芳菲到了,请乡领导迅速返回。好久,乡党委副书记乘车来了,一见芳菲马上问:“芳菲副市长有事吗?”芳菲说:“你说有事没事,没事我到你这里干什么?你们这里出案子为什么不上报?”可是这位副书记推三阻四地说:“我也不清楚,有些事不是我这种副书记应当了解到的。”芳菲说:“谁知道请他们来汇报,既然如此,你不必跟我汇报了。”
“都是他妈什么人啊?”芳菲骂着,她知道这种人是只想抓钱不想人命的主,于是带着记者找人了解情况。当记者跟随芳菲来到乡派出所进行调查采访,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正值上班时间派出所大门紧锁,不论记者如何解释,里面的民警就是拒绝开门,不接受采访,在记者拍照时还遭到里面的警员大声斥责:“不允许拍照。”
芳菲一下就火冒三丈,愤愤骂着:“你们还是人民警察吗?不为百姓服务要你们干什么?”警察嘲笑着问:“你是谁?管什么闲事?”芳菲怒气冲天,大骂警察不是东西,这时周晓得走了过来,见此劝告:“芳菲副市长我们了解到了这里是有问题的……”芳菲仍旧余怒未消:“我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统统把他们拿下……”
这时花子跑了过来,见此情况慌忙劝告:“芳菲副市长,不能随便逮捕法办,要调查取证的……”芳菲恼怒地说:“人都死了还需要调查吗?凡是涉及到的人统统抓起来,不提出逮捕法办也要逮捕法办,否则没王法了。”周晓得见怪不怪地说:“芳菲副市长想抓几个涉及到的人是可以的,咱们调查后将情况汇报一下,然后逮捕法办……”周晓得是想把事缓和一下,避免芳菲冲动带来麻烦,可是针对此事件,芳菲非要与市长取得联系不可,她愤怒地说:“你让公安局长派人来逮捕法办几个人,这里逼死人命了,不能白让他们死呀,否则我们还算什么共产党员干部?”接电话是纪委书记,他一听知道事与愿违慌忙劝告芳菲:“我知道有这种事,如有问题让发短信息给我吧。我现在开会呢。”
“既然如此,这种事交我处理吧……”芳菲果断接过这种担责任的事,她不怕有人陷害的打击报复,她要好好利用这种案子惩治腐败行为。在芳菲授意下,记者把需要采访的内容通过短信方式发给市长,可是市长没回复。芳菲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回复的,她马上吩咐周晓得:“你看这种案子有没有余地,逮捕法办行不行,速战速决。”
对于芳菲的行为,周晓得凭借侦察员的眼睛已经是了如指掌,同时他也看出芳菲想干什么。虽然他对芳菲有看法,甚至怀疑,但看芳菲对这种事深恶痛绝,他决定还是支持她,或多或少可能会推动案情的发展与变化。
周晓得说:“既然有了命案,这案子性质就是严重的,抓人逮捕法办是正常的。”芳菲斩钉截铁:“你们不是了解情况了吗。如果证据确凿就逮捕法办,出了事我负责任……”周晓得站起来对花子说:“咱们动手吧,抓。”
于是,在周晓得安排下,凡是涉及到犯罪嫌疑人都抓到了,具体情况如何安排还需要进一步审理。然而芳菲目的达到了,带着周晓得的作用也起到了,她嘱咐周晓得:“你带着犯罪嫌疑人回去吧,我在这里还有事……”
就在周晓得怀疑芳菲动机时,局长忽然打来电话,说城区发现有人跳楼了,希望周晓得帮助处理一下。人命关天,周晓得不得不返回。带着花子与犯罪嫌疑人离开乡下,途中花子问周晓得:“芳菲副市长这是摆的什么阵呀,我怎么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周晓得严肃地说:“如果让你看出来你不也当副市长了吗?学着点吧,小妹妹……”到谁了,只是听说这里发生了这种案子,如果我对你们说了可能会影响其他人,只好以这种方式来了,你们不会怪我吧?”周晓得说:“不能怪你,我们了解情况后再说吧,看看是从哪里下手调查……”
说话功夫,轿车到了村子,芳菲说:“你们了解情况吧,我去跟有关方了解情况,咱们双管齐下可能会有效果。”周晓得看着芳菲对花子说:“芳菲副市长去了解情况,你我去调查案子吧,看看从哪里能了解到案发情况……”
芳菲与周晓得兵分两路,芳菲询问乡政府,周晓得询问派出所,然后询问死者家属,原来这里涉及到乱征地。有村民反映,乡政府征村民耕地建养鸡场,可是补偿少,村民有意见,派出所便强行介入以强征手段征土地,而且多次抓捕有关村民,关押村民,在强行征地过程中,引起村民强烈抗议,因此迫城压力无奈服毒身亡。
周晓得闻讯后马上进行调查取证,当周晓得来到事发地方后,首先调查走访,了解到死亡叫遇难者,56岁,是本村村民,他的妻子赵上诉说这个乡政府以开办养鸡场名义,强行占用他们村四个村民小组约250多亩田地,其中涉及他们家田地18亩。由于不同意田地被征用,有一天,遇难者正在田地里忙农活,被乡派出所民警强行带到派出所,以其他事项为借口,对遇难者进行多次讯问。在找不到任何违法事实情况下,民警声称遇难者不配合乡政府征地工作,以煽动群众为由,给其戴上手铐,并强行拉到市公安局,将其拘禁至一天一夜。在强迫签字同意自家农田被征用后,遇难者才被打开手铐,放行回家。然而,仅仅过了两天,正值秋收农忙季节乡派出所以防火名义,强行占用遇难者家农田以防火名义,搭建防火棚,实质上是防止遇难者耕种小麦,遇难者与派出所人员进行交涉,但对方态度强硬。乡派出所以阻碍办公为由,出动30余名警员,强行将该村一名为遇难者家帮忙的老妇人抓走,关押多日后才被放出来。老妇人的丈夫被警车拖行几百米,后被村民拦下才得以被救,至今仍躺在家中养伤。然而事已至此,遇难者想着没什么事了,自己合可以舒心过日子了,可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恶梦再次降临到他头上,终于把他逼上了绝路。
对于这种案子,周晓得是有准备的,他和花子都做了大量工作,说服当事人提出重要线索。根据遇难者妻儿老小反映,那天清晨,乡派出所民警又到遇难者家,说三道四一番后要强行抓他。由于天还未亮都没起床,民警强行砸门,直到把门框砸烂,强行而入,并殴打遇难者。遇难者在被迫无奈情况下,喝下了农药(百草枯)。乡派出所所长看到遇难者喝下农药,转身就跑。同来的一位副所长一看事不对,也想跑,被闻讯赶来的村民拦下了,村民要求用警车赶紧送遇难者去医院救治,这位副所长以无钥匙为借口,并趁村民不注意强行挣脱,弃警车而逃,村民发现后追赶,慌忙中这位副所长摔倒在地,才被村民拦截住,让他赶紧带遇难者去看病。由于遇难者病情严重,从市医院被转到大城市中心医院。因为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在医院重症抢救室抢救一星期后,含恨而亡。
与此同时,芳菲一路也在紧锣密鼓中进行着,当记者跟随芳菲赶到乡政府进行调查采访时,在乡政府大院里,一位工作人员称乡里领导都不在,无法接受采访,如需采访让和市里领导联系。芳菲愤愤不平地说:“我就是副市长,你告诉乡政府工作人员迅速到位,否则我撤销他们的职务……”工作人员马上与乡政府领导联系,说是副市长芳菲到了,请乡领导迅速返回。好久,乡党委副书记乘车来了,一见芳菲马上问:“芳菲副市长有事吗?”芳菲说:“你说有事没事,没事我到你这里干什么?你们这里出案子为什么不上报?”可是这位副书记推三阻四地说:“我也不清楚,有些事不是我这种副书记应当了解到的。”芳菲说:“谁知道请他们来汇报,既然如此,你不必跟我汇报了。”
“都是他妈什么人啊?”芳菲骂着,她知道这种人是只想抓钱不想人命的主,于是带着记者找人了解情况。当记者跟随芳菲来到乡派出所进行调查采访,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正值上班时间派出所大门紧锁,不论记者如何解释,里面的民警就是拒绝开门,不接受采访,在记者拍照时还遭到里面的警员大声斥责:“不允许拍照。”
芳菲一下就火冒三丈,愤愤骂着:“你们还是人民警察吗?不为百姓服务要你们干什么?”警察嘲笑着问:“你是谁?管什么闲事?”芳菲怒气冲天,大骂警察不是东西,这时周晓得走了过来,见此劝告:“芳菲副市长我们了解到了这里是有问题的……”芳菲仍旧余怒未消:“我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统统把他们拿下……”
这时花子跑了过来,见此情况慌忙劝告:“芳菲副市长,不能随便逮捕法办,要调查取证的……”芳菲恼怒地说:“人都死了还需要调查吗?凡是涉及到的人统统抓起来,不提出逮捕法办也要逮捕法办,否则没王法了。”周晓得见怪不怪地说:“芳菲副市长想抓几个涉及到的人是可以的,咱们调查后将情况汇报一下,然后逮捕法办……”周晓得是想把事缓和一下,避免芳菲冲动带来麻烦,可是针对此事件,芳菲非要与市长取得联系不可,她愤怒地说:“你让公安局长派人来逮捕法办几个人,这里逼死人命了,不能白让他们死呀,否则我们还算什么共产党员干部?”接电话是纪委书记,他一听知道事与愿违慌忙劝告芳菲:“我知道有这种事,如有问题让发短信息给我吧。我现在开会呢。”
“既然如此,这种事交我处理吧……”芳菲果断接过这种担责任的事,她不怕有人陷害的打击报复,她要好好利用这种案子惩治腐败行为。在芳菲授意下,记者把需要采访的内容通过短信方式发给市长,可是市长没回复。芳菲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回复的,她马上吩咐周晓得:“你看这种案子有没有余地,逮捕法办行不行,速战速决。”
对于芳菲的行为,周晓得凭借侦察员的眼睛已经是了如指掌,同时他也看出芳菲想干什么。虽然他对芳菲有看法,甚至怀疑,但看芳菲对这种事深恶痛绝,他决定还是支持她,或多或少可能会推动案情的发展与变化。
周晓得说:“既然有了命案,这案子性质就是严重的,抓人逮捕法办是正常的。”芳菲斩钉截铁:“你们不是了解情况了吗。如果证据确凿就逮捕法办,出了事我负责任……”周晓得站起来对花子说:“咱们动手吧,抓。”
于是,在周晓得安排下,凡是涉及到犯罪嫌疑人都抓到了,具体情况如何安排还需要进一步审理。然而芳菲目的达到了,带着周晓得的作用也起到了,她嘱咐周晓得:“你带着犯罪嫌疑人回去吧,我在这里还有事……”
就在周晓得怀疑芳菲动机时,局长忽然打来电话,说城区发现有人跳楼了,希望周晓得帮助处理一下。人命关天,周晓得不得不返回。带着花子与犯罪嫌疑人离开乡下,途中花子问周晓得:“芳菲副市长这是摆的什么阵呀,我怎么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周晓得严肃地说:“如果让你看出来你不也当副市长了吗?学着点吧,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