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火烧旺运
真是一个他妈的小年，还没等高兴呢就被一把大火烧毁了，乡下人气愤地骂，谁也没有想到投资的人参棚还没赚钱呢就成了泡影，赚钱的希望烟消云散。负责人把乡亲们聚集在一起开始寻找线索，她说了：“今天把你们这些人找到一起拿到线索，否则谁也过不了关，人家说了，如果找不到线索查不出凶手这里的参棚是由大家共同赔偿的……”
乡下人傻眼了，只听说有赚钱的，有白得的，哪有赔偿的，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负责人愤愤地说：“我可告诉你们了，市领导说了如果查无实据是大家共同赔偿的，到时你们是吃不了兜着走，我也别干了。”有人问：“你说的是真的？”负责人说：“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告诉你们事情闹大了，找不到线索谁也别想过好日子……”
乡下人不仅是傻眼了，又蒙圈子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于是有人不安了，有人烦躁了，还有人在努力回忆是不是能找到线索，查出凶手，否则不是大家跟随遭殃吗？实际上，负责人也在查勘，如果查不出她也不例外，也是要负责任的。她对乡下人开导着：“你们好好想一想，着火时谁到过现场，见过哪些人，慢慢想……”
在她的启发下，果然有的乡亲说：“我看见李二拐从山坡上下来，至于他上山干什么我不知道……”还有人说：“我看见乡长的小舅子在山坡上走过，可是他去山坡上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负责人说：“这不是很好吗？只要有了人就有了线索，慢慢想，肯定还有人的……”于是，乡下人又举出几个人来，有的说：“我看有几个外村人在山坡上走过，可是没看清他们干什么……”有的说：“我看见前屯吴三岁去山坡上了，可是他去干什么我不知道……”有的说：“我看见后屯张二婶去出山坡上，可是她去干什么我不知道……”一个小孩子说：“我看见郑校长的儿子拿着一个油桶，可是他上没上山坡上我不知道……”负责人一听，慌忙把这些人的名字记下，然后上报派出所。
按照名单，派出所所长亲自询问这几个人，他问李二拐：“你去山坡上干什么？”李二拐说：“没干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我猎获的野鸡，谁知参棚着火了，于是我只好逃开了。”所长质问：“是不是你放的火？”李二拐说：“不是，我放火干什么？”所长问：“站你放的火为什么逃开？”李二拐说：“我不是怕怀疑吗？”
所长又问乡长的小舅子：“你去山坡上干什么？”乡长的小舅子有点脑膜炎，他摇动着脑袋瓜子说：“我是去找我的狗，我看见我的狗跑到了山坡上，于是我跟随而来，我看见沣火了吓得掉头就跑，可是火还是烧了我屁股……”所长问：“是不是你放的火？”乡长的小舅子慌忙说：“不是我怎能放火呢？”所长问：“不是你放的火你跑什么？”乡长的小舅子说：“我不是怕烧我屁股吗？不然我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还看见校长的儿子了……”所长问：“你看见他干什么了？”乡长的小舅子想了想说：“他好象拿了一个桶，是不是汽油我不知道，后来他也跑了……”
所长大刀阔斧砍下几个人名，几个外村人，前屯吴三岁，后屯张二婶，最后锁定郑校长的儿子。当所长问郑校长的儿子时，他还装聋作哑不说话，所长说：“你不说话就是你放的火，说吧，是不是你放的？”郑校长的儿子矢口否认：“不是我放的火，不能说是我……”所长问：“你到山坡上干什么，不是你为我所用火你为什么逃开？”郑校长的儿子辩驳：“我看见着火了所以才跑的，跑也犯罪吗……”所长忽然问：“你上山坡上拿汽油桶干什么？”
“我……我……”郑校长的儿子一下结巴了，所长趁机说：“你想找草莓谈情说爱，可是她拒绝了，于是你放火烧她的参棚是不是这样？说。”郑校长的儿子被所长一吓，差点儿尿了裤子，慌忙跪下：“是我烧的……”
案子破了，所长告诉负责人，告诉乡下人是郑校长的儿子放的火，有人不明白：“郑校长的儿子不是很好的大学生吗？他怎能放火呢？”所长说：“很简单，他想找草莓恋爱，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放火烧参棚报复草莓……”
他怎能是这样，怪不得郑校长的儿子总找草莓，原来是这样。乡下人不满了，郑校长的儿子也不能这样，得让他们赔偿，否则谁负责任。这种话传到郑校长耳朵里，他也愤愤不平：“既然如此，由我儿子赔偿吧……”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市长儿子不让了：“他凭什么放火烧参棚？赔偿还不够，还要判刑，否则我们不答应……”
事情闹大了，上报到市里，周晓得批示：按原则办事，群众满意为止。
可是郑校长又不同意了，他辩解：“火是我儿子放的，可是也不能拿我儿子开刀，这不是毁了我儿子一生吗？”他找周晓得申诉，被拒绝了，又找省委申诉，省委把他上访的事通知了周晓得，谁知又捅娄子了。
周晓得斥责：“你不管你的儿子随便放火还到处上访告状，你是不是与政府对着干？”郑校长说：“不是我与政府对着干，是你处理事情不公平……”周晓得问：“我哪里不公平了，不是你儿子放火吗？赔偿有错吗？”郑校长说：“当然有错了，否则我也不能上访……”周晓得问：“你说吧错在哪里？”郑校长说：“火是我儿子放的，是他的犯罪事实，可是赔偿不能这样了事，毕竟涉及到很多经济环境，现在是环境污染怎能怪到我儿子头上呢？”
周晓得质问：“你儿子犯罪事实清楚，你没有责任吗？你现在因为赔偿问题来找我说明你对犯罪行为还有怀疑，如果你不服可以起诉，可以向上级领导反映情况，可是我要告诉你现在是我处理，上级领导哪个也要征求意见，到时我会怎么说你是清楚的，我不想因为这种事影响城市建设，你说是不是？”周晓得的话虽然不能说服郑校长，但他心里也是心服口服，周晓得这种处理方式已经是给儿子留有余地，否则抓苗头狠狠打击，到头来不也是吃苦头吗？
周晓得见郑校长没说话，他又说：“不是我们拿你儿子开刀，是你儿子太霸道，草莓是谁，是芳菲女儿，你儿子想与人家女孩子恋爱，谈不上就放火烧人家参棚，这是人干的事吗？告诉你，草莓现在还在病中，如果她好了是不是这种处理方式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比这种方式还要严重，到时人家提出来多少就是多少，别怪我没提醒你俩……”
郑校长又是吃惊，周晓得提出来的方案很明确，如果自己不能遵照执行还有其他方式，到时候吃官司的仍是儿子，想来想去，郑校长决定不追根究底，还是变通一下为好，这也是为儿子着想，否则闹笑话的是儿子。
“既然领导这样说了我们听领导的，领导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郑校长终于低头了，周晓得趁此机会对郑校长说：“我看这样吧，等到草莓病好后我跟她沟通一下看看她们是什么样态度，如果她们同意我说的就按我说的办，如果她们不同意我也是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了。”郑校长点头：“好的，我们听领导的，听领导的……”
一场争吵化险为夷，可是并不能说是烟消云散，在乡下人心中仍旧是烟雾弥漫。负责人以放火烧毁山坡不由罚了几个人的款，还罚他们参加劳动，这下又捅马蜂窝了，乡下人上访到周晓得这里，他马上批示：罚不当罪。
什么是罚不当罪，就是不能以罚款多少定犯罪事实，更不能以为交了罚款就是没罪了，其实不然，罪孽深重。现在到处讲钱，法律也以钱财为主，这怎么行呢，罚不当罪就是说明不能靠罚款来定罪，要以犯罪事实来定罪。法律是干什么的，就是给人以安全规范化，如果人人各行其事，不按法律制裁，还要法律手段干什么。周晓得提出罚不当罪就是提醒人们要有法律意识，要有法律观念，如果以钱财为准绳将要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损失，后果不堪设想。中国人就是有这种习惯靠关系打点，靠关系收买人心，收买领导干部，芳菲为什么能成功，靠的就是这种收买。
现在的周晓得就是想控制这种收买，用不着花钱就可以得到公平公正解决，如果靠花钱这种事就难办了。周晓得最痛恨的就是花钱买卖工作，花钱买卖官职，花钱买卖学历，花钱买卖岗位，花钱买卖户口，甚至花钱买卖官司。如果社会存在都靠花钱，还能存大多久，如果人人不靠吃苦耐劳工作，而是靠花钱买卖，这不是花钱买卖人生吗？周晓得不想要这种人生，不想要这种社会存在，他坚决杜绝这种后患，当然他也知道这事杜绝很难，可是杜绝一点就是一点。
有人敲门，周晓得说：“请进。”门开了，原来是秘书长进来了，他说：“有人找。”周晓得问：“什么人找我，什么事？”秘书长说：“是草莓，她要见你……”周晓得高兴地说：“她醒了，总算是醒了，快让她进来吧。”
草莓进来了，一见周晓得就哭天抹泪地说：“你不管我了是不是？我的参棚被烧了，我的家没了……”周晓得安慰她说：“谁说我不管你了，我不是帮你安排事情吗？你来了我有事跟你商量，你看看如何才好？”草莓说：“是谁烧了我参棚，我要见他，我要杀了他。”周晓得见草莓歇斯底里叫喊，就说：“按法律手段办，你说吧有什么要求提出来我们按你说的办……”草莓说：“我不是说了吗？我要见凶手，我要杀了他……”周晓得说：“杀是不行的，可是罚款是可能的，你提出要求吧让他们赔偿，你提出来多少他们赔偿你多少，这种处理还不行吗？”
草莓说：“不行，绝对不行，我就是要杀了他，就是让他不得好死……”周晓得没想到草莓是这种态度他心有余悸，不知如何对草莓说下一步的事了，他看着草莓，倾听着她的申诉，心里或多或少感到有些对不起她，芳菲被双规涉及到草莓，市长被双规也涉及到到市长儿子，其实领导干部被双规也涉及到家属，后果可想而知。
周晓得说：“你说说理由和委屈，让我们如何帮助你……”草莓看着周晓得说：“我不缺少钱财，罚不当罪，我要他死，我要他遭殃，我要他当犯罪嫌疑人，我要毁了他一辈子……”草莓喋喋不休说着自己的计划，她不知周晓得听懂没听懂，她就是这样肆无忌惮说着，直到说累了才问周晓得：“我说的你明白了吗？”周晓得摇头：“没明白。”草莓问：“你怎能没明白呢？我要杀了他，我要吃了他行了吧？”周晓得笑逐颜开：“你能吃了他吗？杀人犯法，吃人也犯法，犯法的事我能做吗？”草莓恨之入骨，她愤愤地斥责：“我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不能吃了他？”
周晓得耐心地对草莓解释：“我们的法律不是儿戏，不是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的参棚被毁是他触犯了法律，如果你杀了他是你犯法，即使吃他也是犯法，这种情况你明白吗？”草莓说：“可是他太可恨了，怎能这样呢？”周晓得说：“他做事的确可恨，可是可恨也不能违法乱纪，这是我们共产党员所不容的，你不是党员还不知党的纪律严明，其实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谁犯错误都要受到党纪国法处罚，即使我也不例外，你懂了吗？”
草莓不说话了，在周晓得面前她就是说不出话，平时她不说话，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不能说话，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一见周晓得心里没了底，灵魂也飘散了。周晓得见她沉默不语，开导她说：“有问题说问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说是不是？”草莓委屈地说：“你是知道的我是不缺少钱财的，可是就这样罚款了事我不甘心，非要他付出代价不可。”周晓得说：“我也支持你罚不当罪，可是想让他付出什么样代价呢？你说吧我帮你出气……”
草莓说：“前几天你看电视了吧，有一伙人打错人了，交通警问他如何处理，他说我就打他一次就行了。现在我也提出来放火烧了他们家房子如何？”周晓得拒绝地说：“他们犯法已经是不对的了怎能让你再犯法，这是不行的。”草莓说：“有什么不行的，他们能打人我也能打人，他们能放火我也能放火，我不能时还可以花钱雇用……”周晓得愤愤不平：“花钱雇用与凶手罪，别以为花钱雇用凶手你就没罪了，以后花钱雇用与凶手同罪，杀人凶手是什么罪雇用者也是什么罪，不要以为有钱有权就与凶手两样……”周晓得不知不觉说出一个法律问题，听得草莓目瞪口呆，她看着周晓得敬佩得五体投地，她真不知道周晓得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与人脑可能不一样。
又谈了一会儿，周晓得见草莓气顺了，气消了，说话也心平气和了，他问她：“你看参棚的事如何处理，我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草莓说：“你看着办吧，钱财我不缺少，一定要让他受到制裁，让他付出代价。”周晓得说：“这个你放心，我们不能让好人吃亏，你投资是好事我们政府要保护你们投资企业家，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次损失由政府赔，处罚款由个人承担，罚他义务劳动三年，你看如何？”草莓一听笑逐颜开：“这可是你说的？罚他义务劳动三年，如果不服我还要罚他……”周晓得说：“好的，如果他表现好你可以减轻处罚，权力在你……”
草莓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你白工作，我给你一个面子少收他们的钱财，你看着处罚吧。”周晓得说：“既然如此我们通知他了，等到一切手续办好后我通知你，至于忘我劳动的事你可以随时随地解除合同……”周晓得担心草莓反悔反复做着她的思想工作，同时也在心里替校长儿子高兴：你小子有一个机会，看你三年义务劳动如何了。
谈了这种事后，周晓得忽然问草莓：“你与妈妈见面如何？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还是你们没有谈明白？”草莓说：“不是没谈明白，也不是病了，是我妈妈压根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你说她怎能这样啊？”草莓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周晓得劝告：“不能着急，你妈妈会找到的，慢慢找吧。”可是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恨芳菲，当一个女人如此放荡太不可思议了，给家庭造成多大损失，让孩子如何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如何与人相处啊。
周晓得同情地对草莓说：“你放心，如果有线索我会帮助你寻找的，我说了算数肯定帮助你寻找。”草莓兴高采烈地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来我没嫁你给是我一生的遗憾，这么好的男人我只能等到下一辈子了……”
草莓说着哭天抹泪走了，不过心里是高兴的，她看见了自己心爱的人公平公正的为百姓办事。当草莓走出市委大院门楼时，与正在来的花子迎面相遇，花子问：“你来干什么？”草莓说：“看看我心上人怎么了？不允许吗？”花子嘲笑着：“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你还是死了这片心吧，小心你走火入魔……”草莓说：“放心我们一切更好……”
花子看着草莓离开，心生怒气，她愤愤不平来找周晓得斥责着：“你怎能还和她有联系？是不是藕断丝连？”周晓得笑呵呵地说：“你的想像力很丰富让我佩服，可是这种想像力实在是没什么用，草莓的参棚被人放火烧了你说市领导能不管吗？你倒好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斥责，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改一下你那风风火火的性格呢？”
花子本来不相信草莓来找周晓得干什么，她只不过是看不惯草莓的作派，加上草莓故弄玄虚说的几句话她更不能当真了，如果当真她花子不配当侦察员了。她将包放到桌子上说：“一个小年你饺子也没吃，这不给你送来了吗？”
一见饺子，周晓得兴奋地叫起来：“有饺子吃了太让人高兴了……”他急切地打开包，掏出饺子放入嘴里一个嚼了嚼就咽了下去，连连说：“好香好香啊……”花子劝告：“你慢点吃还有呢，不够我再给你包，看你……”
周晓得哪管是凉是热是香是臭，一阵风卷残云把饺子统统吃得一干二净，花子说：“都说当官的半月不吃饭都饿不死，没想到你这种官吃饭如同饿死鬼，你说你到哪里混不了一顿饭，何必苦练自己呢？”周晓得说：“哪是苦练自己呀，是他们不肯给我吃饭，他们担心我吃饱喝足拿他们开刀，干脆利落地不给我饭吃，你说我这种官还有用吗？”
花子恨之入骨，她恨恨地说：“他们不给饭吃我给，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有我在就有你的饭在，不怕。”周晓得笑嘻嘻地说：“有这样严重吗？我是随便说说，到哪里没饭吃呀，他们恨不能我马上吃我吃呢，可是我能吃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中央三令五申不允许大吃大喝我怎能随波逐流……”花子说：“这就对了，一年为国家节约粮食若干，可是为我个人浪费粮食若干，到头来还是咱家赔了，不过你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是鸡飞蛋打……”
周晓得知道花子想说什么，他笑着说：“你的担心是对的，我们还有一个警戒线，在这一点上你放心，我不是贪污受贿的官员，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我就会做得更好你说是不是……”花子说：“你想干什么或者说你不想干什么我不管，一切有党纪国法，我只关心你是有家的人，有妻子的人，将来还是有孩子的人，所以你的处世哲学要守身如玉。”
花子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心，说了自己的心里话，她最担心的就是周晓得会与什么女人有联系，而周晓得恰巧认为自己是最纯正的人，可能这就是花子的担心，越是纯正的人越容易遭遇埋伏，而真正能打倒男人的就是女人。花子能得到周晓得是因为彼此之间互相了解，是搭档，虽然他娶了花子，但花了心里仍旧担心他会有其他女人，尤其是这种年龄特征，这种职业病，拥有各式各样机会，花子的本能就是预防。可是她能防住吗？周晓得会不会变化？
看一个人不是看一时，不是看一年，而是要看一辈子，是坏是好都要有盖棺定论。在一个道德规范还不完全符合规范化的国度里，一个官员能做到什么样程度算是合格呢，是看他的政绩吗？是看他的作风吗？是看他的人品吗？是看他的什么呢？花子有她的标准，周晓得也有他的标准，可是当他俩的标准达到目的时是什么样，达不到目的时又是什么样，这种问题可能不是一句话能说明的。周晓得的将来关系着党政领导干部的将来，关系着组织原则的纯洁性，也关系着社会存在是不是健康成长，总而言之，党政领导干部是什么样，周晓得是表率，也是代表着一种观念更新。
看看时间紧紧，周晓得对花子说：“你在我这里待久了会误了工作，马上回去吧。”花子说：“好吧我不看守你了，你自由了，不过这种自由是暂时的，以后我还是会经常到这里看着你的……”周晓得说：“欢迎工作指导……”花子说：“指导工作是谈不上了，可是指导你还是绰绰有余，你看看你拿笔时也不忘记碰嘴巴，这样是不卫生的……”花子边说边拿来毛巾为他擦着，周晓得慌忙推了她一下：“走吧，外面等待的人很多了，再晚他们又提意见了……”
花子终于恋恋不舍走出去了，一出门，她看见一群人排在秘书长面前，他们就是等待周晓得接见的人。花子心有愧色，骂着自己不应当来这里，可是不来谁给送饺子呢？花子就这样带着一种复杂心态离开市委，当她走在路上时，不知为什么有些同情草莓了，芳菲被双规草莓是不幸的，投资又被烧毁更是不幸，于是她想看一看草莓，帮助她们一下，可是如何帮助呢，她一时没有想好，只能慢慢走，慢慢思索，前面有什么她没注意……
忽然有人叫喊，花子吃了一惊，这时她才发现差点儿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