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路上捡钱
是谁叫自己呢？当花子意识到有人叫自己时已经晚了，一辆轿车奔驰而来，有人叫喊，以为轿车一定撞到人了，可是花子眼明手快，迅速一个跃升闪开了，轿车擦肩而过。看见的人叫了一声好险，又为花子的功夫而惊叹，花子朝轿车奔驰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前市长小舅子的弟弟，他们一直被双规，小年前他们兄弟见了面，互相咒骂周晓得。
小舅子的弟弟想报复周晓得，只有拿花子出气，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花子会功夫，轿车对她没用。小舅子的弟弟没达到目的，当天晚上又去找小舅子喝酒，见面就说：“我没有完成任务，你说如何处理？”小舅子说：“处理什么，这次没完成任务不是还有下一次吗？下一次没有完成任务还有下下一次，只要有机会就有完成任务的时候……”
几句话说得小舅子的弟弟心花怒放，掏出准备喝醉的酒瓶子，互相碰杯，喝得酩酊大醉。趁着酒劲，小舅子嘱咐弟弟说：“你别光喝酒要记着报仇，你寻找机会搞周晓得一下子，我不相信他不害怕他妻子被弄死……”弟弟说：“你是说弄死他妻子？”小舅子咬牙切齿：“他不让咱们兄弟好咱们兄弟也不让他们活，这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性……”
兄弟二人就是在这种被看守的小屋子里完成阴谋诡计，小舅子出谋划策，弟弟决定施行报复，又是一阵昏头昏脑的喝酒，弟弟终于离开小屋子寻找花子了。本来是周晓得给犯罪嫌疑人留有余地，偏偏是他们不听招呼，而且是变本加厉对付周晓得恩将仇报，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信号，周晓得可能至今想不起来自己是应当仁至义尽还是应当残酷无情。
小舅子的弟弟蹲在街头巷尾，寻找花子的踪影，他想小年到了花子肯定会回家，于是他就堵在花子父亲家门前，只要花子一出现，他就会冲上去，或打或杀，真的是由着自己了。可是这世界真是奇怪了，当花子不管不顾从家走出来时，小舅子的弟弟终于发现她而冲上去时，还没等到他掏出刀子，手被另一个人抓住了。“你不能碰她……”
是草莓的声音，小舅子的弟弟认识草莓，他不明白草莓为什么帮助花子，小舅子的弟弟问草莓：“你为什么拦我？知道不知道我是谁？”草莓说：“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不就是小舅子的弟弟吗？我应当叫你什么？”小舅子的弟弟怒目而视：“你知道我的时间是宝贵的吗？你知道他把我哥哥姐夫害成什么样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草莓说：“你不就是市长的小小舅子吗？你他妈跟我装腔作势干什么，我不让你碰她就不能碰，跟我费什么话？”
“你是怎么回事，敢管我的事，惹火了我要你的命……”小舅子的弟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眼睛仍旧盯着花子，眼看花子渐渐走远了，他心浮气躁忍不住朝草莓叫喊：“你分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信不老子敢要你的命……”草莓说：“我不信，可是你可能不知道我敢要你的命……”草莓手一扬，马上走过来几个壮汉围攻上来，一见这阵式，小舅子的弟弟吓得不敢说东道西了，慌忙求饶：“对不起我不拦你行了吧？”草莓说：“你放不放她走？”
小舅子的弟弟醉熏熏地说：“放她走不放她走她不也得走吗？我同意放她走了，就看你同意不同意了……”草莓笑着嘲笑：“就你这种人敢对付花子，告诉你别说你一个人，就是十个人也对付不了她，不相信你试试？”
小舅子的弟弟看出草莓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攻击花子，不得不尽快离开。奇怪的是，花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只知道前面人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身后还有人对自己下手，仍旧无动于衷走着。直到草莓追上去打招呼时，花子才恍然大悟，身后原来有狗。花子问草莓：“你跟随我干什么，你不知道跟踪人是犯罪吗？”草莓说：“我跟踪你是为了保扩惟独呀，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现在很危险吗？”花子说：“没有啊，我倒是发现你现在很危险，你身后有几个壮汉跟随你，是不是你的保镖啊？”草莓说：“你不愧是侦察员，眼力够准。”
花子自豪地说：“差啥呀，对付你这种草莓我只是不愿意动手就是了，如果有机会愿意请教……”草莓说：“算了吧我不敢跟你请教，万一你把我打残了我后半生怎么度过，你能陪我吗？”花子说：“这好办，你找一个男人悦你就行了……”草莓说：“这可是你说的，我找好目标了就是你男人，如果你不嫌弃我就选他了……”花子说：“你真不要脸连我男人你也敢打主意，你不怕我毁了你吗？”草莓说：“你毁我，我不毁你就不错了，省省吧你。”
花子站下了，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草莓左右为难，她的保镖上前围攻花子，想动手被草莓斥责着：“滚开，女人的事用不着男人插手……”花子问：“你怎么不还手？”草莓说：“还手也占不着便宜，还是不还手了……”
花子笑着说：“我已经打了你几次了，你为什么总是刺激我打你呢？”草莓说：“只要你打我就高兴，证明我这颗心还没有死，你说我妈妈生下我没有爸爸让我如何见人，你打我不是提醒我还是人吗？起码脸蛋是疼痛的……”花子心里震憾着，原来草莓是以这种方式来捉弄自己，她怎么没想到呢？花子情不自禁用手抚摸草莓的脑袋瓜子，动情地说：“打疼了吧？”草莓泪水滚下一串：“没有，你打我高兴，只要你愿意打我随随便便让你打，就当姐姐打妹妹。”
花子的心凶猛地一震颤，这一瞬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不起草莓了，她对草莓说：“是我不好，动手打你了，我向你道歉。”草莓说：“用不着向我道歉的，你打我就当姐姐打妹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能让你道歉呢？”
花子说：“我就要道歉，作为警察是不应当打人的，更不应当的犯罪嫌疑人家属……”草莓说：“我不是犯罪嫌疑人，你不必向我道歉，你我是两码事。”花子说：“什么两码事，是一个样，不谈这些了，我问你知道是谁烧了你的参棚吗？”草莓说：“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是一个校长的儿子……”花子问：“他为什么烧你参棚？你得罪他了吗？”草莓说：“我没有得罪他，可能是他向我求婚我拒绝了他对我报复……”花子问：“需要我帮你什么？”草莓说：“已经处理完了，没必要你出面了……”花子问：“怎么处理的？罚款吗？”草莓说：“罚不当罪，我让他参加我们参棚义务劳动三年，如果表现好可能减少罚款……”花子说：“你不怕他成了你的男人？”
草莓笑逐颜开：“你别逗了，我现在恨不能吃了他还能成我男人，真是天大笑话……”花子不笑，郑重其事提醒草莓：“你要知道什么事都有可能，什么事都有不可能，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花子想离开，她知道草莓一时并不能理解自己说的话，或者说可能遭受草莓误解，还是赶紧离开她为好。果然不出所料，草莓对花子的话不以为然，她冷嘲热讽地说：“你说你一个警察提出来这种事你不怕有人嘲弄你吗？”花子说：“不怕，咱们性格是一样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男人不听话。”草莓问：“你的男人不听话吗？”花子说：“你说呢，谁的男人能听女人的话呢？”
草莓顺其自然地说：“我想也是，谁的男人能听女人的话呢？尤其是当市长的男人更不能听女人的话了……”花子听出草莓有挑衅性的话后真想再甩她一个耳光，可是如果这样她不是白跟草莓道歉了吗？忍辱负重吧。花子找了一个借口说：“我还有事找周晓得，抽空再跟你谈吧，如果你有什么事城朵我帮忙的话就打电话，你是知道我家电话号码的，我得走了。”花子说完匆匆忙忙离开了，草莓在后面叫喊：“我会打电话的，只要你不烦忧就行了……”
看到花子离开后，保镖上前询问草莓：“如何对付这种女人？”草莓斥责：“你们别给我惹事生非了，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现在市领导周晓得的妻子，公安局的侦察员，就你们几个敢对付她，小心她吃了你们……”保镖们马上暴露出吃惊的神态，对草莓更加毕恭毕敬，趁此机会，草莓嘱咐他们：“你们几个听好了，谁都可以碰，就是不能碰她懂吗？如果谁碰了她谁也就活到头了……”几个保镖点着头退到角落，草莓大摇大摆走着，身后仍是跟屁虫。
走着走着，草莓忽然意识到什么，她看着一块石头沉思。一个保镖上前询问：“老板你怎么不走了？”草莓没有说话，仍旧是沉默不语，保镖又问，草莓斥责：“你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在思考问题吗？”保镖吓退了。
草莓仍旧在思索，她不再走了，转身朝市委走去，她要找周晓得，可惜不在，她只好等待。草莓发现了什么，为何要找周晓得，原来，刚刚她看见路上有一块石头，突发奇想，如果这条路被自己承包又是什么样。
草莓打电话给周晓得，她说：“我直截了当说了，我想承包修路工程，不知你们是不是同意？”周晓得一听慌忙说：“好啊，你说说你的条件吧……”草莓说：“你们想修什么样的路由我投资，至于赚钱嘛咱们可以商量……”周晓得在电话里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明天你来找我咱们商量一下，你先准备材料报上来，我们开会研究后给你答复，你看这样行不行？”草莓说：“好的我准备好马上报上去审批……”周晓得说：“我等着，要快。”他把电话挂了，这是他对草莓刮目相看了，真的是又一个没想到，他说什么也不敢相信草莓有这种脑子，不管如何他先答应她再说。
草莓也没想到周晓得居然答应自己的设想了，刚刚产生的一点想法很快就要付诸实施，草莓哪里也不去了，赶紧返回住处准备着。这是双方都有的想法，可是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或多或少这就是周晓得让草莓准备材料的原因。
草莓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来自地上，她管这种方式叫路上捡钱，经营这种商品真的是得天独厚，截止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这样承包工程，草莓想来一个独一无。她打电话请来有关市政设施工作队，询问一些具体要数据，有关的没关的她都问，力争心中有数。她知道周晓得也不能休息，他一定也在寻找技术顾问询问，然后与自己谈判。
可能是时间关系，草莓迫不及待想与周晓得谈判，匆匆忙忙准备就绪后就给周晓得送材料，当周晓得阅读材料后马上同意与她见面，这是草莓第一次看见周晓得有如此主动行为。她高兴地对助理说：“看来这是一个好项目，我们及时上报争取早点施展才能，问题是我们的基本内容是不是符合政府的意愿，我担心人家会说咱们是小心眼儿……”助理说：“不能的，政府是希望有人挑大梁，我们能率先挑大梁已经是经济腾飞了，相信他们会理解我们的……”
就在草莓犹豫不决时，周晓得来电话请草莓过去谈谈，草莓放下电话匆忙赶去。到了市委，周晓得夸奖说：“你是从哪里获取的材料有根有据的，虽然我不懂这里的工作重点，但我们相信这是好项目，因此我们支持。”草莓说：“既然支持就下令我们行动了……”周晓得说：“这种项目不是说下令就能下令的，也是要研究后才能决定，我找你谈一谈就是了解情况，我希望你畅所欲言有什么说什么……”草莓说：“我们会把自己的观点说清楚的……”
周晓得这草莓倒杯水，端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对她说：“看你跑的嘴唇干裂，喝杯水润湿嗓子，然后再说。”草莓说：“没关系的，我没那么娇生惯养，我小我就习惯遇山过山遇水过水什么也不在意，因此苦难对我只是生活……”周晓得说：“好的，我看出来了你是要强的女孩子，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早怨天尤人了，可是你却在暗暗起步，这是多好的品质，我敬佩。”草莓说：“这种苦难算什么，比这种苦难还苦难的苦难我都经历过，说吧，项目如何？”
周晓得说：“项目是好项目，材料是好材料，可惜我们看不懂，尤其是我更上门外汉，看不懂，可是我知道这是好项目，是我们现在工作需要。你看这样好不好，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不明白的可以问专家，可以研究完成。”草莓说：“你不懂这不怪你，可是我想告诉你这是路上捡钱的项目，不论怎么干怎么役资都有钱赚，你不能反对吧？”周晓得说：“有钱赚是好事，可是你要几成，国家要几成，这是关键。”草莓说：“五五分成如何？”周晓得说：“如果五五分成会有人说东道西，我看既然是国家与个人还是国家多个人少，你看这样行不行？”草莓说：“好的我同意，个人四，国家六，这样总可以了吧？”周晓得笑着说：“谢谢你对我们的信任，我只是随便问一下，抽空你跟有关部门谈一谈，定下具体要求，签了合同后开始施行，咱们这座城市扩大化，项目也不例外。”
草莓没想到周晓得这样开明，她连给多少好处都没提他就满腔热忱地答应下来，这种官员到哪里找呀？草莓问：“你也不跟我要回扣啊？我会给你的……”周晓得一听脸色马上变了，恼火地说：“如果你跟我谈钱我会拒绝项目的，我不隐瞒，昨天还有几个人跟我谈商业区建设的事，我答应他们了，可是他们居然甩钱，我一怒之下拒绝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刚才是开玩笑呢……”草莓知道自己的话伤了周晓得，于是她慌忙道歉，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周晓得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可是态度明显冷漠了。草莓知道是自己伤害了他，想方设法讨好他，最后还是失败了，她了解他的为人，这种人在侦察案子时面对钱财不动心，又怎能对项目钱耿耿于怀呢？
可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草莓不想继续坐下去了，也不想谈了，她想离开。可是周晓得说：“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也会提出来一些要求，具体如何做，有哪些措施，我们都会一一提出来供参考的。”草莓坐了下来，与周晓得谈着，周晓得对草莓提出来的路上捡钱一句话很感兴趣，他也说着自己的看法。
不知谈了多久，周晓得说：“你是不是饿了，我请你吃饭吧……”草莓心中感动，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可是为了不给周晓得找麻烦，她还是拒绝了，周晓得说：“你不是总想让我请你吃饭吗？今天我请你了……”草莓说：“不能的，我还有事有人请我了。”周晓得说：“好吧，什么时候想吃跟我说一声，这顿饭我为你保留着……”
草莓借口走了，周晓得继续思索，他在想，同样一个企业家为什么会有如此境界，同样一对母女为什么境界不同，芳菲与草莓到差在什么地方。从这对母女身上，周晓得看出现在的人也并不是完全靠钱财打通关系的，比如草莓是靠聪明才智，而芳菲是靠关系，靠不正当手段，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个女人到了这一层是悲痛的，连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这种人怎能负责任。想到芳菲当初是何等威风，送人钱财时的趾高气扬，真的让人羡慕妒忌恨，可是现在呢，一切化为泡影，而威风扫地，这又是何等的失败，都说搞活经济，难道就是这种搞活吗？
周晓得所以帮助草莓还有一种自卑，他感到自己当官有些不适应，打掉芳菲，他感受到对不起草莓，原来草莓是如此的坚韧不拔，这种女孩子是少见的，真的是聪明能干。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居然勇敢地挑大梁，这种女孩子如此培养教育不是很好的人选吗？周晓得心里忽然涌进一种思想，如果她能接芳菲的班也不错，哪怕当一个官员。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可能吗？周晓得嘲笑自己的思想观念转变太快了，无论如何是不能这样的，没这种程序逻辑。不能提拔草莓就在经济上帮助她，只要她想到做什么他决定帮助她完成任务，或多或少这也是他对他表达愧疚方式。
按理说一个侦察员完成任务后有一点扬眉吐气，可是周晓得在对芳菲问题上还是有些想法，每当看见草莓时都有一种愧色，逼迫他不得不对草莓好一些，以此来消除他的心理影响。他想请她吃饭，也是领导艺术的一种，是一个大哥哥对妹子的关照，他不想让人说东道西，也不能过度接触这种女孩子，何况草莓也是一种敢作敢当的人。
这时，秘书长进来了，他说有开发商来谈幸福小区的问题，周晓得知道麻烦来了。幸福小区是芳菲负责的，新市长曾经搞了一阵，现在他们撤职查办，而开发商仍旧心急火燎地要完成工程，对此周晓得感到有些困难重重。一方面是芳菲留下的工程，一方面又是自己的政绩，搞好了有功，搞不好又是一堆被人骂阵的房地产。实际上，周晓得知道现在的官员绝大多数人倒在房地产下，因为房地产领域钱财多，接触的人多，得到好处也多，当然因此落马的更多。近期内，中央打掉多少高官，打掉多少贪污受贿的官员，绝大多数人是与房地产有联系，有联系自然而然成为打掉对象。
想到此，周晓得吩咐秘书长：“让他等等吧，我一时还没想好，对房地产问题我看还是要慎重考虑。”秘书长问：“是让他回去还是让他在这里等等？”周晓得说：“算了吧，请他进来吧，我们谈谈再说吧。”
对房地产，周晓得是了解到的情况少，开发商绝大多数是送钱财的，有的直截了当送一套房子，周晓得不想接触这种人，可是工作需要又不能不接触。秘书长出去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贼头贼脑进来了，见面就是一阵笑逐颜开，对周晓得夸夸其谈：“我就知道周书记会见我们的，开发商是谁呀，是房地产的拥有者，是城市建设的排头兵。没有我们怎能行呢？你说是不是？”秘书长说：“周书记还有会要开，你有话直截了当说吧，节省时间。”
开发商一听慌忙说：“我们这个工程以前是芳菲关照的，现在换了领导我们不知如何做了，是不是给个指示？”周晓得说：“你们想要什么指示？芳菲负责的工程继续做好就是了，如果有问题照样打掉你们，明白吗？”周晓得话不是很多，可是打在了开发商要害上，他们的目的就是给周晓得出难题，如果他同意开发他提出来条件，以此为难周晓得，如果他不能提出来开发商由此及彼，这样他们就有理由寻找借口请政府赔偿了，可惜周晓得识破他的阴谋诡计。
开发商还想说什么，周晓得问他：“你还有什么要求？”开发商本来想好一肚子的话，此刻一句也想不起来了，他被周晓得吓得脑子空荡荡的，出来时也不知方向了。幸而秘书长陪他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廓时嘱咐他：“慢走。”
开发商走后，周晓得陷入沉思中，他想了好久。这时有电话打进来，又是另一个开发商询问楼盘的事，周晓得没有马上回答他想看一看情况再决定。当务之急，周晓得手上有数不清的事要做，可能是没有头绪，他一时不能贸然答复。放下电话，他拿来中央文件看着，他想从文件精神中寻找一种希望，寻找一个能答复开发商问题的指示。每一份对城市建设都有利，可是城市建设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如果开发商把所有土地都建成城区，农民在哪里，乡村在哪里。
周晓得忽然意识到了这种问题，这不是小问题，是最大问题，可是如何提出来引起人们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