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隐瞒计划

如果说周晓得有计划就是他的隐瞒计划，周晓得有什么计划要隐瞒，他为什么要隐瞒，这里还有一段插曲。原来中央曾提出领导干部家事报告将每年抽查，隐瞒不报不得提拔任用，而周晓得恰巧属于隐瞒的，他一直在想自己结婚收礼算不算，应当不应当隐瞒。如果隐瞒他是最应当隐瞒的，如果不隐瞒他也是最不应当隐瞒，他就是一颗棋子。

领导干部如不如实填报收入、房产和配偶子女移居国外等情况，一律不得提拔任用、不列入后备干部名单。然而周晓得恰巧就钻了这个空子，他没有申报，也不能申报，如果申报还能提拔起来吗？现在的干部财产越来越多，哪个领导干部不是几个亿，有的有十几个亿或几十个亿，这种官员如果不能申报还需要什么样官员申报。周晓得上任没有一处房地产，连楼也没有，可是按规定他是应当拥有楼房的，拥有轿车的，也拥有办公室人员的。

实际上，周晓得想方设法隐瞒的不只是个人财产申报，还有撤村建居计划，这是乡下人搞的工程，周晓得隐瞒了，如果不隐瞒乡下人还不造反呀，农民是靠土地生存的，没有土地他们靠什么，没有土地农民还是农民吗？最早知道这消息的是草莓，她是听芳说的，而芳菲是听工作人员说的，工作人员是听丈夫说的，丈夫是听领导说的，绕过一个圈子，最后才知是周晓得说的，只有他接触过中央文件，只有他能决定是不是撤村建居计划，而这计划直截了当影响乡下人的生活，更影响企业家对这里的投资，草莓就是其中之一。当她听说后马上来找周晓得，一见面她就迫不急待问周晓得：“听说有一个撤村建居计划是不是？”周晓得问：“有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草莓说：“这是涉及到我是不是投资的项目，如果有我们不能投资了，如果没有我们还需要考虑到是不是有这种计划……”

事关大局，周晓得没有隐瞒，他告诉草莓：“是有一个撤村建居计划，可是被我隐瞒了，我感到现在还不是公开时候，不隐瞒会有乡下人闹事的，你知道咱们这种地方乡下人是最爱闹事的，我们不能不防……”草莓说：“你能防得了吗？这也不是防的事呀，如果你不能公开撤村建居计划，到时会有多少企业家投资而毁弃，你不是找骂吗？”

周晓得恍然大悟，草莓说的是实际情况，他所以隐瞒就是担心乡下人闹事，他讨厌乡下人闹哄哄的，没有文化说话又不注意粗心大意，如果不能限制乡下人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掀风鼓浪，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天真来了，全牛宴就是典型示范，老知青以他特殊性的身份帮助他们提出来一个严峻问题，考验着所有的党政领导干部。周晓得想方设法隐瞒这种事，可是草莓偏巧又来提出这种事，而且还掀动了撤村建居计划，这又是一个庞大计划，周晓得不得不想了。

隐瞒是隐瞒不下去了，他问草莓：“撤村建居计划是市里同意的前任计划，到我们这里我想隐瞒下来，不动工，可是现在是不行的投资商在催促，你又提出来了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草莓说：“我来可不是闹事的，我担心是我们的投资，我在乡下投了多少钱你是知道的，如果撤村建居计划涉及到我们这种地方我们不是白投资了吗？”周晓得解释：“怎能是白投资呢，到时候是有补助金的，你投多少补助多少，而且是只能多不能少，何乐不为？”

如果按周晓得说的，草莓找不找没关系，反正是有补助金，可是草莓做事就是爱咬死理，她说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吗？周晓得说：“话是不能这样说，有时明明是这种说法也要换一种说法，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草莓说：“我管你艺术不艺术，我问的是撤村建居计划是不是真的，还要隐瞒多久？如果是真的我们撤资……”

草莓真的提到了关键问题，周晓得吃惊地问：“你真想撤资？”草莓说：“如果说你们的撤村建居计划是真的我还有必要投资吗？投资不是打水漂吗？”周晓得说：“打什么水漂呀，你投你的，我们建我们的，互不干涉。”草莓说：“你怎能没有经济头脑呀，谁投资不是为了赚钱谁愿意投资就是半途而废，我来问你是不是有这种撤村建居计划，如果有我一定要撤资的。”周晓得说：“有是有，只是没施行，我也担心撤村建居计划会影响投资所以隐瞒下来……”

草莓说：“撤村建居计划涉及到投资者利益，如果投资损耗太大这可不是小问题，更不是隐瞒问题你懂吗？”周晓得说：“懂了，以前不太懂你这样一问我懂了，撤村建居计划是有，可是我们没有批准所以有与没有是一个样……”草莓说：“不一样的，撤村建居计划有与没有都会影响投资，起码我是不可能投资的，谁投资不是傻子吗？”

周晓得这时才彻底明白草莓的看法，明白撤村建居计划是影响投资的，起码给人不信任的感觉了。他问草莓：“还有滑挽回经济损失的希望？”草莓说：“没有了，哪个人也不可能这样投资的，起码我是不能再投资了……”至此，周晓得彻底改变了自己对撤村建居计划的看法，他决定消除这种影响力，可是他消除得了吗？影响力已成为企业家投资的担心了，谁还敢投资呢，草莓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想挽回经济损失就要拿来诚心诚意，否则是不行的。

周晓得知道这种问题是谈不上了，他问草莓：“玛丽回到你那里了吗？你想用她到何时？”草莓说：“她想工作到何时就何时我是不能拒绝她的，我现在知道了我妈妈与她爸爸之间的关系，她就是我的姐姐我能让她回去吗？”周晓得说：“如果她非要走呢？”草莓说：“如果她非要走我也拦不住，她想干什么就让她干什么，听之任之吧，”

听到玛丽可能离开周晓得心有余悸，一个撤村建居计划居然会造成直接经济损失，而且是数不清，他真不知道隐瞒会有如此损失，正如草莓说的那样自己是不懂经济。为了挽回经济损失，周晓得问：“现在我如何处理这种事才能避免经济损失？”草莓说：“避免不了，经济损失是定的了，这种事也不是你的责任，是政府的事……”周晓得说：“政府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责任在肩我怎能袖手旁观，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经济损失？”草莓说：“还有办法就是继续隐瞒，这种撤村建居计划聊我之外不能告诉任何人了，否则将半途而废明白吗？”周晓得说：“明白。”

草莓想走，周晓得有些不舍，他忽然想到如果让她留在政府如何，想到此他问草莓：“你撤资后有何打算，是不是考虑到我们这种地方工作？”草莓笑逐颜开：“你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妈妈还在双规，我怎能来政府工作不可能的……”周晓得说：“谁说不可能的，一切都有可能，如果你想来我愿意帮你，心甘情愿接受你这种经济人才……”

草莓问：“我能干什么呀？不是添乱吗？”周晓得说：“不是添乱，上添砖加瓦，我想用你负责经济区的工作，在那里有关投资的事你有决策权，否决权，不知你是不是想来？如果想来我替我说话，替你安排一切……”

草莓很激动，她没想到周晓得会这样看自己，更没想到周晓得是如此晓以大义诚心诚意诚聘自己。她说：“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干不了，毕竟我的妈妈还在双规我在你这里工作影响是不好的，谢谢了。”周晓得说：“你妈妈是你妈妈，你是你，这上两码事不能混淆是非，我希望你郑重其事考虑到我的想法，能来我们这里工作……”

草莓无奈，只好说：“好吧，让我考虑考虑……”草莓没有答应周晓得，是有原因的，而且是担心为长久。离开周晓得后，草莓去看芳菲，一见面她就问：“妈妈我到政府工作可以吗？”芳菲说：“谁跟你开这种玩笑，怎么可能呢？”草莓说：“是周晓得说的，他说我可以到政府工作，还说心甘情愿帮助我们……”芳菲想了想说：“周晓得是可以相信的人，可是你到府干什么，有你位置吗？与其碌碌无为不如自己创业，我看你创业是可以的。”草莓说：“我也这样认为，可是现在不能了，市里有一个庞大的撤村建居计划，我听说后马上撤资，周晓得这才想留我为他政府工作，你说我能听他的吗？”芳菲具有专长，她听说后马上高兴地说：“你可以答应他，但要提出来条件……”

草莓问什么条件，芳菲说：“既然在政府工作就要有职务，有干部诚聘，否则有何意义？”草莓说：“这些他都给，他让我到开发区工作，负责经济区管理，你说是不是好事？”芳菲感叹：“是好事，你有这种安排妈妈死也瞑目了……”草莓说：“干什么这样悲观失望，我好好的你不是更好吗？”芳菲说：“傻孩子你不懂，妈妈的事多了，罪孽大了，不是一句话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以后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妈妈不能帮你了……”草莓说：“妈妈你别吓我他们能把你怎么样，如果要钱我给钱……”芳菲说：“这不是给钱的事，以后你千万不能这样想，这个世界不是靠花钱办事的，即使靠花钱办事也不能长久，妈妈就是典型例子你要引以为戒。”草莓问：“妈妈为何这样悲观失望？”芳菲说：“不是悲观失望，是妈妈意识到罪孽深重，可能要被判刑了，到时妈妈不能住在这里，而是监狱……”

草莓说：“不论妈妈在哪里你都是我妈妈……”芳菲感动地哭了，此时芳菲才知道世界上什么是最好的，女儿才是最好的，最珍贵的。芳菲嘱咐草莓：“谢谢你对妈妈的关照，当初妈妈给你睦名时就是希望我们都是草，都有绿色，现在果然如愿以偿，妈妈知足了。以后你不能总来看妈妈了，你要多照顾自己，找一个好男人帮你吧……”

芳菲似乎在交待后事，草莓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她没有听完就伤心地离开了。也不知草莓跑到哪里，只见她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嚎啕大哭，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伤心地哭泣，好久好久没有停止。她不明白自己的命运怎能这样凄惨，妈妈被双规，父亲又不在身边，即使在身边也不能相认，更让她难过的是，自己的投资又面临着威胁。

寒冬腊月的，一个女孩子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痛哭流涕，如果不是伤痛了心她是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的。就在草莓伤心哭泣时，有一辆越野车从这种地方经过，司机看见有一个女孩子躲在这种没有人的地方哭泣，便下车朝女孩子走去。司机问：“小姑娘你哭什么？不能在这种地哭会感冒的……”司机劝着，草莓听着耳熟，她抬头一看，惊喜交集地说：“怎能是你呀？”原来是熟人，司机说：“我也没想到是你，你在这哭天抹泪的干什么，谁惹你了？”

草莓站起来对司机说：“没事的，我就是心里难受想哭，让你见笑了……”司机说：“有什么见笑的，谁还没有难事呀？说吧有什么难事我帮你度过难关……”草莓说：“谢谢你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想哭……”司机说：“真的没事？”草莓说：“真的没事……”司机说：“如果没事跟我回去吧，一个人跑到这没有人烟的地方不怕狼吃了呀？”

草莓跟司机上了车后才发现自己这一跑就是跑出了市区，她不好意思地对司机说：“谢谢你的帮助，给你添麻烦了，你的好我一定记着。”司机说：“我有什么好呀，不就是看见你哭天抹泪的吗？没关系的，人都有三难四恼的时候，互相体谅一些就行了。你告诉我为什么跑到这种地方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草莓说：“谁敢欺负我呀，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司机说：“没人欺负你为什么哭天抹泪的如此伤心？是不是还有事隐瞒我呀？”

司机是草莓的同学，叫汪洋，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只好替别人开车，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碰上，他不明白的是草莓为什么躲在这种地方哭泣，是什么事让一个女孩子如此伤心，他想问，可是草莓不说，他便开始担心她了。

片刻，草莓情绪好转，她看着汪洋问：“你怎能开车呢，这车是你的吗？”汪洋说：“不是我的，是出租汽车公司的，我是替公司开车，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只好替人开车……”草莓说：“如果你不嫌弃到我公司给我开车如何？”汪洋笑逐颜开：“给你开车开玩笑吧，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能有公司，如果有公司能跑到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哭吗？”草莓笑了，原来汪洋不了解自己，她说：“我没有公司不会创业吗？你帮我创业不是更好吗？你就告诉我你来不来？”

汪洋想了好久才勉强同意：“好呀我去你那里看看如果不行我马上离开……”草莓说：“你的工资每一个月五千，补助金另算，每天为我开车……”汪洋仍旧不相信地嘲笑：“你连公司都没有哪能有车呀？”

事已至此，草莓只好如实相告：“我就是芳菲的女儿，这下你相信了吧？”汪洋仍旧不相信：“芳菲我知道是公司总裁，而且是前副市长，可是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别看人家有权有钱的贴人家，人穷志不穷懂吗？”草莓说：“看来你真不懂我，算了你开你的车吧，以后有事来找我就是了……”在一个路口，草莓下了车，汪洋看也不看驾车走远了。

草莓在路口站了一会儿，她打电话问校长儿子：“你现在干什么呢，参棚如何了？有没有冰冻？”校长儿子就是放火烧参棚的混小子，他果然去了草莓参棚义务劳动，每天为草莓做工，现在草莓对他算是信任，只是员工般信任。不知为什么，草莓拿汪洋与校长儿子做了比较，她发现校长儿子聪明能干，汪洋小心谨慎，然而这两人不能重用，他们都不如周晓得。可惜这种想法只在脑中闪映一下，接下来就烟消云散，草莓迅速恢复以前情绪，恢复正常。

草莓打了一辆出租车返回自己家里，看着自己刚刚绘制好的规划图再次伤心，他不明白市里为什么会有撤村建居计划，这不是拆自己的台吗？自己投了很多资最后居然是这种下场，她越想越生气，情不自禁又哭出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电话打来，原来是汪洋，草莓接电话：“你有事吗？”汪洋说：“没事，我就是问一问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哭天抹泪了？”草莓说：“没有，我在家吃饭呢……”汪洋说：“在家就好，我挂了……”

电话断了，草莓心里嘀咕真是多此一举，可是心意是好的，她还是要珍惜的。草莓继续看自己的规划图，她发现这种规划图有缺陷，似乎已经不适用现在年月了，是不是再画一幅新的规划图，把自己的远景规划也绘制进去。

想到此，草莓哪里也不增了，躲藏在家里认真绘画，将自己对事业的无限情意绘入画中。与此同时，市长的儿子也在绘一幅画，他也绘出一幅规划图，把自己的远距离绘入画面中。两个年轻人在不同的环境中绘着规划图，心里都在想着一种事业有成，当他们将绘好的规划图送到周晓得办公室时，草莓与市长的儿子不期相遇。

此刻，在周晓得办公室里，草莓看着市长儿子的绘图，市长儿子看着草莓的绘图，发现彼此之间存在一个问题。在草莓的图中没有市长儿子投资的莲蓬乡，在市长儿子的图中也没有草莓投资的莲蓬乡，两幅图为什么没有莲蓬乡。是奇怪，还是巧合，不仅周晓得奇怪，就是草莓和市长儿子也是奇怪，谁也没有想到会呈现出这种情况。

“说说吧为什么是样？”周晓得反复看完两人的绘图后，他也发现有不同地，于是他问着：“你们事先知道不知道对方在绘图？”草莓说：“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何必再绘呀？”市长儿子也说：“如果我知道我不绘了，费时间呀。”

周晓得说：“两幅图有共同特点，说明你们的心灵是相通的，起码理想是相通的，现在我想问你们一个共同的问题，你们为什么绘这幅画？”草莓和市长儿齐声说：“我想让它变成现实……”周晓得说：“好，这就是你们的共同之处，我希望你们研究一下进一步完美无缺好不好？”周晓得挑选几处不足希望改进，针对性辅导着。

然而，撤村建居计划的消息不径而走，乡下人又开始闹哄哄了，周晓得不得不再次面对现实。抽空，周晓得打电话问万奔驰：“你们的撤村建居计划能行得通吗？为什么有人提出不同意见，有人直截了当反对呢？我看你们是不是反复考虑一下乡下人的感受？”万奔驰冷嘲热讽地说：“你不明白就不要瞎问了，让领导班子研究吧……”周晓得说：“我不明白我才问呢，如果我明白就不问了，马上停止这种撤村建居计划……”万奔驰说：“为什么呀，撤村建居计划是全世界人民有效果的，怎么到了你这里没用了呢？是不是你脑子有问题？”周晓得说：“你脑子才有问题呢。”

周晓得知道如果自己阻止不了，撤村建居计划可能会推广各地，到时不是一个地方受损失，其他地方都有损失，而且是利令智昏，后果相当严重。想来想去，周晓得只好向上反映情况，说明撤村建居计划不适用范围，尤其是不适用乡下。可是这种撤村建居计划是省委提出来的，谁能停止呢，周晓得不得不到省委说明情况，陈词利害。

可能是省委感到问题严重决定再研究一下，并请专家反复论证，决定取消撤村建居计划。当周晓得把省委取消撤村建居计划通知草莓时，她兴奋地叫起来：“省委英明啊……”周晓得问为什么，草莓说我少受多少经济损失呀？

看见草莓如果兴奋，周晓得也很高兴，他说：“什么时候把玛丽叫来咱们一起吃饭……”草莓说：“玛丽现在心事重重的不知她在想什么……”周晓得说：“她是不是想家了，想回美国了？”草莓说：“不能的，她说她一辈子不回美国都不想美国，怎能想家呢？我看她是有心事了……”周晓得不明白地问：“她有什么心事你问她吧……”

草莓说：“这种事我问不好吧。还是你自己问最好……”实际上，草莓看出玛丽对周晓得无限忠情，比自己对他还痴情，因此她才提出来帮助玛丽。可是在周晓得心里，玛丽是自己的嫂子，与自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也没想过。他对玛丽的关心是出于一家人的关心，毕竟玛丽的父亲与自己的父样曾是同事，又是好朋友，他怎能不关心她呢。

周晓得不是无情之人，长期的侦察员生活压制了他的感情，使他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更不能象正常人那样谈情说爱，当他走到生活的圈子时，他忽然感到生活变得五彩缤纷，眼花缭乱，有些跟随不上时代脚步了。每天接触的男男女女娲发个不是洒脱漂亮，哪个不是让他异想天开，可是他在内心告诫自己小心谨慎，防止走其他领导干部的路。

近期内，周晓得发现自己的心灵在漂浮，思想观念在转变，他有些把握不住自己了，他知道自己在渐渐走向绝路，可是这种路他能走到何时呢？在他的前面已经倒下数不清的人民，难道自己也要倒下吗？闲情逸致时，周晓得检讨自己的思想感情，检讨自己的工作，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灵魂深处还是有是非颠倒，还是有他无能为力的时候。想来想去，周晓得决定把自己的思想感情也象撤村建居计划一样迅速结束，他觉得这样不仅是对自己好，对别人也好。

就在周晓得想入非非时，恰巧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接过电话一听马上说：“好的我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