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往事历历

秘书是首长战友的孩子，当年战友牺牲时嘱咐首长把孩子留在身边，为了战友的嘱托他做到了。想起当年战友嘱托自己时的情景，首长至今感到历历在目，那天上午九时许，战友在有关首长陪同下，来到军区小礼堂，他马上跑步报告。

这是一批即将到中越边境的参战部队，前来送行的有各部首长和各大军区司令员和政委，还有各部门的部长等。当时作为一线主力的参战部队团长，就是现在秘书的父亲嘱托他照顾儿子，如果有可能就把他召集到自己手下管起来，当时他一口答应，战友是带着赴汤蹈火的劲头走上前线的，而他虽然上了前线，但不久随部队撤回。他们是有分工的，他是左路，战友是右路，左右同时攻其不备，取得了胜利，然而就是这种胜利给他们带来灾难性损失。

参战部队还在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结果前脚受百姓欢迎，后脚就遭到炮击，还有手榴弹攻击，一个部队的队尾瞬时被攻击没了，连人都不见一个。还有一个连攻打一座山头，攻上去一看，只有一个女兵，而此时死伤近百人。这样的打仗得不偿失，有损中国军人形象，有的战友气坏了，连电线杆也要炸毁，不给敌人留下机会。

中国为什么对越南进行自卫反击战，当时的历史责任在越南，不怪中国。当时中美正在开始关系正常化，越南担心中国不能给予援助而对中国采取不正当手段对付中国，加上美军撤出剩下武器成为越南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春秋大梦，于是野心勃勃想占有中国领海岛屿，把中国方面的克制和和平愿望视为软弱可欺，越来越肆无忌惮，对中国边境地区的武装侵犯行动不断升级。越南当局沿中越边境集结了大量武装部队，一再侵犯中国领土。他们公然在中国的土地上埋设地雷，修筑工事，任意开枪开炮，毁我村寨，杀我军民，抢我财物，袭我火车，酿成严重流血事件。鲜血染红了边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很多老将军读过毛泽东的话后，骂道：“打他狗日的……”

据当时战报：1979年2月17日晨，我军集结在中越边境上9个军20万人的兵力，从广西、云南，分东、西两个方向在1000多公里长的战线上对越南6个省11个县发起进攻。在两个星期的战斗中，向越南一方推进约40公里。2月20日，西线大军攻克老街，经朗多、封上，3月4日攻克沙巴，东线大军同日攻克谅山，越北各重镇为解放军控制。而谅山以南皆为平原地带，适合中国装甲部队作战，越军再也无险可守。在攻打下谅山、老街等其它边境城市后，此间仅距河内130公里，通往河内已无任何险隘。中国正义之师就此打住，没有乘胜进军河内，而是主动撤军……

中国不想打仗，可是越南欺人太甚，中国到了忍无可忍，只好打仗。这次攻击原则是：有限时间，有限纵深，集中优势兵力，迂回包围，速战速决，歼敌速回。当时的部队就是左右逢源，攻其不备，打得越南丢盔卸甲。

这次打仗的结果是秘书的父亲牺牲了，他是在帮助一个越南老百姓过河时被越南百姓杀害的，战友嘱托成了遗言。每每想来首长都要为此痛心疾首，如果不为越南百姓过河也不可能会是这种结局，现在后悔真是痛不欲生。其实，对于这个战友，首长多次劝告：“不能对敌人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害……”果然，战友过于仁慈而遇害。

回顾过去，往事历历在目，首长对战的怀念变成对战友儿子的培养，从此秘书开始跟随首长走南闯北。秘书没有父亲了就拿首长当父亲，首长没有儿子了就拿秘书当儿子，这一对特殊父子情同手足，走到哪里都有一片赞扬声。

当直升飞机降落时，首长在秘书扶持下走下飞机，谁也没有想到省委书记家会有直升飞机降落，这在当时惊动四方，连公安局长也来看一个究竟。当确认是军事直升飞机时，谁也不敢说三道四，一个个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离开了。

对弟弟的突然到来，当兄长的有些吃惊，尤其是看见乘直升飞机来的更是羡慕，他说：“你这是在干什么，搞这样大排场？”弟弟说：“我平时就是乘这种直升飞机的，怎么看兄长弟弟不能坐吗？”兄长说：“不是不能坐，是这场太大了让我受宠若惊，没有人限制你吗？”弟弟说：“你看看还有几个能限制我的？我不限制他们就够意思了……”

不管坐什么，弟弟来了就是愉快事，兄长对愣住神的老伴说：“这是我的弟弟，昨天对你提到的就是他了……”老伴说：“光听说你找弟弟，没想到弟弟有如此权力，还有直升飞机，真的让我们吃惊和兴奋，快楼上请……”一家人忙着招呼首长，兄长拉着老伴陪同弟弟一起迈进楼台，弟弟说：“兄长不错的，这楼台比我的楼台漂亮……”老伴说：“听晓得说弟弟家里也是一座楼台，也很漂亮的……”首长说：“看嫂子说的，一听就是会说话的人……”

进了屋子，彼此坐下，首长忽然问：“兄长，晓得呢，他怎么没来呀？”兄长说：“他还不知道你来呢，你搞的突然袭击谁能知道啊，真是防不胜防。”弟弟大笑：“我经常是这样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事先不通知不能让他们准备，如果他们准备就绪我还看什么，我要看的不是优点，我要看的是他们是不是及时打仗，是不是及时拉出来……”

兄长说：“到底是军事家，一来就是一种打仗情绪，我们家被你总动员了……”首长说：“如果再打仗你的家就是指挥部，这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就是飞机场，火车上就是我们的炮兵阵地，还有导弹部队，你说现在指挥打仗真是要什么有什么，想打哪里就打哪里，然而我更希望在当年村落打仗，用不着借门板，只要双方进入阵地就开始打仗……”

首长说得眉飞色舞，听得一家人目瞪口呆，这哪是弟弟，分明就是一个军事家。这哪是家访，分明就是研发军事基地来了，兄弟俩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唠叨着，谈论着往事。偶尔有一丝难过，有一丝遗憾，有一丝苦痛，更多的则是幸运儿，快乐，满足，还有一丝兄弟之间互相存在的狡黠。首长滔滔不绝说着，听得兄长直言不讳：“你今天是发表战争演说来了是不是？”弟弟笑逐颜开：“我这军事家与你这政治家是格格不入的，我们在国家大事上没有共同语言。”

就在这时，首长的手机响了，秘书进来告诉首长：“周晓得和他妻子来电话问你要不要接……”首长说：“接过来吧，怎能不接呢？以后我家人来电话都接过来……”周晓得说：“叔叔好，听说您来了我马上回家看你……”首长说：“你不能来，我去看你，我有交通工具……”周晓得说：“什么交通工具不也是坐着受罪吗？还是我们看你吧……”

这时花子说：“叔叔好，祝贺你找到了自己的亲兄长，祝贺你兄弟相见，我代表周晓得为老人家祝贺……”首长说：“我也祝贺你们找到了亲叔叔，有机会我一定送给你们一个见面礼，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有我们……”花子说：“这就很好了，一家人不论在哪里都有机会相见，这是来之不易的运气我们一定要珍惜，祝叔叔愉快……”

花子电话一放，首长说：“这小丫头嘴很甜，周晓得一定是费尽心机才得到的吧？”老伴说：“不是，是晓得同事，也是侦察员……”首长乐了：“原来是同行啊，难怪说话滴水不露，他们有没有孩子……”老伴说：“现在正是怀孕期，如果晓得要来她是不能来的……”首长慌忙说：“告诉他们不要来了，我的飞机快速反应，用不着一小时就到了他们的市区，还需要他们挺着肚子看我吗？”首长很快乐，平时他是没有这些玩笑的，现在见到家人毫无顾虑都说了。

因为首长是第一次到家里来，周晓得父母决定在家宴请弟弟，秘书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他不等首长说什么借口说到外面办点事离开了。首长也不过问，他知道秘书心里想什么，偶一为之也好，让自己和家人更近距离说话。一家人吃着饭，首长说：“秘书是我战友的孩子，是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时牺牲的，他的老伴早年去世，只留下这个孩子，我也没孩子就把他留在身边当儿子用……”兄长说：“你没儿子现在晓得就是我们共同的儿子，以后让他孝敬你……”首长说：“有晓得这种儿子我高兴，以后有孙子了我更高兴，你说我们当年打仗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可能吃饭时间过长，首长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忽然听说周晓得来了，他不相信，有这样快吗？可是当他站起来时，周晓得已经站在自己眼前了，他问周晓得：“你坐飞机来的吗？怎么这样快？”周晓得说：“我坐周水越野车来的，他的技术好，不到一小时我们就到了城区，如果是平时我们要用三个小时，现在只是一个小时……”首长夸奖说：“周水这小子开车功夫的确是一流的，可是他怎能不给我打电话通知我一下呢？”周晓得说：“是我不让他打电话的，他听我的，以前多次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没命了……”周晓得趁此机会说了周水许多好话，还说想把周水留在自己身边，谁知首长说：“不行的，他在我们身边干得出色，我们不能让给你的，还是为国家尽力吧……”

周晓得说：“我给他当公安局副局长如何？”首长说：“我给他一个团长如何？在国家面前他是第一位的，你是第二位的，我们不能因为我是你叔叔就让他离开部队，如果离开对国家是一个损失，对我们也是损失……”

周晓得明白叔叔说的话，他不再争了，周水不论在哪里都有发展，他只不过是顺其自然。同时，周晓得也看出在国家与人民利益上，叔叔与父亲是一个档次，他们都是舍己为公的领导者。而自己看来就小得很了，因此他对叔叔说：“周水的事我不说了，不过希望给他时间多帮助我，也给他机会让他处理个人感情问题，比如结婚等……”首长说：“他结婚绘织不反对，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上报我们会批准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他还有任各在身，不可能结婚的……”

周晓得说：“好的，我不逼他结婚了，现在他有什么任务我可以知道吗？”首长说：“你是侦察员可以知道，可是现在就在你们的城市里有一股反革命分子，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反革命集团，而且是有钱有组织还有武器，我们现在要处理的就是消灭他们，而又不让老百姓知道，懂吗？”周晓得说：“我懂了，我说我上任后总有危险呢，原来是有敌人破坏，这下好了有部队的支持我们肯定会顺藤摸瓜消灭这股反动武装，我还想问与芳菲公司有没有关系……”

首长说：“芳菲公司有关，她们表面是公司实际上就是一个黑帮集团，我们查获的主要目标就是他们，听说芳菲被处理了，可是仍旧有一股势力在统治着公司，因此不能小瞧……”周晓得说：“看来我打对了，不打怎么得了……”首长笑逐颜开：“你还说呢，一上任就打他们，结果是打草惊蛇，如果说不是周水帮助你可能早被他们害了……”周晓得恍然大悟：“原来叔叔都知道，我说周水的消息怎么这样灵多样呢，原来部队有如此消息，佩服呀。”

首长说：“你不要以为现在的部队什么也不能管了，除了打仗外还有其他任务，对城市涌现的贪污受贿分子我们也是注意的，必要时就打掉他们……”周晓得说：“是的，现在的城市不是过去那种打仗形式了，而是一种更加隐蔽的斗争方式，他们有的是敌人，有的是战友，有的是同志，有的是看不出是好是坏，可能两者之间的人……”首长说：“我的部队恰巧就是在这种似是而非中间寻找线索，是敌人我们打掉，是自己人我们支持，当然我们还要保护老百姓……”

说到保护老百姓，首长语重心长地说：“现在的老百姓也不如过去的老百姓了，你看看楼上楼下一片麻将声，老人倒了没人扶，孩子丢了没人管，派出所每天忙不过来，可是真正有困难时又是叫苦连天，你说这种日子百姓怎么过？”

听到叔叔的话，周晓得放心地说：“以前我不知道我们的部队还有这种任务，现在我们明白了，也放心了，我们的国家还需要部队，还需要部队保护人民，保护人民利益，如果我们连老百姓都保护不了我们还需要部队干什么？现在好了我们放心了。也更让我们拥护部队了……”首长说：“傻小子你还不知道真正的部队在干什么，我们外可打仗，内可保民，只要我们一踏上这片土地我们就会焕然一新，我们知道我们的部队还在，我们的人民还在，我们便更有力量……”

周晓得庆幸自己没有白来，听到很多国家秘密，同时他也更加忠于祖国，忠于职守，他要为自己的城市贡献力量。可能谈多了，周晓得看到父亲和叔叔有些累，于是他劝告：“你们趴在床上谈吧，我马上返回，还有一个会要开呢。”

首长把周水叫到自己跟前对他说：“以前我让你保护周晓得，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保护他了吧，只要保护他就会保护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我们不是有私情，我们是在为国家为人民办事，努力完成任务是我们共同的职责……”周水心领神会，啪啪一个立正：“请首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首长说：“别这样严肃，还是笑点好……”

周晓得和周水给首长敬了礼后匆匆忙忙离开了，他的确还有一个会议要召开，而且是必须召开不可。他父亲这里是可以放心了，叔叔一时半会儿不能走，而自己的工作还需要抓紧时间做，否则就会犯错误。什么会这样急呢？来前花子告诉他最近公安局长找自己，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周晓得不放心的是可能会有人利用工作之便把公安局长换了。现在周水不能到城市来，他们不得不防，公安局长选什么样的人对他对城市都是责无旁贷，可是自己能帮他们什么呢。市委市政府市政协人大都有会要开，司法部门也不例外，新的政策法规出台就要有新贡献方式。

在车上，周晓得对周水说：“你可以抽空看看草莓，你们好久没见面了是不是？”周水说：“还是不见面的好，见面会影响工作，也会造成误会……”周晓得说：“只要注意到就不能有问题，我相信你们是有爱情的，你对她现在怎样看？如果做你的妻子可以吗？”周水说：“现在可能不行，她的妈妈涉及到很多犯罪嫌疑人，我们不适合了……”周晓得一听有些恼羞成怒：“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爱了一次忽然说人家不适合了？我怀疑你的爱情动机是不是真的？”

周水解释：“我不是说我们没爱情了，实际上我也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因为工作关系走到一起了，是不是结婚还要看下一步的发展，如果她妈妈芳菲与人民为敌我们怎能到一起呢？而且她也有些参与阴谋活动的嫌疑……”周晓得敏锐地问：“你发现有什么证据了？”周水说：“现在有点眉目，不是很多，可是不能说一点没有，如果我跟她在一起我不是也变成嫌疑犯了吗？”周晓得说：“如果你这样说我是理解你的，只要不是你坏良心我们还是有很多工作要做……”

周水说：“你放心吧我是在为国家为人民工作，我不是为哪个人工作，部队把我派到你身边我就要负责任，以此报答首长对我的关心和信任。其实你给我的位置很高，可是我不能接受，我毕竟是部队派出来的人怎能接受你给的位置呢？如果我接受了我不是贪污受贿之人了吗？即使不是与他们又有何两样呢？”周晓得感激地说：“好的，我尊敬你的选择不会强求你的，只要你能在我的身边工作时间久一些我就高兴了，而且是心里有底，胸有成竹……”

两人在车上谈了很多话，当车进入市区后，周晓得才说：“把我送到市委后你马上去看草莓，一是看看草莓有什么变化，二是看看她是否与芳菲有联系，有关处理芳菲领导班子的事马上就要公开了，事前了解情况是必须有的。”周水说：“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草莓犯错误不在她，在芳菲，可是有时公司是她们的，不可能一点不犯错误……”

周晓得问：“你怀疑她有多少？”周水说：“不是很多，可是就是这种不是很多让我产生怀疑……”周晓得问：“哪个方面？”周水说：“就是李红花等四个同学被毒死，她没死，可是不能说她事前不知道，对此我怀疑。还有校长儿子莫明其妙绑架我，怎么一点没反应呢？她莫明其妙跟随我在一起，如果不是策划好的是不可能有这种天衣无缝的……”

周晓得说：“你的脑子不做侦察员真是可惜了，你看你说的条条在理，我怎么一点没想到呢？如果按你的分析研究草莓极有可能是芳菲设在外面的一个棋子，而与你的结合又是掩护她们行动的保护伞，你说是这样吗？”周水说：“差不多是这样了，我担心的就是我已经被他们利用了，而且是利用工作之便把我牢牢拴住，拉在她们手里……”周晓得说：“如果是这样到时你就会有危险了，一个军人如果涉及到女人或涉及到经济是没有出路的，到时你是想离开都离不开了。”周水说：“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草莓可能有鬼，可是与草莓有联系的人就是我，到时我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能是感到周水说的有些微妙，周晓得提醒他：“你也不必跟她们太近了，适当跳出跳进保持距离，如果你感到不妙马上跳出来，如果你认为草莓还可以被你利用你就利用她，反正你们现在是有关系的，她们不可能象过去那样害你了。”周水说：“如果她们害我说明我是清纯的，如果她们不害我了说明我是她们的人了，这是最危险的……”

眼看就要到市委了，周晓得最后说：“你不必害怕和担心，有事及时向我说到时我会派人帮助你的，只是草莓个人问题我是帮不了你的，一切全凭你自己处理了……”周水说：“这你放心，有我在就有国家利益在，我不能背叛国家……”

市委到了，周水将车停在角落，司机秦学走上前，周晓得对周水说：“坏了，秦学是我的司机，我怎么处理这事呢？”周水说：“他还是照样开你的车，只是外出时跟我的车就行了，我平时不在市委，我到乡下草莓处，我相信我会在乡下发现线索的……”周晓得说：“祝你马到成功……”车停了，周晓得下车，他对秦学说：“把车开来，我要去市政府开会……”秦学把车开来，周晓得坐上后吩咐：“开车走吧，否则会晚的……”秦学说：“好的，晚不了……”

周水在角落停留一会儿后，见没什么事，也把车开走了，他要去乡下找草莓，看看草莓现在干什么。为了不至于落空，周水给草莓打电话，谁知电话一接通草莓马上问他：“你干什么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你呀？”周水说：“我没什么呀，我外出了，怎么了，有事找我吗？”草莓说：“没什么事，只是看不见你我心里着急以为以为你有事呢……”

周水说：“我能有什么事呀，如果没有人给我吃狍肉我是不可能有事的，现在我想吃狍肉了不知你那里还有没有了？”草莓说：“有啊，上次打的狍肉现在还留着一块呢，怎么回事，你怎么想吃狍肉呢？”周水说：“可能是我嘴谗了吧想吃这一口了……”草莓说：“想吃你就来吧我们这里这种肉随时随地都有的，并不缺少，你什么时候来呀？”周水说：“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忠贞不渝我现在就去，你等我呀，不见不散……”草莓说：“好吧不见不散……”

周水加大油门，开跳马力朝前方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