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衣不如旧
听到周水回来的消息后，草莓兴奋得跳起来，她吩咐员工把周水的屋子收拾好，床烧热，水烧好，只好周水一进门她们就会给他最好的服务。可是一上午过去不见周水的人，草莓急了，让员工打听周水到了哪里，她自己也打电话可是就是不通。周水能到哪里呢？不至于回来就失踪吧？快到中午时，有人发现公路上有越野车，草莓知道周水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我们着急了……”草莓一见面就问周水，显然她着急了，周水说：“我被一个人拦截了……”草莓说：“谁这样胆大包天还敢拦截你？”周水说：“我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我不是在你这里差点儿被人要了命吗？”周水这样说是想故意提出这种事，看看草莓对此的反映，果然不出所料，草莓有意回避这类问题，周水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这可是在你这种地方发生的事，如果遇难你是有责任的，难道你没感觉到这是有人在破坏吗？”草莓说：“我哪能想到这些，我只是听之任之，人家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你来了我就安排好你走了我就放心了，总算在我这里没出事。”周水说：“事实上的确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你说死了四个人不是大事又是什么，刘家兄弟不是凶手吗？”
草莓说：“刘家兄弟的事与我无关，他们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与谁联系我更是一无所知，至于有人说是与我妈妈有联系更与我无关了，我怎么知道他们与我妈妈有联系，即使有联络他们是如何联系的，起码有证明人吧？”周水说：“能没有证明人吗？刘家兄弟都招了，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是装聋作哑……”周水没客气，既然草莓有意隐瞒，他也不能给她留面子，他要当面敲打草莓让她知道什么是忠诚老实，什么是忠言逆耳。果然，周水的话让草莓听出味道了，她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对这案情有隐瞒？否则你怎能这样对我说话？”周水说：“没有啊，我只是看见你随随便便说几句我想提醒你做人要忠厚老实，男人如此，女人也不例外，如果我们做不好人我们生存的意义就会失去……”
周水莫明其妙的话让草莓更加莫明其妙，她不解地问周水：“你回来跟我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呀？看不起我直说好了不必跟我绕道而行，我记得以前你对我说过，我们有钱要为他人，如果有钱不为他人我们要钱有何用啊？现在你的话跟以前你的话不一样了，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呀？”周水说：“这话应当是我对你说，如何相信你？”
草莓急了，对周水吼着：“你不相信我可以离开呀，谁让你来了我又没请你……”周水说：“既然你不欢迎我干什么打电话请我来呀，既然如此我就走……”周水说着真站起来想走，草莓拉了他一下：“我不就是跟你说说嘛，何必当真呢？”周水说：“我能不当真吗？在这种地方死了四个人你能不让我怀疑吗？起码是让我提高警惕性吧？”
可能是草莓与周水吵嘴惊动了员工，有一个员工劝着：“你们不要吵了，俗话说衣不如旧，人不如好，你们毕竟是经过风雨的人了，有什么说不开的事呢？至于吵嘴吗？何况你们还在好着呢……”员工的话让草莓气消了很多，周水也是见机行事，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步就迈错了，不仅没找到线索反而把草莓得罪了，想来想去，周水想把面子拉回来。
此刻，草莓也想把面子拉回来，她对周水说：“我听说刘三兄弟被抓了，最近可能要公开审判，你去听吗？”周水说：“有机会还是听一听，刘家兄弟与你家是有关的，你妈妈与他们早就认识，听一听还是有好处的……”草莓说：“既然你想听我们还是听一听吧，不管他们对我妈妈熟悉不熟悉我们还是听一听到底有多大关系，我可不能委屈你……”
周水说：“我不怕委屈，跟你认识以来我受的委屈还少吗？”草莓想想也是，周水为自己的确受了很多委屈，而自己并没给他什么，想到此草莓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冷静，让你受委屈了……”周水说：“没什么，我的提醒你能知道就行了，现阶段的情况很复杂，一面我要保护你一面我还需要受委屈，而且是听之任之……”
其实草莓现在比以前成熟多了，如果一开始当她听说妈妈的事后她恨不得马上吃了周晓得，现在她没有这种心态了，有的是成熟，是思索，更是一种忍耐。作为同年女孩子她比同学早熟了，作为企业家她也比其他人过早成熟了，她不仅要忍受妈妈被双规的痛苦，还要忍受社会的冷嘲热讽，她想安安静静爱上一个人，却始终爱不上。现在有了周水她又不能好好珍惜，动不动就吵嘴，有事没事都要发火斥责，有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发火，还以为是在看什么戏。
听见周水说话，草莓心服口服，周水对她的确有好感，可是自己对他是默不作声，本来他打电话心情还很好，谁知过了几分钟就变化了，人的情绪难道真是六月的孩子脸说变就变吗？草莓说：“你回来还没吃饭吧，你不是想吃狍肉吗？我早让人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吃呢？”周水说：“你光想跟我吵嘴了还需要给我吃饭吗？”草莓的泪水一下就流下来了，慌忙道歉：“真对不起这是我正式道歉，是我不好，跑了这样远的路饭没吃上一口，水没喝上一碗，还让我冷不防给几句，真的是我不对。”草莓的眼泪让周水看出了她对自己的真诚，周水安慰她：“没关系，事过去了……”
草莓说：“怎能没关系呢？你是我男人，来看我连饭都没吃，水没喝，还受我的窝囊气，你说如果没有修养的人怎能受得了我的无限攻击？是我不好，实在是我不好……”草莓哭泣着，周水心软劝着：“算了吧我并没计较……”草莓说：“你真没计较？”周水说：“我真没计较，狍肉在哪里端来吧我饿了，还有啤酒吗？今天我不走了就在你这里住下了……”草莓慌忙招呼员工端狍肉，还有啤酒，谁也不知道周水是怎么想的，刚才还是电闪雷鸣的，忽然风平浪静了。
桌子摆好，酒菜上桌，周水与草莓吃了起来，草莓举着啤酒说：“欢迎我的朋友回来看我，干杯。”周水把啤酒杯一碰说：“祝你顺利，干杯。”两人杯碰杯，一饮而尽，好象忘记了刚才的吵嘴，两人沉浸于默默的喝酒中。
也许喝多了几杯，周水的话多了，他对草莓说：“我今天住哪里呀？”草莓说：“当然是我的住处了，有我住的地方就有你住的地方，如何？”周水说：“这样不好吧，你我还没结婚登记怎能住在一起呢？”草莓说：“前几次你不是住在我这里了吗？现在怎么不住了呢？”周水说：“前几次不是吃狍肉吃的吗？今天不是喝啤酒了吗？”
周水寻找各式各样借口，他就是不能被草莓利用，否则影响不好，另一方面，他也不能让人知道他跟草莓有关系。吃饭喝酒，草莓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眼前的周水跟以前的周水怎么不一样了呢？是冷眼旁观还是嘲弄自己？她用筷子挟了一块狍肉送到周水口中，周水先是一躲，不吃，说：“我自己挟吧，你不能喂我，让人看见会笑话我的。”草莓多情地说：“只要你愿意我不怕有人看见，我愿意……”周水说：“你愿意我不能愿意，起码这是影响问题……”
又是话不投机，草莓闹了一个没趣，可是她并不甘心，又给周水倒酒，周水说：“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来……”草莓说：“你看你是怎么回事，我伺候你还不好吗？吃饱喝足我给你暖被窝，让你享受家的温暖……”草莓喜洋洋地说着，周水只是听着并没有态度，她不明白周水今天气不顺还是人变了，怎能不听自己的话了呢？这可是他第一次冷淡自己。
周水吃着，喝着，却没说话，沉浸于静态，草莓看出周水有意冷落自己，她说：“我知道你很累，吃饭后洗洗脚，我为你按摩……”周水说：“我可不用你按摩，别把我肩膀按断了，你知道什么样按摩吗？给什么样人按摩吗？”草莓说：“不知道，可是我给你按摩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吗？”周水说：“可惜我用不着你按摩，你为什么死皮赖脸呢？”
至此，草莓的心凉了，她没想到周水会这样，变化莫测，她还想与他同床共枕白头谐老，眼前的情景怎能到老呢，别说明天连今天都过不了。草莓不明白自己怎么才能让周水满意，是没有酒吗，是没有肉吗，是没有女人吗？这些都有，都有了怎能不满足呢？难道他变了心，既然如此自己何必热脸贴他凉屁股？草莓想着，对周水渐渐丧失信心，没了好感。
其实周水对草莓并没有其他意思，他只是感到草莓了解情况，而又不说，他在考察她，可是如何考察这是策略。草莓不是一般女孩子，她有头脑，聪明能干，可是她也有背景，有后台，而且是芳菲的女儿，这就是背景。草莓为什么敢于投资，难道她真的有聪明才智吗？如果有人为她出谋划策，为她站台，她又是什么人呢？如果她背后的后台是芳菲，她们又是一伙什么样的人呢？如果芳菲有问题草莓能没问题吗？如果草莓有问题自己能没问题吗？想到此，周水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现在想了他有些眉头一皱，如果继续下去对自己不利，对草莓也不利了。
分手吗，不能，有些线索还需要在草莓这里找，可是如果她发现自己在寻找线索她是什么样。周水喝着酒，脑子在思考，他不想让草莓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可是草莓似乎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她纠缠他的目的不就是了解情况吗？
外面冷，屋子里热，周水头上有了汗珠，草莓拿来毛巾为他擦拭，周水夺下毛巾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草莓说：“我为什么擦汗怎么了，不行吗？我愿意。”周水说：“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我是有距离的，划一条三八线吧……”周水用酒在桌子上划一条线，你是南，我是北，南北是不能过界的，过界罚款，罚酒，罚……
周水喝多了，喝倒了，草莓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屋子里，把周水的衣服脱了，然后她也钻进了被子里。因为喝了酒，吃了狍肉，周水的性欲又起来了，他搂着草莓不松手，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草莓想挣扎也无济于事，又是力不从心，只好任由周水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不知折腾了几次，周水兴致勃勃，草莓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又是心甘情愿接受着。
当周水折腾累了时，这才恢复平静，呼呼睡去，草莓起床洗着下身，小心翼翼守护着。第二天，周水醒了，一睁开眼睛，见草莓守在自己身边，他问：“我这是怎么回事？”草莓说：“你说是怎么回事？你又睡了我，你不是说你不用我吗？不用我还睡我，你说吧，到底怎么办，说清楚我没事，说不清楚告你了，这可是强奸罪……”
周水惊慌失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睡着了后不是你自己钻进我的被子里的吗？你怎么怪我呢？”草莓埋怨：“如果你不动我怎能有这种事发生呢？还不是你想这种事才做这种事，有了这种事你让我以后如何再做这种事？”
草莓哭了，哭得很伤心，周水见了也不好受，他劝告：“睡了就睡了，你不是希望我睡吗？饭前你不是情真意切吗？现在怎么了还要我解释吗？你我这种关系即使是睡了还在意我睡吗？你说是不是？”草莓说：“让你睡你不睡不让你睡你强睡，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水冷若冰霜说：“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就是想干你，满意了吧？”
草莓没想到周水是这种态度，刚刚涌现的情真意切烟消云散，她站起来对周水骂着：“你他妈说话缺少人味了是不是，你想强暴老娘然后无动于衷是不是？告诉你姓周的你别不识好歹，我百里挑一地选上你可是你这样对我让我伤心……”
周水见草莓如此伤心知道自己过分了，他劝她：“你不必伤脑筋，你我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睡不睡还不是一样吗？我只是想看看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冒伪劣，我们不找一个有钱的背叛者，你说是不是？”草莓破涕为笑：“如果你是这样想真是坏东西，折腾我的身子也折腾我的心灵，真是坏东西，累死我了……”周水搂着她说：“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男人呢？是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的考验，否则我怎能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对我，是不是爱我呢？”
周水的几句话化解了草莓心中的矛盾，他说：“现在男女青年调情是怎么调法呢？都喜欢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草莓说：“男的看上去总是彬彬有礼，但实际上毛手毛脚，不是不小心碰碰这就是摸摸那，女的明明开心死了还露出一副无限娇羞的样子。”周水说：“你是说让我抚摸了？”周水就抓草莓的奶子，轻轻抚摸着，草莓陶醉地躺在周水怀里享受甜蜜。这时的周水暴露出他男子汉的弱点，看见女人同样是迈不开步，同样是对女人沉浸于温情中。
见周水如此温存，草莓轻声地问他：“你说我好吗？”周水说：“好。”草莓问：“我哪儿好？”周水说：“哪儿好？”草莓问：“你说我是上面好，还是下面好？”周水说：“上面好，下面更好……”草莓说：“你还要吗？”周水腿一抬，把草莓压在身下，笑着说：“当然还要了……”这次，周水无师自通完成任务，将草莓结结实实又睡了一次。
得到了周水的倾泄，草莓心驰神往，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她问他：“你说男人有蹲着撒尿的吗？”周水问：“你说女人有站着撒尿的吗？”两人就笑，周水说：“男人可能有几个是蹲着撒尿的……”草莓说：“女人也是有几个是站着撒尿的……”周水问：“你说是为什么？”草莓也问：“你说是为什么？”周水说：“他喜欢……”两人又笑。
草莓说：“都说衣不如旧，可是我感到这种话里还有另一种意思……”周水问：“什么意思？”草莓说：“见异思迁。”周水说：“你是说我吗？”草莓说：“不是说你，目前你是没有，可是我担心有这一天我会成为你的累赘……”周水说：“不能的，只要你不变心我不可能变心的，起码现在我没变心……”草莓说：“如果你变心了我就不活了……”周水说：“我在你的生命里有这么重要吗？”草莓说：“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不包括以后没有，你说是不是？”
草莓鱼一样纠缠着周水，搂着他光滑的身子，不时地吻着他的头，他的手，他的脸，他的胸，还有他的下身，能吻的她都吻了，能摸的她都摸了，她说：“我不管你怎么对我，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就要跟随你一辈子……”周水说：“跟随我可能性大，可是能跟随我一辈子吗？我是一定要离开这种地方的，到时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种地方？”
草莓忽然坐起来问周水：“怎么你要离开？去哪里？”周水说：“没有，我是在这样说，迟早我是会离开这种地方的，你不必多想了。”草莓说：“我不多想，能跟随你一天就是一天，跟随一年就是一年，跟随一辈子更好了……”
周水在草莓屋子住了一夜，享受了草莓给他的种种好处，而他也在草莓身上寻找着一个女人最神秘的东西。可以说有关女人的神秘被草莓打破了，这个夜晚，他把草莓上上下下检查遍了，草莓一丝不挂由他检查。当草莓问他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时，周立笑着说：“我没见过女人呀，见了你让我开心，让我愉快，也让我兴奋……”草莓说：“你折腾我几次了还这样兴奋呀？”周水说：“我是男人，又有力量，我不折腾你谁折腾你呀，来吧，让我再折腾你一次……”
草莓问：“你还行吗？”周水说：“你看我行不行？”周水说着，又把草莓压在身下，草莓感到周水的硬功夫真是了得，似乎扎到了自己的后心，她搂着周水的腰任由他折腾。这一次，周水折腾得时间最久，最彻底，最疯狂。
天即将亮了，周水才在草莓身上沉沉睡去，压得草莓身子都麻木了，可是她始终忍着没有动，她担心自己一动周水醒了又是一番折腾。她不是怕他折腾，而是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欲望会累死人的，她怎能舍得他累死呢。
外面有鸡叫了，山沟里的鸡天亮就叫，已经是草莓的习惯性意识了。幸而这时周水翻了一个身，草莓才从他的身下解放出来，她匆匆忙忙起床，洗了澡，便开始摘菜，她想为周水做早饭。这个时候，草莓很幸福，她全心全意做着，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这里的房间是她现代小窝，城里人楼房里有的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都有安装，因此有人说这里是她的现代化小窝。她的房间除了周水外，任何人是不能进的，这是她定的规矩，谁进谁将被开除。
饭做好了，草莓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周水的醒来。可是周水就是不醒，仍在呼呼睡着，时不时在床上翻滚着。草莓心有余悸，天亮了，是叫还是不叫，草莓没有主意，叫担心他不高兴，不叫担心他得了什么病，怎能不醒呢？
就在草莓犹豫不决时，有手机响了，是谁这样早来电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草莓接通了电话，原来是周晓得问她周水是不是在她这里？草莓说：“在呀，周书记有事吗？”周晓得说：“马上让他回来，我要出差……”草莓说：“好的我去叫他接电话……”周晓得说：“不用叫他了你替我转告他就行了，请他上班前到我办公室等我……”
周晓得关了手机，草莓仍在思虑，周晓得让周水去他办公室干什么，真出差吗？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如果他知道周水在自己这里过夜会是什么样？会开除周水吗？草莓想了很多，她还想到，周晓得不是有司机吗？难道他两个司机？一个市委书记两个司机说得通吗？草莓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种时候她唯一的就是靠周水，她知道周水年纪小，深得周晓得欣赏，可是如果周晓得知道周水在自己这里住他会怎么想，以前他不是要求自己留下周水吗？现在周水算不算留下了呢？
想来想去，草莓没有想到结果，她把周水叫醒：“起床吧，周书记让你马上回去……”周水的梦一下惊醒了，他问：“周书记来电话了，你怎么不通知我呀？”草莓说：“周书记不让叫你，他说让你上班前到他的办公室等他……”周水问：“他没说是什么事吗？”草莓说：“没有，我问他也不能说的……”周水知道周晓得习惯于保密，他匆忙起床，草莓说：“饭做好了你马上吃吧，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周水说：“以后不管我睡得香不香也要叫我，你不能接电话……”草莓问：“为什么呀？我不是帮你吗？”周水说：“你不是在帮我，是在害我知道吗？”草莓说：“明明是帮你吗？怎能是害你呢？”周水说：“你傻呀，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处住还接电话，不是害我是什么？”
草莓恍然大悟，她吐了一下舌头：“是我害了你……”周水说：“这回明白了？”草莓说：“明白了，下次不接了……”周水说：“在咱们周围有些眼睛不是看咱们的，是监视咱们的，如果我们不能警惕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被他们抓住，到时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周水说着，草莓听着，渐渐地她睁大眼睛，看着周水出神。她发现周水聪明伶俐，有一张会说话的嘴，还有一个聪明能干的身体，她在心里琢磨如何把周水这小子变成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这时，周水穿好衣服跳下床，对草莓说：“我必须马上回去，在上班前回到周书记办公室……”草莓关心地说：“饭好了吃完再走吧……”周水说：“来不及了，我必须走了，否则会误了大事的……”草莓惊懂地问：“发生了什么大事了？我看你的你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周水说：“没有，昨夜折腾的……”草莓问：“男人折腾多了就是这样吗？”周水问：“不是这样是什么样？你还想什么样？”草莓没说话，看着周水匆匆忙忙上了车，然后看着他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