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女人强上了
看着昏迷之中的女子那绝世的容颜,左云涯神色一阵恍惚。
男子刚行离去,莫雨烟便再也坚持不住、昏迷当场。
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何来的勇气!
不但在二人争斗之时出声提醒,更是在男子逃离之后,救走莫雨烟。若是男子卷土复来,恐怕自己如今已是个死人。
想想左云涯就一阵后怕,背部衣衫更是如若水侵。
不过看男子急切远遁的样子,定然是身负重伤,亦是无力争斗,想明白这点,左云涯心里顿时安稳不少。
左云涯悻悻的望了望洞外——不错,正是洞外!
黑云山脉之中似这等山洞数不胜数,左云涯常在山中走动,自然也开辟了几个“临时行宫”。也幸亏莫雨烟身轻,左云涯才能背着莫雨烟,翻过了几个山头,逃到这里。
此处是左云涯最喜欢的“行宫”之一,洞外山清水秀,飞泻而下的瀑布似从云端倾泻而下,与洞口中的巨石交错拥击,溅起无数水花,将奇石灌木犬牙交错的洞口隐秘在湍急的水幕之中。
从洞口往里走十丈,暗黑的洞穴如拨云见日一般豁然开朗,里面自是别有洞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石桌,石桌表面雕刻着一头腾云驾雾的飞龙,飞龙双目狰狞、不怒自威!石桌四周配备着四座石凳,石凳之上雕刻着二龙戏珠图。石刻的图案已经有些模糊,方型的石桌亦有处破脚,无一不揭示此物已经有些年代。
再往里是一张长一丈、宽八尺、厚五尺有余的石床,古朴的石床之上雕刻着日月星辰图,石床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上面所刻之纹业已有些破损。
此刻,莫雨烟正躺在石床之上,面色潮红。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恐怕除了这些华丽丽的词句,再也没有其他言语形容此女子的美貌。
与此女相比,丰胸肥腚的大小姐何艳儿屁都不是!
“我若是能娶到如此娇妻,即便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莫雨烟!这名字,我记住了!”左云涯一阵失神。
“热,好热!”女子轻咛着,撕扯着单薄的丝裳。
如月莺般清丽的嘤嘤声,让胡思乱想的左云涯瞬间清醒过来。不过刚抬起头来,他便再次懵在当场。
只见莫雨烟领口大开,透过玉颈往下看,亵衣内那对高耸的‘山峦’若隐若现,或许是被包袱太久,恍若之间,甚至连那一对粉红也欲破衣而出。
人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景致了,竟然比大小姐的还要大!
若不是心系女子性命,左云涯几乎不愿移开自己的眼神。
“快,救我!”莫雨烟昏迷之中,紧紧抓住左云涯的手臂,似在黑暗之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久久不愿撒手!
“救!我救!可是到底如何救你?”
“若是三个时辰之内,你不能找到一个男子交合,必将筋脉寸断,爆体而亡!”男子那淫邪的话语,仍回荡在左云涯耳边,缠绕在他心头久久不散。
“淫贼,即便我横剑自刎,也断不受此侮辱!”莫雨烟决绝的字语更是如钢针一般,字字诛心,让左云涯神情一震,心中再也生不起一丝轻薄之意。
是了,如此一个刚烈的女子,若是毁了她的清白,恐怕比杀了她还让她绝望。
莫雨烟玉体横陈,大腿紧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俨然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子。左云涯虽自认放荡不羁,不过在人神情恍惚的情况下,夺其处子之身,又与用强何异?这种趁人之危的卑劣行径,左云涯从来不屑为之。
莫雨烟双瞳剪水,两行清泪如断线珍珠般洒洒而下,皓齿轻启,眼神哀怨,包含着无尽的暧昧。
左云涯双眉紧锁,心中千回百转,纠结挣扎——救还是不救?
清白与生命,到底哪个更重要一些?
十八年生涯,左云涯从未像今日一般如此纠结,任何相救的理由在仙姿佚貌的莫雨烟面前都是如此冠冕堂皇,如此的苍白无力。
此时此刻,左云涯甚至希望自己舍命相救的女子蓬头历齿、似效颦东施,那样便再无一人指责自己是觊觎对方的美色。
可是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香消玉殒?她不是花草、不是走兽,而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如盛开的牡丹般的冰肌玉骨、螓首蛾眉的绝代佳人。
正待左云涯惶惶不可决断之时,莫雨烟如灵蛇般的娇躯竟不知不觉间缠上了左云涯雄壮的身躯,纤长的玉腿死死扣住左云涯的蜂腰,火热的双唇更是直接堵住了那张惊讶中几欲张开的大嘴。
“轰!”左云涯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便如一块万年不朽之木一般僵在当场,没有迎合,更失去了思索。
那对被束缚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玉兔破衣而出,顶在左云涯胸前,似有千斤重,加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湿吻,让发懵的左云涯几乎喘不过气来。
蜂尾针毒的刺激,使得冰雪冷艳的莫雨烟变得狂热妖娆起来,那对玉葱般的纤手探到左云涯胸前,机械式的撕扯着左云涯的粗布麻衣。
“唔!”反应过来的左云涯双眼圆睁,意欲推开莫雨烟,奈何其衣不遮体,左云涯双手根本不知安放何处,手忙脚乱之下,更是拔出了莫雨烟头上那只温润的玉簪。雾鬓云鬟,如瀑布般急瞬间展开,一直拖到腰部。
左云涯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自己被一个女人强上了!
想他七尺男儿,竟有一日,被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儿用强,左云涯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若是莫雨烟清醒之时,倒也罢了。奈何如今她神情恍惚,至于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清楚,若是明日醒来,发现自己被左云涯坏了身子,恼羞成怒之下,谁能保证她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想到这里,左云涯又是一阵心悸。
“不要!不要!我还是黄花大少男,我还有大好的青春没有享受,我不想过把瘾就死啊!”
左云涯情急之下,连呼两声“不要”,便被一个馨香外露的樱唇堵住,后一句生生的咽到了肚中。
“唔!啊!”
此时,那闪耀着慑人心魄光泽的一抹樱红竟然咬在了左云涯裸露的小臂之上,排排齿印清晰可见。
完了!想不到如此一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竟是重口味爱好者,左云涯简直欲哭无泪!
不行,不能这样认命,一定还有其它的办法救治!
不得不说,似莫雨烟这般尤物,无论肌肤还是相貌早已超脱了左云涯所能想象的境界,原来,女人可以如此美丽。
不施粉黛、天生丽质,恍如一个水做的女人!
也亏左云涯天生意志坚强,远胜常人,极致诱惑之下,还能冷下心来思考。换做旁人,只怕恨不得将莫雨烟整个吞到肚子里。
不过即便如此,左云涯也早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莫雨烟此时近乎全裸,左云涯亦是只剩贴身的青衫,那根坚挺隔着薄薄的衣物顶在莫雨烟小腹之间,随着莫雨烟妖娆的身姿晃动,渐渐变得滚烫起来。
“我快受不了了!”左云涯大脑急剧充血,根根血管狰狞盘错,雄壮的虎躯憋足了劲,化作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却是无力的躺下了。
“死就死了!”
“铛!”
左云涯已然认命,准备任凭莫雨烟摆布,蓦然间,他垂下的双手不经意间敲击到石床旁的一个暗黑色的钵盂。一尺长的钵盂呈矮盂形,腰部凸出,钵口钵底向中心收缩,直径比腰部短上许多。
钵盂色黑体糙,并无一丝特别之处,左云涯前几次来,并没有多么在意,如今再见到此物,左云涯便如见到宝贝般抓在手里,将黑钵内的液体一股脑浇在了莫雨烟脸上。
尘封的液体晶莹透澈,竟如仙浆玉液般散发着无尽的浓香,沁人心脾。疯狂中的莫雨烟渐渐安静了许多,虽然依旧紧缠着左云涯不放,但是依然没有之前的那般疯狂。
“莫非这陈年之物真是灵丹妙药不成?”
左云涯端着沉重的钵盂,抬起钵底,伸出舌头,用力晃了晃,残余的液汁滴滴落下,流入他口中。
刚一入口,左云涯水渍的双眼顿时瞪得滚圆,发出阵阵异样的光彩,猩红的舌头咂咂味,犹然未尽。
莫非是尘封已久的酒酿不成?果然是美味!只可惜没了。
“哎!”
怅然若失的左云涯随手扔掉钵盂,暗悔刚才没有留下一些。
不过待左云涯目光流离到莫雨烟那满侵液汁的绝色面容时,暗淡的眼神再次变的鲜亮起来。
如此同时,莫雨烟那勾人的舌头再次探入他口中,双腿更是如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雄壮的虎躯,左云涯身上仅存的那一层青衣也随之滑落,下面的那一根尖挺直接堵在了莫雨烟那道隐藏在黑森林内的入口前。
几乎是转瞬之间,左云涯虎躯一震,一股温热直接喷涌而出,紧紧的抱住了莫雨烟。
他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