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的处女面试1

青苹果在一篇日志里面描述自己一直放不下初恋（高中同学），就一直珍藏着以前的照片，并开始学习摄影，想再看到她的时候能拍下来。Du00.coM结果最近他找到了初恋的住所，原来她开了一家小玩具店，每天偷偷看她和小朋友嬉笑的样子，觉得真美好。他还租下了她附近的房子，每天跟着她，拍下她美美的照片再试着作画。他的愿望是让这些作品被更多人看到，让大家都看到她的美。他一直都喜欢她清纯的样子，像青苹果一样。他一直相信她还是那个善良单纯的女生。虽然不清楚分手理由是什么，但是尊重她的选择。

小果非常感动，并匿名留言：“如果她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

小果也一直爱着初恋。毕业后，到了一家单位工作，当时想一定要好好努力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因为小果家境不好。她的工作内容还包括公司的交际应酬，有时候不得不化上自己都不喜欢的浓妆，打扮成熟，每次回家就赶紧卸掉。一次老板借出差的名义，让她随行，那晚不小心被灌醉了，被qiangjian后，她便一个人默默承受痛苦，和初恋分手了。

后来，她离开了那个公司，那个老板补偿了她一家小店，自己就经营着小店，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在繁杂的城市中，只有在这里可以感觉到清净。

她知道初恋最喜欢自己当年的样子，所以就不再化浓妆，一直保持着校园形象，直到现在都还是按照他的意愿打扮，飘逸的长发、淑女装、素颜。她也想重拾当年两人在咖啡店看风景、河边公园看书的记忆，所以现在经常会一个人去咖啡店或公园。

但是她害怕和初恋相见，因为小果还想让他对自己保持着最初的印象，不想抹杀了最后的美好。之后她继续默默关注着青苹果的博客。

对于她那条匿名留言，青苹果回了：“我会一直努力的。”小果笑了，泛着泪水……

小熙紧张地被一只手推进了长廊。

某个人说：往里走到尽头，左边的门就是。

小熙紧张地点点头。屏住呼吸，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长廊里回响，好像进入了黑暗隧道，没有尽头。越走越黑。

画外音：这是我的处女面试，雅子说，这是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次。但我不知道这是好的转折点还是坏的转折点。雅子说，荡到谷底才能飞上枝头，就赌一次吧，或许这是我涅重生的机会。

镜头切换到第一次见雅子时，雅子说的话

小熙是某艺校大一的学生。单纯而宁静，喜欢一个人静静看书。

小熙正在草坪上坐着看书，突然一只手拍了拍她，小熙转过头，一个画着妆的艳丽女子对着她微笑，小熙诧异

雅子：你好。不要紧张，我叫雅子。想和你交个朋友。

小熙：好啊，我叫小熙。（友好微笑）

雅子：你在看什么书呢？

小熙：表演课的书。

雅子：看这有什么用呢？

小熙诧异地看着雅子

雅子：艺术不是客观的，是主观的。好不好还不是欣赏的人一句话。你以为是解数学题，只有一个答案？

小熙迷茫了，看着雅子很彷徨

雅子：别这么看着我，我是在帮你，听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雅子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小熙：你吸烟？（诧异）

雅子：怎么？和形象不符？文艺女青年连吸烟都不会，以后让你演个吸烟的戏怎么办？你这是落伍。（用手指点了点小熙的脑门）

小熙勉强笑了

小熙：你也是学生吗？

雅子：我大三，快毕业了。你大一吧？

小熙：你怎么知道？

雅子：一看就知道，我大一的时候也和你这么傻。你算是遇对人了，作为过来人我得给你讲讲我的经验，如果你听进去了，前途无量。

小熙瞪着大大的眼睛，等待雅子说话

雅子：年轻美貌是我们的资本。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贬值，所以要让它物有所值。

小熙：你的意思是？

雅子：交友。

小熙：啊？

雅子（边吸烟边说）：没有你想得那么低俗。不是chiluo裸地为了钱，而是为了拓展人脉，为了前途。这不是短暂的yuanjiao，它是一年或几年，和普通恋爱没有区别，你可以当做它就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而且你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不会吃亏，和恋爱失败相比，够本多了。你不懂那是因为你还痴迷于爱情童话。你以为还有中学生纯纯的恋爱吗？为什么那么多女生谈了分了又谈了又分了，结果老了，什么都没得到，那就是傻。幸运的，嫁了个好人，不幸的就耽误了青春，而且结婚也不是保证书，或许你会讨厌婚后的生活。其实和谁恋爱都一样，本质上没有区别，只是社会舆论让它们有区分。找个普通人恋爱，是为了援助得到婚姻，而找个特殊的人恋爱，是为了援助得到婚姻以外其他更值钱的东西。都是为了得到一样东西而恋爱，所以都是功利的。社会舆论会抨击后者是因为他们嫉妒，嫉妒我们不劳而获。但是我们付出了很多，拿的是自己赚的，问心无愧。你可以算一笔账，我们的青春是很宝贵的，就十年。如果你以结婚为目的，单纯地恋爱，可能十年后还是没结婚，白白失去了青春，但是那些骗了你的男人只是普通人，他会给你什么补偿吗？没有，而且你会变成剩女，非常难嫁。但是如果你不以结婚为目的，为了恋爱而恋爱，会生活得很开心，因为彼此没有约束和伤害，十年后你也没有结婚，但是你不会失望，因为这个男人知道给不了你婚姻，就会尽可能地补偿你，所以十年后，你要么就成名了，要么就很有钱，到时候想嫁谁都不是难事。明显，后一条路比较划算吧。后一条路是稳赚，前一条路是赌。

小熙：但是违背了道德。

雅子：那是因为你还太保守。都什么社会了？那些高学历、高官位、高资产的人都放下这些了，我们这种弱女子还端着操守干嘛。根本没人会鄙视你，只有人会嫉妒你。这条路不是一般人走得了的，如果你没有资本，谁愿意用高价买你的青春啊？

小熙：你说的就是包养吧？

雅子：你以为你愿意被包养，就能被包养了？要看缘分，还要看你的资本够不够。所以开始都只能先交际。你如果跟着我混，我给你推荐个不错的。

小熙：不错的？

雅子：这是罩你的人啊，你得挑个有实力的。比如能给你出钱，能有关系捧你的。在拼爹的年代，出生是不能选择的，但是干爹是可以选择的。一般人没有路子，还找不到干爹呢。

小熙：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雅子：我是觉得你有资质，不然我才不白费口舌。我知道很多干爹都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小熙：那你怎么不推荐你自己？

雅子：嗨，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干爹啊，再说一个干爹可以同时有几个干女儿的啊。我从大一开始找，现在积累了不少人脉了。这些人脉都这么白白送你了，你说你幸运不幸运啊。我告诉你啊，我们同级有很多女生挤破了头找干爹，可惜资质太差，她们为了候这个缘分，还求神拜佛呢。最近还开始养小鬼。

小熙：什么小鬼？

雅子（拉过小熙轻声说）：你不知道吗？泰国一种小鬼，供奉着就会有好运啊。所以她们开支很大，要买化妆品、衣服，还要养小鬼。呵呵。（大笑）

小熙：真是赚的多，花的也多。

雅子：花钱是为了更好地赚钱。对了，我们有个组织，资源共享的，你也加入吧，以后有活一起接。大家都很友好的。

小熙：这？

雅子：姐姐说的不会错的。你加入了对你无害，还可以多认识些贵人，你以为书读得好就能演戏了？告诉你，看书绝对没用，得靠实战，所以你要做的不是看书，而是找人、找演戏的机会。再说了，演戏谁不能演啊？大不了，笨的就多来几遍呗，关键是有出境的机会啊。反正加入就是没错的，至于要不要做什么，你可以自己决定，没人逼你。说不定到时候你抢都来不及呢。好的资源，被别人抢走了，别人顺风顺水了，你就只能干瞪眼了。

小熙犹豫

雅子（拉着小熙的手）：就这么定了。把你的资料写一下。

雅子（一只手搭着小熙的肩）：干嘛这么害怕啊，我们是好姐们。姐姐不会害你的。

小熙只能填写资料，不知道下一步会怎样，但是小熙也渐渐信奉了雅子的说法。

雅子：其实没什么。你回寝室看看，说不定你的室友都登记了呢。而且有些人可能就在做交际，甚至是yuanjiao，像你这种，我觉得做yuanjiao可惜了，我会给你介绍个有实力的干爹。其实大家都在做。我之前一个室友，说去日本留学，听起来很高尚，其实呢，是去拍SANJI了，有些条件不好的就在夜店混迹。其实SANJI也没什么，SANJI无非是在镜头前裸，但是另一些人是在镜头背后裸，都一样。

小熙和平时一样回到寝室，因为今天做了一件让她坐立不安的事情，有点魂不守舍

小熙紧张地看着手机，害怕会有骚扰电话

天色已晚，这几天萌萌都没有回寝，熄灯了

小熙：小兰，这几天萌萌都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小兰：不知道呢。她最近鬼鬼祟祟的，经常旷课，她说是做大事业去了。

小熙想起了雅子的话，她有点不安

小熙打通了萌萌的电话

电话里一阵喧闹的声音，还有很多男人的声音，貌似他们在喝酒

小熙：萌萌，你好几天没回来了，你没事吧？

萌萌（有点醉）：没事呢，不用管我。

小熙觉得不对，躲在阳台上，就打给了雅子

雅子（懒懒的声音）：怎么了？

小熙：你认识萌萌吗？她是不是也是你们组织的？

雅子：对啊。怎么？你们认识？

小熙：是我室友，她好几天没回来了。

雅子：很正常啊，她已经做了很久了。嗨，早知道她是你室友，我就让她动员你了。她也真是的，有好的资源也不推荐给我。估计是怕你抢了她的饭碗。

小熙（紧张）：她真的在交际？

雅子：应该是。但我们只负责介绍，要不要做是她自己的事。你看不上对方可以不答应啊。

小熙：原来这样。

雅子：做久的人就是另一种心态了。不是害怕被人看上，是怕不被看上。你睡觉吧，别想了。我不勉强你的。

小熙挂了电话，心里怪怪的

小熙看到一堆人围在操场上，而且都是女生，就跑过去看

一个女生（长得高又凶）：真不要脸，竟敢把自己的裸照发在网上。

小兰哭着，被她们摁在地上

小兰：我没有，有人陷害我。

另一个女生（艳丽的脸有点变形，揪住小兰的头发）：难道还是我们发的？谁能拍到你的裸照啊？

小兰：肯定是有人放了摄像头在浴室里。

一个女生：谁要拍你啊？要啥没啥。

另一个女生（端着手吸烟，有点中性，不屑一顾）：那你的室友怎么都没被拍？明显是你自己故意的。

雅子（微笑着）：大家都别吵了，放过她吧，难道你们就没拍过裸照？还有脸说别人。

大家顿时鸦雀无声

雅子（向小兰伸出手）：来，起来。

雅子：不要害怕。现在发裸照的人很多，谁都不会在意你的，不要有心理阴影。她们那是嫉妒你的裸照好看呢。（向着小兰微笑，用纸巾给小兰擦眼泪）

小兰（不哭了）：谢谢。（站了起来）

大家都散开了，雅子扶着小兰，看见小熙

雅子：小熙。快来帮忙。

小熙赶紧去扶着小兰

小熙：小兰。你没事吧？

小熙（对雅子微笑）：她是我室友，想不到你这么仗义。

雅子（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想多交个朋友。

小兰（微笑着）：今天要不是你，我就死定了。以后我就认你做姐姐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雅子（高兴）：太好了，正有此意。那以后姐姐的话，你都听吗？

小兰：当然。（天真地笑了）

雅子拥抱着小兰，透过她的肩膀对着小兰身后的萌萌奸笑，比划了一个V

小熙有点诧异，但也微笑着

雅子：以后大家都一起。

萌萌也过来拥抱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