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的处女面试2
小熙只能填写资料，不知道下一步会怎样，但是小熙也渐渐信奉了雅子的说法。Du00.coM
雅子：其实没什么。你回寝室看看，说不定你的室友都登记了呢。而且有些人可能就在做交际，甚至是yuanjiao，像你这种，我觉得做yuanjiao可惜了，我会给你介绍个有实力的干爹。其实大家都在做。我之前一个室友，说去日本留学，听起来很高尚，其实呢，是去拍SANJI了，有些条件不好的就在夜店混迹。其实SANJI也没什么，SANJI无非是在镜头前裸，但是另一些人是在镜头背后裸，都一样。
小熙和平时一样回到寝室，因为今天做了一件让她坐立不安的事情，有点魂不守舍
小熙紧张地看着手机，害怕会有骚扰电话
天色已晚，这几天萌萌都没有回寝，熄灯了
小熙：小兰，这几天萌萌都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小兰：不知道呢。她最近鬼鬼祟祟的，经常旷课，她说是做大事业去了。
小熙想起了雅子的话，她有点不安
小熙打通了萌萌的电话
电话里一阵喧闹的声音，还有很多男人的声音，貌似他们在喝酒
小熙：萌萌，你好几天没回来了，你没事吧？
萌萌（有点醉）：没事呢，不用管我。
小熙觉得不对，躲在阳台上，就打给了雅子
雅子（懒懒的声音）：怎么了？
小熙：你认识萌萌吗？她是不是也是你们组织的？
雅子：对啊。怎么？你们认识？
小熙：是我室友，她好几天没回来了。
雅子：很正常啊，她已经做了很久了。嗨，早知道她是你室友，我就让她动员你了。她也真是的，有好的资源也不推荐给我。估计是怕你抢了她的饭碗。
小熙（紧张）：她真的在交际？
雅子：应该是。但我们只负责介绍，要不要做是她自己的事。你看不上对方可以不答应啊。
小熙：原来这样。
雅子：做久的人就是另一种心态了。不是害怕被人看上，是怕不被看上。你睡觉吧，别想了。我不勉强你的。
小熙挂了电话，心里怪怪的
小熙看到一堆人围在操场上，而且都是女生，就跑过去看
一个女生（长得高又凶）：真不要脸，竟敢把自己的裸照发在网上。
小兰哭着，被她们摁在地上
小兰：我没有，有人陷害我。
另一个女生（艳丽的脸有点变形，揪住小兰的头发）：难道还是我们发的？谁能拍到你的裸照啊？
小兰：肯定是有人放了摄像头在浴室里。
一个女生：谁要拍你啊？要啥没啥。
另一个女生（端着手吸烟，有点中性，不屑一顾）：那你的室友怎么都没被拍？明显是你自己故意的。
雅子（微笑着）：大家都别吵了，放过她吧，难道你们就没拍过裸照？还有脸说别人。
大家顿时鸦雀无声
雅子（向小兰伸出手）：来，起来。
雅子：不要害怕。现在发裸照的人很多，谁都不会在意你的，不要有心理阴影。她们那是嫉妒你的裸照好看呢。（向着小兰微笑，用纸巾给小兰擦眼泪）
小兰（不哭了）：谢谢。（站了起来）
大家都散开了，雅子扶着小兰，看见小熙
雅子：小熙。快来帮忙。
小熙赶紧去扶着小兰
小熙：小兰。你没事吧？
小熙（对雅子微笑）：她是我室友，想不到你这么仗义。
雅子（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想多交个朋友。
小兰（微笑着）：今天要不是你，我就死定了。以后我就认你做姐姐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雅子（高兴）：太好了，正有此意。那以后姐姐的话，你都听吗？
小兰：当然。（天真地笑了）
雅子拥抱着小兰，透过她的肩膀对着小兰身后的萌萌奸笑，比划了一个V
小熙有点诧异，但也微笑着
雅子：以后大家都一起。
萌萌也过来拥抱小兰。
某天，晴天，在草坪上。
小熙和男朋友走在一起。
男朋友：小熙，我们在一起也有一年了。
小熙（微笑，若有所思）：嗯。
男朋友：我怕你会和别的女生一样，做那些。
小熙：嗯？你这什么意思？
男朋友：答应我，不要做那些。我会好好待你的。
小熙：放心。（有点不自然）
男朋友拥抱着小熙
男朋友：我们晚上出去开房吧？
小熙（排斥）：这……
镜头切到小熙回想起雅子说的话
雅子：你不懂那是因为你还痴迷于爱情童话。你以为还有中学生纯纯的恋爱吗？
镜头切回
小熙：原来恋爱都是不纯洁的。
小熙生气了，头也不回跑走了
男朋友（奇怪）：小熙……你听我解释啊……
小熙跑走了，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的奔跑突然切换到和姐妹们一起奔跑。
镜头快速播放，雅子带着小兰、萌萌、小熙聚餐，大家在一起玩，在校外的街道上奔跑，都打扮得浓妆艳抹
雅子带着小兰、萌萌、小熙到了一家咖啡店等人。
雅子：我今天约了个重要客人，可是某企业富商，手上很多人脉资源，如果攀上了，戏路就广了。
小兰：这是？（懵懂）
萌萌：交际。
（小熙沉默，不知所措）
小兰：我不要……（站起来要走）
雅子（走到小兰面前看着小兰，温和）：你是看不起姐姐吗？
萌萌（白了小兰一眼，不屑一顾，开始吸烟）：反正大家都在做。
雅子：如果你觉得这样低贱了，可以离开。以后我们不再是姐妹。
镜头切回小兰在操场上被人打，雅子出面相救的一幕
镜头切回，小兰眼眶湿润，有点难过。雅子失望地看着小兰，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不再和小兰说话
小兰默默地走到雅子身边，害怕的样子
小兰：姐姐，你生气了？
雅子没有理她
小兰：无论做什么，我都和大家一起。（含着泪，笑了）
雅子（转过头，站起来，微笑）：你说真的？
小兰：真的。（笑了）
雅子：太好了，以后大家一起。（拥抱小兰，在小兰的肩头后面对萌萌使眼色，奸诈地笑了）
镜头切换到，萌萌在浴室里放了摄像头，偷偷拍下小兰裸照发在网上，当小兰走近萌萌的时候，萌萌不自然地打开另一个网页，对着小兰镇定地微笑，等小兰走了又继续发。
镜头切回现在，雅子拥抱小兰拥抱得更紧了，笑得非常开心
雅子：姐姐不会让你们吃亏的。那种低级yuanjiao我们不做，我会介绍一些不错的干爹给大家的。以后大家有靠山一起靠。
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有点胖，看起来有点富态
男子：雅子？
雅子站起来点头微笑
雅子：厚海先生，你好。（握手）
男子：你们去我那再谈吧。
雅子点头微笑，小兰、萌萌、小熙跟着男子走出了咖啡店
雅子一手搭着小兰，一手拉着小熙，让她们镇定
走进这幢别墅，大家都非常吃惊，小兰东看西看，特别好奇，萌萌见得多了，并没有觉得很稀奇。小熙只是沉默，看着有些吃惊，但并不想奢望什么
厚海：让她们一个个进来吧。
镜头切回第一场，雅子把小熙推进长廊
画外音：不知道小兰、萌萌被面试得怎样了。
小熙终于走到长廊尽头，推开左边那扇门
厚海坐在椅子上，房间布置很优雅，精致的窗帘，落地窗，旁边有一些盆栽
厚海：不要紧张，随便聊聊。你知道你今天来是做什么的吗？
小熙：知道。
厚海：刚才一个女孩说不知道是来干嘛的，所以我问问你知不知道。
小熙：不过我很茫然，有点犹豫。
厚海：那你为什么来？
小熙：雅子让我来的，她的好意，我不得不领。在雅子的开导下，我不觉得做这些可耻，但是我还是会有所顾忌。
厚海：其实没什么可耻不可耻的，只是各取所需。我不喜欢勉强任何人。有很多女人要巴结我。你是第一次来参加这种面试吧？
小熙：嗯。（害羞低下头）
厚海：你也没有交过男朋友？
小熙：交过，最近刚分了。
厚海：为什么？
小熙：因为我想起雅子说的，恋爱和yuanjiao一样，都不单纯。
厚海：或许你还小，我可以给你时间。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给你买了很多名牌奢侈品或给你很多钱，你会怎么做？
小熙：我会存起来。
厚海：为什么？（吃惊）
小熙：我没有安全感。
厚海：很多女人会拿去炫耀，或者用掉花完。
小熙：青春是会花完的。不希望老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厚海：放心，我会尽可能完成你的心愿，你的心愿是？我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小熙：其实我也不知道。曾经希望结婚，听了雅子的话，我想事业更重要。
厚海：你想要的我正好能给，就行了。很多人都会犹豫，但是最后终究会想通的。诱惑谁都难以拒绝。女孩不只需要梦想，还需要蜜糖。梦想需要得以实现。
小熙沉默
厚海：面试结束，你可以出去了。
小熙：啊？（诧异，慢慢走出房间）
雅子把一串钥匙放在小熙手里。
雅子：以后想来这就可以来，至于要不要来，你自己决定。
小熙看了看钥匙，看了看大门，突然觉得自己被困住了
小熙点点头，不太高兴
雅子：你被选上了。你竟然不高兴？他和我说，他最喜欢的一点就是你不炫耀、又未雨绸缪，而且有梦想。他希望他帮助的那个女生自己够上进、够低调。你知道吗？最近炫富事件太多了，搞得富商曝光率极高，被人肉，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活。
小兰在一旁惊魂未定，萌萌狂吸烟，不高兴
萌萌：这什么嘛。竟然只是问几句话，也不看看别的本事。
雅子（笑，搭着萌萌的肩）：你都有好多干爹了，还不知足啊？这个就让给小熙吧。这个干爹品味不同嘛。下次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萌萌：就是，我见过比他更大牌的，切。
雅子：好啦好啦，我们回去吧。
雅子又拉着小兰的手
雅子：怎么了？习惯就好。这不是没选上嘛，正和你意啊。（双手捧着小兰的脸蛋）
小兰终于舒心地笑了
雅子拉着小兰、萌萌离开了，门关上了
小熙向窗外望去，是一片夕阳
镜头切回过去，她和男朋友在夕阳下并肩看夕阳的情景，仿佛那美好的影像又呈现眼前，但是很快，夕阳就消失了
小熙还没回过神来
窗关上了，世界黑了。但灯打开了，她看到自己站在舞台上，这个舞台正冉冉升起，她俯瞰下方，发现了好多荧光棒，离台下的人越来越远，她男朋友也拿着荧光棒在摇晃。她继续上升，看到了厚海的脸。
小熙被吓到了，她大叫一声，发现自己躺在厚海家的床上
小熙（坐起来，惊慌）：我怎么了？
环顾四周，看到光透过窗帘，是早上，听到脚步声，有人推门而入
厚海：还喜欢这里吗？看来你不太适应。你放心，我不会强迫别人的，我昨晚就睡在隔壁。
小熙环顾四周，发现一个精致的梳妆台，上面有各种名牌饰品、名牌化妆品。打开衣柜，各种名牌服装，她心情很好，开始旋转跳舞。
厚海：看来你还是心动了。
小熙（停止笑）：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厚海：雅子安排的。她以前也做交际，现在不做了，只负责联络。她成功推荐一个，就可以拿到一笔钱。
小熙（难过）：我早就料到了。原来说是姐妹，都是假的。
厚海：但是她没有害你，因为她把你推荐给我了，我觉得我人品还不错，呵呵。这次参加面试的人有几百个，我就选了你。也是因为她极力推荐你。或许你应该谢谢她。
小熙（麻木了）：谢谢。
小熙已经是大明星，出席颁奖典礼，表演唱歌。
小熙在冉冉升起的舞台上，仿佛一切回到了之前在厚海家梦到的那幕，好多荧光棒，但她已经麻木了，她只是僵硬地笑着，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镜头切到，她回想，她把钥匙交还给厚海
小熙（笑着，含着泪）：谢谢你。我终于可以离开了。
厚海（微笑）：祝福你。这次你真的毕业了。我为你高兴。
镜头切回舞台上，小熙在台上，看着台下，台下的黑暗中她看到了幻影，远处白色的光芒中小兰结婚了，捧着捧花，小熙笑了；另一边黑色的光影中，萌萌正在酒吧跳艳舞，和人喝酒，小熙眼神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