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夺人
莫轻寒坦然一笑。。伸手搭在黛晓的肩头。深深的眸凝望着她。也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从今天起。黛晓就是我莫轻寒的女人。”
音落。众人哗然。这恐怕是每个人在这个夜里所做的同样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西门哲刚走进敬敏阁。走向黛晓所住的屋子。远远看到大半夜还围拢着的人群有些疑惑。紧接着便听到屋内传出铿然有力的声音。身躯不由一震。加快了脚步。
黛晓成了莫轻寒的女人。那么他呢。寻找了五年。在还沒有得到答案的时候。就又要错过了吗。
“轻寒……”黛晓有些不知所措。
莫轻寒含笑望着她。从小蝶手中把黛晓的手接过。轻轻拉起。紧握在掌心。“黛晓。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但是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从來沒有一个女人让我在面对你的时候会心动。也会为你心疼。我认定。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女人。我莫轻寒的妻子。”
“我……”黛晓慌乱的从莫轻寒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颊。是那张牛皮面具粗糙的感觉。
“黛晓。喜欢一个人不应该要在意她的长相。而是出自那份感觉。还有那种内在的气息。。我只能说。你给我的感觉是一种说不上來的特别。让我迷恋。沉醉。我喜欢你。”
“我已经有女儿了。”黛晓低头看着小蝶。
喜欢她什么。带着一个孩子的卑微的流**而已。
而莫轻寒可是莫将军家的公子。西王的得力属下。长得俊朗人又和气。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一定是为了帮她解围。不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才故意这么说的。
“我也喜欢小蝶。我会像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般疼她。”莫轻寒毫不犹豫的道。还不忘向小蝶眨巴下眼睛。
“娘。我也喜欢莫叔叔。就让莫叔叔做小蝶的爹爹吧。”小蝶摇着黛晓的衣袖。央求道。
“你瞧。小蝶很乐意。”莫轻寒笑道。
“不行。”
坚决回答的不是黛晓。而是西门哲。
不待黛晓回答。西门哲已经横在了她的面前。隔断了她与莫轻寒的视线。
“王爷。”李雪韵与莫轻寒都是一愣。
一个被眼前的情形震撼。一个专注于自己的深情。都不知道西门哲何时來到敬敏阁。他的突然出现。令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他出其不意的挡住了黛晓。。
“大坏蛋。”小蝶伸开双手用力去推西门哲。想要把他从黛晓的跟前推开。
但是。西门哲犹如巨石一般。巍然不动。
黛晓想要绕过西门哲,其他书友正在看:。走到莫轻寒的身边。但是西门哲伸手一拦。吓的她连忙后退几步。不敢靠近。她很怕再接触到西门哲的身体。对他。本能的抗拒。
“王爷。”莫轻寒直视着西门哲。
“黛晓。你过來。”西门哲命令身后躲的他远远的黛晓。
这也是他第一次直接称呼出她的名字。当他看到那份她手签的契约时其实就已经记住了这两个字。契约上的字迹很隽秀。出自一个流**之手不能不让人记忆深刻。
黛晓不由的又向后缩了缩。“轻寒。让西王离开。我就答应你。”
“娘。”看到黛晓连连后退。已经抵住了屋子里的墙角。小蝶叫着飞奔了过去。
“西王。你是大坏蛋。为什么一直欺负我娘。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报仇。”小蝶紧紧抱住黛晓的腿。回身对西门哲大声道。
“那好。等你长大了再说吧。”西门哲垂眸扫了眼小蝶。虽然是个小女孩。骨子里却有一股天生的胆魄。令人称赞。
“王爷。请不要难为黛晓。”莫轻寒道。
“轻寒。你不要做的过了。”西门哲反驳。面面相对的二个人形成一股强大的冲撞力。“别忘了她的身份。是西王府的婢女。如果沒有本王的同意。她不可以属于任何人。”
“王爷。她是跟属下签的契约。”莫轻寒道。
“可是她签的是皇家契约。听候的是整个皇家调遣。不是你莫将军府的契约。现在。她已经是西王府的人。而且本王还会让她续约。工钱翻倍。”西门哲道。
莫轻寒有些懊恼。若知道会发生今日的事。他一定会以莫府的名义跟黛晓签订契约。她在敬敏阁只是临时从莫府的调遣。而轮不上西王插手。可是当时。他真的沒有想到把黛晓只留在他的身边。而现在则是追悔莫及。
“我不答应。给多少工钱也不答应。现在就不干了。”黛晓站在西门哲身后大声抗议。
“哦。”西门哲回过头。翘唇道。“那好。算一算跟皇家违约要赔多少银子。或者你的赎身银两是多少。”
“该给多少银子。属下替她给。”莫轻寒接口道。现在他只要黛晓可以恢复自由。
“你。西门哲扫了眼莫轻寒。“你应该知道这个小丫头已经在排演太皇太后的寿宴大戏。而且已经禀报给了皇上恩准。若是现在退出。希望你能给皇上一个满意的解释。”
西门哲说完。才把目光落在一直被当做透明人的李雪韵身上。“本王容忍你。是看在李相的份上。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今天这样的事。本王不许再出现第二次。”
在黛晓听來。西门哲责怪李雪韵在荒岭里破坏了他的事。其实也只有李雪韵自己心中清楚。西门哲在警告她命人绑架了黛晓。
“王爷。”李雪韵早已换上一副柔弱可怜的面孔。
西门哲根本无视。“这里是敬敏阁。不要随意跑來胡闹。”
“王爷。。”李雪韵还想努力一把。西王府已经不可以随便出入。连敬敏阁也不可以了吗。让她这个众人眼中的准王妃的颜面往哪儿搁。
“马上离开。”西门哲冷冷的打断了李雪韵的话。
李雪韵看看西门哲。又看看躲在墙边处的黛晓。众人面前。尤其是在西门哲的面前。她实在不好再做什么。恨恨的跺脚。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