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悬而未决

可是说了有什么用啊，小警察还是不能把线索找出来，案子还是不能马上告破，而且女人说的与他想找的线索驴唇不对马嘴，这不是等于没有说吗？小警察恼了，斥责女人：“你能不能多说一些，说了你能死呀？”女人一听来劲了：“你说谁死呀？你一个臭警察还能把谁怎么样啊？说了如何，不说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女人咄咄逼人，真把小警察吓唬了。

小警察没招了，慌忙去找老警察，可是老警察正在审男1，见小警察来了还以为女人招了就对男1说：“女人招了，你别扛了有用吗？”男1说：“不可能的，她不让我们招能先招吗？你别蒙我们了……”老警察站起来朝外走，轻声问小警察：“女人招了吗？”小警察说：“如果招了我还能来找你吗？”老警察说：“女我不让男1招，说明他们有鬼，继续审……”

小警察说：“也不知局长审出结果没有……”老警察说：“他们定了攻守同盟肯定没招……”小警察问：“没招怎么办？”老警察说：“继续审，看谁更有耐力……”小警察说：“我回去了，不行我们换着审……”老警察说：“不能换着审，他们误以为我们对付不了他们才换着审，我们自己啃自己的骨头，看他们何时吐肉……”小警察说：“好我回去审……”

小警察回去时，女人见他进来以为放了她，就说：“怎么样我是不是没犯错误……”小警察说：“你是没犯错误，可是你犯罪事实清楚，你不说就是罪上加罪……”女人说：“你又吓我，你们警察是不是靠吓人破案的？”小警察说：“你以为我们是吓唬你吗？告诉你吧，你的事很严重，你不是不让他们说吗，可是他们还是说了，现在就看你说不说了？”

女人反驳：“我没不让他们说愿意说就说吧，与我何干？”小警察说：“你是主谋怎能与你无关呢？”女人不高不地说：“谁说我是主谋？”小警察说：“你不是主谋为什么不让他们说，为什么绑架小花，如果没有事怎能绑架小花呢？你不是说与你没关吗？现在我就告诉你为什么绑架小花，因为小花了解情况知道你们的底细所以你们想杀人灭口……”

女人辩解：“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我不了解……”小警察说：“你是不了解情况，可是你的主子了解情况，他让你绑架小花就是要杀人灭口，可是你们都被蒙在鼓里，我说的是不是……”女人不说话了，也不发火了，小警察意识到女人可能崩溃了，如果这时他再添油加醋她肯定受不了。于是，小警察说：“我还是提醒你谁先说会有立功受奖的，如果不说或晚说立功受奖不是你的而是别人的了，谁说是谁的，你不是不想立功受奖吧……”小警察这种说法带有威胁利诱，女人想了好久也没开口，小警察趁此机会对女人煸动说：“你这人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有事不说不是想抵抗政府吗？有好处吗？”

“谁愿意抵抗政府呀，抵抗政府有什么好处啊？”终于，女人受不了说话了，她说：“其实这种案子不是他们公司作的，是秘书长灵魂公司的人作的……”小警察说：“你有何凭证？”女人说：“下令我绑架小花的就是公司总裁，可是他现在不是跟秘书长灵魂在一起吗？他怎能下令呢，如果说他下令他又是听谁说的呢？因此我判断是秘书长灵魂下令，而小花提出来的线索不就是针对秘书长灵魂的吗？我说的对不对？”小警察肯定地说：“对，可是你知道公司总裁是如了解情况的？”女人说：“这还不容易吗？秘书长灵魂是听公司总裁说的，而公司总裁是听周良心说的，周良心是听老警察说的，老警察是听你说的，而你是听小花说的，小花是听小燕子说的，你说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们能不清楚吗？”

听了女人的话，小警察不得不佩服她分析研究得有条有理，难怪这种女人是死硬分子，他忽然心生一计，女人不说完全可以，可是她背后有人不能不说，这就是老警察嘱咐他继续审的关键所在。小警察问女人：“你知道李铁玉与秘书长灵魂有多大矛盾吗？他们的矛盾激化在哪里吗？”女人问：“你问这干什么？”小警察说：“你说你不说，可是你连这都不知道你能说什么，我看你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人拿你当盘菜，说与不说作用不是很大，何况你不了解……”

女人反戈一击：“谁说我不能了解情况了，李铁玉不就是公司总裁吗，是他与秘书长灵魂闹矛盾，原因谁不知道就是为了梅子吗？”小警察问：“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隐瞒呢，绑架小花你知道是犯什么罪吗？”女人问：“什么罪？”小警察嘲弄着：“你这种女人头脑太简单，犯什么罪都不知道还绑架干什么，既然如此就是绑架罪了……”女人恼羞成怒：“你耍我？”小警察说：“不是我耍你是你自己耍自己，你想想你绑架小花还不知犯什么罪，还在帮人家忙……”女人问：“你就说你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小警察说：“我本来是想帮你减轻罪孽的，可是我就是死心不改，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李铁玉与秘书长灵魂之间还有哪些矛盾和问题，他们不可能因为梅子而产生矛盾激化，一定有其他问题……”

女人一听高兴地说：“原来你是想问我他们这种问题，可是我说不知道呢？”小警察说：“你说不知道可以呀，可是你不知道不说明别人不知道，不是还有其他男的吗？我们不是抓到两个男的吗？他们不可能不说的……”女人说：“如果我说了他们也说了呢？”小警察说：“谁先说谁立功受奖，谁后说谁什么也得不到，另一方面，谁说的多谁立功受奖，谁说的少谁什么也得不到，这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想你是明白这种政策的……”女人陷入了思索，小警察静静等待。

又是几分钟过去了，小警察问：“你说不说，不说我去问另外两个男人了，我相信他们会比你先说的……”小警察装出要走的样，女人慌忙说：“等等我说吧，我愿意立功受奖，你想问什么说吧我能说的肯定都说，我要立功受奖……”

小警察笑逐颜开：“我早就说你是我们最好的犯罪嫌疑人，一定会配合我们工作的，李铁玉与秘书长灵魂之间有什么矛盾，他们在一起会打架吗？”女人问：“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提出来这种问题，这与案子有关吗？”小警察说：“有关没关你不要管，只管回答我提出来的问题就是了……”女人说：“他们打架，而且打得很厉害，有时还动刀子……”

小警察问：“因为什么动刀子？”女人说：“一是因为女人，二是因为钱财，二是因为演出……”小警察问：“为了什么女人，有名字吗？”女人说：“有，她们的名字我记得有五朵银花，还有其他明星……”小警察问：“还有谁？”女人说：“还有女明星，小燕子，还有其他的我一时想不起来她们叫什么名字，等我慢慢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小警察说：“你慢慢想，想好了通知我们……”女人问：“你想放我走了？”小警察说：“是的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两个男的叫什么名字，你写出他们的名字或说出他们的名字后你就可以走了……”女的说：“一个叫白茫茫，一个叫黑压压，你还想问什么？”小警察问：“你的名字是什么？”女人顺其自然地说：“我叫乐在其中，怎么样我可以走了吗……”

女人认识到自己受骗上当，气愤地骂：“你这小警察想害老娘吗？”小警察说：“我们警察不能害人，救你是可能的，如果我们不救你现在可能早被他们害死了，你以为绑架小花你们就有救吗？没救了，他们也在害你们……”

女人辩解：“绑架小花是他们指使我们做的，我们并不知道这是绑架……”小警察问：“不是绑架为什么把小花绑上车？”女人说：“他们说小花有精神病只要把她骗上车就行了，我哪能知道这是绑架，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小警察嘲讽着：“你什么都不懂跟他们起什么哄，结果表明你是一个二被人蒙在鼓里还帮人数钱呢……”女人说：“我并没有被人卖呀，怎能数钱呢？”小警察说：“你是没有被人卖呀，可是他们未必不是被人卖呀，他们也在数钱你信不信？”

至此，女人知道了小警察的手段，她对他说：“你就不要折磨我了想问什么你就问，我知道你们警察拐弯抹角来问的，我不想受骗上当，也不能被你们利用想了解情况就随便问……”小警察说：“看在你态度端正的面子上我并不为难你，可是如何审讯这是一门学问，你想不让我们问不被我们折腾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没有犯罪行为我们能折腾你吗？”

小警察的话让女人感到心灰意冷，这是她们没想到的事，在她们心里可能有被打一事，却没有被询问，因此当她们被抓到这里时她们并不怕打，而怕问，因为问是她们答不上来的。加上小警察的乱七八糟一顿问，谁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女人自然而然成为小警察的目标。看见女人有些疲惫不堪，小警察知道她到了底线，于是劝着：“有什么你说什么吧，避免被人家说你是吃里爬外，避免吃苦头……”女人说：“我不是按你问的说了吗？你还想让我说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小警察说：“相信不相信等到我们统一后就知道了，你现在想做的就是配合我们提出更多线索，另外还希望你劝劝另外两个人一起向我们汇报……”女人恍然大悟：“你不是说他们说了吗？还需要我配合什么，看来你是小骗子……”小警察冷嘲热讽：“你以为只有你说了是不是，如果不相信你跟我看看他们说了没有，想不想去？”女人想去，女不敢去，她看着小警察左右为难。小警察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歇一会儿我跟他们碰碰情况，然后回来向你通报……”

女人无奈，只好同意了，其实她同意不同意小警察也是要这样做的，他不相信老警察和公安局长拿不下他们。可是他不相信也得相信，老警察和公安局长果然没有拿下他们，此时，老警察正在审问男1：“你到底说不说？为什么绑架小花？”男1说：“我不知道谁是小花，我们只知道女的花钱请我们帮她把这个小精神病弄上车，不知这是绑架……”

老警察说：“你这种态度恶劣是不行的，你说你没有绑架谁相信呀，你们的行为不是团伙作案吗？一个女的两个男的，还有说话也是恶语中伤，你说不是绑架是什么？”男1说：“就算是绑架我们也没犯罪事实，你们不是救了她吗？”老警察说：“我们是救了她，可是我们必须了解情况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难道说这种话你们也不能配合吗？”

男1说：“不是我们不愿意配合实在是你们的行为让我们犯迷糊，我们并没做什么为什么要承认犯罪事实呢？”老警察说：“你不承认是犯罪事实是不是，女的可能说明情况了，如果你们不想交待我就告诉他们不必等你们说了，到时严厉打击别说我们对你们过于严厉了，怎么样，说还是不说？”男1见此为难地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随便吧……”

这时，小警察来了，老警察兴奋地问：“怎么样有交待吗？”小警察说：“交待了，一个叫白茫茫，一个叫黑压压，女的叫乐在其中，原来这是他们的代号，看来案犯比我们想像得还要错综复杂，她承认秘书长灵魂和李铁玉有矛盾，而且是有其他问题的……”老警察肯定地说：“这样说我们对秘书长灵魂怀疑是对的，在他身上的确有各式各样嫌疑，我们继续查问肯定还有收获……”小警察说：“我就是过来看情况的，女的说我骗她受骗上当骂我了如果他们说了就让她看看……”

老警察说：“她敢骂你真是胆大包天，这样吧让她骂，一会儿我就让男1交待，我估计他坚持不了多久了……”小警察问：“你为什么这样肯定？”老警察说：“现在不是到饭点了吗，我估计局长可能也是一样没有查到什么……”小警察问：“你没看见局长怎能知道他没查到什么？他来电话了吗？”老警察自信地说：“如果局长问到了什么他会与我们会合的，现在他没来找我们说明情况不是很好，而我们是可能找他的……”小警察问：“我是去找他吗？把情况通报一下……”

老警察看了看小警察，嘱咐他：“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找局长询问有关情况，必要时我们突击审讯……”小警察问：“你是说我们三个审一个？”老警察说：“是的，原以为我们兵分三路，现在看来我们不如合而为一共同审他……”小警察赞成地说：“这样一来我们的力量就加大了，我们三个人的智慧就可能发生变化无穷，他们想隐瞒都难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审讯次序和节奏，作了几个规定动作，必要时也可以使用，一切布置妥当，便朝局长审讯的屋子走去。

此时，公安局长正在对男2进行说服教育，他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怎么不往心里去呢，你是不是以为政策是空虚的，是没用的，告诉你想立功受奖就要懂政策，否则你是吃苦头的……”公安局长正说着，从窗口看见老警察和小警察来了，他马上走出来问他们：“你们怎么来了，有线索吗？”老警察说：“我没有他有……”

公安局长说：“能突击他吗？我们三个人拿下他……”老警察说：“我们就是来商量的突击拿下他……”公安局长高兴地说：“好，我们按你们的办，突击拿下这个人，然后再杀他们一个回马枪，我不相信他们守口如瓶……”

公安局长返回审讯室，小警察和老警察一前一后跟随走进去了，男2一见心惊胆战，害怕自己暴露无遗。三人坐下后，公安局长对男2说：“现在又增加了两个人你想不想说就看你的态度是否恶劣了，我们给你立功受奖的机会你不算了，我们准备给他们了……”男2惊恐万状地问：“他们都说了吗？”小警察说：“他们的不说我们能来审你吗？你说你们三个人一个女的，女的都说了，男的也说了，你还装什么大呀，我看你是不肯说了，实在不想说你就下去吧，我们也要吃饭了……”

男2一听慌忙说：“他们说了什么，你不能骗我，我知道你们警察最能骗人，跟我说招了，跟他说招了，实际上什么也没招……”小警察说：“我看你是不相信我们是不是，好吧我们提出来几个问题你听听是不是与你们有关？你们是不是商量就说是女的花钱请你们帮忙把小花送上车，说小花有精神病，你们的名字一个叫白茫茫，一个叫黑压压，女的叫乐在其中，我说的对不对？”男2一听慌忙点头：“这是对的，可是并不能说明他们全说了，我还是不能相信……”

小警察说：“你这种人真是傻子，谁说不全说呀，还留着有用吗？能当钱花呀？我看你就是一个二，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小警察的话果然起了作用，男2说：“如果是这样我也说，我也想立功受奖，想早点出去……”小警察说：“你们三个都想立功受奖，都想出去关键在于谁说的多说得仔细了，是否出去我们说了不算我们论功行赏……”

男2已经是迫不急待了，他再而三要求：“给我一个机会吧，我要说明情况，我们的确绑架了小花。不过不是女的请我们绑架，而是一个女的打电话让我们绑架的，我们是听她的指挥，只有到了车上才听这个女人的，还不让我们说明情况，我知道绑架不对，可是他们给的钱很多我们不能不做呀……”公安局长问：“女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她在哪里见面？”

男2说：“她不跟我们见面，只在电话里指令我们如何做，听谁的话，怎么说，然后她就消失了……”老警察问：“这样说你也不知道她是谁？不知她叫什么名字？”男2说：“不知道，我们互不相识，一切听电话的指挥……”公安局长问：“她们通知你在哪里接人？”男2问：“接什么人？”小警察说：“就是问你绑架的人送到哪里，总得有地址吧？”

男2说：“没有，还说让我们绑架后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杀了她，还说有一个叫什么什么的女人用电话联系通知我们在哪里取钱，其他我们不知道了……”老警察问：“通知你取钱的女人是谁，她们在哪里送钱呢？”男2说：“人不是没杀吗？如果人没杀钱是不给的，何况你们不是提前拦住我们了，绑架不是不成功吗？既然如此，还会给我们钱吗？”

“又是一起没有线索的线索……”公安局长很生气，他没想到犯罪分子是这样嚣张，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知情人。他马上召开会议研究工作，分析研究案情，部署下一部工作。在会上，他首先表扬了小警察和老警察，说明他们在侦察过程中付出的辛苦，还说案子有了起色。然而也不例外，案子还有很多疑点让我们猜测，这种案子到底隐藏着什么。

公安局长夸夸其谈，对前一段侦察员工作进行总结，他说：“我们通过仔细侦察获取了大量线索，尤其是小警察和老警察在这案件侦察中发挥了巨大作用，调查了很多人，包括当事人，基本上取得了阶段性胜利，然而面对现实我们还有很多阻力，可以说是困难重重，我们现在成立志案组，对这种案子进行分析研究，大家集思广益说说具体办法……”

老警察说：“现在这种案子有两种线索，一种是以秘书长灵魂为主的杀人犯，一种是以李铁玉为首的杀人犯，我们对这两种线索都进行了调查摸底排查，可是结果表明都有余地，都有未知数，所以我们希望找到一条线索定罪一成不变……”小警察也说：“现在有指证秘书长灵魂是凶手，或者说是首犯，而且是有证明人，小花就是典型的证明人。”

刘云彩说：“还有就是梅子与欣喜也是典型的案子中的特殊性人物，她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们一目了然，可是欣喜为什么帮梅子杀人，而且是连续杀了十几个人，这种案子性质是恶劣的，我们调查时也是小心谨慎，可惜没有线索……”

公安局长说：“现在我们不是查线索，我们是分析研究案情，只要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就行了，至于下一步是什么我们不能要求太高，慢慢查，我们相信会水落石出的……”小警察说：“可是我们的时间太紧张了，怎能拖泥带水？”

老警察拉了一下小警察的衣服，示意他坐下说话，可是小警察并没看他的脸色，仍是我行我素说着：“我看现在的线索很明确，秘书长灵魂嫌疑最大，我们应当突审秘书长灵魂……”刘云彩问：“如果他不承认呢我们工作不是半途而废吗？”

小警察很不服气地说：“我们面对现实看的是线索，是谁在背后杀人，至于什么公司什么情人与我们案子没关系……”

老警察见小警察有些见缝插针，就劝他：“你能不能先不要抢话听大家把意思说完你再说？”小警察反戈一击：“是听大家的还是我们侦察员的，我们侦察员的第一手材料不认可吗？为什么开这种会，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小警察的话让老警察很不自在，可是他还是忍辱负重，倾听大家的意见，希望有一个好的线索。老警察说：“大家不要听他一个人的意见要畅所欲言有什么说什么，我们这是案情分析研究会，大家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拿来共享……”小警察见风使舵马上说：“各位领导不要听我的一面之词，大家畅所欲言有什么说什么，刚才我说的话就当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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