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夜闯剧组

“他是我朋友，来参观拍戏，请多照顾……”小燕子对保安介绍着，可是今天的保安可能不认识小燕子，对她严厉地质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小燕子恼火地斥责：“你是干什么吃的，连姑奶奶都不认识吗？”

啪啪，小燕子甩手给保安一个大嘴巴，保安捂着脸问：“你是谁怎能打人呢？”小燕子说：“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连姑奶奶都敢拦……”可是保安并没因此而软弱，他叫喊着：“来人呀，有人闯剧组了，快来人呀……”

随着喊声，从角落的小门里跑出十几个保安，绝大多数是年轻人，他们忽啦啦跑到小燕子跟前问：“发生了什么事？谁闯剧组了？”挨打的保安捂着脸指着小燕子，对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中年男人说：“就是她和他闯剧组……”中年男人看到小燕子慌忙说：“对不起副总裁他们是新来的，不知你来了……”挨打的保安慌忙说：“是首长啊，对不起了……”

小燕子说：“不知不怪，我也向你道歉，不该打你一嘴巴……”保安说：“没什么，是我不知不怪你……”

不管怪谁，小燕子拉着小警察跑了进去，保安眼巴巴看着他们进去了不敢再说什么。小警察对小燕子说：“你还挺威风的，敢打人呀……”小燕子趾高气扬地说：“打人算什么呀，在这剧组里我说了算，我花钱请他们来不是开玩笑的……”

小警察突然感到小燕子有一种气魄，是企业家的气魄，是一个女强人的气魄，尤其是性格上居然有一点点男子汉的威武不屈。他问小燕子：“如果你这个公司赔本了怎么办，是不是朝你父亲要钱补上啊？”小燕子说：“我不能朝我父亲要钱补上，赔本是正常进行并不影响我们公司发展，这次赔了下次还有收获，只不过是下次工作时注意到一些情况就是了……”

小警察感到自己有些地方不如小燕子，他问她：“今天来的演员都是名家吗？”小燕子说：“有的是，有的不是……”小警察问：“为什么分得这样清啊？”小燕子说：“还员这种职业不是泥巴想要什么做出什么，是有伸缩性的，有的是靠演技赚钱，有的是靠名赚钱，有的是靠关系赚钱，只有我们这种人是靠钱赚钱，因为我们投资了就是利用钱来赚钱……”

小警察明白了，小燕子不只是有气魄，还有理论知识，难怪她在公司员工中出类拔萃，难怪公司总裁用她当副公司总裁。

灯光下，剧组的人看不出谁是明星谁不是明星，故事情节出来了，所有人都跟随演，至于演到什么时候看导演。小警察第一次参观剧组，看到拍摄现场有些新鲜，他对小燕子说：“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还不知道拍摄是什么样……”

小燕子说：“这算什么事呀，剧组有几个想看哪个说话我们就去参观，我不是说了吗，今天你随便点哪个地方我都陪你，就是你要我也不例外……”小警察再次从小燕子的眼神里读出兴奋，他高兴地说：“今天我们还是参观现场吧，难得的来一回，难得的看明星，以后你我可能没有这种雅兴了……”小燕子问：“为什么这样悲观失望，我们不是有机会吗……”

可能是喝多了酒，小警察有些胡说了，他对小燕子说：“我在寻找线索，说不上哪一天有你们公司总裁，你说到时候你我怎么办，是参观呢还是敌人呢？”小燕子恍然大悟：“你是说你能查出我们公司总裁的事，能查到我们员工的事？”

小警察没说话，小燕子明白，可能是朋友的缘分尽了，她对小警察说：“不论干什么我们不能伤害你的，我们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如果有人挡了我们发展我们可能就对不起了，伤害谁是自然而然了……”小警察还想说什么，酒劲上了头，他对小燕子说：“我还有事想问你，可是这嘴总是紧紧巴不好开，你说我们是不是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好好说说……”

小燕子说：“有什么说的，现在我不想说了，也没心情了……”小警察拉着小燕子的手说：“我看我们就这样很好，距离这样近我们的心能不跳在一起吗？”其实这时小警察突然意识到他的任务没有完成，还有线索没有查到，他不能离开……

按现在的发展情节，小警察基本上是在老警察设计好的情况下展开的，可是他渐渐发现这种办法不行了，跟不上节奏，他要采取新的调查方式。他感到小燕子了解情况多，知道得也多，如果问她可能会产生怀疑，可是如果不问不是对小燕子的不信任吗？可以说现在的小燕子对他是忠心耿耿，如果他问她能不说吗？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种人他牟错过吗？想到此，他问小燕子：“我现在有重要案情问你能告诉我吗？”小燕子说：“这要看是什么案情了比如涉及到我就不能告诉你了……”小警察问：“如果涉及到你了怎么办，是不是与我分道扬镳，是不是与我势不两立？”

小燕子说：“可能没这样严重，只是心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小警察说：“这一关我也有，可是度过难关就是胜利，你是我最相信的人了，我找你绝大多数是为了调查案子，可能你早看出来了，否则我们也不可能三番五次在一起，可是生活有时就是这样无情……”小燕子说：“你就说吧你想干什么，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把我们的员工抓走呀？”

小警察说：“没这样严重，我们只不过是调查，如果凭空捏造我们是白忙忙碌碌的，如果有问题也不能是我们一家掌握，我们是有信息共享的……”小警察的言外之意是想说如果有事他们做不了主，必须有公安局把关的。可是小燕子误以为是他不想帮忙，忽然不怀好意地说：“如果你不能帮忙的话我们也不能帮你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小警察见小燕子送客就说：“我们现在没有要走的意思你怎么能送客呢？”小燕子说：“你不能帮忙我们还需要与你周旋吗？你看看每天在我们这种地方周旋的人数不清，还差你一个吗？”小警察这才明白自己轻视了小燕子，于是他郑重其事地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你有事可以交待一个人陪我调查，如果你跟随我咱们边参观边调查，你看如何？”

小燕子说：“我就知道你是不能走的，你的目的没有达到怎么离开呢？”小警察说：“咱们言归正传，现在我问你答，你们的公司总裁叫什么？”小燕子说：“李铁玉。”小警察问：“你们对面对的公司总裁叫什么？”小燕子说：“秘书长灵魂……”小警察又问：“在两个公司中间的公司总裁叫什么？”小燕子说：“这是什么意思？”小警察说：“就是你们公司与对面公司中间不是还有一个公司吗，他们的公司总裁叫什么？”小燕子说：“三脚架，向北，具体叫什么我还真想不起来了，然而他们的绰号我们是熟悉的，三脚架没错，向北也没错，听说他们是市长的兄长，亲兄弟……”

小警察假装高兴地说：“怪不得他们做得这样红火，原来有如此靠山，如此背景呀……”小燕子说：“三个公司总裁号称三大混世魔王，都是从乡下人变成城市人的，从乡下人变成著名的明星，因此参加他们的员工都有优越感……”小警察问：“你有优越感吗？”小燕子说：“有时有有时没有……”小警察说：“这话怎么答的，什么是有时有有时没有啊？”

就在小警察与小燕子说说笑笑时，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他就是刚才中年男人派来跟踪小燕子的。他是一个群众演员，因为经常与中年男人混在一起彼此之间熟悉了，中年男人就是向北，是小警察寻找的对象。可能是做贼心虚，或者说他是贼喊捉贼，一见到小警察他心里就翻了一番。原来他认出了小警察，有一次他看见公安局长与小警察在一起，他知道当时公安局长正在查秘书长灵魂的培训班，说是查培训班，实际上是查市长的贪污受贿。没想到，他隐名埋姓到了这种地方，小警察还是找来了，为了避免自己被发现，他派人悄无声息跟随而来，只要有消息他第一时间逃之夭夭。

群众演员跟随着小燕子与小警察，可是太远他听不见，太近他怕被发现，只好不远不近跟随着。

小警察也发现身后有人跟随，他悄悄嘱咐小燕子：“你不要声张有人跟随我们……”小燕子问：“我们怎么办？”小警察说：“我们该说什么说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不可能把我们的话都听去……”小燕子说：“能不能把他抓住？”小警察说：“如果抓住就是打草惊蛇，如果保持原状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可能放松警惕性……”

然而，有人悄无声息跟随自己还是引起小燕子的警惕性，她对小警察说：“看来你的到来涉及到了案子，我们公司员工肯定与案子有关，这下我清醒了，你的调查是对的，我们公司全力配合，不过你要注意到自己的安全，我们这种公司员工都是有靠山的，尤其是向北三脚架这种人……”小警察局嘱咐小燕子：“你也要注意安全，既然他们跟随我们可能掌握了我们的行踪，下一步我要离开你了，不能总与你在一起，否则你会有危险的……”小燕子说：“我不怕有危险，心甘情愿与你在一起……”小警察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们不可能把无辜百姓卷进案子中，更不能让他们威胁利诱……”

然而，小警察还是晚了一步，当他们走到暗处时，一群人包围了他们，其中之一就有向北。他看见小警察咬牙切齿地问：“你来干什么？”小警察说：“这种地方不能来吗？是不是你家开的？”小燕子也斥责：“你是谁，敢对我们的客人无礼？”向北说：“他不是客人，他是警察……”小燕子愤愤不平：“警察怎么了，挡你什么了？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能找警察当男朋友吗？你太放肆了……”向北说：“不是我太放肆了，是你太放肆了，公司总裁不是规定不允许外人来参观吗？你怎能领外人来呢？”小燕子说：“他不是外人，他经常来找我有时就睡在我这里，不相信你可以问其他人……”

向北果然问身边的人：“你们熟悉这个人吗？”一个保安说：“熟悉，他经常来找小燕子副总裁，在这一带我们都熟悉……”向北这才皮笑肉不笑地说：“对不起小燕子公司副总裁，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你们走吧……”

小警察说：“走，就这样走吗？你凭什么拦我们？你有什么权力拦我们？”向北一愣：“你想怎么样？”小警察说：“你随随便便拦警察办案这种事小吗？已经涉及到案子了，现在我们有权查封你们的公司接受调查……”

向北一看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他慌忙道歉：“对不起小燕子，是我们不对，给警察带来了麻烦……”小警察说：“道歉没有用要接受处理，你们的问题是严峻的不能这样马马虎虎……”小警察一本正经，小燕子看了好笑就说：“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不要追究责任了……”小警察这才转怒为喜：“看在你们的副公司总裁面子不追了，去吧……”

向北慌忙说：“谢了……”匆匆忙忙带人走了，小燕子慌忙问小警察：“你暴露了怎么办？”小警察说：“你应当问他们暴露了怎么办，我是警察我怕什么，问题是他们害怕了，你想如果他们不害怕怎能跟踪咱们呢，一定是有鬼的……”

小警察判断没有错，向北的确是前市长兄长三脚架的打手，曾暗算秘书长灵魂，没想到他做贼心虚逃到这种地方也被小警察找到了。这时，小警察真佩服老警察，如果没有他的判断可能他们会与向北失之交臂，现在不是失而复得吗？

趁此机会，小警察给老警察打电话，告诉他找到向北，老警察一听兴奋地说：“跟上他，不能打草惊蛇……”小警察问：“小燕子怎么办？”老警察说：“你要随时随地跟随她不能让她有危险……”小警察为难地说：“可是不方便呀……”老警察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告诉你跟她的借口是剧本的事，跟她睡在一起也是恋爱，属于正常工作……”

小警察还是有些担心：“这行吗？”老警察说：“你一定要按我们说的做，否则小燕子会有危险的，你懂吗？”小警察说：“我懂了，可是案子如何查呀？”老警察说：“你每天跟随她说东道西的就是问案子，情报就在她嘴里了……”小警察震惊地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为什么你不来查让我查呢？”老警察说：“我们已经查完了接下来是你的任务……”

老警察说的没错，在此前他和周良心已经查完了，对于向北，对于三脚架，对于其他人，都在李铁玉嘴下说出了。小警察来查只不过是是进一步证明，果然不出所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现在就看小警察与小燕子如何接近三脚架了。

三脚架的确是市长的兄长，因为担心有人检举只称绰号不称姓名，这样公司越做越大，赚钱越多。然而任何公司都有困难重重的时刻，他们的公司同样遇到困难了，如何度过难关，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排挤其他公司。可是排挤谁的公司呢，于是秘书长灵魂的公司和李铁玉的公司成为他们攻击的主要对象，先是找公司总裁麻烦，接下来是找公司麻烦。

找公司总裁麻烦就是不断寻找他们的过错，散布流言蜚语，在公司员工之间挑拨离间，弄得人去楼空。可是他们并没得到好处，原来有几个公司可以互相照顾，现在公司倒闭他们的公司更是不如从前。现在是几家公司联合攻关，结果表明并不如人意，除了公司总裁得到好处，还有女明星得到好处，其他员工几乎没有好处，于是矛盾激化了。

如果说矛盾激化也是正常，办公司也不例外，可是渐渐地有人打女明星的主意了，他们开始贩卖女明星，而且是价钱不低。有人找到秘书长灵魂挖墙角，结果遭到秘书长灵魂的拒绝，他拒绝的理由是：“这不是推演员，是在贩卖演员，与人口贩子差不多……”还有人提出包哪个女明星，也被秘书长灵魂拒绝了，理由是他们是公司不是流动人口……

还有很多事都被秘书长灵魂拒绝了，比如贩毒，这是明星经常有人吸毒的职业，当时明星为了寻找刺激便悄无声息吸毒，结果害了很多女明星。为此，秘书长灵魂也拒绝与他们合作，可惜的是，李铁玉受不了软硬兼施，与他们合作了。

合作意味着违法乱纪，合作意味着犯罪集团成立，秘书长灵魂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他怎能与这种人同流合污呢？然而不同流合污他就可能被排挤被算计，还有可能被污蔑，为了搞掉秘书长灵魂这家公司，他们设计一个大大的陷阱。当然，在设计大陷阱前，他们还有其他矛盾，有人看中了梅子，还有人看中了几朵银花，还有人看中了其他公司的女明星。于是，围绕着女明星展开争夺战，有的高价收买，有的寻找关系，有的设局，还有的直肠子找秘书长灵魂，结果被拒绝了。

至于杀人案，他们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做的事，有一天，向北到公司找秘书长灵魂，恰巧看见梅子在办公室，向北对梅子早有耳闻，想方设法讨好梅子，可是梅子对他并没看上眼，加上三脚架对梅子有想法，他知道梅子与市长有关系。于是他想趁此机会得到梅子，可是梅子不拿眼睛看他，气得他恼羞成怒，又没办法对付梅子，于是矛盾激化越来越严重了。

向北不敢把梅子怎么样，他知道有三脚架这种关系，还有市长这种关系，何况梅子与市长有时偶断丝连。人可能就是这样，平时矛盾不注意，一旦注意到了矛盾就会激化，就会有人说东道西，甚至大打出手。在一座楼里办公室，每天彼此之间难免没有接触见面，哪怕说句话也是正常的，并没有人怀疑什么。可是就是在这种日常生活中，矛盾渐渐激化了，有些人为了争夺女明星展开各式各样的斗殴，包括打砸抢。尤其是在一个剧组与另一个剧组之间，矛盾加剧，不是某某被清除出公司，就是某某被谁谁包了，新闻一个接一个，大报小刊不断宣传，连电视台也有专题节目。然而就是这样也没有人敢杀人，如果说杀人真的是一次意外，当向北想找梅子讨好时，遭到梅子拒绝后他想报复，结果无意中发现梅子与一群人在吵架，向北注意到他们可能是梅子公司的员工，当时向北就怀疑梅子怎能与员工吵架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为什么梅子与员工吵架？向北心里琢磨很久也没琢磨明白，于是他打听陈皮询问原由。陈皮并不知道向北目的是什么，顺嘴说还不是公司总裁争女明星引起村里人不满找来了，陈皮不知道他的一句话惹事生非了。

当然不是说陈皮一句话惹得杀人了，即使是现在也没有人敢认为三脚架这种公司成了杀人窝点，更滑人说向北就是杀人犯，是不是杀人犯不是凭怀疑，而是要有证据确凿的犯罪事实。现在的所有犯罪嫌疑人，包括自动投案自首的，还有临时拘留的，或涉及到的有关人员，没有一个是真正杀人凶手。到底谁是真正凶手，为什么查无实据，有什么秘密。

其实不是什么秘密，有时查一个案子不是靠查就能查出来的，有时是靠调查走访，有时是无意中获取线索的。尤其是重大案子，越是轰轰烈烈查越是查无实据，如果悄无声息地查可能会有发现，哪怕一句话可能也是重要线索。在这种案子上，老警察是有规章制度的，他侦察案子不按步就班，有时他会灵活多样寻找线索。有一天晚上，老警察无意中与秘书长灵魂谈话，说到市长的司机刘海，还有陈秀雅，现在是开发区秘书室主任，谈到这两人时秘书长灵魂说出了与市长的关系。

市长被双规后，他的兄长三脚架因为经营不善公司倒闭，恰巧碰上刘海和陈秀雅，于是几个人不谋而合办了公司。可是因为办公司各有所好，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经营方式，而且是谁也不服谁，没办法，不得不分道扬镳。最后，三脚架办了明星公司，自己当总裁，可是因为他不是演员，年龄又大，不能与各公司总裁及时联络，只好委派有名有明星。结果表明，他们这种方式还是不行，加上向北这时已经是公司保安负责人，他对公司也有一套管理方式，渐渐获得三脚架信任。

向北获取三脚架信任后，经常寻找各式各样借口来找梅子，可是梅子并不见他。向北感到没面子，想办法嘲弄梅子，可是他听说梅子跟秘书长灵魂和衷共济便开始对秘书长灵魂发泄不满，故意把矛盾转移到他和市长身上，引起三脚架斥责。三脚架知道弟弟与秘书长灵魂不和，也知道弟弟与梅子有关系，向北一说时他当时就翻脸了：“你不能打梅子的主意，她是市长的人，你怎能动市长的人呢？”向北愤愤地说：“她现在不是市长的人她现在跟秘书长灵魂，我为什么不能动？”

三脚架反感地说：“女人数不清为什么非要与梅子相好，这不是挖我兄弟墙脚吗？我不能允许你这种胡来的方式……”向北当然不高兴，更不高兴三脚架限制他的自由，找一个女人也受限制，真他妈倒霉。实际上，向北对三脚架并不是无限制忠于职守，他每天都是口是心非，刚刚说过的话马上就忘记，而且是寻找各式各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向北毕竟年轻，对女孩子有些偏爱，对那些不与他来往的他也想方设法得到，可是对梅子他却有些小心翼翼。不是他怕，他是担心有人会因为这种事而开了他，三脚架已经有过这种念头了，向北不想在梅子身上惹事生非。因为公司和公司有业务联系，向北认识了几个银花，看见她们的漂亮，向北心有所动，可是因为她人品不好没有人巴结他。要说向北的确是倒霉，他连找几个女孩子没有人愿意跟随，恰巧他看中了小燕子，又发现小燕子身边有一个小白脸，他一打听原来是小警察，向北能不来气吗？因此，当保安对他汇报有陌生人来时，他马上派人跟踪，而他也不远不近紧紧盯着。

现在，向北监视小燕子，看她到底把这个小警察带到哪里去，是不是留在她的房间。看到这种情况，小警察嘱咐小燕子：“你不要慌有我在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小燕子说：“把我怎么样他们还没做上鞋，真把我怎么样我会让人取下他们的脑袋瓜子当球踢……”小警察心中暗暗叫苦，小燕子怎么跟男孩子一样性格，风风火火的，这种性格最容易吃亏。

今天晚上，小警察要判断的是不是有人想害小燕子，他拉着小燕子回到房间后，一边擦枪一边嘱咐小燕子：“如果有人害你说明你掌握了他们很多情报，如果没有人害你说明你并没引起有人对你的足够证据，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跟着我……”

小燕子问：“跟着你就一定是安全的吗？”小警察说：“我有枪啊，如果有人害你我第一个冲上去朝他开枪……”小燕子很高兴地说：“有你当我的保护神我放心……”小警察说：“当然我们放心了，只是希望你到时要配合我们……”

夜深人静，剧组的人还没有休息，可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小燕子还是在小警察安排下早早休息了。说是休息了，实际上并没有休息，只不过是是给小警察作掩护，因为只有小燕子假装休息，向北或坏东西才能认为有机会了。可惜两人等了很久，也没有动静，剧组完成任务后离开也没有动静，小燕子沉不气问小警察：“他们会来吗？”小警察说：“不一定……”

小燕子问：“他们不能来你怎能跟我在一间屋子呢？”小警察说：“我不是为了保护你吗？”小燕子说：“保护我也不能一男一女在一起呀，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呀？”小警察说：“已经嫁我了还想嫁谁呀，不可能嫁两个男人吧？”

小燕子嘲笑着：“三九天也不怕风大煽了舌头，好意思吗？”小警察不怕冷嘲热讽反而肆无忌惮地说：“你跟我这样久了还不是我的人吗？谁敢娶你不是跟我对着干吗？”小燕子问：“你准备多少嫁妆娶我呀，如果没有嫁妆我可不嫁的……”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听见有动静，小警察按下小燕子轻声说：“有人来了你隐藏起来，我不叫你不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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