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黎明凶险

小燕子趴在地上，小警察警惕地观察着，有人在敲门，小警察问：“谁呀？这样晚了有事吗？”来人是向北，他是来给小警察和小燕子送夜宵的，同时也想看看小燕子与小警察是不是在一起，如果不在一起说明情况不对。

门开了，向北进了屋子，左右巡视着：“我们的副总裁呢？”小警察问：“有事吗？她睡下了……”这时，小燕子从门后闪了出来，问向北：“你找我有事吗？”向北一见小燕子马上态度端正：“是这样，我们做了夜宵给副总裁一份……”小燕子说：“就这一份我们怎么吃，我看还是拿回去吧……”向北神秘地说：“还有一份是专门为副总裁做的……”

小燕子看着向北忽然问：“你来就是送夜宵吗？如果没有事你可以走了……”向北说：“我还想跟这位公安谈谈，可以吗？”小燕子说：“不可以，天太晚了不能谈了，如果有事明天谈吧……”向北说：“可是这事紧紧的必须要谈……”

小燕子知道向北没安好心，可是不谈小警察就会露出马脚，可能会惹事生非，于是她问小警察：“你们晚上有问话的习惯吗？如果有你就问问他是不是凶手，与案子有没有关系？”小警察说：“他这是自己找上门的我怎能不问呢……”

小警察正襟危坐，对向北说：“你坐下说吧，有什么你问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小警察一本正经，让小燕子感到可笑，向北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坐在对面看着小警察不知如何应付。小警察说：“你想问什么问吧……”

向北看了看小警察，又看了看小燕子，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是站起来吧，我怎么感到象审犯人呢？”小燕子说：“在警察面前你不是受审是什么，说吧，警察不是让你说吗？”向北想了想，忽然说：“算了吧，我还是什么也不想说了……”

小警察眼睛一瞪，威风凛凛地质问：“半夜三更的你来了不说话你想干什么？你说吧你来找我们干什么，目的何在？”向北这时才感到自己做事唐突，怎能听信他人之言来找警察麻烦呢？他站起来想走，可是小燕子不让走，小警察也不让他走，举着警察证对向北说：“既然来了不能走了，有些话我们还想问你呢，请你配合我们警察工作……”

向北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饰把米，在小燕子面前没面子，在小警察面前也没面子，他对小警察说：“我任栽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小警察冷嘲热讽地说：“不是我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是你来找我们的麻烦吗？你不是来监视我和小燕子的吗？现在来监视了看看我们在干什么，要不要我们干什么让你开开眼呀？”向北这时无地自容，他没想到自己落在了小孩子手里，他精心设计的骗局居然在此一瞬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恨不能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向北现在是走不能走，离不能离，而且还要受小警察和小燕子的摆布。小警察是警察，身份特殊，小燕子是副总裁，身份也压他一头，虽说他不是小燕子手下，不是小燕子公司的，可是三脚架说了不论哪个公司总裁说话都代表他。三脚架是所有公司总裁的头，谁敢不听他的，向北知道这种关系，又是跟随三脚架多年的人物，算是知根知底怎能犯低级错误。

然而他现在就是犯错误了，就是犯低级错误了，小燕子看出了他的慌张，特意提醒小警察：“现在不是有案子涉及到到他了吗？既然他来找你肯定是有情况要汇报，你是否问一问他的具体情况……”小警察当然是心领神会，马上说：“好呀有你们这种觉悟高的人介绍情况我们公安局破案率一定会有突飞猛进，说吧，你想告诉我们什么线索……”

事已至此，向北是说不能说，走不能走，气得恨不能打告密的啰嗦几耳光，可是现在打也不是时候，只好忍气吞声地对小警察说：“我是有几个问题想说说……”小警察看着小燕子一本正经地说：“有什么问题说吧，我们是言论自由……”

向北如同犯人一样向小警察汇报：“我是向北，以前与三脚架有关系，现在是公司保安负责人……”向北说了什么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可是小警察心里明白，他说：“看你这种熟练劲你是三进宫的人了，这样好不好，我问你答……”

此时此刻，向北已经没有主意了，一面他不敢撒谎，一面是为小燕子面子不能肆无忌惮。小警察趁此机会开始审问他了：“你的真名字叫什么？”向北说：“我就是向北，没有第二个名字……”小警察问：“你以前跟谁工作？”向北说：“我一直跟随市长的兄长工作，就是三脚架，他是市长的兄长，我跟随他工作多年了，算是他的私人保安保镖……”

小警察冷若冰霜：“哎呀，你还是一专多能的冒牌货，这些年你跟他一定赚了很多钱吧？”向北委屈地说：“我哪赚什么钱了，每天跟他出生入死的什么钱财也没得到，有的只是无限辛苦和劳累，此外还有莫明其妙的惹事生非……”

小警察一听他有情绪，还有牢骚满腹，于是借口说案子有关公司总裁问他知道什么，向北说：“有关公司总裁的事我知道的不是很多，涉及到的人我也不能了解情况，我只是听三脚架说过公司总裁现在有三个问题，一是李铁玉贩毒，二是秘书长灵魂培训班，三是我们这种公司总裁女明星太多，可能会引导起连锁反应，他建议清除公司总裁……”

小燕子说：“这是新问题，可是如何清除呢？”向北说：“三脚架有很多招术，一是嫁祸于人，二是引进人才，只要他们犯错误就有办法对付他们，不怕他们多拿钱就怕他们不犯错误……”小警察问：“这话怎么讲？”向北说：“不犯错误的人我们管理不了他们，犯错误的人我们管理时得心应手，因为他们犯罪事实清楚不敢不听我们的……”

小警察问：“你们说说你们是如何治理他们的？有什么具体措施？”向北说：“不吸毒的我们帮助他们吸毒，不能杀人的我们帮助他们杀人，只要他们走投无路就是走上了我们为他们设计的路，你说有这种人在跟前我们不是好人吗？”

小警察恍然大悟：“是呀，有你们在他们眼前相比，他们不是人了，你们才是真正的人，是不是这样……”向北说：“按理是这样的，实际上有时也不是这样的，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听之任之的，还是饱经沧桑的……”小燕子问：“你们帮李铁玉杀了人是吗？还帮秘书长灵魂打砸抢……”向北说：“这不是帮助这是任务，我们有自己的组成部分，有自己的任务，每天我们干什么都有统一部署……”小警察愤愤地说：“可是你们这是违法乱纪知道不知道，你们犯罪了知道不知道，你们每天看着是工作实际上就是在为哪个集团夜以继日迫害着员工，你说你没犯罪谁相信呀，说吧，还有什么事？”

向北这时的确牢骚满腹，他对小燕子诉苦说：“你是副总裁你都不了解情况，我们这种小喽罗当色更不了解情况了，不过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市长被双规时，三脚架曾找人害过人，至于害的是谁我们不知道，我只是隐隐约约听说有此事……”小警察说：“你想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都有谁知道？”向北说：“好象有市长的司机刘海，还有开发区主任陈秀雅，至于还有谁绝大多数人是机关干部，我们这种人只不过是听而不闻，人家吩咐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能有丝毫二心……”

小警察听出了情况，他佩服小燕子的聪明才智，有时一个急转弯就让向北说了情况，为了得到更多情况，小警察还是策略地询问，尽可能给向北安全感，亲切友好感，让他牢骚满腹不断地揭发，这样线索便会越来越多了。看以向北有些紧张，小警察吩咐小燕子：“把冰箱里的西瓜拿来几块给向大哥吃吧，解解热，你看他热的……”向北说：“这是吓的……”

“你不必害怕，有些事我们只是了解到就行了，只要你不是凶手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小警察解释着，可是向北听了还是有些惊恐万状，毕竟这不是他的世界，原本他是来找小燕子麻烦的，现在居然被小燕子找了麻烦。向北不安地说：“你俩想了解什么就说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现在是有权有钱能办事，市长的兄长有钱有势办事干净……”

小警察说：“你指的办事干净是什么，是杀人不留痕迹吗？他们杀过人吗？”向北说：“他们杀过人，可是不是他们杀的，他们是从外地找来的杀手，听说一个杀手二十万……”小警察问：“他们杀的是什么人，是当地人还是乡下人？”向北说：“谁知是不是乡下人说不清了，时间过去这样久了我不可能记得清楚，可是他们请来的杀手有好多……”

小燕子看了小警察一眼，她知道这是重要线索，她站起来给了向北一块西瓜说：“你把你知道的事对他说清楚，如果你不说清楚对你是不利的，你知道现在时兴什么样的说法吗？有钱有权的能找替罪羊，现在你就是他们的替罪羊……”向北说：“我又没杀人怎能是他们的替罪羊，你们说过分了……”小警察说：“一点不过分，你现在不是保安吗？有事不是找你吗？你跟随三脚架这样久了他给过你什么好处，除了当打手还有其他利益吗？我看说你是替罪羊都是轻的……”

向北问：“你说我是干什么的？”小警察说：“你就是一个阴谋召集者，三脚架有什么事找你帮忙出头，他隐藏在角落，等到你万事处理完后他从角落站起来，于是你退到后台，他成了主角，成为功臣，一旦有事他又退回了……”

小警察凭着自己的口才对向北说着厉害，他知道三脚架是公司总裁的总裁，而向北是三脚架的助理，肯定会了解很多情况，只不过是他现在是不能说。当主人没犯错误时，奴才是听之任之的，当主人犯错误时，奴才是听其言观其行。现在的向北就是听其言观其行，他知道三脚架迟早要倒台，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因此他这种人的下场并不算好。

看着屋子里的灯光并不辉煌，向北有些奇怪，他问小燕子：“你不是跟他睡在一起吗？怎么还穿着衣服睡呀？”小燕子俏皮地说：“我们在哪里睡还要告诉你吗？你不能对得不到手的抱有幻想，否则吃苦头的是你……”向北说：“这也不一定，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三番五次给三脚架投资吗？就是因为他们威胁利诱你父亲说给你成名的机会实际上什么也没有，他们认识的明星还没我认识的多，你说他们能有什么能力帮你呀，所以我说你在这种公司当副总裁实际上就是自己害自己，如果我不说你可能现在也不了解情况，我说了可能我会遭到报复，你说象你我这种人容易吗，实际上我们是一类人……”

小燕子一听勃然大怒，她愤愤不平：“你说什么我跟他们是一丘之貉，他们犯罪事实清楚我有什么呀，我每天兢兢业业为他们工作最后还想陷害我，真不是东西……”向北说：“你以为他们是好人呀，告诉你吧，没有一个是好人，他们看中哪个女明星就拼命灌酒，把女明星灌倒后趁此机会睡了她们，有多少明星吃了哑巴亏，这种事还需要我说吗？”

小燕子说：“这种事怪不得我们，要怪只能怪他们，还要怪女明星如果她们不陪酒能吃哑巴亏吗？”小燕子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惊呆了，小警察看出她有什么事，便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事了？”小燕子说：“我想起来了，梅子姐被强奸时我当时就隐藏在角落，我看见有几个男人隐藏在角落，他们没看见我，可是我看见他们了……”

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发现，小警察说：“你好好想想当时你在哪里，看见了什么……”小燕子想了好久终于说：“我看见有一个人可能是三脚架，他也强奸了梅子，可是后来他担心有人发现就让人把其他人都杀了……”小警察说：“梅子不是下的安眠药吗？怎么回事，你还想到了什么？”小警察感到情况紧急，迫不急待询问，无奈，小燕子只好说：“我当时是隐隐约约的，我可能是感冒了，头脑发热，我本来是想找梅子要一片去痛片的，结果就发现了这种情况……”

小警察说：“你发现的这种情况很重要，回去后我们一定把你说的好好研究一下，我相信你说的会给我们帮助……”小燕子说：“没想到我们会渐渐暴露无遗，看来一种案子说不上会涉及到谁，有意无意中我们获取了这种线索……”小警察对向北说：“你说你的，不论涉及到谁你都可以提到名字，比如提到小燕子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们不能让你吃亏……”

向北看着小燕子充满深情地说：“其实我吃不吃亏没关系，只要好人不吃亏就行了……”小燕子问：“你说的好人是谁呀？”向北说：“你还不明白呀，我说的好人就是你呀，你没看看你现在做的工作实际上就是在为他们奔走呼号，迟早有一天也是费力不讨好的……”小燕子问：“我们有什么办法减少损失，或者说离开这种公司……”

向北说：“你想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你父亲投了多少钱如果不把钱赚回来不是打水漂了吗？”小燕子说：“如果打水漂能有响我们认了，怕就怕打了水漂没有响，人可能还要被威胁这就是得不偿失了……”向北说：“你担心什么，不是有这个警察朋友吗，他能眼巴巴看着你受骗上当，看着你把钱损失了？”小燕子说：“不看着能怎么样，他是警察……”向北说：“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也有失算的一天，可是他不能失算，他可能还有计算，还有公安局长帮助……”

看来，向北是了解情况的，他说了很多人，每一个都贴近案子。小警察说：“你看看有关这案子的线索你帮我们提出来，有的我们并不了解情况，今天你碰上了我们问了一些，等到有时间我们其他同事来问问，他们可能比我问得详细……”向北说：“详细不详细我不在意，有你这种问法让我心惊肉跳的，如果不为难我看还是让小燕子陪我吧……”

小燕子说：“你的事我怎么陪你呀，我看还是自己的刀削自己的把，你说是不？”小警察说：“小燕子有事随时随地可以对我们说，她现在是我们的人，如果你们有事隐藏在她这里她可以报告我们也可以直截了当把谁抓起来交给我们，她有这种特权……”向北问：“这种特权是谁给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小警察说：“说你傻你真傻呀，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说能没特权吗？”小警察是连蒙带唬，他所以这样说是想搞乱向北的判断能力，让他少找小燕子的麻烦，没麻烦她就安全。

向北知道自己不论干什么也不能讨小燕子的欢心，于是他想方设法讨小警察的欢心，可是小警察心里只有案子，只有线索，不论向北说什么他心里一个字稳如泰山。面对向北说的话，小警察心里核计着，这可能是有线索的。他不能错过机会均等，有的是线索，有的可能就是向北的经协，他对向北说：“其实你说的和我掌握的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何去何从我们自己选择吧，可是我们也想提醒你不能糊涂给三脚架办事了，他们已经是犯罪事实清楚，还为他们干什么……”

向北说：“我不是为了他们活着的，因为他们能给我工作所以为我为他们工作，如果小燕子给我工作我也不例外小燕子工作，希望公司副总裁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小燕子明白向北想说什么，她说：“只要你不犯错误找工作还难吗？”

小警察见向北上钩了，就对他说：“天快要亮了，你回增吧，不要告诉他们你碰上我们了，我们也为你说的话保密……”向北对小燕子说：“谢谢副公司总裁宽宏大量给我这种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争取立功受奖……”向北说完迅速离开了。

小警察见向北走了，就对小燕子说：“今天晚上真危险了，看来老警察判断得对，今天晚上的确有人想害你，幸好我跟随在你身边……”小燕子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想害我，我也没为你们做工作，更不了解他们干什么，怎能害我呢？”小警察说：“向北是来害你的，可是害你的人想不到向北对你有想法，就是这种想法使得他没有害你，而且是保护了你……”

小燕子说：“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说什么呀？”小警察说：“你不能糊涂，如果你糊涂了我们不是白努力了吗？你知道我们这一晚上干什么了？我们探了剧组，听说这剧组不是外人可以进来的，而你恰巧把我带进来了，向北发现你带陌生人来了他想害你，可是到最后他并没有害你而是暗暗保护了你，这就是为什么他给我们送夜宵的原因……”

小燕子说：“他送夜宵不是给你的吗？怎么划到我头上了……”小警察说：“他是给我的，可是没有这种借口他如何接触你呀，他对你是忠情的，对我他只是怀疑，结果我们演了一出双簧把他给蒙了，这种双向选择让他迷惑不解……”小燕子问：“我们没演双簧呀？”小警察说：“我们是没演双簧，可是我们说的话是一致的，我们都是为了对方的安全，这种彼此之间互相照顾的情节就是双簧，你说还有比这种双簧更好有表演吗？”小燕子恍然大悟：“我们是配合默契……”

小警察说：“不管是配合默契还是表演双簧总而言之我们是得天独厚，向北对我们提出来一些情况，这是我们想了解也了解不到的情况，你说不是最大发现又是什么，其实我都有些忍不住了想放他的想法，如果不是你替我问他几句我真想放了他，幸好你提醒我问他这才把线索问出来，其实我们这种案子已经有了答应，就看下一步如何证实了……”

小燕子问：“你想如何证实还想找向北了解情况吗？”小警察说：“不能了，如果再找向北容易引起其他人注意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利用工作之便找向北询问剧组的情况，到地就看他如何帮助我们了……”小燕子说：“你想让他帮忙是不是，可是我看他并没有完全相信你，如果他是表演给你看你怎么办，如果他说的一点真的也没有怎么办？”小警察说：“不可能，不过这种想法我还真没有，你提醒我们还要找他了解情况，我们必须向老警察汇报了……”

小警察又给老警察打电话，汇报了找以向北了解情况的经土家，老警察一听高兴地说：“好啊用不着证据确凿，只要有点线索就是胜利，说明我们没有白调查，你们没有白努力，你和小燕子配合默契真的是一对天生组合，祝贺你们……”

小警察说：“你别拿嘴表扬我们，拿点行动啊，我们还没吃夜宵呢……”老警察笑逐颜开：“向北不是给你们送夜宵了吗？怎么还想吃呀？”小警察一愣：“送夜宵的事老警察怎么知道，难道他知道向北会给自己送夜宵？”

小警察这时才感到真正害怕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因为只有自己人才能让自己不设防，每当他遇到困难时他总是感到防不胜防，或多或少这就是他对人的防患于未然。其实小警察多虑了，老警察的确知道向北送夜宵的事，这是他在向北身边安排了侦察员，他们一面是保护小警察和小燕子，一面又是监视向北这种人每天在干什么。老警察知道市长与秘书长有矛盾，也知道市长兄长有公司，这是以前他们就怀疑的，而且是多次派侦察员潜入公司侦察的，因此向北有什么动作他们一目了然。当然小警察和小燕子并不知道这些，他们仍蒙在鼓里，仍在寻找各式各样线索，可惜找不到。

其实小警察不知道，老警察为了保护小警察特意派员跟随在他们左右，他所以这样一是自己要退了，二是让小警察尽可能多学一点自己的侦察本事，他不能让小警察离开自己后不能独立工作。要说小警察的确有聪明才智，当他一听老警察说向北给自己送夜宵时，他就判断老警察在自己的身边有内线，当然他知道不可能是小燕子，这怎能可能呢？

然而，当小警察询问老警察时，他还是给了一定暗示，小警察马是明白这种暗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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