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大显身手
张明珠的脸上出现了许多细密的皱纹,这些皱纹在她还算白皙的脸上还不是太明显,但仔细观察,小皱纹的密度真让人怀疑她是否是个三十出头的女性,她到底有什么苦衷呢?
“我和徐强的离婚可能永远得不到你的原谅,甚至当时没有一丝面对方正浩的勇气,所以我想继续坚持徐强没有办法走下去的道路,以前学经济博的我转而考上了美术系的研究生。我回东北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那个给我造成莫大伤害的人,那个人也就是现在在逃途中的一个专门放高利贷的黑帮老大。我左思右想才知道自己被迷奸的地方,当时实习期间在一家公司里老总的办公室里,我接过了一杯茶……回到东北以后我很快找到了那家公司,直奔老总办公室后,那个禽兽居然还在老板椅里悠闲地坐着。我告诉了他我怀上了他的孩子,如果真的想让我把这个孩子做掉的话,就请给我一笔钱。我不想给他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此时,方正浩也很快尾随我来到了东北,他根据我留给他的地址找到了我。面对自己孩子,那个恶棍答应我,给了我一个银行卡,说把钱打到了那个账号里,我拿着账号去银行,却发现无法提取现金,因为卡号不存在。见了方正浩之后,我们商量了一下,立刻决定把银行卡交给警方,并且把我的遭遇简要告诉了他们。
于是,这个高利贷团伙迅速垮台了,然而大头还是没有被抓到,余党正在四处寻找方正浩的下落,而我已经经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方正浩在和我分别的时候嘱咐我回到他的老家陪他父亲住在一起,那是个小地方,很少有人会找到,而所有的风险将由正浩一人承担,他拿着东北警方给他的奖金开始了在上海销声匿迹的生活。我来到了正浩的家里,在方伯伯的指导下,我考上了上师大的美术系研究生,可是我很快发现了他得了胃癌,就把他带回了上海,一边上研究生,一边提供资金支持。我故意说是方正浩靠打工挣得钱来治疗方伯伯的病,其实是不想供出方正浩的具体下落。其实方正浩根本没有借什么高利贷,那只是几个剩下的秋后的蚂蚱瞎蹦跶时放出的谣言。”
“那为什么那些流氓还要来到我家把东西都给砸砸?”
“估计他们是想引你出现,因为你是唯一再次知道方正浩下落的人。”
“方正浩不是被他们打伤的么?难道他们不知道方正浩在医院里?”
“他们肯定知道了,但他们不知道方正浩受的伤有多严重,手术之后会是什么状况,好了以后会不会还在你家住着,所以他们是想把你抓住以后逼问你,甚至杀你灭口。”
听完张明珠的话,宋蜀粤轻蔑地“切”了一声,而放在身旁两侧的拳头握出了咔吧咔吧的响声。
“不过,您也太有钱了吧,三百万的医药费可不是个小数目!”宋蜀粤不解地问,而张明珠只是笑而不答。
如果说杯盘狼藉和七零八落是近义词的话,那么被砸碎的东西就应该算是赚回来了。宋蜀粤开车把夏尔送回住处之后又去医院看了看正浩和方伯伯,等他再次回到车里的时候,刚系上安全带,一把冰冷的刀就从后座伸了过来,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识相的话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宋蜀粤冷静地开着车,他把一只手伸进西装的上衣口袋。
“上海哪里还有什么没人的地方啊?”为了不被刀割破自己的喉咙,他只有憋着气说话,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你按我们的指示开到XXX地的一家废旧工厂去。”
宋蜀粤按照地址开到了一片将在三个月后拆迁的工厂,还没看清周围环境他就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双手也被反绑起来。在众人的推搡下他听到了金属刺耳的刮擦声,光线一下暗了下来。摘掉头套之后,他的眼前是一个地上有脏兮兮油污,几台破旧机器摆在远处的厂房。上海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宋蜀粤暗自思忖。
“说,方正浩现在处于什么阶段?死了没有?”
“Sorry,I’venoidea.”
“别说鸟语,小心老子连你一块儿宰了!”
“Well,haveatry!Youareallsonsofbitch!”
“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其中一个果然有几分东北大汉身形的家伙被激怒了,几步冲上来,朝宋蜀粤的头上一闷棍,可只是一两秒的功夫,宋蜀粤一个侧身,躲过了棍子,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一个螺旋飞踢,这一脚的力量足足要把对方的脑袋踢飞,但宋蜀粤还是留了点力道,不过对方也不好受,左脸的五颗牙齿被踢碎了。他跪趴在地上,要见阎王一般地嚎啕大哭。
看见此状,没有人再敢上前,而宋蜀粤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都给我上,我就不信他能躲过我们手里的棍棒。都上啊,白养你们了?”在为首的男子的催促下,几个手下才一拥而上。
左一棒子,右一榔锤,宋蜀粤就像会凌波微步一样把这些攻击全部躲了过去,眼见一把砍刀落了下来,他双手一举,砍刀把捆着他双手的绳子砍断了,停留的几秒钟,宋蜀粤的后背却被重重地一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咬紧牙关,他再次躲过了一把砍刀,跃起之后一个下劈,眼前的人胳膊脱臼了。扫荡腿,背摔,长拳,十分钟以内就剩下一个人正举起棍子要抡过来的时候,厂房的门口传来一声枪响:“不许动!”
而杀气腾腾的宋蜀粤还摆着攻击的架势,一看警察来了,做了一个收功的姿势,看着那个还僵硬地举着棒子的家伙,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把鞋子退出来一只,借助向后的摩擦力把鞋子踢飞出去,刚好击中握住棒子的手。
“啊——”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握住手跪在地上。
“别装了,我踢中的是棒子,你的手只不过被震了一下。”
警方抓住一群“七零八落”,把他们扭进了警车。
“你可真厉害啊,一个人对付了这么多。”夏尔赶过来,好生佩服地在宋蜀粤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别动,我快不行了,肩胛骨好像碎了!”原本还因为战斗而满面泛红的宋蜀粤脸色突然如纸一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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